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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后,然东东放下电话,走近迷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露出一个堪称艳丽的笑容来:“嗨,叶子,咱们又见面了,哦,不,应该说我们经常见面,只是我没认出你来罢了。”
可惜他眼里的那种常年惯有肆无忌惮的残忍破坏了他的美丽。
迷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然东东仿佛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哦,我都忘了,那种药物会让你喉头肌肉麻痹,不能说话,没关系,你听我说就好了。”
然东东蹲在她面前,笑眯眯地道:“我惦记你很久了,从我十九岁在盛世会所见到你开始,你是我唯一踢到的铁板,我原来以为迷路会是第二块,后来才发现原来我还是踢中同一块铁板,所以我这才对自己稍微放心一点。”
然东东摸摸迷路的脸,自顾自地道:“嗯,好啦,柳卿尝过你的味道了,摩根也尝过了,哦,那个叫陈三的也尝过了,那么你应该没有什么好害羞啊,理论上你和连小薰那条母狗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奇怪的是她卖身卖得让人觉得很贱格,你却让人食髓知味,这算不算是你比较成功,比如妓女也分中高低等。”
迷路冷漠地看着他,丝毫不为这些侮辱性的浴盐动容。
她在美国被说得比这个厉害多了,她都无所谓,一个任性的小孩子又能如何?
然东东和然方一样,虽然目的不同,但得到女人的手段却是一样的,都不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而是用——药物。
然东东从地上捡起迷路拿不住而掉落的手术刀,看着上面寒光闪闪,他摇摇头:“真是的,手段粗暴,爱使用暴力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你还真是不能轻易小瞧。”
如果刚才他没出现,迷路也许会受伤,但受伤之前一定会要了连小薰的命。
然东东收起那把手术刀,笑眯眯地抱起迷路按了一下墙壁,墙壁陡然打开,那居然是另外一扇门,他抱着迷路从那扇门的的电梯直接下楼。
迷路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别有洞天,两层楼之间竟然还有一层楼,就在这层楼里,是一间布置得极为舒适的房间。
然东东笑眯眯地把迷路抱进房间,放在了柔软华丽的真皮沙发上,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扣,脸上满是得意:“你看这里不错吧,这是设计的,连我姐都不知道,没有人能找到这里!”
迷路心中一沉,但脸上还是一片冷淡。
然东东像在摆布一个布娃娃一样,小心地帮她脱掉外套、毛衣,露出里面的白衬衣,一边抱怨道:“说到我姐,真是奇怪,她居然警告我,让我不要随便动你,好像柳卿不是她未婚夫,你才是她喜欢的人一样,不可理喻。”
你不可理喻,你全家都是不可理喻的神经病,然阁老生他们几兄妹的时候,是不是年纪太大了,结果生出来个怪胎。
迷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然东东三下五除二把迷路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除了穿着一套内衣以外,他眼里的炽热越发深重起来:“你一点都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我女人玩儿多了,就是还没玩过生过孩子的妇女,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是第一个!”
迷路无语,谁能来拍死这个无耻的脑残**小青年。
“奇怪,你为啥一点都不紧张呢,连小薰第一次被我扒光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哦,对了,你不能说话,当然那不能表达你紧张的情绪。”
然东东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打了个响指,随后摸出一堆药,配了起来,然后拿到迷路鼻子下给她闻闻。
迷路只觉得鼻子一痒,忍不住一个喷嚏,然后她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你……你……。”
“我什么,你在害怕么?”然东东开始脱自己衣服,颇为兴奋地凑到她面前。
“你等会记得戴套子!”迷路终于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然东东一呆,他都想好了她会有的反应,生气、愤怒、恐惧,他甚至想好了每一种他会应对的方式,势必要戏耍得她流泪痛哭向他告饶。
就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接接受,毫无反抗。
“干嘛,你不是想上我么?”迷路挑着眉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然东东下意思地点头。
“那就结了,手脚快点,办完事,我还得上一趟工地!”迷路没好气地道。
然东东呆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和他想象的一点都不同,看着迷路那张满是不耐烦的美丽面容,他忽然有点体会到连小熏的心情了,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招嫖的鸭子,而嫖客迷路大人正很不耐烦地躺在床上等他伺候。
“你……!”然东东气得跳脚,七窍生烟:“不对,不对,你怎么是这种反应!”
