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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突飞猛进
第四章突飞猛进
渡劫珠是仙家至宝,它背后包藏着天大的秘密,冲虚、紫阳等人仍是下界修道之人,他们又怎会知道?
“上仙令说它在这里,至于为什么在这里,我们怎会知道?”紫阳面对张羽的追问,不耐烦地说。
张羽越想越不对,大罗金仙的渡劫珠怎会流落到下界?仙人的渡劫珠又怎能被巨蟒所得?仙人既然知道此珠在这里为什么不直接来取?这里面含有重重问题。看来,渡劫珠的背后一定隐藏着天大的秘密,身上的渡劫珠一定不能让人知道。
“老弟呀,既然渡劫珠已经有眉目了,我和冲虚就走了。”紫阳对着无垢说道。
送走了紫阳和冲虚,无垢等三个人也回到范柳镇。
张羽想想这几天来发生的事:坏了阴风的好事,阴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渡劫珠莫名其妙地钻入自己体内,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到时恐怕魔、道、仙哪一方也不放过自己。如果不跟着无垢修真,只怕会落得和巨蛇一样的下场,再想想那些老道的绚丽的宝剑,奇妙的法术,修真还真的不错。
于是,张羽正式拜无垢为师,成了天心派传人。好在天心派并没有要求门人一定是道士,张羽才免去身着道服之苦。
“徒弟呀,天心派历来单传,功法和我的心得都记在玉简内,此功切不可轻传。渡劫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里面有问题,仙人的事,我们少惹。这一段时间,我住在凤城司马家,有什么事来找我。”无垢单独面对张羽时,语重心长地说。
嘱咐完徒弟,无垢和司马金明就离开了范柳镇。
张羽白天忙碌于给人看病,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拿出无垢道长给他留下的玉简,仔细研究。
玉简的内容分为二部分:一部分是功理功法,教人如何修炼;另一部分是法术,也就是斩妖除魔的方法。天心派的修炼是以道为体,以法为末,重道而轻术。
天心派的功法简单,就是无论行、走、坐、卧,都要保持清虚自然,神识清醒,正暗合老子的无为之道。修炼过程共分五个阶段:炼己筑基,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每个阶段又分初期、中期、后期三个层次。炼己筑基,又叫百日筑基,以无为静坐的方法使下丹田结丹,成功的标志就是精气满而内丹成。炼精化气,是指内丹的能量越来越强,质变成另一种状态“气”。这种气会沿着人的经脉行走,达到的效果就是通脉,功成则真气满而百脉通。炼气化神,这个阶段是指在中丹田生成元婴,此元婴仍是修道之人的法体元婴,修炼至此才算真正登堂入室,人的寿命也会大大延长。炼神还虚,仍是修炼元婴,使它与自己本体结合,最后达到元婴就是本体,本体就是元婴。炼虚合道,这个阶段就是接受仙界的考验,也就是渡劫、飞升阶段。
天心派的法术很少,但个个都是非比寻常,有北极趋邪印、五遁印、天心五雷印、天罡印、黑煞印和都天大法印。五遁印乃是遇敌不胜逃跑之方,天心五雷印、天罡印、黑煞印为攻敌之印,北极趋邪印为治病之印,都天大法印为防护自身之印。其中北极趋邪印能在任何修炼阶段使用,五遁之印的使用必须是炼精化气的修为,而天心五雷印和都天大法印的使用,必须要求达到炼气化神以上,天罡印和黑煞印的使用必须是炼神还虚以上的修为。
张羽看明白了以后,就开始着手修炼功法和北极趋邪印。
盘腿坐在床上的张羽,闭目、调息、放松、入静,不一会就进入了清凉虚静状态,周围的一切变化都感觉得一清二楚。一股暖流缓缓地从膻中穴出发向下流动,经下丹田,到达尾闾穴。到达尾闾穴后,暖流便停止不前。此时的尾闾穴发涨发紧,如针刺般地痛。张羽没有惊慌,他早就从玉简中知道,这是打通任督二脉的正常现象,是气在闯“三关”之一的尾闾关。“啪”的一声响,暖流竟然一举突破了尾闾。
暖流从尾闾穴继续上升,不一刻暖流便到达“三关”中的夹脊关。张羽现在有苦难言,后背象被压了千斤重担,大汗淋漓,呼吸困难,腰也被压弯了。太难受了,静实在又静不下来,无奈之下的张羽,只好嘴里一遍遍背着功法要诀,来缓解痛苦:无欲无求,虚静若无,清虚自然。无欲无求,虚静若无,清虚自然……“轰”的一声,暖流终于从夹脊关破关而过。张羽的腰不立自直,此时张羽感觉身体若有若无,他已经完全融于太虚之中。
