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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也是你的事,凭什么让我们家连勇去替你擦屁股!”
徐豆蔻也不甘示弱,她毕竟年轻,而且身量也高挑,沈碧玉在她手下并没有讨去多少好。
“连勇为我做什么那是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老太婆来插嘴!”
“你、你敢骂我是老太婆?!”
“你以为你还年轻吗!”
“我、我掐死你!”
俩人越打越凶,画扇和李阿姨就是被殃及到的池鱼,李阿姨的头发被扯乱了,而画扇更是一不小心就挨了抓。
脸上火辣辣的疼,画扇彻底丧失了好脾气,“够了!”她怒声喊道,“再闹我就叫警察了!”
沈碧玉和徐豆蔻齐齐一怔,下一秒,她们红着眼继续开始了厮打。
画扇跑过去拉连勇,“勇叔叔,你管一管,你让她们别打了!”
祁连勇用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了看画扇,他没说话,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啊!”
就在这时,战火燃烧之处响起一声尖叫,画扇看过去,就见徐豆蔻的头发被沈碧玉扯下了一大把。
徐豆蔻姣好的面庞上霎时没了血色,她先是怔愣几秒,等到反应过来就朝沈碧玉扑了过去。许是被她的神色骇到,沈碧玉开始步步后退,她本就毗邻门口,避无可避之时只好一把拉开房门往外冲。
画扇赶紧追了上去,打开门,就见俩人站在高高的台阶边沿,又厮打在了一起。画扇上前试图拉开两人,台阶高耸,从这里掉下去可不是玩的。
沈碧玉恶狠狠地剜了画扇一眼,“滚一边儿去!”
就是沈碧玉的这一分神,居然给了徐豆蔻可趁之机,她红着眼睛在沈碧玉胳膊上狠狠一推,画扇反应过来,急声叫,“阿姨!”
身体居然比声音还要先于做出动作,她疾奔过来死命地抓着沈碧玉的胳膊,才没让她掉下台阶去。
沈碧玉惊惧得不轻,却傲气得很,她堪堪站稳了些,就一把甩开了画扇的胳膊,“谁要你假好心!”
就是她的这个动作,让疾奔过来拉扯她的画扇一个趔趄,她的重心霎时不稳,仰着头从台阶上跌了下去。
钝痛。随着钝痛而来的,是汩汩涌出的鲜血。
画扇后脑着地,台阶下的地面,是用坚硬冰冷的水泥凝结而成。
所有人都呆了。沈碧玉惊悚地看着自己的手。在那一秒,空气像是凝固。
几秒后,终于有人回神,陆家保镖从车里蹿了出来,抱起画扇,脸色惨白地上了车,车子迅若闪电地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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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她想要睁开眼,可是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如愿。
后脑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敲击着,疼得噬骨。
“年,年哥哥……”她含糊不清地咕哝着,茫然地伸出手去,张皇无措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可就在这时,手却被一只温和的手掌按住,下一秒,是一声清晰的字句,“张护士!准备麻药!”
是,要死了么?
不然,为什么眼皮重得睁不开,眼前,是一片可怕的无边黑暗?
年,连年哥哥……你在哪里?
临死之前,我还见不见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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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还是到了今天——这一章是九年上市前最后一更了,真不是我不愿意多更或者故意卡在这个揪心的地方,而是真的要尊重出版社的意愿,剩下的字数不多了,实在不能再进行网络同步更新了。另外,我会密切关注九年实体书的动向的,应该会在评论区通知给大家,如果有意向购买实体书的读者亲可以在闲暇时关注一下九年的评论区。这个故事确实不长,所以总觉得没能够和读者亲们建立起来不错的友谊,我很遗憾。不过考研之后我一定会努力写出更多更好一些的文字呈现给大家,不辜负大家对我的包容与支持。我希望能和大家成为朋友。我爱你们。咱们,大结局时见。】
大结局
许远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扬眉吐气的事。
他对着电话咆哮,“没错!就是他!什么?他要进医院?拦下!立马拦下!”
