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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柔的身躯一边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逐渐向他靠近。
傅青城的眼中深红色逐渐泛滥,□在她的指腹揉捏下已经止不住跳跃轻颤。她右手微微拢住那处火热,渐渐收紧,大腿不停刮蹭。
待到他忍不住完全滑腻起来,才松开手攀上他的肩头,两具身躯紧贴,将自己的花蕊缓慢地与他的擎天柱贴合。
她深入地太慢,身下的男人已是青筋成串,大汗淋漓,细密处规律地战栗。
他越克制隐忍,她越缓慢推进。
简直生不如死。
傅青城喉结剧烈地抖动,咬住她滑过他唇畔的指尖。所有的矜持全部陷进了欲望的沼泽。
再也无法隐忍,傅青城募然翻身而上,卫如苏眼中诧异的光一闪,就被他猛然的刺入打碎成满眼似水柔情。
“舒服吗?”他的嗓音陷进更深的喑哑之中。
卫如苏昂着头感受他层层推进涌起的无上快感,几乎处于灵魂出窍的边缘。
他的大掌贴上她的臀推送她近一步与他贴合,埋进她身体里的勃发进一步膨胀,撑得卫如苏深处酸胀渐起。
他垂眸浅笑,手掌伸进她最后的衣料之下,层层的揉捏伴着他的反复刺入化作卫如苏细碎的呻吟落了满座。
狭窄的空间里,他募然捞她起身,贴上她的唇边吻边后退到一侧的车窗处坐了起来。卫如苏调整位置,臀部坐在他的大腿上,两腿交错攀附在他身上。
最深处的战栗依旧紧密相贴在一起,绵密的汗珠从体内每一个毛孔中渗透出来。
她浅尝辄止地动,目光扫到他剧烈动作的喉结,更加不安分起来。
傅青城唇畔溢出一丝抽气声,对上她挑衅的眼,哑声道:“别怪我。”
他并不想让她今晚出不了车,明早下不了床。
他一手托起她的臀,一手靠向她的大腿内侧。突然而至的快慰化作尖叫入了男人的耳。
嘴巴贴上去堵住她所有的声音,卫如苏在一阵窒息的空白间,听到了傅青城快速的□下细缓的水声。
她大脑一片混乱,在他的唇离开之际,脑海里的最后一丝念头是——自己竟然还能稳坐在他的大腿上。
*****
送卫如苏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
套房里本该谨尊父母之命已然入睡的相思还顽强地坐在沙发上。虽然,他在不停地点头。
卫如苏混沌间只觉得羞愧。傅青城将她抱进浴室之后,卫如苏就将他推了出去。
他没有坚持,将还在沙发上的相思抱回房里,替他换了衣服,掖好薄毯。
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被相思从身后伸出的手拽住。
傅青城回首俯下、身摸摸他的额头:“被我吵醒了?”
相思迷糊糊的样子,大脑运转的不够正常:“阿城,明天早些叫我起床。”
傅青城亲亲他的额头:“收到。晚安,儿子。”
虽然他并不能在这里睡。
****
等安抚下卫如苏入眠,傅青城回到心湖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三点。
一眼望去黑漆漆的房子,他刚打开门,就被客厅里传来的清冷男声将混沌的大脑洗刷清醒。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卫子慕满面暗沉,募然起身的时候,带起一阵风雨欲来的凛冽。
傅青城按了按太阳穴,穿过客厅向卧室走去。
“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听你差遣?!”
