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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柴唯安的话才刚刚出口,季炎胜已经狠狠吻住了她的唇。他们这样的无心生婚姻,要想长久的持续下去是很难的。所以他必须让柴唯安冲破心理障碍。
正如他自己预想的那样,他的身体很快就对柴唯安有了反应。他本来就不是压抑自己心生趣的人。他宁愿对柴唯安用强的,也不打算一辈子当和尚不碰女人。
季炎胜一手扣着柴唯安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他看着他:“放松一点,不然一会会很痛的。我会轻一些的,嗯。”
他是那么说着,可是第二天的柴唯安还是觉得浑身都被拆散了一般,躺在床上还以为自己死了一遍呢。房间没有人,她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时间都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身上的感觉清清爽爽的。应该是已经有人清理过了。下面的感觉也很清凉。没有以前的火辣感,应该是伤到了,上了药了。
眨巴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花纹,柴唯安的脑袋放空了好一会,才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又和季炎胜上啊床了。
昨晚在后来,他还是狠心地在她的哭声中做到了最后。真是不知道是该骂他好,还是鼓励他好呢。那种恐惧的感觉在一开始的升入了一个高潮之后,她昏倒了。后面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
现在,如果让她在和季炎胜做,应该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恐惧感了吧。柴唯安想着,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正确的呢。不过心中那轻松的感觉是瞒不了自己的。现在她和季炎胜又恢复了这样的亲密,年小米就没有机会了吧。很傻的念头吧,不过爱上一个人,真的会让人变傻的。
房门被打开了,季炎胜换好了外出的衣服走了进来,看着她微微一笑道:“身体还好吗?这种程度比以前已经好了很多了。我看了伤口也没有多大问题。”
一想着这个男人竟然给自己那地方上药,柴唯安的脸上就红了起来:“好好,换了话题吧。”
“你的衣服,苏妈已经洗了。”
“嗯?”柴唯安疑惑着。脏衣服不是一直都是苏妈洗的吗?这样的事情,怎么还特意说给她停一次呢。昨晚的衣服,好像是好好脱下来的吧,没什么能看出来的吧。
季炎胜缓缓走了过去,额碰着她的额,手缓缓覆上了她的脖子,说道:“你的衣服洗干净了。你的口袋里没有漏下什么东西吧。”
如果不是在那种亲密之后,柴唯安不会迷糊地没有注意到季炎胜这种做法并不是在和她亲密,而是在测她的心跳,靠得很近,也能轻易地看到她的瞳孔。
柴唯安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啊。不会是口袋里还有钱吧。帮我拿出来了吗?”
季炎胜朝她一笑,放开了她:“没有。我去下红磨坊。对了,唯安。覃宗和不是说过吗?我这样的人,就算是治好了,我也会是用命去爱的人。我的命你可以拿去,但是不要背叛我。再来一次,我真的会疯的。”
说完,他就放手起身,朝外走去。
在他关上房门只好,柴唯安次啊低声说道:“什么叫再来一次啊?上次就是他自己误会我。再来一次,真的会疯的是我才对吧。再来一次……”
她真的不敢想象,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她会怎么样?那种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理的痛都是能让人生不如死的。那样的话,真的就是会逼得人发疯的。
*
红磨坊的高层办公室中,不少穿着西装套裙的职员在忙碌着。这看上去就和一般的公司是一样的。
季炎胜难得的穿着一身西装,在会议室中听着一家酒业公司的业务经理谈着他们的合作计划。这样的事情,本来是不需要季炎胜亲自过问的。只是这段时间,宋海臣那边的走私货准备达到了,需要一些正规渠道的酒水来混淆视听。这些业务,以往都是年叔在做的。
从会议室中出来就看到了那站在会议室门前的年小米。年小米一看到他,就马上红了眼睛,嘟着嘴,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说道:“胜哥哥,上次的事情我知道是我错了。你不要这样不理我啊。”
如果是前几天的话,他绝对会狠狠骂她一番。但是现在,由于昨晚的快乐,他只是给了她一个微笑,就转身离开了。听着后面的年叔骂道:“你跑这里来干什么?乖乖回我办公室写作业去。”
季炎胜一边朝着电梯走去,一边对身旁自己的秘书问道:“年小米这几天一直在公司?”
