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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谨伸长脚在地面摩擦,试图绊住什么,结果被季皓霖畅通无阻拖到床边,没办法,小白是家务万能,只要是地面都被他整理光滑得能当镜子用。
“老师……你装小白的功夫学得不错啊。”他戏谑地在他耳边呢喃,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耳廓。夏谨浑身一个哆嗦,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卧室外面跑,季皓霖眼疾手快蹦过去挡在他面前,夏谨眼睁睁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门被季皓霖关上,反锁。
“季皓霖,我要跟你分手!”夏谨被季皓霖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情急之下威胁他。
分手两个字因为前期事件成为了季皓霖的大忌,这会儿只会更加生气,夏谨退到最后绊倒在床上,季皓霖像只捕捉猎物的野狼,迅猛敏捷地扑了上去。作为一名人高马大,正值青壮年的大学生来说,他压制住夏谨不费多少功夫。
夏老师长期不运动,力气也不大,他伸出双手捶打贴在他身上的人,厚厚的棉袄却束缚住他的手脚。夏谨赌气偏头不理他,季皓霖欲/火一起,整个人跟打了兴奋剂一般。他激动地颤抖双手犹如朝圣般缓缓拉下夏谨上衣的拉链,然后开始扒拉他里面的衣服。
一件米色毛衣,嗯,扔一边,
一件蓝色毛衣,嗯,扔一边,
一件淡黄毛衫,嗯,扔一边,
一件奶白毛背心,嗯,扔一边,
一件浅蓝衬衫,嗯,扔一边,
一件褐色衬衫,嗯,扔一边,
一件绿色T恤,嗯,扔一边,
一件……
卧槽!终于没有了!
季皓霖两眼发光看着身下人,光洁的皮肤就像丰盈饱满的瓷器表面,埋脑袋在夏谨胸前淡粉的两点辗转啃噬,夏谨闷闷地哼叫着,显然不情不愿,他抓过一边的棉被企图盖在自己身上,冬天屋子里也是冷的,他上半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瑟瑟发抖。
季皓霖顺手打断他的动作,一欺身狠狠吻住夏谨的唇,两手不停脱掉自己的上衣,两个人上身的皮肤紧密贴合,胸前裸呈着相互摩擦,夏谨是为了摩擦取暖,季皓霖的身体就像个热量源源不断的大火炉,季皓霖是为了……好吧,发泄欲/火。
季皓霖灵活地撬开夏谨紧闭的牙关,伸出舌头在他口腔翻腾着,吮吸挑逗他的,他朝对方的嘴里渡送自己的唾液,好想要给这人搭上自己的标记,让他身上有他的味道。夏谨被迫接受激烈的吻,两人很快气喘吁吁,夏谨躺在床上,呼吸不畅使他挣扎无力。
快速起伏的胸腔和他嫣红的唇瓣让季皓霖心神晃荡,夏谨迷迷糊糊望着身上的人,蓦地勾唇一笑,伸手轻抚他的脸颊,他的小白,长得就是帅啊,这算不算爱?被强迫着和他上床还会觉得这人是自己的真好,哪怕心里不情不愿,怕冷怕的要死,还是愿意陪他疯狂到最后。
“夏谨……”季皓霖像个小孩一样天真的笑开,“我爱你。”他郑重地说。
好吧,他们拖了快一学期无法清楚明白的事情现在似乎拨开云雾见明月了。
他知道他们之间也许不会长久,也许他会再次受到伤害,也许有一天眼前这个现下把他当宝贝的男生以后会冷着脸残忍地让他滚,也许他们之间还隔着整个世俗,他的家人朋友身边的人全都鄙夷压迫他,让他和他说再见。
他知道他的老师有难受的过去,那些事情或许让他难堪,可是他很嫉妒,可以分享他过去的那个人。虽然现在,他仍然不确定他是否爱他,能够像他这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一句,我爱你。然而,他愿意等,第一个也一定要是最后一个,他真正爱上的人。
那些一见钟情和潜移默化的积淀,那些相处与共的日夜,只让他相信他更爱他。
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绝对预测,但是,爱是需要觉悟的,不是吗?如果未来他还陪在他身边,他会保护他经历所有风雨。
“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夏谨突然问他。
季皓霖拼命地点头,他的脸埋进夏谨颈窝里,他张口咬住夏谨的脖子,温热咸湿的泪水不争气的流出来。季皓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哭,后来还被夏谨给嘲笑,但他真的很想,憋不住了。
夏谨温柔地捧起他的脸颊,亲吻季皓霖眼角的湿润,两个人就像疯子一样,撕咬在一起,唇舌纠缠,天昏地暗。
季皓霖喘着粗气去扒拉夏谨的裤子,他的欲望早撑起了小帐篷,他干脆先扯掉自己的长裤,内裤下的一团蠢蠢欲动,夏谨慢慢地,慢慢地,伸出手去碰触他的火热,只一下又像被烫着似的缩了回来。季皓霖扒拉掉自己的小裤裤甩到一边,双眼红彤彤地嘟嘴道:“老湿老湿,我好热!”
