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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今天思弦的做法让她有些精神失常,她脑袋里刚想完,嘴上就蹦出一句话:“我们去喝酒吧?”
……
酒吧,对于微恙这种小女生来讲,第一次踏进去总会有一丝的徨彷。
她瞪着大眼睛看着五颜六色的舞池里,一个个如蛇般扭动的身躯。她纯净的眼睛,很容易就让人想到深山里的潭水,从她踏进来时,就有不少双眼睛带着趣味打量着她。
昏暗的灯光下,微恙没有来得及看见墨深双眉蹙起,就被他突然很用力的牵起她的手向里面走去。
他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刚进来的时候,就有服务生带着他往里面走。这间酒吧很大,隔开舞池的里面有个专门供客人安静聊天的场所,微恙可以看见有几对情侣坐在里面品茶交谈。
墨深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服务生问:“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墨深微昂了下巴,示意让坐在对面的微恙点。
那家伙连想都没想就说,“我要一打啤酒。”
墨深倒是没说什么,似乎随她兴致。
对于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错啥都依着她的墨深来讲,微恙确实感到了受宠若惊,胆子也更加大了起来。
很快的,啤酒就被送了上来,因为是熟客,酒吧还附送了小点心。
微恙拿起一瓶酒,将墨深的杯子先倒满,然后是自己的。
她举起杯子和他的杯子碰了碰说:“先干了这一杯,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好不好?”说完,自己先一干为敬。
这是她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发现原来酒的味道居然是苦的。虽然很难喝,但是话是她先放的,怎么着也不能丢面子,于是她屏住呼吸逼着自己将酒喝完。
墨深看着她嘴角还残余的白泡沫,唇角微勾,还真拿起杯子,将里面的酒一口气喝完。
“哎……”当她看见他空了的杯子,第一个反应就是,“墨深,你今天的心情是不是特别的好?”
墨深看着她才喝了一杯酒,就立刻红扑扑的脸,问:“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好久都没有这么依着我啦,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说完,又给他倒了一杯满满的酒,然后是自己的。
“第二杯,为了你今天心情好,我们干杯!”豪言壮志刚说完,她又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杯下肚,并且还很不文雅的打了一个饱嗝。
这一次,墨深倒是没有将酒喝光,而是看着她问,“今天你的心情不好?”
对她了若指掌的他仅是目测,就知道刚才的两杯酒已经将她灌得差不多了。
果真,只见她抱着杯子所在沙发上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你被人陷害了,你心情会好吗?”
“既然知道是被人陷害的,怎么不直接跟系主任说?”
她不服气的说,“我那是不跟她们一般见识!你懂嘛你!”
墨深失笑的打量着她越发红的脸颊,是因为醉的关系吧?这种话,她平时可没胆子说。
他说:“那我很期待你能跟她们见识一般,总比拉着我在这里陪你喝闷酒好一些。”
微恙皱眉,白他一眼,“你真是小气,陪我喝点酒会死吗?”
说完她还很不文雅的将桌子上的酒瓶拿过来,咕咚咕咚又开始喝。
正文 任由她发泄
一瓶满满的举起,空空的放下,短短几分钟,微恙的面前就堆满了酒瓶,偏偏喝酒的势头越演越烈。
“你……你怎么不喝啊?”
她有些晕晕乎乎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墨深,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微微的打结。
墨深一脸的无可奈何,想要阻止她喝,可偏偏就想看她喝醉了的样子,和平时小媳妇不同的她。
就“呜呜……”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对面那家伙竟抱着酒瓶哭了起来。
墨深一愣,站起身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问:“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哭了?”他有些心疼的擦掉她脸颊上的泪。
微恙只觉一个暖烘烘的东西靠了过来,她歪在他身上,像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堙墨深下意识的抱住她,就像是小时候她总是赖在他怀里睡觉一样的自然,仿佛这几年的隔阂从来都不曾有过。
可是这样的怀抱却让微恙哭的更大声了。
墨深吓了一跳,道:“你到底怎么了?别哭啊?”