那漂亮的女秘书马上说道:“对啊,年小姐每天都来。公司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啊。一个很乖巧,嘴巴很很甜的小丫头呢。长得又漂亮,已经被好几个男同事追求着呢。不过她好像最喜欢的是季先生你呢。听说她和你还是青梅竹马……”
“你的话太多了。”季炎胜打断了她的话。这个新来的美女秘书唯一一个缺点就是话多了一些。还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而是八卦。她在工作上可以说是业务精通也有职业素养,不会传出什么商业秘密。但是这个八卦,她就能说得比那街头小报还厉害了。
回到办公室,确定办公室的门反锁之后,季炎胜往自己的真皮转椅上坐下,扯开了领带,掏出了手机,给宋海臣打了电话。
“喂,海臣,年小米这几天一直来红磨坊你知道吧。”
“知道啊。不过我们没碰上,她都是白天去的,我都是晚上去的。偶尔一次两次在停车场碰到而已。”
“让人注意一点你那边的事情。”
“有什么发现吗?”
“不确定,只是隐约有些不安的感觉。”
“你想说是你女人的第六感吗?”
“你才女人呢?”说着季炎胜就朗声笑了起来。
手机那头的宋海臣就问道:“今天似乎心情很好呢?有什么好事啊?”
“就是好事,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小心点吧。”为了避免他再问下去,季炎胜挂断了手机,想着那张单子的事情。
柴唯安在那个时候,没有一点紧张和说谎的迹象。虽然他不敢肯定这种原始的,单凭个人感觉的测谎方法会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但是他还是倾向于柴唯安没有撒谎。但是那张单子,她是从哪里得到的呢?又为什么要拿着单子呢?在他洗澡的时候她又会紧张那张单子被发现,而在门口犹豫着。
这里面都还几个说不通的地方,不过季炎胜还是当做都不知道。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
工作室中因为一个课题的完成,大家发出了欢呼的声音。
导师敲敲桌面宣布今晚工作组一起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大排档聚餐庆祝的时候,大家又发出了第二次欢呼。在这样的欢呼下,气氛也跟着轻松了起来。
站在柴唯安身旁的一名女生突然说道:“唯安,你的手腕是怎么了啊?”
她的声音下,让大家都看了过来。柴唯安马上干干笑着,将手腕藏在了衣袖里。一定是刚才她太高兴了,跟着大家欢呼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手腕露了出来。虽然已经是第三天了,但是手腕上的那圈红色还是清晰可见的。
柴唯安还没有说话呢,就听着管彩儿没好气地说道:“这种伤还能是什么啊?你不懂的话,一会聚餐吃晚饭,我请大家去红磨坊里看看精彩节目就知道了。她不就是那里的心生玩具吗。让她给大家打个折吧。”
“管彩儿,”导师整理着自己的东西,沉着脸说道,“有些事情就不要说了。好了,大家整理东西准备出发吧。”
导师一离开,管彩儿依旧说道:“哼!上次闹得这么大的事情,覃宗和教授说了几句话,她就恢复上课了。她读研究生,还不是覃宗和保送的。也不知道她和覃宗和是什么关系的。”
柴唯安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她厉声说道:“你说谁呢?”
“我说你了吗?我说的是她啊!你什么耳朵啊。我说谁,你管得着吗?”