“……滚。”夏谨偏头,季皓霖坚持不懈帮他脱裤子,一条、两条、三条。白色的男色内裤紧绷着勾勒出浑圆的臀部线条,季皓霖抓住夏谨的手放在自己的坚/挺上,嘟着嘴:“老湿老湿,直接进去不好!”
理直气壮。
夏谨认命地起身,季皓霖站在床前把他搂进怀里,夏谨慢悠悠地伸手揉捏他的硕壮物,从根部到顶端,他忍不住屁股疼。
季皓霖从不逼夏谨用嘴,他知道这人相当讨厌那种,只让他用手帮他。火热的触感让夏谨全身战栗,紫红色的皮肤像是在灼烧他。
季皓霖哼一声,两手在夏谨背部游走,不时使坏在他胸前蹂躏,夏谨胸前的两点不受主人控制的挺立,被他弄得红透。夏谨一张白净的脸通红:“喂,你好了没?”嗓音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嘶哑。
作者有话要说: 一件、两件、三件。。。。。。XDDDDDDDDDDDDDDDDDDDDDDD
这充分说明惹一个道理,爱爱时衣服不能穿太多hhhhhhhhhhhhh
☆、数学共物理一色,土豪与穷屌齐飞
季皓霖猛地收缩手臂,使夏谨潮红的脸颊紧贴住他的腹部,很快他推倒夏谨,大手在他臀部用力揉搓,他伸出舌头啃噬他,在他上身留下黏腻的津液,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季皓霖不等夏谨准备好就提枪上阵,十足力道进入了他的身体,夏谨疼得轻嘶,他双手紧紧抱着季皓霖的脖颈,似乎那是他唯一的可依附物。
他攀着他,双腿被季皓霖高高抬起,压到胸前,j□j的疼痛和快感让他遗失在欲望的深渊里,季皓霖额上爬出汗水,夏谨终于忍不住j□j出来,季皓霖更加激动,引身向上往更深处挺进,两个人胡乱的亲吻撕咬,比以前更加激烈。
季皓霖律动的频率让夏谨晕眩,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了,他泪眼蒙蒙说着停下来,季皓霖着魔一般抱住他,浑身燥热,他压着夏谨又做了几次,直把人折腾得起不了床。激烈的性/事过后,季皓霖意犹未尽躺倒在夏谨身边,把他搂进怀里,夏谨微微颤抖,蜷缩身体,那后面就像被撑开一个大洞,到现在都无法闭拢。
季皓霖把白浊的液体留在了夏谨身体深处,异物感让夏谨很不适应,他迷糊道:“季皓霖帮我洗洗。”
季皓霖把他卷进被子里,低低地笑:“留着吧,老师。”
夏谨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没工夫和他拌嘴,眼帘紧阖:“期末的高数你别想过了。”
“……”季皓霖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抓起地上乱作一团的衣服里顺便捡两件套上,躬背哈腰,“老湿老湿,我错了,我马上去烧水,你等等!”很快一阵风卷进浴室。
夏谨微不可察的勾唇,往被窝又缩了缩,一声异响从他腹部发出,他猛地睁开眼,侧头朝浴室方向大喊:“季皓霖我肚子饿了!”
季小白远远听到他老师在喊,一拍后脑勺,这才想起,娘的,忘买菜了,夏谨这间公寓没有冰箱,吃的喝的都是现买,家里也没存货。
“老师,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没买菜……”季皓霖苦着脸走进卧室,蹲着身子趴在夏谨面前,“热水倒是放好了,老师,来洗吧。”
“我不是给你钱了吗?你怎么没买?”夏谨裹在被子里皱眉,因为不愿意再用季皓霖的钱,所以买生活用品什么的都是夏谨掏的腰包,季皓霖也不坚持,坦然地吃老师的喝老师的,他明白这人有自己的想法原则。
于是走到路上才想起给老师买手套围巾的小白一激动就拿钱买了送的,把吃的给忘了。
“……老师我错了,要不我们要外卖吧。”他低头对手指,嘟着嘴说。
“……嗯。”夏谨实在不忍心发火,他松缓神色,脑袋凑近季皓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以后要记得啊。”
纯良好老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有木有?!季皓霖泪奔了,在心里默默地欢快地激动地兴奋地作死地咆哮着老师你教我一辈子高数吧!他含着热泪扑上去,差点儿把夏谨压断气。“等等,”季皓霖盯着夏谨,严肃地问,“老师,我大二不用上高数了吗?”
