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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熏,你果然好样的。”
叶墨阴沉沉的说道,用力撕下林熏的衣服,绑住了林熏的手腕,用力的,让林熏嘴唇开始发白。
女子大半个背部都露了出来,在灯光下,显现出一种润玉的光泽,叶墨眼底嗜血,再次用力咬了下去!
“唔!”
林熏因为疼痛而颈部抬起,修长的脖颈如同垂死的天鹅,用力抬了一下又无力的垂了下去。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甜腥的味道,叶墨嘴里,尝到了林熏的血液的味道。
“女人,真想就这样子咬死你……”叶墨的声音带着低喃,他不明白为什么,林熏现在离他是这么近,可是为什么,又这么远……
还真是牙尖嘴利
明明肌肤相亲,却又隔着两颗心的距离,千穷万水,都没有这个距离遥远。
他对自己心里浮起来的茫然手足无措,林熏在哭,无声的哭泣,眼角滴落下来的泪水沾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叶墨伸出手去,手掌贴着林熏冰冷的脸。
“你为什么……就这样子不听话?”
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只要林熏听话一点,他简直可以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啊。
“你滚!”
林熏嘴唇动了动,吐出的话语,依旧刺耳。
叶墨冷笑了一声,不再说话,攫住她的口舌,用力吻了下去。激烈的亲吻,甚至带着血腥味,林熏咬破了他的舌尖,叶墨不为所动,用吞噬人的力量逼迫林熏张开嘴,迎合他的亲吻。
身上的衣服几乎被他撕碎,叶墨双手用力,扯开了林熏的裤子,撕拉一声,破成了两半,随手扔在地上,叶墨眼底一片血腥。
他的肆虐欲已经被挑了起来,带着粗重的力道,叶墨狠狠咬住林熏的胸口,像是猎物占领领地一样子,咬出一个带血的牙印。
林熏啊了一声,用手去推,被绑住的双腕,已经露出了青紫的痕迹,摩擦出了血,她的手腕,被按住的地方,已经破皮了。叶墨一个用力,就把林熏的手按在了床头上。
“疯子,疯子,疯子!”林熏哭叫起来,双脚乱蹬,叶墨掰开她的双腿,把精瘦的腰卡进林熏的**,大掌**着林熏胸前的丰盈。
“住手!”林熏只觉得屈辱不堪,低头一把咬住叶墨的手,牙齿用力,直到嘴里出现了血的味道。两人就这样子僵持不动,林熏眼角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睫毛一片潮湿。
男人皱了一下眉头,用力掐住林熏的下颚,迫使林熏张开嘴,把带血的手臂从她嘴里拿了出来。
“还真是牙尖嘴利。”他冷笑,撕下了林熏的裤子,一点爱。抚都没有,用力挺进了林熏的体内。
“啊啊——!”
没有再比这种痛苦更加痛苦的事情了,身体被劈成两半,就像是从内部凌迟,林熏试图蜷缩着身体,但是肩膀被按住,叶墨覆压上来,迫使她全部摊开在他的目光之下。
叶墨没有一丝温柔,她既然可以让别的男人占有她,那么,他为什么就不可以呢?动作越发的凶狠起来。
破碎的呻。吟堵在了林熏的喉咙里,她瘦弱的身子在男人的进攻下无助的颤抖,她在排斥他,她的全身都在竭尽全力排斥他,就算弄痛了自己,也没有一丝停歇。
而他,发现林熏的拒绝,她越是不接受,他就越用力,直到林熏的一张脸痛得发白,
最后,当叶墨解放的时候,林熏几乎已经昏死过去,她的大腿根部流泻下鲜红的血液,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如同破碎的落红。
这真是最为惨烈的异常性。事。
叶墨站起来,看着全身凄惨无比的林熏,她的身上,到处是他激。情的时候咬出来的痕迹。他在情。事上的温柔,在遇到林熏的时候,荡然无存。
叶墨的眸子依旧依旧阴沉,长长地刘海盖住了他的眸子,林熏不知道,这双黑色的眸子里,此刻是怎么样子的暴风雪!