微恙不理他,径自哭的可乐了,“我就要哭,谁让你们都知道欺负我,我就哭。”
墨深慌了手脚,“在大庭广众下哭,别人还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了,乖,别哭了。”
“你就是对我怎么样了……呜呜……大庭广众下哭又怎么样,我来这里喝酒,他还不许我哭嘛……呜呜。”
墨深早就知道怀里的家伙平常的神经线就比电缆还粗,如今是喝醉了,还能祈求它能变细么。
他不做声了,抱着她有着她慢慢的哭。
可偏偏她哭声又小了下去,就在墨深以为她不会哭的时候,声音又大了起来,这一大,惹得周围人的视线纷纷而来。
墨深就说,“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要哭就干脆的哭完,哭一下停一下,这是干什么?”
微恙被他凶的一愣,接着哭的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呜哇……你凶我,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凶我!”
墨深头疼:“我没凶你……”
“还说没有!”她吸吸鼻子,语气颇为抱怨,“你每次见到我都一副好像我欠了你钱的样子,那么冷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每次都是我说的那么多,你说的那么少,我一个月说的话才顶的上你说一句。”
有那么夸张么?墨深好无奈的说:“那我以后对你多说点话,行了么?你别哭了。”
微恙果真就不哭了,但是胸口还在有一下没一下打着哭嗝,“……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冷漠,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想你,多想和你回到从前那样子。”
墨深低下头,看见的就是她抱着酒瓶望着前面发呆。喃喃的说:“有时候我真的挺生气的,那个时候我也只是那么小,阿姨和叔叔的事情明明是上一代的,为什么你要怪我。”还没等墨深回答,她又自我解释道:“但我是能理解你的。毕竟是我妈妈破坏了你的好家庭。”说到这里她倏地抬起头,等着墨深,“可是你知道吗?如果我们的身份调换一下,我一定不会怪你的!你是我的墨深哥哥,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不是吗?”相反的,我是你的苏微恙,你怎么舍得不理我那么多年?
她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大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首悠扬的歌曲,昏昏沉沉的微恙并没觉得这个曲子有多么悠扬,只是听了让她的脑袋更膨胀了,更昏昏欲睡了。
“真难听。”她说完,在墨深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哼哼唧唧的站起身,爬到桌子上,站的笔直:“我来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墨深简直哭笑不得,伸手想要将她给拽下来,哪知道她死命的挣扎就是不下来,身边的眼光和议论的人越来越多,他突然就很后悔,为什么他要答应来陪她喝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唱什么好呢?”她歪着头自言自语,然后突然灵光一闪:“唱我最喜欢的那首歌好不好?……嗯……是有几个不错对象,说起来并不寂寞孤单,可能我浪荡……让人家不安,才会结果都健忘……”
听着她走调走的让人听不下去的歌,墨深却是没有再阻止她。
眼前的人太需要一个发泄的管道,他一直都知道她是那种受了委屈就默默的吞进肚子里的人,就算再能撑的宰相,肚子里的船越积越多,也会有被撑破的一天。
其实他真的不忍心看见她这个样子,今天从别人口中知道她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他连手上的翻译都放下了,开车去学校找她。他跑遍了整个校园都没有见到她的影子,有人说她被系主任找去了,可系主任却说她已经离开了。
从系主任口中他知道她看起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她甚至将试卷答得非常完美,让很少赞扬人的系主任都赞不绝口。
但是只有他知道,那只不过是表面的假装。就像小时候,她在班上经常被别人欺负那样,见到别人依然可以笑得很开心,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当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选择躲在角落里哭泣,独自舔着自己的伤口。
所以,当他在教学楼广场上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时,一点也不意外,只有莫名的心疼。他当然知道她对考上同传专业有多期待,从感情淡漠初始,她所做的一切,包括高中的时候总是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他却不敢上前,他都知道。
那个时候他也年轻,许多事情不是说只要有感情就可以不去计较的。
也许谁都不知道,他心底对她的感情绝不会比她少,或许就是这般,他才会莫名其妙的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吻她,比答应帮她补习,又比如神经的陪她来这里喝酒。
正文 深,现在你是我的了,我要你为昨晚的事负责!
