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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林处理完这事,才手指轻拍着方向盘,长长叹了口气:这年头,教授也不好混啊,上司领导得罪不起,企业公司也同样不敢翻脸。横向纵向,一个也不能丢。
魏庭那天晚上想了很久,到底还是担心苏画,给易沉楷打了电话,并没有提范林的事,只是问苏画最近工作顺不顺利。
易沉楷觉得有点奇怪,仔细想了想最近的苏画,好像眉宇之间真的有些忧虑。
和魏庭通完电话,他到书房里去找苏画,看见她正对着电脑发呆。
“画儿,怎么了?”他走过去轻轻地问。
苏画回过神来,疲倦地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
“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他摸了摸她的头。
她顺势将脸贴到他身上:“是有一点不顺心,不过不要紧。”
“说出来,我帮你搞定。”易沉楷抱住她,语气已经有点不爽,在这个城市里,谁敢不给他的女人面子!
苏画好笑地摇摇头,在他怀时蹭了蹭脸:“我自己来,不然会没有成就感。”
易沉楷无奈却又自豪地叹了口气:“你呀,总是这么倔。”
苏画又抱着他磨蹭了好一会,才狠狠心推开他:“你出去吧,我再看会资料就睡觉。”
易沉楷心疼地亲了亲她:“别熬得太晚了。”
苏画答应,又开始埋头研究她的资料。
易沉楷出去,轻轻替她掩上门,在门合上的一瞬间,他又看了一眼那个认真的小女人,脸上露出温柔的笑。
其实,爱一个女人,并非就要做她人生的导演,每个高潮,都要由你来安排。或许更应该做个忠实的观众,静静地坐在台下,在她舞台灯光亮起的时候,为她鼓掌加油。在幕布落下的时候,给疲惫的她一个拥抱,告诉她,我期待你的下一次精彩。
48 什么是爱
就在次日,范林的学生就打电话给苏画,说了买设备的事。苏画事后自然是致电范林,感谢他的帮忙,对于上次丢单的事只字未提。范林知道这一次的事情算是抹过来了,也总算是心安了。
但是小学校引进人才,毕竟下不起太大的本钱,一共也就五十万的设备费,其中还包括国产仪器和办公设备,所剩的不过二十来万。而且就算是这点钱,也还要等下个月才能到位,根本解不了苏画目前的困境。
所以苏画每天还是着急地到处跑动,打听消息。恰好这时,总部给了她个信息,邻省的一所高校要招标,那也属于中部,苏画的业务范围。而且出了这个省,徐越不可能一手遮天,苏画当即打算出发。
可是等她打电话给易沉楷的时候,却听见那边传来一声哀嚎:“不是吧?你刚刚快好了又要出差?”
苏画一愣,然后明白过来易沉楷说的是她例假快完了又跑了,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故意的,笨蛋,我真的有事要出差啊。”
易沉楷闷闷地不作声。
苏画最后软了下来:“好吧好吧,我明早再走,再陪你一个晚上,好不好?”
还没到下班时间,易沉楷就已经来接她了,说要珍惜时间。
一上车,就看见他阴沉的脸,苏画好笑地捏了捏他的下巴:“我也就去几天,你就这么等不及?”
“我都等了三年多了。”易沉楷气呼呼地说。
苏画翻了个白眼:“好啦,我回来补偿你还不行么?”
易沉楷不满地嘟囔:“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同,一到关键点我就倒。 .霉。”
苏画忍不住大笑:“说起来你还真是够衰。”
易沉楷气得瞪她:“你等着餐上我折磨你。”
苏画吐了吐舌,识相地不再嘲笑他。但这也不能浇灭易沉楷心中的火焰,到了晚上,等待苏画的,还是“酷刑”。
不像前几个晚上,易沉楷的手,今晚一点也不规矩,才上床,就探进了苏画的睡衣。
苏画伸手拍他,轻嗔:“我还没好呢。”
易沉楷不听,手已经攀上了峰顶。苏画的身体开始热起来,这个时候晚沉楷找到了她的唇,开始吻她。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狂肆,苏画忍不住呻吟出口,那低低的一声,如同指尖无意间抚过琴弦。
“画儿,你的声音好情感。”易沉楷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解开了她的睡衣,开始用唇去品尝她的甜美。
苏画的手,一开始在身侧,紧紧地抓着床单,随着他的节奏,渐渐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头,坚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小易,今天……还不行……”
“我知道,我不会伤你的。”易沉楷沉重地喘着气,脱掉了她外面的睡裤。
他的手,隔着衣物,开始抚摸她,她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到了最后,她也开始疯狂地渴望,快要忘了身体状况,只想要他填满自己……
他却始终记得,害怕伤了她,就算在最情不自禁的时候,也没有真正进入她。
当一切平息下来,他伏在她的身上,汗水已经湿了他的额发。
苏画心疼他刚才的忍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低声说:“小易,等我回来……”
他的嘴角,有满足开心的笑:“好。”
过了一会,本已昏昏欲睡的他,又爬了起来,苏画拉住他:“干嘛?”