“你干什么?”
你赢了
蓦地,身体被拉住,整个人都被拉扯起来,叶墨扯了一把被子裹住林熏赤。裸的身体,大步走向阳台。
“你放我下来!”
林熏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双手用力捶打着叶墨的肩膀,对方脚步坚定,置若罔闻。
她看到他走向阳台的栏杆,一把把她放了上去,掐住她的腰,把她的半个身子挂在了栏杆上。
脚部悬空,她全部的重量都只在叶墨握着她的腰部上,夜风如同刀锋,割着她的脸部生疼。
现在,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掉下去,这里是四楼,一旦掉下去,不死,也残。
叶墨阴沉的声音在空旷的黑暗里响起。
“熏熏,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林熏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
她竟然突然就不害怕了。
“林熏,你说———要不然,我现在就松手!”
他发狠,看到她的笑容,他眼底一片血腥。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林熏清淡的声音缓缓传进他的耳朵里。叫他心脏冰凉。
“叶墨……”林熏笑了起来,“你放手吧……”她就算是死,也不要跟这个人在一起。
她是野猫,决不被任何人驯服,叶墨这个道理,永远也不会明白。
就像是手中握着的沙粒,你越用力握紧,它就流泻的更加快速,林熏就是那种人,你占有的越紧,她就离你越远。
叶墨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失去,任何东西,只要他想要的,他立刻就能拿到。而此刻,他却感觉到,这个名叫林熏的女人,已经离他也越来越远了。不管他如何贴近她,她都在远去。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这种失去面前的多么渺小,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他就失去她了……
“林熏……”叶墨黑色的眸子对上林熏的眼,两个人都是无情的人,现在,就是在比谁比谁更加绝情,“那你就去死吧……”
说着,他就松了手。
这个动作像是一个慢镜头。林熏慢慢向后面倒去,墨色的发丝跟夜色融化成同一种的漆黑,飞扬开来,像是展翅的蝴蝶。他看到她慢慢闭上眼,平静的就像是奔赴一场晚宴,雪白的身子,缓缓坠落下去……
最后一秒,他拉住了林熏的手腕。
林熏睁开眼,毫无波澜的看着他,眼底无畏无惧,一片平静。
她是真的想死。
她是真的宁愿死也不要呆在他的身边。
叶墨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加明白林熏的意思。
“林熏……”他连名带姓的叫她,而她,从来都是不会回应的。
“放手。”林熏一字一句说道。
“你赢了,林熏。”叶墨惨笑一声,手指用力,一把把林熏拉了回来。
林熏身上裹着的东西已经掉在了地上,她整个身体冰凉,被叶墨抱在怀里。
他现在,已经不在乎得到什么了,只要,最终可以把这个人抱在怀里就可以了,反正,他最开始的目的,也只是这个身体而已。
他不懂感情,却发觉,这样想着,胸口越发的沉闷赞同起来。
林熏的眼睛紧紧闭着,一滴冷泪,顺着她雪白的脸颊滑落,滴在了叶墨的手臂上。
她怎么还不醒
林熏已经沉沉睡去。
折腾了一晚上,就算是铁人也吃不消,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大大的床铺上,只有那么一点是凹下去的。身上盖着一条黑色的被子,露出修长的脖颈,上面的青筋脉络分明,脆弱的一折就断。
叶墨开着灯,静静的看着林熏这时候才平稳下来的呼吸,渐渐地,他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林熏雪白的脸上,布满红晕,呼吸微微有点急促,皱了皱眉头,叶墨伸出手,探了探她的呼吸。
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指腹上,叶墨吓了一跳,赶忙打电话给子言。
子言连夜赶过来,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这样子过来了,他走进屋,就看到林熏被叶墨撕碎的裤子和衣服,空气里漂浮着的味道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清澈的眸子沉了沉,走进房间。
“叶墨,你这次玩得太过了。”只消看看林熏垂落在外面的手臂,那上面触目惊心的伤痕,他就知道林熏被盖住的身体受到的伤害有多么严重。
他是知道叶墨把林熏放走了的,但是没想到,仅仅几个月,这个男人就按捺不住了。不仅把人带回来了,还把人伤成这个模样,真是让他……火大。
叶墨破天荒没有反驳,黑眸深沉的看着沉睡不醒呼吸急促的林熏,他眼底是难以明了的情绪。
当子言试图揭开林熏身上盖着的薄毯的时候,叶墨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子言的手。
“怎么了?”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叶墨转过头,看着子言,“你要看?”