陆齐安一如既往的优雅,他看了看身边步步紧跟的警察,又看了看面前疾步跑来的许远,“说我偷税漏税,你有证据么?”
许远冷笑,“你真以为我们都是吃白饭的吗?”
居陆齐安蹙眉,有些不耐烦了,“我未婚妻正在急诊,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鬼扯。真有证据的话,你先起诉,收到法院传票我会去的!”
他举步要走,被许远拦住,“偷税漏税是一件,还有别的事呢。”
“是吗?”陆齐安面色泛冷,“许警官,我可以控告你诽谤的。”
赭“随便你。盛世李斌那件事,算你手下口风紧,我逮不住你。但是,云霓夜总会经营大宗吸毒贩毒交易,天陆就是为它洗钱的据点,这事你怎么解释?”
“许远。”陆齐安冷笑,“你想立功想疯了吧?云霓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我当然不会胡说,跟我去局子里走一趟,你就明白了。”
陆齐安脸色阴鸷,“说过了,我未婚妻在手术!”
“画扇不会想见你!”
许远就是许远。一针见血。直刺陆齐安最最疼痛的地方。
气氛瞬间诡异下来。陆齐安浑身的气息,阴鸷得像是想要杀人。
他盯着医院门口看了良久,侧过脸来,盯住许远的眼,冷声说,“你最好一次把我打趴了,否则……我饶不了你。”
许远冷笑,“小李,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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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许远的老爸就已经开始盯着陆家私底下的产业——云霓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多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昨天晚上,得到了准确消息,警队奇袭,终于人赃并获。
虽然没有当场抓到陆齐安,但是,证明陆家贩毒的证据,已经足够了。
审讯室里,面对许远罗列出来的各种证据,陆齐安面色平静,他倚着椅背,淡淡问,“谁告的密?”
许远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柳俏。
告密的人,是柳俏。
陆齐安也许早已忘了,九年前,他和她结下的梁子。
可是陆家不愧是陆家,果然只手通天。
再不知陆齐安和陆振南使了什么手段,可能要判终身监禁的刑罚,居然轻而易举地减成了十年。当然,巨额的罚款,是势必不会少的。
宣判那天许远找到陆齐安,“你真有本事。”
陆齐安眼底很冷,嘴角微笑,“你真以为,我会在这里呆上十年?”
几天后,许远又得知消息,上头给陆齐安减了刑,原本十年的牢狱之灾一下子就减了七年。
那一刻,许远几乎把拳头砸烂。
陆齐安对许远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能不能见见她?”
许远冷笑,“梦,还是留着晚上做吧。”
而这么多天,画扇始终在昏迷,迟迟未曾醒来。
出版名《我用苍老疼爱你》大结局(2)
有一天,连年正在插早晨去花店买的木棉,陆振南忽然也抱着一束木棉推开了病房的门,两人打了照面,气氛一时有些僵滞。
连年轻轻地哼了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似的。是陆振南先打破沉默,他看着画扇苍白的小脸低低喟叹,“真的是我作恶太多了了么?”
连年停了停,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陆振南忽然抬头,看向连年,“齐安会那么对你哥哥,你知道为什么吗?”
居连年一怔。
陆振南起身,走到落地窗边,遥望着高楼之下城市的风景,低低喟叹着讲述起来。
“如你所知,他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为他改了身份,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我陆振南的儿子,而且是从小在美国长大的儿子。我当初之所以把他从医院带回来,目的很简单——我的夫人不会生养,我必须培养一个儿子,好让他等画儿长大,把她娶回我们陆家来。”说到这里,他看了连年一眼,“画儿是我的女儿,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
赭连年点头。
“那,你知道齐安和画扇的经历有多像吗?”
