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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上班,半路上,却忽然隐隐记得的一句胡:大哥,来拯救我……
陈安想到立刻搭上一辆车朝陈汝齐的住的地方驶去。
这边,一夜过后,陈汝齐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眼睛瞪大了盯着同样坐在她对面的人看。
陈汝齐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刚从星际大战回来,灰头土脸,蓬头垢面,却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死死盯着连泉看。
连泉刚洗完澡,神清气爽笑吟吟,看着陈汝齐的样子,忍俊不禁笑着说:“你这个样子怎么感觉一晚上就像是经历一场大战。真亏得你还活着。”
陈汝齐立刻提高嗓子指着他骂骂咧咧说:“你妹的!大爷昨晚就算是大战!也一定要把你先宰了!你个混蛋!混蛋!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
想起昨晚那些场面,陈汝齐难免有些泄气无力,又瞬间红了耳根,又喋喋不休说着:“连泉!你这个混蛋!混蛋!本姑娘还没有说什么你就敢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我哥不在!不然一定当场废了你!”
谁说过只要上了床,隔天下了床,对方就一定会对你温存温存的,这又不是一夜情,一夜情是拍拍屁股就走人的。对陈汝齐来说,昨晚那画面是惨不忍睹的,是不可回忆的。想起来就被震撼了,连泉就是个……
咽口水中……
艰难哭诉说:“死连泉,你这个混蛋,一回来就对我那样这样的,也不问问我乐不乐意,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以为本姑娘这个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本姑娘就这样不值钱?”
哪知道,连泉下意识回她一句,说:“那你要多少钱?”说完自己都后悔了,赶紧补充说:“诶诶,不是。我意思是,昨晚我们都是情不自禁的,这很正常,大不了我们重新在一块嘛,这没啥不好的。不是吗?”
她紧跟着咬牙切齿,恶狠狠说:“你妹的!什么是情不自禁!我又注定吗?是你注定的!是你先的!我才没有情不自禁!这不正常!一点都不正常!”陈汝齐愤慨万分,越想越气,越想越讨厌眼前这张无论何时都笑眯眯的脸,怎么看起来这么招人讨厌啊!
相比较陈汝齐的不淡定,连泉显得平静多了,在他看来,要是陈汝齐连句话都不跟他说才是最大的难关,现在陈汝齐能够在他眼前这样撒泼甚至是打滚,他都会觉得倍感亲切。无奈的摸上了她的头发,柔声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以前你把第一次给我的时候,这也是情不自禁不是吗?对不起啊,我有很多地方都对不起你……你现在要怎么对我,骂我打我都行,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喜欢。”
这样的肉麻,陈汝齐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但隔了这么多年再度听到还是感觉到头皮发麻,哆嗦着说:“你不要玩肉麻啊……本姑娘不吃这一套。还有啊,说起来,你确实是有很多地方对不起我,来来,我们把这些年的旧账清算清算,看看你究竟做了多少件对不起我的事情。”
这一回轮到他哽咽了,虽然他也很想把事情都告诉她,只是有的时候,还是保持一些神秘的好,现在什么都跟她说了,那以后就没得玩了,说不定全说了,她更加想跑了,昨晚好不容易拿下她,要是被这样一弄全搞砸了可不是好玩的。需要谨慎再谨慎。
他考虑再三,非常认真说:“那我们下半辈子就慢慢算吧。恩,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
突如其来的正色,她难免又有些臆想了,犹豫着,看着他,犹豫着,小心翼翼问道:“你还有什么秘密?苏翩翩的?还是你还有其他妹子?”
连泉眯眼,笑意深深,趣味浓浓,说:“你猜。”
“突然感觉心好累,好像不会再爱了。”她虚弱无力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柔软的枕头刚好枕在后背上。
他扑哧笑,干脆双手撑在她上方,姿势有些暧昧的靠近,大腿压着大腿,小腿压着小腿,肚子贴着肚子,然后是胸……胸对着胸,他嘴角一直上扬笑着的弧度深深出卖了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似乎是又在玩暧昧来着。
“不会爱了?那我教你爱,宝贝乖乖的……”估计着,眼角的细纹都笑出来了。
他把气息全洒在她脖颈边,温热的感觉让她觉得脖颈痒痒的,只能推搡着他,一面说:“起开!本姑娘不想再度被你污染了!本姑娘不会爱是事实!”