子言顿时轻咳一声,缩回手。
“会不会有事?”
叶墨皱着眉头,再次问道。
“不知道。”子言摇了摇头,“高烧很容易褪掉,但是她的身体上的伤害,不知道会不会蔓延到精神上……”
叶墨呼吸一下子截住:“什么?”
子言拿出一些软膏,递到叶墨手上,摇了摇头:“算了,她这样子的女性,什么东西没碰到过,应该没事。”
说着,从医药箱里拿出准备好的点滴,当他把针头插进那林熏的脉管的时候,林熏轻轻颤动了一下,叶墨以为他醒了,赶忙抬头看去,却发现林熏依旧混迷不醒。
“她怎么还不醒?”
他忍不住的问道。
“那要问你自己。”子语瞪了他一眼,语气里残留着一丝心疼,“发烧到四十度,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叶墨难得说不出话来。
子言叹了口气,拍了拍叶墨的肩膀:“接下来你自己弄吧,我走了。”
叶墨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没想到她也会生病,在他印象里,林熏在医院里的样子,就是上次流产住院,但是就算是流产,这个女人也是生龙活虎的。
想到流产,叶墨就想到林熏说的什么为了在他身边故意要留下孩子,其实是,她自己舍不得流掉吧……
心底尖锐的一痛。
他和她的孩子,就那样子被他自己亲手扼杀了……
“熏熏,”叶墨伸出手,抚摸着林熏滚烫的脸颊,“如果你一直这么听话,该有多好……”
陷在可怕梦魇中的林熏,在听到叶墨的声音的时候,整个人情不自禁的一颤。
她是,真的怕了他了……
不要
“哥。”
子言提着医药箱走出来,被早早等在外面的子语叫住了。
子语一身白色睡衣,脸色苍白的像是鬼一样,子言发现,他的妹妹在叶墨这边过的并不是很好。子语瘦了,眼睛大大的镶嵌在小小的脸盘上,大的出奇,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有欺负你吗?”子言语气温和下来,跟着子语走到一旁。
“哥,我好恨啊……”见到了亲人,子语眼泪流了下来,抱住子言,小小的身体因为哭泣而颤抖个不停,“为什么她可以得到墨哥哥,而我就不行?”
子言无法回答,是子语自己想要嫁给叶墨,叶墨也答应了,但是,那个男人的忠贞,他不能左右。
“小语,你解除婚约吧。”子言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个男人,不是你所能承受住的。”
子语想要的那种细水长流的感情,叶墨不能给。
叶墨太过黑暗了,简直可以把周身的一切都带进他的里面,他是整个黑式的信仰,并不是区区一个子语可以左右的。
“哥,你在说什么?”
子语听到子言的话,蓦然抬起头,她看着子言,像是不认识他了一样。
“哥哥,你忘记了吗?嫁给墨哥哥,也是小瑜的梦想啊。”她死去的同胞妹妹,叶墨的初恋情人,虽然两姐妹同时喜欢上叶墨,但是最终得到叶墨的却是身体健康的的子瑜。
后来,在三个人一起回家的时候,一辆汽车失灵,子瑜推开了叶墨,她自己当场死亡。
子言深深的看着子语,轻声问道:“小语,你难道真的不懂吗?”年少的感情。对那个男人来说,已经完全不算什么了。时间能带去一切伤痛,而且,就算是叶墨还爱着子瑜,但是子语,并不是他的爱人啊。
他说娶她,也仅仅是子瑜临终前的嘱托,要叶墨照顾子语而已。
而子语,却用婚约来束缚叶墨,当时沉浸在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