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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亏刑家的房屋隔音效果相当地好,所以任凭夫妻俩再怎么放浪形骸地打情骂俏,也丝毫不会影响到外面值班的工人。
半夜时分,月儿明朗星儿稀,寒露涔涔万籁寂,小夫妻俩厮缠着,啃咬着,纠缠着,嬉笑着,场面别提多甜蜜了!
同一片夜空下,这个城市的某一处高档酒店里,住着奢华套房的江小乔,心情却郁闷得阴沉到了谷底。
回想起晚上的事儿,她简直恨不得大半夜冲出门去刑家,找到刑震谦大骂一顿出口恶气!
可惜……女人之所以敢在男人面前傲娇,是因为男人给了她胆量。
显然,她江小乔,没那个资本也没那个胆量,胆敢上刑家的门跟刑震谦较劲。
不是么……明明发短信说好了地点,也说清楚了一定会等他,不见不散,五分钟内不回复就代表默许!
而他,果然没有回复!
于是她心情颤颤悠悠地荡漾着,望穿秋水地等了足足三个多小时。
可是,咖啡屋都要打样了,却连他的人影儿都没能等来!
沉住气,再次打电话过去,一个晚上不知道拨了多少遍他的电话,这次总算接通了!
一激动,说话都大颤儿了,“震谦,你什么时候过来?”
电话那端却传来一声疑惑:“嗯?去哪里?”
江小乔心里一凉,硬撑着没敢抱怨,委委屈屈地赔笑脸儿:“我在短信里说过呀,芙蓉巷,我都等了你三个多小时了……”
“等一下——”刑震谦大概是在翻看短信记录,随即抱歉地笑了笑:“是有这么一条短信!……高凯着混小子,也不提醒我一声儿!当时忙,过后忘记给你回复了,不好意思!”
“……”
江小乔彻底崩溃!
不甘心!
怀着一抹希望,可怜兮兮哀求:“那你现在过来,好不好,我就在这里等你……”
“小乔,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回酒店吧——”刑震谦深眸中,有琢磨的意味在闪烁,果断宣告:“我也要回家,有事改天再说!”
说罢,再没给江小乔任何纠缠的机会,直接挂掉了电话。
心中那丝疑虑,越琢磨越觉得明晰,江小乔……咀嚼着这个名字,他浅浅轻嗤!
给妻子买卫生巾,然后心急火燎赶回家,泊好车下来,走在院子里,抬头看见二楼那一窗温馨灯光,心里顿时无比踏实。
终于,在这个世界上,也有一窗灯火是为他刑震谦而等候了!
跟何念西一番闹腾后,搞清楚小媳妇儿吃醋泼酸的根源,他更是觉得,得尽快把眼前这个“江小乔”的事情尽快了解,不要再为了这些个破事儿,惹媳妇儿心烦了!
只是,想要拿到确凿证据来解开疑虑,还需要一点时间。
而这段时间,只能先让何念西受一点委屈了。
一想到要让怀里这个香软娇俏的人儿受委屈,刑震谦就觉得像是用刀子在他身上剜肉一样,令他疼痛难受!
再不舍得折腾她……松手,把衣衫不整的她重新塞进被窝,趿着拖鞋站到地板上,温柔地捏捏她的鼻子:“乖乖躺着等我,不许睡着,我很快就回来——”
143 憋死他
更新时间:2013…12…29 18:07:17 本章字数:7513
把媳妇儿安顿好,刑震谦下楼进厨房。睍莼璩晓
东翻西找拎出一罐儿红糖,又打开冰箱找鸡蛋,还顺便拈了块生姜。
叮叮当当忙活一番,
末了,端着他精心煮出的红糖姜茶荷包蛋,边走边吹,回到二楼卧室内,递给何念西——
“宝贝儿,喝了这个,热热乎乎睡个饱觉,老公明天带你去逛商场!”
“逛商场干嘛?”何念西有点不解。
刑震谦拍拍她后脑勺儿,浅浅一笑:“去给你买个新手机,老子实在受不了你那部山寨机的强悍音箱了!”
嗯,也是哈,那部一开唱就炸音的山寨机,最近还频频出问题,动不动就死机,充满电只能勉强管一天,确实也该退休了。
何念西一阵惬意,矮油,被一个帅气大叔这么暖心窝地体贴着伺候着疼爱着,各种美滋滋呀!嘿嘿。
心里一热,人也变乖巧了,嗯了一声,捧着碗狼吞虎咽地喝。
至于他为什么懂得女人生理期要这么呵护……哎算了吧,不计较了!权当捡了个现成货,免得自己费脑筋调教了!