傅青城缓缓转身迎视他的吼声:“如苏会担心你。”
只是并不奏效。
卫子慕盯视他:“我等你的好好谈一谈。如果你有,我会听完再走;如果是你随口一说,抱歉,我现在就要离开。”
“如苏一直说你是个早熟懂事的人。”傅青城妄图缓和他的情绪。
卫子慕咬唇不语。看着那个几次要成为他姐夫的男人从卧室门前绕到他身前。
“坐下。”傅青城指着卫子慕身后的沙发说。
卫子慕瞪着他,倔强地站在原地。傅青城坐下后,他依旧居高临下地站着。
傅青城看着他带着几分青涩的脸上固执的线条,嘴唇一动。
最终却只是失笑连连。
该如何开口对卫子慕说,他那来历未明的母亲,在失控的车速下,撞扁了傅安臣夫妇的座驾……
若是江湖,那是杀父之仇。
作者有话要说:又见肉沫儿。
顾念是作乱来的,但是木头更不让人省心。
最近在非JJ看到些评论,于是我又顺了一下这文的思路。好吧,它其实真的是装文艺的调子,乱七八糟的看不懂的情节,泪……我会努力。
29号中午又要换榜,更了这章,我还差一万多,史无前例的状况。
凌晨希望西班牙会胜。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
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
我怀念的是争吵以后还是想要爱你的冲动;
我怀念的是你很激动求我原谅抱的我都痛。
————我怀念的
面面相觑;僵在原地。
傅青城笃定卫子慕不会真的摔门而去;卫子慕却不确定对面这个男人的嘴巴里下一秒还会说出些什么。
“你答应借我的钱呢?”
傅青城望着他伸出的掌心;突然发笑:“你好像刚刚还给过我脸色看;我很怀疑你要借钱的诚意。”
深更半夜;卫子慕没有丝毫跟他继续探讨诚意问题的心情。
“那么叨扰已久;告辞。”
卫子慕话毕转身就走;差一步就要迈进玄关;终于听到身后传来的那一声:“等等。”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你的包还在茶几上,别忘了带走。”
入耳的话却是意料之外的深水炸弹,直接让人炸毛。
傅青城话落就见卫子慕如意料之中气势汹汹地杀回来,大力拎起搁在矮几上的旅行包。木地板被他踩得甚至都咔咔响。
“你深更半夜回来总不是为了把我扫地出门。姓……姐夫,我知道你本性良善。”
卫子慕的表情扭曲过后成了谄媚的模样,果然是年纪小,这幅讨好的表情看起来不带丝毫欠揍的模样。
傅青城觉得大脑发胀,许多破烂事儿纷至沓来,只觉得千般思绪抽哪一根出来都是不对。
只是沉默从来不是解决问题好办法,傅青城只能把自己身上不为人知的秘密抛出去给卫子慕做好心里准备。
至少要让他知晓,瞬间举目无亲的感觉有人感同身受。这样这少年接下来或许不会那么别扭。
卫子慕是卫如苏再关心不过的弟弟,但是卫如苏只关心他和相思就够了。
女人的事情,总有许多只需要男人出面来解决。
档案袋就被摆在眼前。傅青城不往前推,卫子慕也就没有伸出手接过来,只是仔仔细细地打量袋子起来,厚度不小,但是绝对不是人民币的形状。
傅青城从书房拎着袋子出来时就带上了一副无框眼镜,虽然只是隔着这样浅薄的距离,但是有了这样一道屏障,说起关于自己的那些讳莫如深,开口好像也就没有那么艰难。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做过同样的事情,查自己的身世,自己的由来,想要知道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卫子慕嚯得从档案袋上移开目光,看着傅青城云淡风轻地诉说过往的表情,眼神里透着些明显的难以置信。
傅青城勾了勾唇角。
很好的开局,接下来的话早就经过深思熟虑说得更加平顺。
看着卫子慕在他的叙说中慢慢转化的表情,不能不说不精彩。
铺垫已经够多,男子汉还是要自己经历些风雨才能强大起来。傅青城踢了踢安置档案袋的桌腿,卫子慕才随着桌子的震动回神。
“好好看看这个,看不懂我可以帮你分析。你不是小孩子,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傅青城起身摘了眼镜回书房,留下卫子慕一个人在客厅里研读他从前未知的过往。
书房内嵌入墙壁的书架上,夹层内侧散落着几张A4纸。傅青城捏着这几张被他从档案袋里抽出来的资料页,看着上面车祸鉴定的细节。
那最后的家属签字,是卫彦池无疑。
伤亡人员中,傅安臣夫妇的名字赫然在列。
终是将它扔进了碎纸机。
******
萧家的那一场盛宴过后,顾念就捧着自己醉意氤氲的脑袋回了久未涉足的旧年公寓。
纵使神思疲惫,但是他睡得并不沉。所以门铃大作的时候,难免暴躁起来。
挣扎着爬起来,门一开,火却发不出来。
“我要你回来你说再考虑一下,结果你就这样瞒着我偷偷溜回来?这就是你所谓的考虑?”黎歌整张脸依旧是她习惯摆出的暮雪千山,冷冷地插进顾念的眼睛。
顾念顿时打消说话的念头,留着门给她,自己往客厅里钻。
黎歌在他身后“砰”一声关上门,说话间却依旧是尖利的质问:“喝酒了?!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记得,你以为你还是过去那个健康的自己可以随意折腾?”
