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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念西噎了噎,悻悻低头,割肉般依依不舍地删照片。
肝儿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跟他客气了,呜呜!
删完照片,蔫了吧唧摆摆手:“不打扰你们训练了,再见……”
揪揪还在瞅着刑震谦的肌肉发花痴的队友,“孟诗鱼,醒醒,我们该走啦……”
孟诗鱼回过神,擦了擦嘴角,抱住何念西胳膊撒娇:“训练才刚开始,后面的一定很精彩,我们再看一会儿呗……”
何念西心里一阵秋风吹过,树叶子哗啦啦地掉落,哀怨感慨,关键时刻,没逢上个有眼色懂配合的队友,是件多么丢脸的事情!
孟诗鱼见何念西脸色比较坚决,立刻转身,拔脚冲到刑震谦面前,嘻嘻地歪着头笑:“刑队,我们不拍照,只围观,可以不?就让我们看一会儿嘛!”
不就是一群肌肉男排队表演胸口碎酒瓶嘛,有什么好看的,孟诗鱼这是什么审美水平?
何念西腹诽着,刚准备说你想看你自己看,我先走——还没来得急说出口,就看见刑震谦忽然间冲她招了招手——
“何念西,过来!”
这爷们儿,当兵王当惯了,冲谁说话都是命令式的,一点都不懂礼貌,哼哼~~
不满归不满,在人家地盘上呢,该有的理性必须保持。
何念西泰然浅笑,走过去,客客气气问:“刑队,有事?”
…
…
大叔传唤,所为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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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传说中滴温香软玉
更新时间:2013…11…21 23:18:12 本章字数:9298
自从她觉得自己“理解”了这位外冷内热的特种部队兵王之后,态度便刻意趋向比较有礼貌,其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种现象究竟出于什么原因。睍莼璩晓
难道,或许,下意识里想为自己辩解,笨拙地试图拉开距离?
嗯,一定是这样——她虚伪地点头,又找了个新理由:别看这厮表面儿上一身正气,内里却是个腹黑变。态的大流氓,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很!这样的危险分子,她当然应该拉开距离!
原本以为刑震谦是要板着冷脸给她和孟诗鱼讲“围观规矩”,不料他却放松了冷肃肃的眉毛,温和地说:“摔玻璃瓶会掉碴,你们俩站旁边容易被扎伤。这样吧,你俩先站远点等着,一小时后训练间隙做游戏,活捉兔子,你俩可以参与!”
胸口碎酒瓶固然没什么好看头,不过活捉兔子,听起来貌似也没什么意思哎!17901513
深感无趣的何念西,晃晃孟诗鱼胳膊,征求意见:“诗鱼,咱俩还是去林子里拍秋景去吧,前几天那树半绿的五角枫应该已经全红了,落叶缤纷之静美多文艺多有意境……”
压低嗓音跟孟诗鱼撇嘴:“一帮子肌肉狰狞的粗犷男人有什么好看!”
孟诗鱼扑哧笑了,抢着先对刑震谦道谢,然后不由分说,把何念西拖到适宜围观的安全地段。
羞赧凑近,小声辩解:“刑队跟别人不一样,他有一套自创的科学健身操,运动量满足机体需要立即就停止,你看看他的身材,健美颀长壮实,但是肌肉却一点都不突兀不纠结,对吧?”
何念西冷汗涔涔,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他的健身习惯?你对他这么了解?”
问完了,才意识到这话问得小家子气,完全没经过大脑。
“还以为你对他一点都不动心呢,你这家伙藏得真深!”孟诗鱼酸溜溜揶揄。
尽管嫉妒,但是却抑制不住想要跟人分享心中的喜悦,脸上闪烁着幸福而向往的神色,对着悠悠儿的秋风轻声呢喃:“我这几天每天晚饭后散步,都是去他那里——”
这话说得……听起来咋就那么令人担心呢!
刑石头可是个大流氓啊!而且还很BT,专门喜欢吃小姑娘豆腐!孟诗鱼你真是胆儿肥呀,竟敢巴巴儿地主动把自己往大灰狼嘴巴里送!