喝完,笑嘻嘻地把空碗朝刑震谦面前一递,眉眼弯弯地撒娇:“老公,我肚子疼,你帮我放碗……”
“小样儿——”刑震谦爱昵地嗔一句,没舍得揭穿媳妇儿的小腹黑,暗自好笑着接过碗,拿出房间递给外面的工人。
回转身时,入鼻一阵馨香,未及反应过来,香软娇俏的人儿已经张开双臂扑过来,猫儿似的拱进他怀里。
“老公……”何念西紧紧贴住刑震谦健硕的胸膛,听着男人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梦呓似的,发出一阵甜蜜蜜的呢喃:“你真好……
刑震谦心里一热乎,伸臂抱住撒娇的小妞儿,满足地笑了:“小东西,算你还有点脑子!不过要夸人就夸明白,说说看,老公哪里好,一一列举出来!”
这男人,还有自恋倾向?
何念西在心里偷偷地笑……碍于舍不得破坏这份甜蜜气氛的原因,只能暗自好笑地配合他。
“这儿好……”葱白水滑的手指顽劣你捏捏他的脸,何念西学着他的样子色迷迷地笑:“长得帅,平时看着愉悦心情,要是逢着饥荒年,还能把你牵出去插根稻草卖了,换馒头吃!”
“当你老公是头牛啊!还牵出去插稻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欠收拾的小玩意儿!”刑震谦咋咋呼呼地板脸吼,作势扬起了大巴掌——
扑!
象征性地扇在何念西屁股蛋上!
何念西一声惊呼,笑得都呛住了,顿时一阵咳嗽。
刑震谦连忙抚她的背,一脸黑线仰天喟叹:“真是没心没肺!”
心情明灿灿大好的何念西,被男人摩挲着纵容着,越发浪得没了边儿,目光朝下乜斜,悠悠儿扫过刑震谦的裤裆,膝盖轻轻往前一顶,漫不经心打了个擦边球,笑容越发地邪恶——
“这儿,也好……尺寸大时间足,这要是放到秦淮河边鸭子楼,绝对独占草魁迷死少妇,引无数富婆争相前来竞折腰!”
草!这蛋疼的比喻!
刑震谦终于忍无可忍,猿臂一伸,果断把媳妇儿撂了个天旋地转,嗖地扔上肩膀,扛着扔到床上,附身压下去,伸手就去拍屁股,边拍边磨牙:“把你惯得没型了!什么浪话都说得出口!老子不发威,当老子是摆设是吧!弄死你个小玩意儿!”
“啊!……刑队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哈哈哈……”何念西拼命地扭身体,笑得岔了气儿,嘻嘻哈哈地乱叫一气。
刑震谦担心自己手重,别真把她给扇痛了,于是改变作战方案,停止扇屁股,改用拧的——
用他的嘴唇儿,狠狠地拧这嚣张小玩意儿的嘴!
边拧,边呜呜呀呀含糊不清地发恨声儿:“好好儿的来什么大姨妈,真麻烦!”
何念西无语……这男人怎么就跟她家大姨妈结下仇恨了!
一天不滚床单,他都憋不住么?
那他过去那么多年的单身生活都是怎么过来的?难不成每天都在跟“五指姑娘”做游戏?
咩哈哈哈哈!
臭不要脸的流氓家伙,憋死他!
刚才她本来打算去卫生间换上老公买的姨妈巾,可是一翻塑料袋儿,才发现老公拎回来这几大包,里面不仅有姨妈巾,而且还有好多零食。
他一个粗悍霸气的老男人,硬着脸皮给她买姨妈巾也就罢了,还能想起来要给她捎带点儿零食回来……这是完全把她当小孩儿养活的节奏啊!
又一次呼呼啦啦地融化了心肝儿,身心都热乎成一团儿,甜蜜得噗噗哧哧使劲儿冒泡泡!
嫁给老男人,真好!
所以,她冲进他怀里撒娇时说的那句“老公真好”,绝对是货真价实滴发自内心!
越来越发现嫁给老男人的好处,那种熨帖,那种暖乎劲儿,那种纵容,那种娇宠,那种细致入微的实惠关贴……绝对是年轻小伙子不能具备的好处呀!
感慨着,感动着,也就闹腾够了,两个人头抵着头,气喘咻咻躺在枕头上,四目相对,双双甜笑,同时融化在对方的眼窝窝里!
他的眼睛那么深邃而真诚,望着她时,毫不掩饰地流淌着浓浓的宠溺和疼惜,灼灼地把自己身上的热情传导给她,搞得她都有点抵挡不住了,这家伙能量真强!