这个女人和他之前玩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所有被他强迫的人都会或者惊恐或者愤怒到歇斯底里,他无比地享受猎物那种垂死挣扎却无能为力任人玩弄的痛苦。
迷路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干嘛,你想要我装贞洁烈女啊,你把SC的股份给我退个百分之五,我就考虑一下。”
这**小青年脑抽了吧。
“没听过吗,生活就像强暴,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这句至理名言么。”
看着迷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东东心里充满了挫败感,他跳下床,在床边不停地走来走去。
不对的,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是他想要的!
那他想要什么呢?
他不就是一直想试试她的味道么,想要她在自己脚下求饶么?
迷路看着然东东陷入诡异的自我矛盾状态。
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目光瞥向那一堆被他扔在床边的衣服,心中暗暗祈祷,柳卿,别人我不信,但是你,你一定知道我出事了。
像柳卿那样敏感的人,一定能从蛛丝马迹之间察觉她的不对劲。
所以,她必须拖延时间。
而她的目光却被忽然转头的然东东抓了个正着,迷路立刻若无其事地转开头,但然东东的目光却停在了那些衣服之上,随即忽然眯着眼笑了:“呵呵,看来你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无所谓,你是在拖延时间是吧,让我猜猜,你的衣服上面有什么呢,追踪器?”
然东东边说着走到那些衣服旁边,顺手扯起来,打量了一番,没发现什么问题,他一扭头对上迷路的眼神,笑笑:“没关系,找不到就算了。”
他拎着衣服走到一个保险柜旁边直接把衣服全部都给塞进了保险柜里,还转头对着迷路介绍:“这个保险柜是英国出的,专门用于隔离高危险高价值的放射性金属,安保措施相当顶级。”
迷路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当然明白然东东这么做的意思,这样的保险柜,能屏蔽放射性元素,就一定能屏蔽掉所有的信号。
放好衣服后,然东东踢了自己的鞋子,一边解衣服一边向迷路所在的大床边走来,顺手还提了他刚才配药的箱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只粉红色的药剂,晃了晃,靠近迷路后,他一把捏住迷路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就把药水倒进了她的嘴里。
迷路毫无办法,只能感觉那诡异而苦涩的药物顺着咽喉下了肚子,冷冷地瞪着然东东。
“怎么,你不是不害怕吗?”然东东笑眯眯地道,随后低下头在迷路的唇上也舔了一把那残余的粉色药水,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嗯,味道不错吧,这是我新弄出来的药呢,有点海洛因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催情效果很好,还会定时发作,每隔一两天就会发作一番,对这么骄傲的你而言,跪着求我上你一定很有趣。”
“滚!”迷路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啧,这么漂亮的嘴,拿来骂人多可惜,不如含着我怎么样?”然东东抚摸着她的唇,漂亮的脸孔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他拿着迷路的手术刀,把迷路身上最后两件蔽体的小内衣挑破。
“然东东,你会付出代价的。”迷路眼里闪过浓重的杀意。
“你以为你还能出得去,那至少得等我玩腻了。”然东东狞笑。
看着那雪润的身体如美玉一般呈现出来,然东东眼里闪过炽热的**,随后也不顾逗弄迷路,一脱衣服就压上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丽身体。
……
“你确定迷路离开了然紫紫的办公室么?”柳卿正在车上翻阅文件,忽然接到了莱克斯的电话,说迷路不知道去哪里了,电话联系不上,之前说好了要一起去一趟市里的国土资源局。
柳卿他立刻敏锐地发现了有一点不对劲,去国土资源局是要处理一些善后问题,迷路一向很重视,不会无缘无故的半途缺席,而且迷路的性格不是那种一声不说就消失的人。
他立刻问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随后赶到然紫紫的办公室,然紫紫也正巧回来和秘书莉莉安在说话。
“你说没看见东东出去……。东东还让人来了?”