“……”夏谨突然不想回答他,季皓霖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脉脉的凝视他,夏谨心虚了,他点点头,“对。”
果不其然季小白下一句话就是:“老湿老湿,我要怎么才能上四年高数?”
“……滚。”夏谨扶额,这还是祖国的未来吗?尼玛思修都是怎么学的啊?不知道要好好学习报复社会吗?啊呸,报效祖国吗?
总而言之还是他老家隔壁把金鱼养大然后吃掉还嫌弃它肉少的胡子拉渣,视洗澡为人类行为一大退步,小时候总是抢他手里棒棒糖第二天又还他说这是叔叔专门买给你的糖,因为浇水太多把仙人掌淹死了的黑脸大叔说的好:
现在的年轻人啊!
两人叫了必胜客的比萨,而决定拿这个当晚饭纯粹是因为某天电视上的广告播到必胜客牛排比萨夏谨多看了两眼然后被心细如丝的小白看到了而已。
什么叫真爱?季皓霖拍胸脯,注意一般人注意不到的,后来夏谨告诉他,那是因为当时他正在估算比萨的单位价格,干这一行久了,不自觉的,看着规整的就想算一算。
季皓霖脸白了:“老师,我那儿你算过吗?”
夏谨笑眯眯答:“有啊,我算过你的喷出速度,不过当时神志不清,可能不太准确。啧,但我取了几次数据,去了误差大的,算了平均值。”
季皓霖脸青了:“老师,你当年辅修物理吗?”
夏谨笑容放大:“是啊,当年我拿的双学位。”
季皓霖脸黑了:“……。那个猥琐的老是偷窥我们亲亲的教生物的方老师是你什么人?”
夏谨咧开嘴呵呵两声:“他以前数学老不过,找过我辅导来着……虽然最后变成他辅导我……”
季皓霖绷紧身子,急切问:“辅导你什么?”
“……呵呵,人体构造……”
呵呵。
从此以后教生物的方老师成了季皓霖最严密防范的对象,没有之一。
据校异闻录记载,平日斯文有加留学归国戴一副半框眼镜的方姓老师作为当事人口述,有一次他想要接近他内定的知音教数学的夏老师,被某一生物以疑似疯狗的咆哮动作生生逼退。至于该生物究竟是什么物种,是居心叵测的人,还是居心叵测的类人体,我们不得而知。方老师事后感叹曰,呜呼,物之恶也,不及人矣!
人文学院的唐教授深表同感,并致以沉痛悼念。
理学院的当事人之一夏老师对此三缄其口,众人表示,是但笑不语。
还是财经学院的刘教授一语中的,当今物价其高,逼人为兽矣,当是之时,方老师必为土豪也。
方老师知道这事儿后,啐了一口,呸,老子穷的只剩钱了,怎么会是土豪?
好吧回归正题,当晚两个人共同享尽鸳鸯戏水之乐后,其乐融融吃了两大份比萨,然后又滚到床上做了两次,两个二货……啊呸,两个人依依不舍分别了,其实季皓霖可以不走,但是夏谨说的他屁股真的很疼,小白最终灰溜溜地偷偷揣上手套围巾摸摸鼻头回了寝室。
他到寝室的时候,李文钦在看高数,还是那一页,左右各有一张大图,两张图的主体都是大圆套一个小圆,远看就像……嗯,你猜的没错。
王瞎子沉溺在《剑网》中无法自拔,不时挥手比画角色的动作,季皓霖刚推开寝室门就被他一脚猛地踹回去;
眼镜在在看《网球王子》……的同人,他对再次小心翼翼打开门的季皓霖挥手:“哟,舍得回来啦。”
季皓霖突然视线黏在他伸出的双手上,惊喜地眨巴眼睛:“眼镜,来帮我试一下手套!”
“哈?”眼睛别过头,“我要进行同人文学文字研究,你哪儿热和哪儿呆着去!”
“眼镜!”季皓霖扑上去,抱住他使劲蹭,“嗯嗯嗯,帮个忙啦!”
眼镜浑身狠狠一抖,他哆嗦着奉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