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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往下劈了过来。张羽往后直退,一边退一边用手中的宝剑来封住来剑。只听“啪”的一声,张羽的宝剑被劈为两半。纯阳剑的来势只是被缓了一缓,仍向张羽的肩部砍来。张羽想躲也躲不了,一剑正砍在左肩上,鲜血立时溅起。张羽“哎呀”一声,倒在地上。
陈至殿料想张羽是活不成了,转身面对司马金明。司马金明此时眼都红了,虽然他和张羽相识时日不多,但是两人年龄相仿,交情甚密。司马金明扑上来要给张羽报仇,他那是陈至殿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被陈至殿打翻在地,碧霞剑也丢在一旁。
陈至殿用剑尖指着司马金明的脖子,吓道:“说,要死,要活。”
第十五章 王爷女婿
第十五章王爷女婿
面对陈至殿的威胁,司马金明顿时感到一切全完了,想趁对方不备,把对方杀死,没想到反被对方所擒。他知道只要招出张大人,紫阳、冲虚等人,景恭王就会抓住张大人的把柄,就会对张大人不利。但是,要他出卖张大人,出卖紫阳、冲虚道长而苟活于世,那是万万不能的。司马金明把心一横,说道:“你是谁?我就是死也得死个明白。”
陈至殿洋洋得意地说道:“我就是圣教电堂堂主陈至殿,快说,你们来干什么,是谁派你们来的?”
司马金明把眼一闭,说道:“废话少说,来吧,给爷一个痛快。”
陈至殿一看司马金明这样,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剑芒一吐,封住了司马金明的穴道,找根绳想把司马金明捆起来。陈至殿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只要司马金明招出是谁主使,他们就师出有名,借朝廷的力量把敌人除去,而且还可以以司马金明为诱耳,引敌人上钓,把敌人一网打尽。所以陈至殿也就没有下死手。
此时,张羽的身上正在发生着变化。中丹田的渡劫珠发出一股股金色的暖流,向受伤的肩部流去。张羽的伤口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愈合着,转眼就恢复如初。陈至殿的那一剑把张羽的肩胛骨都砍断了,要不是张羽的宝剑拦了一下,张羽的心脏都要受伤,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痊愈,渡劫珠真是神奇。
张羽睁眼一看,陈至殿要拿绳子捆住司马金明,他想也没想,心念一动,手中半截宝剑直奔陈至殿的后背。陈至殿正沉醉于他的想象之中,那里料到后面有飞剑刺来,被张羽这一剑正扎在后背上,从后心扎到前心,“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司马金明心中大喜,忙喊道:“先拿桌子上的东西。”
张羽快步走到桌子前面,看到葫芦旁边有一个塞子,伸手用塞子盖住葫芦,把葫芦和牌位一起收入自己的储物手镯之中。解穴也难不到郎中出身的张羽,张羽过来又给司马金明解开了穴道。司马金明拎起自己的宝剑,顺手拾起陈至殿的宝剑递给了张羽。张羽也不客气,接过宝剑,又从陈至殿腰上解下白色剑鞘放入储物手镯之中。
司马金明真是好样的,作为一个世家子弟,他当然知道陈至殿的宝剑比自己的要好,好宝剑谁不爱呀,那是练武人的命根子,他就是把宝剑收为己有,张羽也说不出什么。但是司马金明不贪心,毫不犹豫地抬手就给了张羽,这就是友谊。要是换了有些人,好东西还不立刻装入自己的腰包,哪管什么救命恩人。
张羽和司马金明没有注意到,一股淡淡地黑气从陈至殿的百会穴升起,这股黑气隐隐似一个小人,它正是陈至殿的元婴。陈至殿的元婴一阵烟似的消失了。
陈至殿想的好,只想回到教主身边,以教主的神通,自己恢复也不是难事。陈至殿也真倒霉,元婴飞回到太行山魔窟之中,教主不知什么原因不在。陈至殿的元婴就躲在隐蔽之处,生怕被别人发现。结果,还是被阴风发现。阴风用嗜魂棒吸收了陈至殿元婴,元神所受之伤痊愈,修为也一跃升为炼神还虚中期。
张羽二人从密室内走出,见周围没有人发现,顺利地从王府离开。
再说紫阳、冲虚和司马圣,三个人早早地来到十里亭。他们的任务是诱敌,所以三人约定要尽量拖住敌人,好让张羽和司马金明查出事情的真相,实在拖不住了,就从水路逃走。