又过了片刻,暖流似乎变得更强大了,瞬息之间便冲向三关中的最后一关——玉枕穴。此关也最为凶险,刚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的张羽,再一次陷入苦难之中,只觉得头痛似裂,眼冒金星。好在张羽意志坚定,实在受不了就念动口诀,终于又一次融入太虚之中。“轰”一声巨响,暖流再一次破关而出。
暖流流向百会穴,又从百会穴流回膻中穴。融入太虚之景的张羽,感觉眼前一亮,室内的情景全都闪现在脑海中。
只一夜之间,张羽便通了任督二脉,达到了虚屋生白的层次,任是修真天才也不敢想。
“没有理由呀?怎么没有在下丹田结丹就炼精化气了。是不是我搞错了?”感受着气在任督二脉缓缓地流动,张羽疑惑了。这个道理很简单,没有打地基,是不可能盖起高楼大厦的。
张羽拿出玉简一对照,没错。玉简上写地很清楚:进入通脉阶段就是炼精化气。
没经过筑基就进入炼精化气阶段,其实是渡劫珠的功效。渡劫珠现在就是张羽的内丹,比起筑基来的内丹,渡劫珠的能量要精纯的多、巨大的多,两者之比简直是天地之别、云泥之判。渡劫珠每天都在缓慢地释放着能量,改造着张羽的脉络。所以张羽一上来就跨过了筑基,直接进入化气阶段。
张羽心中意想:直接进入炼精化气不会有什么不妥吧?不行,得找师父问问。张羽下定了决心,要到凤城去找无垢道长。
张羽收拾好行李后,向范大叔一家三口来告别。
“你真得打算去凤城找无垢道长?要下定了决心去,我也不拦你。”范大叔问道。范家客栈的老板对此一点也不惊奇,心里暗想:阻止了紫阳道长要收张羽为徒,最后还是被无垢道长抓住了机会。拜了道士为师,最后还不是要当道士?张羽这一去,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只是苦了自己的女儿。
“张羽哥,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呀。”眼圈微红的范翠翠招着手,向已经走远的张羽喊道。她心里很是惆怅,隐隐感觉到张羽可能一去不回,这一别,两人恐怕是终生再难再见了。她是多么希望张羽能够停下来,向她跑来,然后和她共同生活在这个养育他们的地方。
“知道了,翠儿,回去吧。”张羽停了下来,转过身,说完话,扭头就走了。
凤城是个美丽的地方,这座北方的古城蕴涵着南方水城的韵味。它四周湖水环绕,京杭大运河像玉带一样从城的中部穿过,让人感觉好像来到了南方水乡。宽阔的马路,高耸的楼群,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品,衣着华美的行人,矫健的骏马,无不显示出繁华的景象。正值七月上午,天气渐热。路两旁参天大树的树阴下,站了许多乘凉的人们。商贩们不停地吆喝着,走江湖的郎中、术士不停地摇着手中的铃铛,都在寻找着各自的主顾。
进了凤城的张羽现在口干舌燥,不敢走进富丽堂皇的酒店茶楼,选了一家小茶馆喝了一壶茶,休息了片刻。
“哐哐”一阵锣声,惊动了附近的人们,许多人都去看个究竟。张羽,少年性子,禁不住诱惑也跟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着粗布长衫,身材魁梧之极的中年汉子,和一位玉立亭亭、眉清目秀的红衣少女站在人群之中。
中年汉子对着周围众人一抱拳:“各位父老乡亲,在下王山和小女,初来贵地,人生地不熟,缺了盘缠,欲借宝地献艺,有钱地捧个钱场,没钱地捧个人场。”
一听吆喝,大家这才知道他俩是卖艺的。王山甩动七角鞭,众人向后散开,闪出一大块空地来。
红衣少女连翻了几个空心跟头,来到场地正中,周围众人一片喊好声。少女抱拳施礼,摆了个白鹤掠翅,练了一趟拳。少女出手敏捷,行动迅速,人们看得眼花缭乱,没有几年真功夫达不到这种地步。姑娘把拳练完,博得众人一片掌声,在众人的掌声中还夹杂着几个地痞无赖的口哨声。
少女退下,王山迈步走到场中央,也练了一趟拳。王山与少女的拳路风格不同,他出手稳重,动作大开大合,拳脚呼呼挂风,刚健有力。人群中也有懂武术的,叫好声不断。
张羽看着大汉心想,这个汉子也是一个人物,寻常人恐怕吃不起他一拳。要上了战场,这位老兄一定是个万人敌。