“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你会睡得不舒服,明早还要赶飞机呢。”易沉楷去浴室拿纸巾。
苏画看着这个男人,眼里有点热。他总是一切为她着想,哪怕他自己难受,自己煎熬。
等他躺回床上,她主动钻进他的怀里抱住他,搂紧他的脖子。
“你好像考拉。”他蹭着她的鼻尖笑。
“我是章鱼。”她把脚也缠到他身上。
“呵。”他低头笑着抱紧她,多么可爱的章鱼。
相拥而眠,连梦里也满是糖果的香甜……
第二天早上,苏画坚持让易沉楷去上班,不许送她去机场,她不想他因为自己,总是耽误正事,毕竟她要做的,是站在他身边的木棉,而不是缠住他的藤蔓。
在家门口依依不舍地吻别,刚一睁开眼,苏画就看见了痞笑的林暮雪:“哟,一大早的,你们也不怕影响别人的情绪?”
易沉楷立马嘲笑回去:“你要不爽,自己找个人在门口吻啊!”
林暮雪眼睛一翻:“哼,你得意个什么?!你在不的时候,苏画还不是照样偷偷跟我睡?!”
易沉楷立刻怒瞪苏画,控诉她的背叛。
苏画无语,她的世界,什么时候才能有和谐的音符?
她只能假意看表:“好了,我要赶飞机,进门换衣服,你们要是有兴趣,继续吵,恕不奉陪。”
主角走了,剩下两个人也没了吵架的兴致,林暮雪砰地关上了门,易沉楷对着门冷哼一声,也扬长而去,他决定,苏画出差的时候,他就回去住,免得和这个女人打照面。
工作了一天下班,易沉楷在岔路口,习惯性地向左拐,却又突然意识到苏画出差了,怅然若失地转了个方向。
他没想到,此时戚安安正在他家门口等他。
戚安安并不想来,可是她妈妈逼着她,每天都要去找易沉楷。与其去华易,要遇到那么多人,特别是冷漠的魏庭,她宁可每天到这里来,在走廊里一遍遍地走上几个小时,当作交差。
有时候她都庆幸,易沉楷不回家,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
她算了算时间,她已经来了两个多小时了,今天的任务,基本完成,再耗上一会儿,她就可以走了,虽然她知道,晚上她又会听见母亲恨铁不成钢的抱怨,但是她心安理得了。这样,就算她为这桩沉重的婚姻,努力过了吧。
她正抱着逐渐发冷的臂膀盘算离开的时间,却听见电梯门“叮”地一响,她下意识地回头看,看见走出门的人,正是她等待却又想逃避的人,易沉楷。
他也没想到会看到戚安安,一时间愣住。
“沉楷哥哥。”戚安安低低地叫了一声,又垂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
“嗯。”易沉楷答了声,走了过来,却没有打算去开房门。苏画已经回来了,在他的心里,更加排斥别人进入只属于他和苏画的领地。
戚安安明白他的心思,苦笑了一下,自动站到了窗边,离那扇门远远的。
“你找我有事吗?”易沉楷直接了当地问,并不想和她多纠缠。
“我……我妈让我来找你……”戚安安梗概没勇气说完。
易沉楷自然知道后面她没说的那向个字——“问我们结婚的事”。
他面无表情:“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戚安安的脚,犹豫地蹭着地面,好久和鼓起勇气抬起头来:“我们……结婚的事……怎么办?”