何念西瞪圆眼睛截断话题:“你每天晚上都去他营房?就你和他?孤男寡女?他他他,他有没有和你距离很近?譬如……用身体顶住你之类……”
“什么嘛……你这家伙,思想真猥琐!”孟诗鱼不高兴地撅起嘴巴,松开跨在何念西胳膊上的手,恼恼瞪眼,“我就只是每晚从他营房门口来回路过而已,你把刑队想得太坏了,你年纪小小,思想一点都不纯洁!”
何念西面红耳赤,哎,真的吗,真的是她思想不纯洁吗?呜呜!
她真想冲上去扳住孟诗鱼肩膀,摇晃着告诉她:刑石头真的很坏,真的很喜欢吃豆腐占便宜,身为女孩子,纯洁一点是很好,可是却不能单纯到被人吃了豆腐尚且不自知!
咳,算了,刑石头爱吃谁豆腐吃去,人家你情我愿,关她什么事,犯不着紧张!
闷闷不乐找块石头坐下,看着校场里那些肌肉男们光着膀子嗷嗷叫着砸玻璃瓶,百般无趣。
几乎都快睡着了,猛然听到一声哨响,然后呜呜嗷嗷一阵雀跃,定睛一看,嗷,终于轮到捉兔子环节了!
何念西之前倒是听高凯唠叨过一点,据说这个捉兔子可不是普通意义的捉兔子,活兔子放出笼,战士们围追堵截俱要讲究阵法,并非傻乎乎一味跟在兔子身后跑,而是采取迂回战术,不玩疲劳战也不耍花架子,迅速找到“敌人”弱点,截断后路一举拿下。
训练间隙的游戏都要玩得这么讲究战术,部队里的训练花样由此可见一斑。
战士拎过来一只大铁丝笼,里面一只兔子通体雪白,眼珠子潋滟明艳,璀璨得就像是玛瑙晶球,瑟瑟发抖挤在笼子一角,极为惊恐的小可怜样儿。
兔子出笼,战士们立即欢腾起来,摩拳擦掌瞅准机会往前冲,之前训练带来的疲劳一扫而空,校场上欢笑一片,气氛十分轻松。
人高马大的“铁塔”高凯,追起兔子来却出人意料地灵活,三拐两绕,穷追不舍,把兔子逼得几乎无路可逃,好几次都差点撞到他腿上。
孟诗鱼恨恨地骂:“冷血动物,还有心情玩儿猫捉耗子,也不看看那只兔子多可怜!”
欢呼声中,高凯哈哈大笑,提着兔子耳朵,昂首挺胸凯旋归来。
失去自由的兔子,在半空中拼命地蹬腿,无力而绝望,大眼睛里充满惊恐。
孟诗鱼跑过去,眼泪巴巴伸手:“高大哥,这只兔子送给我,好不好?”
高凯把兔子往身后一藏,剜了孟诗鱼一眼:“不给!”
何念西考虑到孟诗鱼毕竟是她的“同事”,蒙悦临走时有交待,让两人务必互相照顾,于是只好也跑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跑到跟前时,孟诗鱼绕着高凯跑,想抢夺兔子,屡次不得手,气喘咻咻停下,弯腰喘粗气,边喘边说:“高大哥,记不记得你扔我零食那次,答应过要给我补偿,把这只兔子给我,就算兑现承诺了,好不好?”
高凯犹豫不决,拎着兔子犯难:“我得向刑队请示……”
说时迟那时快,孟诗鱼猛地伸手一抓,只听“嗤”一声响,高凯战术背心上佩戴的国徽被孟诗鱼生生撕下来,捏在手心,顺手一扔,正好扔到旁边一个泥潭里。
“抢什么抢?”
正在怔愣的三个人一起回头,看见刑震谦已然站在面前,瞟一眼高凯手中的兔子,云淡风轻下令:“送到炊事班,炖了!”
啊!
孟诗鱼和何念西同时发出一声轻呼。
刑震谦置若罔闻,又重复问道:“请示什么?”
木已成舟,看来不好再强求改变……
在男神面前,孟诗鱼犯了紧张。
信手一指何念西,干脆利落推卸责任:“她想要这只兔子!高大哥说,得向你请示!”