墨深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桌上家伙开始又唱歌又跳舞,眼看就要一脚踩空,他忙站起来,将她拯救个满怀。
醉了的微恙只觉得天旋地转,再也忍不住,昏昏沉沉的任由自己睡了过去。
“微微?”墨深轻叫了一声,没反应,他叹息,叫来服务生结了帐,在酒吧里要了一个房间,将微恙打横抱了去。
这家酒吧就坐落在G市最大的酒店旁边,也算是酒店的一部分。
就明明已经昏睡过去的微恙却在墨深将要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墨深低下头,冷不防的对上她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的专注双眸。
“墨深。”温浅呢喃,她的手抚上他脸庞,低低叹息,“我真的好喜欢你。”
堙他沉默。
喜欢他吗?
其实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曾经以为只要等到她上大学,就可以将心里一直深埋的话说出口,告诉她,却没想到迟了这么多年的话却是她先说出口的。
即便是以前有再多的冷漠,此刻墨深那漂亮的眸光中却是宠溺泛泛。
“微微……”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要怎样,才会让你喜欢我?”她说,要怎样我们才能回到从前?她不知道从前的亲密与快乐遗落在哪里,连她都找不回来。
她倾向前,指掌柔柔的抚着那张熟悉俊美的脸,情不自禁的,她凑上前印上自己细柔的吻。
墨深身体一僵硬,她的吻太过于突然,让他竟是完全没有办法避开,只因她眸中浓得让人心痛的深情。
像是一跟完美的线条,她的吻,绵柔落在她的额上、眉心、鼻梁、脸庞,再到唇角。
“微微。”他蹙眉,微微的偏开了头,呼吸略微急促,“你醉了。”
“也许有一点点。”她咬着唇,水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可是只有这样子我才敢对你这么大胆,墨深……我真的等你等的好累。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是喜欢我的。”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她坚决的搂着他的脖子,贴上唇,青涩的撩吮着,温存而缠绵。
墨深闷哼一声,理智被剥夺的溃不成军。
每个人都说他少年老成,意志过人,错了!遇上怀里的人,他头脑不清醒,意志更是不堪一击。
倾身迎向她,陷入柔软的床内,叠上她柔软的身躯,体息交错。一记拥吻,逐渐火热得无法收拾……
原本因为酒力而浑身灼热的微恙,此时在他的怀里更加感觉自己像是要被燃烧了一样,熟悉的体温,酥麻的感觉,陌生触电般的游走。她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眼前雾气笼罩,一些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接下来的时间,那由痛到欢愉的过程是那样的清晰,就像是她在追逐着他的过程中演变的另一场剧情,只不过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支离破碎,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眼睛里流出委屈的眼泪,求饶的声音竟是语不成声:“墨……墨深……呜呜……”她从来都没有过这么……这么死去活来的感觉。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只能本能的用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圆润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
“你——你——”
破碎的声音,却是让他咬牙狠下心,“微微,我做事从来不中途放弃。”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杏眼里泛着湿润的光,细白的牙齿咬着薄唇,声音里气息咻咻:“你好,好坏,呜呜……”
“嗯?”他的呼吸同样的紊乱,陌生的情潮侵占他的意识,一向在别人面前沉稳的“新生代翻译官”此时眼前一切瞬间模糊,耳边只有心爱的人失控的低叫声。也许……他这一生,早就注定要与她纠缠不休。
……
习惯了早起的微恙连醉酒的时候生物钟都能准时的提醒她睁开眼,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漫进来,头脑的昏沉,抗议她想睁开眼睛的举动,神思仍旧恍惚,迷茫中她只觉四周一片陌生。
身体有些僵硬,她想翻个身,才刚动,就感觉浑身的骨头如散架了一般,腰里酸胀让她忍不住低叫了一声。
一双手伸了过来,轻松的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脑袋如划过一道闪电,她的眼睛终于完全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