听到这句,连年再次怔住。
“他和她一样,父母都死在医院,而且……都死在你大哥所在的那家医院。”
连年霍地抬起眼睫,陆振南意味深长的语气,让他隐隐猜到了什么。
“不错。”陆振南赞赏地看了一眼连年,“他,就是你大哥误诊导致死亡的那个病人唯一的儿子。”
连年呆了。
陆振南转身,重新看向窗外,他的嗓音很低沉,“他的爸爸死在你大哥的手术刀下,妈妈因为受不了刺激,偷偷喝了两瓶安眠药,赶在丈夫被推进太平间之前,死在了他身边。你大哥是,这事儿,祁首长一出面,自然给他揭了过去。只是对当时才十岁的齐安来说,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毁灭性打击。他会报复你大哥,这一点,我一点儿都不意外。”
连年良久地沉默着,一个字都没有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唯有沉默。
“那个孩子……不管是喜欢还是仇恨,都极端得很,他几乎每一天都想着报复,是被我压着,才忍到了画扇十五岁那年。不是我为齐安说好话,你大哥之所以收养画扇,动机并不单纯——齐安手里有他女友徐豆蔻的把柄,他就死命地拖着画扇,来威胁我,更是威胁齐安。”
陆振南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连年一眼,“所以,别以为你们祁家对画扇有多大的恩惠,你大哥受的罪,本来就不是因为她而起,更何况,他更不是单纯地可怜她,才会给她那些疼惜。”
连年闭上了眼。
陆振南没有温度地笑了笑,“你们不明就里,所以对画扇恨得入骨,可是祁连勇为什么要收养她,她后来就明白了。难为她,这三年来居然不仇恨,反倒一直活在对你们家的愧疚里。你不知道吧,她一度自闭得可怕,是齐安为她请了国际上最知名的心理医生,才渐渐开始好转的。当然,她还为你自杀过,这件事,想必你也听说了的。”
连年闭合起来的眼睫微微颤了颤,良久,他轻声问,“她不上学……也和我有关系吧?”
陆振南笑,“算你明白。你的那个叫柳俏的姐姐,还记得吧?就是她,她逼得画扇死活不肯再上学的。天天在学校围追堵截,总之,就是一些混混的把戏罢了。”说到这里,陆振南的嗓音微微泛冷,“说起这个,我真是后悔,当初如果不是画扇坚持,我是不会饶了她的。这样,如今她也就不会狠狠地绊齐安一脚了。”
连年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陆振南接下来又说了什么,他根本听不进去,满脑子只想着,程画扇,程画扇……你一直在对我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你受的那些苦难,怎么从来不肯提及?
临走时,陆振南说了最后一句,“即使没有画扇,你大哥一样会被报复的,甚至,也许会更早,也更糟糕。你们如果一定要恨,大可以恨我,齐安和画儿,算得上是无辜的。至少,祁连勇没有死,而齐安的爸妈,早就不在人世了。”
出病房时,陆振南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口的沈碧玉,她神情呆愣,再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她听到了,她自然什么都听到了。
陆振南本来要走,脚步又微微顿住,他回头,对连年说,“你不要以为,画儿非你不嫁了,她醒过来,齐安和你,一样有竞争权的。”
说完这句,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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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南来过不久,画扇的病房里,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连年愣在门口,他没想到,连勇居然会来。他居然会来医院看画扇。
病房门口,李阿姨站在连勇的轮椅后面,有些歉疚地对连年解释着,“祁先生一定要来,我劝不住……”
连年这才回神,快步过去接替李阿姨推着轮椅,好听的嗓音里疑惑之意很浓郁,“大哥,你……”
连勇无神的双眼朝他看过来,伸手按住他的手,“我想见见画扇。”
连勇所谓的见见画扇,就是在她的病床边上默坐着。他明明看不见,双眼却努力地看向画扇躺着的地方,就这么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连年自始至终都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或者说,他是在等连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