夜近子时,魔教果然按时赴约。为首的是位老道,身穿八卦道衣,手拿拂尘,正是老道余晖。余晖身后跟着一位体大腰圆的老者和一位头罩面纱的黑衣人,正是李道才和肖化雨。
紫阳道长上前一步,说道:“没想到余散人真守时。”看来,两人多次打过照面,彼此之间很熟悉。
余晖哈哈一笑,说道:“紫阳道长相请,贫道怎敢不准时。”
李道才上前说道:“紫阳,来,我们大战三百会合。”说着,从胁下抽出他的宝剑,只见寒光一闪,犹如从半空打了一道闪电。李道才这把宝剑也不是凡品,乃是一把宝器,名字叫做闪电劈。
紫阳笑道:“李护法,这么一把年龄怎么还沉不住气,要想动手,你就尽管上来吧。”说着,也从背后抽出烈炎剑。
李道才和紫阳两个人就战在一起。只见半空中烈炎剑闪着红色火焰,似火龙戏水,闪电劈也发出一道道寒光,上下翻飞。两个转眼间就打了一百多个会合,不分胜败。突然,李道才右手一抻,发出一个掌手雷,一道闪电射向紫阳,紫阳赶忙闪向旁边,只听“轰”的一声,地面被炸了一个大坑。这掌手雷本来是修真之人最常用的法术,但是一边御剑,一边发雷,却是很难办到,李道才能成为魔教左护法,不能说没有原因。受到掌手雷的干扰,紫阳就明显地处于被动。李道才时不时地用掌手雷来干扰,打得紫阳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但是李道才要想短时间内拿下紫阳,也是不可能。
冲虚站在一旁,若无其事,他心里明白:紫阳的修为绝不仅此,他想利用李道才急功心切,想先消耗李道才的法力,来个后发制人。司马圣对紫阳的修为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炼气化神后期的水平,看到他如此被动,就想过去助老道一臂之力。
司马圣抽出宝剑刚想动手,余晖手中的拂尘一摆,说道:“老弟,慢来,我来陪你走两趟。”
司马圣被余晖拦住,二人斗在一起。司马圣的宝剑虽不是什么宝器,但也是用寒钢打造,削铁如泥,在空中飞动得快如惊鸿。不管司马圣怎样进攻,余晖老道手中的拂尘左挥右挡,总能轻巧地化解掉司马圣的进攻,动作还显得的那么潇洒自然。余晖不时地用拂尘拍拍司马圣的剑背,司马圣感到心神一震,空中的飞剑差一点就掉在地上。司马圣咬紧牙关,进入空灵状态,驾驭着宝剑飞快地进攻。余晖到也不紧逼,只是随手化掉司马圣的进攻。余晖虽然是魔教的散人,在魔教中地位崇高,却也看不贯魔教中人的所作所为,是以对司马圣只是防守,并不发难。要不然,凭着他炼气化神后期的水平,在一百个会合之内拿下司马圣也不是难事。
肖化雨一看己方两人都上了阵,她也娇喊一声,祭出飞剑,向冲虚发难。肖化雨的飞剑,小巧玲珑,好像一把匕首。识货的知道,这也是一把宝器,乃是战国时期的鱼肠剑,锋利无比。冲虚也祭起了自己的霞光剑,霞光剑在空中闪出万道霞光,与鱼肠剑战在一起。
冲虚一边战一边心里赞叹:魔教的实力真是强大,一个小小的雨堂堂主竟和自己打成平手,哪教主该有多大的神通。他的眼用余光看了看其它几人,只见紫阳依然处于下风,但是自保应该没有问题;司马圣的攻势凌厉,却被余晖信手化解,看来敌方最强实力是余晖,只是不知他为什么只守不攻。
六个人斗了将近一个时辰,还没有分出胜负。只是李道才的优势无存,被紫阳的烈炎剑死死缠住,两人打得难分难解,李道才也偶尔发出几道掌手雷,对紫阳也造不成什么威胁。不过,紫阳要想战胜李道才也不太容易。司马圣是越打越没底,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手进攻,看对方气定神闲的样子,只要他一反击,恐怕自己就接不住。冲虚和肖化雨的战斗也发生了变化,肖化雨一改和冲虚硬碰硬的打法,她的鱼肠剑剑势变得轻盈无比,和霞光剑一触即走,招式灵活多变,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
紫阳一看,双方再打下去,短时间内也分不出输赢,尤其是老道余晖根本就没发力,想在对手身上找便宜,也根本不可能,估计张羽和司马金明行动得差不多了,于是把宝剑一收,大声喊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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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的双方立刻停了下来,都把眼睛看向紫阳。