一些同学也是担心会吵起来,连忙拉住了柴唯安,纷纷劝着让两人都少说几句了。
柴唯安咬咬唇,道:“我就不去吃饭了,先回去了,大家再见吧。”
说完柴唯安就直接出了工作室,她吵不起都能躲得起吧。
可是她才刚走几步,小组里的组长,那个高大的男生就追了出来,和她谈了十几分钟,都是希望她不要因为管彩儿而不去吃饭。这是庆功的聚餐,而且导师也在等他们了。要是让导师看到她没有去,还会以为是她不懂事呢。
听着那组长说了那么多,柴唯安才点头同意和他一起去了。这才刚要离开,就看到年小米朝着跑了过来,还一下扑进了她的怀中。
“安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啊?”年小米用那懦懦的声音喊着,能让人掉一层鸡皮疙瘩。
柴唯安愣了一下推开了她。她不记得她跟年小米有这么熟吧。可是就是她推开年小米的那动作,让衣袖微微升高了,年小米马上惊叫道:“呀!安姐姐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别乱说话!”柴唯安打断了她的话,“你来干嘛?”年小米回来的这段时间,应该并没有直到内情的人告诉她季炎胜的情况的。要不她这种小妹妹多少也会忌惮季炎胜吧。那次她和季炎胜再一次的那次,说不定照片上看着是用强的,真正进入的时候,他是温柔的呢。所以年小米并没有往那方面想。
年小米马上换了笑脸:“来找你玩啊。”
一旁的那男生组长,眼睛早已经冒火花了,马上说道:“我们要去聚餐呢,你也来吧。我们邀请你哦。我相信你能去,大家都会很高兴的。”
年小米也很高兴的答应了。
柴唯安却沉着一张脸,现在要是再说她不去行不行啊。怎么都觉得一个管彩儿就难对付了,现在又来一个年小米,这是要干嘛啊?
聚餐中,因为有导师在,大家都没有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年小米的加入,让几个男生都打了兴奋剂一样,争着说话,气氛还算融洽的。
大家还喝了点酒,毕竟是庆功吧。不知道年小米是有心的,还是被那些男生起哄的,她喝了挺多,说话舌头都伸不直了。
柴唯安看不过去,毕竟年小米会在这里多半是她的关系,所以后面的酒都是柴唯安帮她喝的了。
在宴会结束之后,有男生提议送年小米回去,但是看着年小米醉成那样,要是拉上宾馆了,柴唯安可负不起责啊。所以她直接拒绝了,掏出手机给季炎胜打了电话。可是却好久没有人接。这个时候都已经天黑了,可能他在红磨坊处理事情了。
柴唯安就打给了左新,左新倒是很快就答应过来的。
左新那辆红色的车子停在大拍档大门前,他一下车就对着坐在大门旁的椅子上的柴唯安喊道:“怎么喝这么多啊?”
年小米的酒劲一上来,她就直接软在了柴唯安的肩膀上了。
柴唯安无辜地眨眨眼睛:“真不关我什么事。我都帮她喝好多了。”
左新看了看,犹豫了一下,直接横抱起了年小米,道:“我还以为国外回来的妞都是千杯不醉的呢。看来也不过如此了。”
将年小米放上车后座,左新才问道:“柴唯安,那你去哪?我一起送你吧。”
柴唯安摇摇手:“行了,不同方向,我去聚宝小区的,一会我自己打车就行。”
左新犹豫了一下,算了下路程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啊,早点回去吧。”说着他上了车子载着年小米离开了。
他们走了,柴唯安才从那椅子上站起来,可是刚起来就头昏昏地摇了摇身子。开来酒的后劲上来了,而且还是在她刚站起来的时候。
一个力道扶住了她的身子,她惊慌地看向身旁的人,是方天远!
“好巧啊。”柴唯安道。
方天远皱皱眉:“喝酒了?都醉成这样了。”
“嗯,刚才还没事呢,一站起来就头昏了。”早知道会这样,她刚才也让左新送了,管他顺不顺路呢。
方天远微微一笑:“进去喝杯茶,休息一下,等酒劲过了再走吧。”说着他将带着柴唯安回到了大排档里,开了个包厢,要了一壶浓茶。这个店是他家亲戚开的,所以倒不去计较什么。
柴唯安喝着茶,沉静下来一下,确实感觉头没有那么昏了。就摇晃着要去洗手间。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把酒尿出来,尿完了,人就清醒了。
方天远也只是笑笑,让她慢点。
就在刚才,柴唯安喝茶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柴唯安手腕上的印子了。他记得她曾经说过,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心生了,可是那印子很明显就是那个的啊。看来季炎胜还是对她用强的了。即使是这样,柴唯安也一直愿意在他身旁。
方天远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季炎胜。他的目光无意间看到了因为柴唯安起身都掉在地上的小包包。那包包里好像有东西掉出来了。他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