“是么。那就来吧,还是让我来教会你爱吧……”
“阿齐……你身上压着的男人是谁……还有,你大门怎么没有锁……”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床上的两队人儿,来者是陈安,刚刚好在对的时间里,对的状况下,不对的出现了。
连泉惊觉赶紧把被子罩在陈汝齐身上,有些意外的抬头看着陈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转眼,陈安扔下一句话,犹似陈汝齐家长的姿态说:“都穿好衣服,我在客厅等你们。”
真心赶紧是抓奸在床,还是成双的。
谁都知道陈安是干警察的,逻辑比一般的人都要强悍。在客厅等了一会,便看到那个刚从压在自己表妹身上的男人一脸坦然拉着她出来,齐齐站在他眼前,还不忘伸出手与他握了握手,一派文质彬彬样。陈安想着,似乎是昨晚的当事人?应该是,不然陈汝齐不会叫得那样凄惨。
陈安看着低着头的陈汝齐,似笑非笑的说:“阿齐,这是谁呢,给大哥介绍介绍。”
陈汝齐窘迫的面对着陈安,半天不说话。倒是连泉开始自我介绍说:“你好,陈大哥,我是连泉,阿齐的男朋友。”
陈安实际早就知道连泉,虽然没有见过。
陈安俨然很严肃的看着连泉,正正经经说:“你就是连泉?那个不负责半路跑了的负心汉?”
陈安难得一次糊涂与幽默,却让陈汝齐和连泉笑不起来。连泉知道他当年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离开陈汝齐这件事情让大家都很介意,虽然陈汝齐至今还没有问他为什么走,只是这疙瘩想必迟早是要说清楚的。那么现在的时机就是一次性说明白的好机会。当着陈汝齐犹似家长般存在的陈安跟前。
陈安故作深沉,清了清嗓子,一面认认真真听完连泉的阐述,一面却暗自打量着陈汝齐的脸色。只见她很平静,一点动容之处都没有。又看看连泉,陈安忽然意识到,连泉可能要吃陈汝齐很多苦头了,唉,同样是男人,果然境遇是不同的。连泉和陈汝齐爱情长跑七八年,陈安与夫人的爱情长跑也不过是三年,还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果然是陈安比较幸福。连泉比较悲催了。
连泉说完一大堆,陈汝齐忽然揪着他的手臂说:“你妹的!你果然和苏翩翩在一块七年!整整七年啊!你耍我啊!”
“我在这儿要死要活七年!你居然佳人陪伴七年!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要逆反啊!大哥你要替我伸冤!”
两个大男人齐齐冒汗,陈安咽了咽口水,想了想,这是他们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不好掺和。所以想乘机脚底抹油赶紧溜了。只是陈汝齐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下一刻扑在他身上哭哭啼啼起来,嚷着连泉的各种不好。
连泉欲哭无泪,无法解释,更加是无言以对。
怎么感觉陈汝齐更加小孩了。
陈安一面安抚陈汝齐的情绪,一面对连泉使眼色,连泉也在一面赶紧安慰,解释说他根本和苏翩翩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而陈汝齐却说,等发生了什么都还轮不到我了!
连泉说,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怎么可能会发生什么!要说发生什么!我昨晚都跟你发生了!
话音刚落,换来陈安暧昧啊了一声,连泉赶紧把陈汝齐搂入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慰。
这番下来,折腾了一早上,陈汝齐总算是安静了,乖乖坐在沙发上,却比早上刚起来更加……头发像个鸡窝头,也没有刷牙,没有洗脸,还是穿睡衣。陈安让他们换好衣服出来,陈汝齐还是穿睡衣,这让陈安悲痛的捂着脸说:“陈汝齐你没救了你!”
陈汝齐很无辜的眨巴眨眼睛,说:“我哪里没救了,你才没救了,让连泉一个人去厨房做早饭,你居然还有脸留下来蹭饭吃,你才好不要脸。”
陈安哽咽无语,“不是你让我来拯救你的吗?现在玩完了我就想把我扔一边去了?想都别想!请神容易送神难。”
换来陈汝齐一个白眼,贼亮贼亮的。
陈安目光瞟向了在厨房忙碌的连泉又说:“你不去帮帮忙?说不定能在厨房擦出什么火花来。”
陈汝齐继续翻白眼,酸溜溜的腔调说:“那为什么大嫂平时在厨房忙,你怎么不去跟大嫂擦擦火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哟,还用起古言来了。啧啧,就算是不去帮忙,你也该去整理一下自己吧?瞧瞧你这个鬼样子,估计也只有连泉受得了你,来,跟哥说说昨晚都怎么了?半夜打电话给我鬼哄鬼叫的。”
陈安一面嫌弃说,一面嫌弃动了动她的头发,却被她一巴掌拍下,陈安痛痛的摩擦着手,瞪她。
“要你管,我就是喜欢半夜给你打电话怎么着了,以后我每晚都打去给你,每晚都是问候你~”
“先把你形象整理一下,我真心怕我吃饭的时候面对你这个鬼样子把东西给吐了,你也好意思这样出现在连泉眼前,我就不信了,长久下去他不会感觉厌烦。就你这样,谁敢娶!”