顾念疲惫地回头看她,眯缝的眼睛里黎歌只是一个摇摇晃晃的影子:“妈,我累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等我睡醒之后再说。”
浓郁的酒味迟迟消散不去,黎歌头疼地看着这个和自己越发不亲近的儿子。
好像已经有很多年不曾温柔地笑或者言语,募然想起傅安年料峭的脸色,语气缓了缓:“我只是希望你再为我考虑一下。我可以有个不孝的儿子,我不怪你,但是我从未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算。”
黎歌说话间就从手边挎包里掏出一个卡片放在客厅的八仙桌上:“明天起我会让福嫂过来给你做饭。这是地址,去不去看他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他时日无多,这些年,是我的刻意隐瞒,所以他们并不知道你的存在。你若怪我,我接受。”
******
客厅里太过安静,不如叮当作响来得顺心。
傅青城拿不准卫子慕的态度,还是决定回去看着他。
如果此人在他手里少一根汗毛,难保那个女人知道以后不会再来次一刀两断。
夜已完全消散,天空的颜色渐渐明朗起来。
坐到天明的感受如何,他也曾感同身受。所以外卖摁响门铃的时候,傅青城很快就把点的餐端到卫子慕跟前。
很不友好的动作,装着泛着热气和香气的鱼片粥的瓷碗被他强势地搁到卫子慕身前的饭桌上,剧烈的碰撞声让人怀疑碗接下来就要碎裂。
“她也知道的对不对?所以才坚持要我走。”
傅青城自动忽略掉他的话,搅动手中的瓷勺:“关系理清楚了,去见见你母亲。”
“只有我是被瞒着的那个人!”少年忿恨地吼,胸脯剧烈起伏,仿佛先前的平静统统是傅青城的错觉。
卫子慕话毕,傅青城手中的瓷勺就掉在地上碎成两截:“你有什么资格埋怨她们,是你母亲破坏了卫如苏父母的家庭。卫彦池有错,成苏岩离开你们这个家的时候也没有破坏他的声誉。你母亲受不了家族的压力疯掉,靠得就是卫彦池徇私挪来的钱活在疗养院里。他事发入狱猝死,你能把他从地下拽出来吗?你怪卫如苏吗?就因为这些破烂事儿,她妈要剥掉跟卫彦池有关的一切所以连她也不要了。你的亲生母亲还在疗养院里不知死活是什么意思!你这些年所忍受的最大的委屈不过是没了父亲,母亲背叛抛弃了你们。你有爱你的姐姐,还有至死爱你的父亲!”
“呵……都是为了我好。”卫子慕没什么表情,双眼却泛起浓重的血色。
“我耐心不多,”傅青城端起自己碰过一口的鱼片粥倒进了厨房的垃圾桶,“五分钟,饭塞不进去是你的事,但是你母亲一个人活了这么多年总要有个家人去看一眼。你不想去可以不去,但是我想让你去,绑你也会绑去。”
他说得不留余地,卫子慕听得目瞪口呆。
*****
男人固执起来,惹不起。
傅青城手臂攀在大开的车门上,看着卫子慕纠结着不愿下车的样子眉头蹙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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