紫阳接着说道:“各位,我想我们再打下去也分不出输赢,不如我们回去休息,改日再战,你们看如何?”说完话,用眼看着余晖。
魔教教主吩咐:在京城的活动以李道才为主,余晖辅助李道才。但是余晖的散人地位,高出护法一级,所以李道才和肖化雨也都望向余晖,看余晖的决定。
余晖一笑,说道:“道友,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带着李道才和肖化雨两人走了。
紫阳、冲虚和司马圣也回到张府。众人一到张府客厅,就看到、张大人、张羽和司马金明正在等他们。张羽和司马金明把夜探王府的经过细说了一遍,又把牌位和葫芦交给众人观看。
冲虚道长接过葫芦一看,立刻就明白了,说道:“我明白了,这是千里拘魂术的道具。皇上的病肯定就是它所为。张大人,你看一下,牌位上的人名是不是皇上。”
张大人早就看过了牌位,立刻说道:“牌位上的人名正是圣上。只凭这个,难道就能使圣上身患重病,真不可相信。”
冲虚解释道:“这种千里拘魂术,是上古时期奇门法术之一,现已失传,不知魔教之人怎会知道。据说此术,只要知道对方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就可以把对方置于死地。”说着,冲虚一指葫芦上的图案,又接着对大家说:“此图为南极符,北极主生,南极主死。用此葫芦作法七七四十九天,就能把对手的三魂七魄吸入葫芦之内,使对手魂魄丧尽而亡。”
紫阳一拍冲虚的肩膀,说道:“冲虚,不简单,知道这么多。”众人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冲虚,心里都暗暗称赞冲虚知识渊博。
冲虚笑了笑,说道:“这些没什么,都是从我派祖师重阳真人所留笔记中看到的。”
众人一听,心里都明白了,重阳真人创建全真派,门下有七大弟子,威震修真界,没有两下子,能行吗?
张大人忙问道:“那圣上的病可否能解?”
冲虚微笑着说道:“没问题,到时,只要把葫芦上的南极符去掉,用葫芦嘴对准皇上的百会穴,把葫芦内的魂魄渡到皇上的体内,皇上就会立刻醒来。此事还是交给张羽。”
此事商议完毕,张羽又把陈至殿的软剑拿出来,让大家观看。
紫阳一见,一把抓过宝剑,说道:“小子,你有福了。这是陈至殿的宝贝,纯阳剑。陈至殿就是靠它才坐上堂主之位。”
司马圣也激动地说道:“纯阳剑就是当年吕祖吕洞宾所用之物。据说此剑已能通灵,是一把灵器,比我们大家的宝剑好得太多了。你们看,这剑鞘恐怕也不一般。”司马圣边说边用手指着纯阳剑的剑鞘。
众人这才发现,白色的剑鞘不知是什么材料作成,上面隐隐雕绘着密密麻麻的符号,也不知是什么用途。
众人看完了张羽的宝剑,约定明日早饭后,再去皇宫给皇上看病。众人无事,于是都回房休息。
再说余晖、李道才和肖化雨,三人回到王府,就发现有些不对,王府内灯火通明,家丁们手拿武器在院内不停地巡视。到了客厅,三人看到景恭王还没有休息,一个人在屋内转来转去。
见到三人回来,景恭王上前说道:“你们可回来了,府中出了大事了。”景恭王接着把众人带到密室。众人一见陈至殿的尸体,都沉默无语。此时的景恭王六神无主,王爷风度荡然无存。
李道才说道:“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陈堂主肯定是紫阳他们一伙杀的,只是不知是谁下得手,我一定要为陈堂主报仇。”
肖化雨说道:“只是司马圣、冲虚和紫阳都去了十里亭,剩下的司马金明和张羽也没有能力杀死陈堂主啊,不知来者是谁?竟有这么大的本领。”看来,张府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人,都被王府探得一清二楚。
景恭王愁眉苦脸地说道:“明天,我就去皇宫看看,一切情况到时自然明白。”
第二天,景恭王吃过早饭,来到皇宫门口。真是冤家路窄,他的夙敌吏部侍郎张大人也正好到了皇宫。景恭王一见张大人,眼都红了,恨不得生吃了张大人的肉。
张大人哈哈一笑,说道:“王爷,昨晚休息可好啊?”
景恭王焉能听不出话中之意,他本就在气头上,二话不说,把袍袖一摔,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