啊真的是她想要吗?真的吗……何念西一脸黑线。
高凯刚准备开口,立刻被孟诗鱼一个杀人的眼神瞪回去,于是果断抬头,做望天状,假装跟这个世界无关。
刑震谦唔了一声,云淡风轻看看脸颊憋红眼神躲闪的孟诗鱼,又看看面红耳赤眼睛冒火的何念西。
轻嗤一声,淡然开口:“你们是来当战地记者,还是来养宠物的?散兵游勇习性!在部队就得遵守部队的纪律!”
音量猛然提高:“高凯——”
高凯一个激灵,连忙回到人间,“到!”
“她们俩是由你负责的,算你的兵,你的兵在校场上抓破战术背心,还敢把国徽扔进泥潭,对军装太不尊重了!战士犯错长官有责,罚你原地俯卧撑二百个,立即执行!”
“是!”
破坏军装这个罪名实在不小,高凯不敢辩解,立即放下兔子,就地匍匐,双臂撑着开始做俯卧撑,边做边大声计数:“一,二,三……”
重获自由的兔子在地上试探着跳了跳,意识到真的重获自由,立即调转方向,果断逃跑……
“兔子——”
孟诗鱼惊呼一声,拔腿就要去追。
何念西连忙拽住她胳膊,小声提醒:“刑队还在旁边站着呢!”
“关你屁事——”孟诗鱼瞅着越跑越远的兔子,沮丧地抓着何念西撒气:“都怪你!要不是你追过来引起刑队注意,那只兔子早就归我啦!”
越说越来气,索性一使劲,猛地朝何念西胸口推了一把——
冷不防来这么一下子,何念西猝不及防,脚下顿时失了重心,惊呼一声,扑通,仰面八叉摔进孟诗鱼扔国徽的那个大泥潭!
泥潭不深,但是里面却实实在在盛满又臭又稀的脏泥水。
何念西挣扎着往起爬,周身早已被泥水浸透,湿嗒嗒站在泥潭里,脸蛋头发都在往下滴泥水,模样可笑极了。
况且身上只穿了一套进部队时领到的夏款军装,单薄的夏衣完全湿透,紧绷绷贴在身上,狼狈不堪。
周围响起细细碎碎的笑声,刑震谦在场,没人敢放肆大笑,但是那种压抑的低笑却依旧很清晰地进入何念西的耳朵。
“摔到哪里了?痛吗?”
耳边传来关切询问,是刑震谦的声音。
她摇头。
不痛。
可是,好丢脸,好委屈,好难受!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或是谁对谁错,可最终结果是,她掉进脏泥坑,一身泥水地站在这里被大家笑!
十九岁的女孩,自尊心那么强烈,又那么敏感,这样一件事情,足以令她产生逃离这里的冲动。
想到家庭的苦难,想到爷爷的希冀,想到蒙悦的亲切关照,她咬紧牙齿,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性。
瑟缩着,茫然抬头,对关切她的人求助:“我需要洗澡,还有换衣服,可不可以麻烦你……”
他只说一个字,“走……”
然后,牵住她的手,就像牵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般,穿过很多道惊讶的目光,穿过十月微凉的校场,快速地,毫不迟疑地,一路呵护着她,直到进入他的房间。
部队里有公共澡堂,但晚饭后才开放,现在没到时间,他只能带她来他的营房。
牵着她沾满泥污的冰凉小手,一直送她进浴室,打开浴霸,然后才松开手,走出去,顺手带上浴室门。
何念西机械地伸手,打开淋浴水龙头,也没脱衣服,直接站在下面冲,直到衣服表面的臭泥水完全冲干净,这才解开纽扣,开始脱衣服。
刚才一路走来,恍恍惚惚觉得裤子里面有点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她一样,痒痒的,拂来拂去。
她以为只是树叶子或是稀泥钻进了裤裆,当着刑震谦面儿也不好意思去摸,这下总算可以掏出来了。
先脱掉上衣和文胸,然后拎着裤腰,把外裤和里面贴身的小衩衩一起往下脱。
然后,一眼看见一只长条形软体动物“吧嗒”一声,从她的裤管掉到浴室地板上!
“啊!——”
一声类似猫被踩到尾巴后的尖叫在浴室嘹亮响起!
即使再怎么坚强的人,都会有软弱的罩门,况且何念西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
顾不上鉴定地板上那个东东到底是什么,她胡乱抓起挂在架子上的浴巾护在胸前,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