王山练完了拳,双手一抱拳:“各位,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有钱的请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王山说完话,与少女一对眼神。少女手托一个铜盘向众人走去。丁丁当当一阵乱响,众人纷纷向铜盘里投掷铜钱。不一会,铜盘里就有了几十枚铜钱,小姑娘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铜盘很快被端到了两个青年面前。这两个青年一胖一瘦,胖的那位太胖了,像圆球,瘦的那位太瘦了,像麻杆。两位都穿着锦服,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右边那位身体削瘦的青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用右手捏着。
张羽心想,不愧是城市人,与乡村农民不同,出手就是大方。
“谢谢公子。”红衣少女轻轻地说道。
“慢,只要你亲我一下,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青年眼神邪邪地看着红衣少女。
张羽这才明白:原来这位有钱的主是个花痴,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调戏妇女。
“对,亲了就给你。不亲他,亲我也行。”左边那位身体肥胖的青年也嬉皮笑脸地道。
“亲呀,亲呀。”周围爱看热闹的群众也起哄。
张羽听到旁边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小声地说:“是李知府家的二少爷。”另一个人也答道:“是呀,那个瘦的是司马金虹,这两人可不是好东西。最好大个子好好教训教训他俩。”
张羽心想:敢情两位是本地出了名的地痞无赖,一位是司马金虹,一位是李二少。只是不知,这司马金虹和司马金明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司马世家的人?
还别说,这位司马金虹还真是司马世家的人,是司马金明同父异母的哥哥。
一身武艺的王山和他的女儿哪里受过这罪,但身在人家地头上,强龙不压地头蛇,只好忍住了。
“莹儿,我们走。”王山大声地说道,心里盘算着还是退一步吧。
名叫莹儿的红衣少女转身就要走,司马金虹一伸左手就抓住了铜盘。
“走,没那么容易。不亲,就别想走。给钱不要,是不是瞧不起爷?”司马金虹冷笑道。
“你撒手。”“我就不撒。”两个人就纠缠在一块,铜盘里的铜钱撒地满地都是。
少女见状,盘子也不要了,抬腿就踢向司马金虹的小腹。司马金虹往后一撤身,左手用铜盘一挡,“当”的一声,少女的脚正踢在铜盘上。
“小丫头,敲锣打鼓地打算嫁人呀。”司马金虹怪里怪气地说。
众人都哈哈大笑。气得小姑娘眼泪哗哗直流。
“你们,还讲不讲王法?”王山怒目圆睁。
“王法,竟然跟我们讲王法。虹少,我们没听错吧。你们听到了吗?”李二少装模作样地向周围的观众问到。
“听到了。”几个地痞无赖起哄道。
接着,李二少趾高气扬地说:“王法,我们就是王法。大个子,你回去吧。小姑娘长的不错,跟了我算了。”
看着又肥又胖的李二少胸脯挺着,小肚子腆着,活像个肉球,一说话身上的肉乱颤,众人想乐又不敢乐。
王山是个练武的鲁莽之人,论口才哪是李二少的对手,直气地青筋暴露,过来就要伸手。他心里话:你们这些纨绔子弟能有什么本事,只会仗势欺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虹少,上。打这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不学无术的李二少看到王山过来,急忙躲到虹少的身后。
李二少仗着自己老爹的权势,欺负普通老百姓可以,一旦碰到硬茬子,全都让给司马金虹。司马金虹武功不错,也是个惹事生非的主,他家大业大,平时就为非作歹。因此,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转眼间,王山就到了司马金虹面前,抡右拳便打。这一拳少说也有几百斤,要打身上哪还不筋断骨折。司马金虹倒也不急,用右手一架,趁势叼住了王山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右脚顺势一伸。王山那会上当,右臂往回一收。王山快,司马金虹更快,他早已算准了王山的反应,两脚滑步上前,右掌借力前伸直击王山的咽喉,右脚插到了王山的身后。司马金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