羞涩低头,躲进他宽阔结实的胸膛,迎面冲进鼻子的是干净清爽的柠檬香皂味儿,略略有点潮湿的肌肤,混合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以及多半由心理作用引起的淡淡茶香,何念西又一次心旌摇曳了——
这男人,真迷人……
这么帅气威风又干净的男人,怎么就被她何念西给捡到了,夜夜搂着睡!
食髓知味的她,顿时惊讶地发现,自己俨然已经潜移默化受到他的流氓感染,一想,竟然就想到“睡”这种层面!
果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嗷嗷!
刑石头平时再怎么流氓,却在媳妇儿生理期时全部收了起来。
搂着小媳妇儿,瞅着那张被自己照顾得恢复了红润水气的嫩豆腐脸,成就感嗷嗷的啊,劳累一天后、又下厨亲手为媳妇儿煮羹汤的疲劳,顿时一扫而尽。
这可是他刑震谦明媒正娶接回刑家的宝贝亲媳妇儿,小小的,香香的,软软的,抱在怀里怎么疼都疼不够!
虽然有点调皮,有点小腹黑,有点犟,有点反应迟缓,有点胆儿肥,胆敢捉弄他,不过,这些不正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可爱小脾性嘛!
要是真给他弄回一个端庄贤淑、温顺正派的名门千金摆在家里,一天到晚对他客气有加举案齐眉,那屋里的空气还不得沉闷死!
三十岁的男人满足着,心旌荡漾着,吸嗅着洁净的空气和女人发丝间的细微清甜,搂着软乎乎的棉花包一般的娇人儿,心满意足地,很无邪地,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然后,不由分说,霸道地将一条腿架到刑爷专用棉花包上,摁住她那馨香细软的小身板,惬意地进入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何念西睡到自然醒时, 清晨的阳光温馨柔和,斜斜洒在被子上,她伸着双臂打呵欠,迷迷糊糊抱住枕头,想再来个回笼觉时,触到了枕边的一张小纸条。
上面写着:老婆,我去健身房,待会回来陪你吃早餐。
身边的被窝空了,凉呼呼的,没有了火炉一般的男人,睡意也被冻结了。
何念西暗暗懊恼一下,随即噗嗤笑了——她这是怎么了,已经开始迷恋依赖那个霸气蛮横的老男人了么?一睁眼没看到,居然就这么失落了!
不同环境下,对事物的辨别能力是会有不同结果的。
譬如夜晚,当华灯初上,你躺在温暖洁净的房间里,看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撇下那一身威武,为了你忙来忙去,笑米米地洗手煮羹汤温暖你,那种情景,估计没有哪个女人能不陶醉。
但是清晨起床,独处一室,呼吸着淡凉清新的空气,头脑也逐渐清醒,赤着脚在铺了地暖的木地板上走来走去,认识这屋子里这些陌生的、貌似属于自己的一花一木、一瓶一罐,不禁开始纳闷,这些,真的是她的?
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江小乔……何念西一阵烦乱,立即打住思维,冲进卫生间洗脸刷牙,然后乖乖坐在落地窗边沙发上,瞅着下面的花园儿,边晒太阳,边等待那个让她甜蜜又纠结的威风男人。
昨晚说好了一起去商场的,可辛博唯却要食言了,匆匆忙忙进门,初冬薄冷,他却只穿了春秋季的运动裤和背心,脖子上挂着毛巾,额头还有汗滴。
“何念西——下来吃饭!”
他站在楼梯口,冲上面喊了一嗓子,然后自己先去餐厅,坐下来陪蒙悦和邢展鹏看新闻。
刑家餐厅里的电视机,早餐时间永远都是新闻频道,无论是邢展鹏,还是蒙悦,或是刑震谦,都很习惯这样的节奏。
何念西穿戴整齐走下楼梯,眉眼弯弯地笑着跟长辈打招呼:“爸,妈,早!”
“还早呢——我们都锻炼一圈儿回来了,呵呵!赶快过来坐下,要开饭了!”蒙悦笑着嗔这个一脸喜气笑容的儿媳妇,招呼工人帮忙拉开椅子。
刑震谦立即解释:“她身体不舒服,肚子痛,不适宜锻炼,我让她在房间里等我的!”
蒙悦啧啧地砸吧嘴唇儿,扭头冲邢展鹏撒娇:“老头子你瞧瞧,你儿子娶上媳妇儿才几天呀,就忘了我这个娘了!不就说说他媳妇儿没锻炼嘛,这就赶紧忙着护上短了!”
何念西冷汗涔涔……连忙抢着开口:“妈!也不怪他,确实是我气得晚……总是睡不够,嘿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