“连泉。”陈汝齐答。
“他一定是瞎了眼。”
“那大嫂也瞎了眼,居然看上你。”
两兄妹开始唾弃对方,还真的是有血亲关系,在某方面还真的相同。
陈安咬牙,“我觉得大家一定是被你的外貌给欺骗了,居然还有人跟我说你是淑女,我瞧,不只是连泉瞎了眼,就连说你是淑女的宗乔也瞎了眼。”
陈汝齐不甘示弱冷笑回击,“我也没有说过我是淑女啊。照我看来,你一不会做饭,二脾气不好,三整日说工作忙,没有时间带我的小侄子,也就是你儿子出去玩。以至于你每次答应小侄子说去哪儿哪儿玩,到头来又是空头支票,所以,你更加没有资格说我的不是,先把自己掂量掂量吧,陈大哥。”
最后三个字是加重了语气,陈安气得脸都绿了,一摸鼻子,说:“彼此彼此!别忘了,你的连泉可还是有苏翩翩这个危险人物在,你当心点,别到时又被甩了找我哭鼻子。”
“你妹的!敢诅咒我!我诅咒你某些方面退化!成为中国第一人妖!”
“喂喂喂!不带种族歧视的!”
在厨房忙碌的连泉把他们之间的对话都听了个清楚,只是无奈的笑着,他们虽然是争吵激烈,但完全是兄妹之间的小打小闹,不会进一步激化矛盾的。
陈汝齐还是去洗手间梳洗了一下,被陈安这样嫌弃还是第一次,他说得对,就连她自己刚进洗手间时,看到自己那副陈安口中说的鬼样子也是惨不忍睹的叹了口气。
也难得连泉看了一早上……委实是委屈他了。
☆、第六十九章
一顿饭,在早上与中午之间徘徊,陈安吃了两顿,顺便把午饭吃了。连泉和陈汝齐埋头苦干,也实在是因为昨晚费了不少精力,现在是急忙忙补充体力。
陈安看着这两个人,笑眯眯的说:“果然很有夫妻相。恩,打算什么时候把证领了呢,我可是等待着喝喜酒。虽然你们算是晚婚晚育了,但为了下一代,还是早点生孩子吧,也为了我家儿子有弟弟妹妹,抓紧时间造人吧。”
陈安说完,陈汝齐红了脸颊,死命瞪陈安,陈安却闻所未闻状,压根不去理她,而是看着连泉,把希翼都加注在他身上。
备受关注的连泉慢条斯理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说:“不急不急。”换来陈汝齐又是一个不满意的白眼,冷哼一声摔下筷子就急忙进了房间,摔门也摔得大声。
陈安又是一副看戏的姿态摸着下巴看连泉,连泉左眼跳了几下,却无能笑着说:“都没有听我把话说完就跑了,唉,果然性格还是这么着急。”
陈安却说:“她估计这些年更年期提前了,你当心点,我身为过来人劝解你,还是找个温柔贤淑的女人过日子的好。”
连泉笑着摇头,站起身说:“我和她啊,是连在一块的命。”
陈安顿了顿,忽然仰头哈哈大笑。
连泉则走到房门口,正想敲门,忽然门被打开,一眼就看到陈汝齐怒气冲冲,却换了一身裙子,她伸手就推开了连泉,转眼就想走,被连泉拉住了手臂,他说:“去哪里?”
陈汝齐抬头看他,说:“你身份证在不在?”
“在钱包里。”
“户口本呢?”
“在我住的地方。”
“那去你住的地方。抓紧时间。”
连泉忽然意识到什么,嘴角的笑意更加浓了,但是他还是皱眉说:“为什么要去我住的地方?是去拿户口本?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