“嗯,抬了连小熏出去……。”
一看见柳卿,然紫紫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嫉光,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迷路呢?”柳卿看着然紫紫,没有兴趣和她打哑谜,直接问。
“我怎么知道!”然紫紫没好气地道,随后讽刺地挑眉:“我是不是应该问一下为什么我的未婚夫会去关心别的女人?”
“她今天过来了,现在失去了联系,你应该知道点什么。”柳卿冷冷地开口,他根本没有理会对方打哑谜。
然紫紫忽然想起然东东今天怪异的行为还有他曾经说的那句话——你们都得到了你们想要的,所以现在也该轮到我来拿我想要的东西了吧。
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板着脸道:“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她,你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奇怪么,自己人不见了要来问别人。”
柳卿锐利的眼神早早就盯死了然紫紫的脸,哪里会错过她方才的错愕。
随后他冷然地看向莉莉安,猝不及防地问:“今天然东东来过了吧,还有连小熏,他们起争执了是么!”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莉莉安一慌,随即结结巴巴地道:“啊……是……不是,我不知道。”
这个男人即使坐在轮椅上,也无法让人低头小视他。
只一句话,柳卿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立刻沉声命令:“让开!”
莉莉安和然紫紫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等她们反应过来,柳卿已经被人推着进了然紫紫的房间。
房间里很干净,没有什么问题。
柳卿四下看了看,房间里没有装摄像头,这大概和然紫紫很注重自己的个人**有关,所以没有办法调出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这里不是没有出事,就是有人已经将此处清理干净了。
但柳卿更倾向于后者,因为不管清理得再干净,他都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这种味道从他成长开始就存在,一直没有淡去过。
哪怕混在着再浓重的香水味,他也一样能闻得出来。
然紫紫看着柳卿沉默的面容,有一种不能言语的沉重压迫感而来,她开始担心,甚至有些怕柳卿再问她问题,不过柳卿并没有问,而是让人推着他在房间里细细地巡视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迷总监早就离开了!”然紫紫再次重复这句话。
她祈祷着,不要是然东东做了些什么不能挽回的蠢事。
柳卿没有说话,但是他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迷路,还没有离开这里。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但他立刻对着自己的秘书下令:“去联系地方警察,把这里包围起来,还有交警部门,调出这两个小时内这条路附近的录像,特别是对着然氏这栋楼门口的,再去房产局或者国土资源局,调出这栋楼的设计图纸。”
秘书立刻领命。
然紫紫惊愕地看着柳卿,心头陡然掠过一丝寒意,这个男人已经把事情所有的一面都想到了。
并且拥有惊人的行动力。
然紫紫没有阻止柳卿,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阻止也没有任何作用,她只是立刻转头给然方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然方的声音慵懒间带着一丝靡离,然紫紫简直太熟悉这种说话的语调了,她一直以为只有然东东才会在玩女人或者玩男人玩得high的时候会用这种声音说话,然方一向是克制的。
她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看电话,还是道:“大哥?”
“嗯,什么事,说。”然方单手抚摸着身下那具柔软光滑的身体,很享受苏云的身体的手感,怎么玩也玩不腻。
然紫紫还是把事情简单地给然方说了一遍,然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低笑起来:“东东这个小子,能忍到现在也算不错了,他敢玩,就不会让人找到,你放心吧。”
然方对然东东在玩乐方面的手段是相当信任的,这一次他放倒苏云的药物就是然东东给的,据说以前是用在雌性的狮子或者老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