她忍着不让自己流泪,她本就没资格流泪,这一天,本该在三年前就到来,是她们一家,硬生生地阻断了人家的幸福,到了今天,又怎么能指望,得到别人的怜悯?
易沉楷心里还是有一丝不忍,但是他强迫自己完全冷硬:“结婚的事,没得商量,若是其他方面有什么可以补偿你们家的,大可以提。”
补偿?怎么补偿?谁补偿谁?戚安安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走了。”她脚步虚软地离开,走了几步,听见背后有开门的声音,还没进电梯,又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她仰头望着天花板,却还是控制不住眼泪流出来。
他终于,将她完全隔绝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在路上,她给母亲发了条短信:
从今天开始,我不用再去找他了。
一分钟后,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却没有接。
她的铃声,是一支没有歌词的,悲伤的曲子,代表了她没有爱的,凄冷的人生。这种悲伤,弥漫在小小的车里,她泪如雨下。
易沉楷在家里,深深地叹气,他也知道,今天给安安的伤,一定很重。说到底,她都只是个小女孩,许多事做错了,也只是因为从小被惯坏了,认为凡是她想要的,别人都是让给她。
可是,她不是全世 ? . 界的公主。他的公主,是画儿,他的爱,也只能全部留给她。
所以对于安安,他唯有祝福,未来会有一个人,让她真正懂得,什么是爱。
他去看窗边的那盆水仙,再过一个多有,就是春节了,他想要宏观世界用花香,陪着他和画儿,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他去找了剪刀,一点点剥掉花球上黑褐色的外皮,然后小心地雕刻,再放到透明的清水中浸泡。
做这些的时候,他细致而认真,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不耐烦的易沉楷。
一切完成,他洗净了手,用手机给那个小小的花球拍了照,然后给苏画传过去,图片后附着一句话:
画儿,我们一起等花开。
49 残忍的爱
苏画收到易沉楷彩信的时候,正结束了饭局在寒风凛冽的街头等车,当看完那句话,她觉得全身都温暖起来,所有的疲惫也一扫而空,看了一眼四下没人,将唇贴在屏幕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那个花球。
她相信,今年,她一定会过一个最温暖的除夕夜,花香会驱散所有关于除夕的,凄冷黑暗的回忆。
好好照顾我们的水仙,吻你。
她回了一条短信,看见有车过来,像小女孩一样跳着如手,脸上有纯净开心的笑容。
易沉楷看着手机上那个站在鸽子群里微笑的女孩,心被思念的小虫咬得麻痒难忍,他好想现在就飞到她身边去,掬一朵她的笑容,做自己的甜点。
孤单的夜,总是特别长。一夜之间,不知道翻覆了多少回,谁也睡不着,却又怕打搅了对方的安眠,忍着不打电话。直到天色微白,苏画最终先忍不住,拨了电话过去,只响过第一声就被接起,是和她同样清醒的真意:
“画儿。”
她笑了,他必定也是一夜无眠。
“我们以后别折磨自己了,还是夜里煲电话粥吧,煲到睡着为止。”
易沉楷也笑了:“那一定是你先睡着,你那么贪睡。”
“说得我像猪一样。”苏画不满。
“哪次不是这样,不信我们试试?”易沉楷大笑。
果然,这一镒,又是苏画先睡关,听着她均匀轻微的呼吸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易沉楷嘴角弯起,轻轻地叫:“小猪。”
他没有睡,只是拿着电话坐窗边抽烟,然后在两个小时后,做她的闹钟,免得她迟到。
一直到苏画和向他报告梳洗完毕出门,他才放心地挂了电话去上班。
失眠并没有让他精神萎靡,反而更加神采奕奕。遇上魏庭,对他戏谑地笑:“看来男人也同样需要爱情的滋润啊。”
易沉楷挑了挑眉:“说得很对,你也该去给自己找个滋润霜。”
魏庭撇了撇嘴:“莫非你有好对像介绍给我?”
易沉楷想起了林暮雪:“本来苏画有人朋友是单身,可是她嘴巴太坏,怕不适合你。”
魏庭怪叫:“嗬,还有嘴巴比你还坏的人?那我有机会倒真想见识见识了!”
易沉楷顿时脸都绿了,魏庭贼笑着和他挥手拜拜,脚底末油溜出了他的视线 。 ?。
易沉楷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把林暮雪介绍给魏庭,折磨一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