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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后来,我把他们之间的年龄差缩减成了七岁。
我一度非常非常喜欢这个名字,它拜我的网络编辑所赐,所以,在出版定名选了我自己取的《我用苍老疼爱你》之后,我果断地答应编辑此文网上连载时,一定要叫它《九年》。
动笔时,已经是在备战考研了。爸妈下了最后通缉,勒令我一定要停止一切码字行为安生学习,可是某一晚我被凌乱的灵感碎片扰得实在睡不着,爬起来开机,噼里啪啦地打出了将近一万字。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当时的我——不,现在的我依旧——是如此地痴迷有着七岁或者九岁这样年龄差的爱情故事。于是,才会出现了小叔叔与小女孩相恋的构思。
当然,贯穿在我所有文里的主旨,在这篇文里依旧可以寻觅到踪迹,那就是——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没错,我有着十分强烈十分强烈的青梅竹马意识。它渗透进了几乎我写的所有东西里。
我是如此执迷不悟地坚信着,在每一个女孩子长成曼妙少女的年华里,她的身边,都该有那样一个男孩子——他穿素白衣衫,他有清秀眉眼,他的蹙眉与微笑,这世界上最好看。
对,一如,我为你讲述的这个故事。
一如,画扇的祁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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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让我心疼不已的一对。
我许给了画扇一个祁连年,我也许给了她,一个绝对称不上温暖的童年。
这并不矛盾。试想,倘若没有父母双亡,倘若没有寄人篱下,祁连年对程画扇的重要,将没有任何契机,得以实现。
那些失去的,只是为了之后的获得,做铺垫。
这么想起来,是不是会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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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全文的最后一个字,我终于吁出了一口气。在标注全文完之后,我又加了一句,“我终于,写了一个喜剧。”
是的,我终于,给出了一个相对温暖的结局。这或多或少违背了我的本意,可是,面对这样的跑偏,我是如此地甘之如饴。
我是如此地想要看到画扇那张素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小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颜。
我是如此地想要听到连年那个素来骄傲张扬的少年低低呢喃出“我爱你”的字句。
我是如此地想要,他们,在一起。
于是,有了你所看到的结局。
于是,我只能对不起文中我最爱的那个男人,陆齐安。
于是,我在这厢自己安慰自己自己催眠自己——我写的结局大家一定会喜欢一定会喜欢一定会喜欢。
我是如此地害怕,你们不喜欢,你们不喜欢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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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年,却又不仅仅是我的,《九年》。
我爱为我取书名的编辑小落,我爱为我写长评的死党畅畅,我更爱和我并肩努力让它能够更加精致一些更加无缺一些的美妞错错。
我爱,所有支持与包容然澈的读者。
嗯,每个人,我爱你。
你语气有心疼,我就更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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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然澈。
本名吴浩菊。年重阳节生。天秤女。
在此时,想必对所有亲爱的你来说,她还是一个足够陌生的名字。
文风清澈,玲珑剔透,这是稍稍相熟一些的人,对她的评语。
而真正的她,更不过是一个出生于重阳节,九月刚刚迈入大四的中文系女生而已。
她很平凡,也很极端,时而很吵,时而安静,却始终不愿意舍弃对文字的追逐,更怕,有朝一日,会被自己所挚爱的文字遗弃。
每个作者,都是一个织梦人,每个作者,也都活在自己所织造出的那个梦里。她也同样不例外。在你阅读她所写出的每一个字的同时,请相信,她的目光,也曾以十倍甚至百倍的时间,凝聚在那里。
她多么期待,能够写出精致一点,再精致一点的文字。
她多么努力,想要让每一个你,每一个你,都能满意。
她有很拼命,长成让许多人,让更多的人都能满意的样子。
呐,她多期望——终有一日,我们,都会记得“然澈”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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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陆齐安,请不要冲我皱眉瞪眼。我记得,我没忘——我欠你一个画扇。
来年一月,考研归来,我补给你,补给你另一段不相上下的明媚与嫣然。
因为我爱你,就不容,你的生命里,有任何灰色的缺憾。
我是然澈,我立此文为据。
我们,来年见。
2010年10月1日
北京
《九年》网络版大结局(原版大结局,上)
(网络版大结局上接连勇去医院看望画扇之后)
连年不敢合眼,他生怕错过画扇任何苏醒的端倪。
医生说,她有心跳,但是一直不肯醒来,就是意识在起作用了。换言之——是她自己,潜意识里不愿醒过来。
连年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脸,心底疼得像是被几千把小刀在剐,为什么不愿醒过来……她,是在害怕面对这个世间么?
居就这么抱着她,不知抱了多久,眼看天际由黑魆魆一片变得微微发白,他这才意识到,夜晚过去,晨曦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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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某天。
赭连年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画扇最喜欢的木棉,他正要往花瓶里插,眼角扫到病床上的某处,身子瞬间就僵了。
他侧过脸,就看到一张带了几分迷惑的明媚笑脸正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画……”
他一脸惊喜,话音未落,病床上那个女孩子却坐直了身子,她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灼灼地盯着他的脸,“大哥,那个……洗手间在哪里?”
连年下意识伸手要指,忽然反应过来,颀长的身子登时僵硬如死。
她叫他……大、大哥?
连年张嘴要问,她已经灵活地跳下了床,窜出门去拽住一个护士,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把刚才问他的那句又说了一遍,只不过把大哥换成了姐姐而已。
知道了该怎么走,她乐颠颠地跑着去了,连年僵硬的身子终于恢复意识,拔腿就要去追。
刚好进门的医生拉住连年,“祁先生,我正找您呢,程小姐醒了,可算醒了!”
连年如见救星,“她、她怎么回事?怎么不记得人了?”
医生扶了扶眼镜,有些抱歉地说,“这个就属我无能为力了,看迹象,程小姐应该是……因受重创而导致失忆。”
“失去多少?”
“全部。”
连年懵了。
“哎,陆先生,您也来了,程小姐醒了!”
陆振南点点头,不疾不徐地走进来,看了看病床,就问,“画儿人呢?”
“画儿?”画扇从门口走进来,笑嘻嘻地,“画儿是谁?”
陆振南心头一松,果然……徐书得到的消息,果然属实。她不记得了,不该记得的,都不记得了。
从今往后的她,就像一张白纸,一派纯真无暇。那些会让她觉得伤觉得痛的过往,都不会再纠缠她了。
上天,总算对她眷顾一次。
“画儿……”陆振南走近她,微笑,“就是你。”
画扇明媚的脸庞上登时泛起一丝疑惑,她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低低嘀咕,“我么?好蠢,我怎么不记得了……”愁眉苦脸了片刻,她扬起脸,问,“那你呢,你是谁?”
“我啊。”陆振南强压眼底的涩意,“我是……你爸爸。”
画扇不说话,就那么用澄澈无邪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待陆振南心底快要发毛了,她才咧一咧嘴,“我不记得。不过,你说是就是吧。”她亲亲热热地挽过陆振南的胳膊,“爸爸。”
陆振南别开脸。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他眼眶红了。
连年受不了了。
他走过来,伸手拽住画扇的胳膊,“我呢?你还认识我吗?”声音居然有些哑。
画扇咬嘴唇,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连年看了好久,然后拖长了尾音,长长地“哦”了一声。
连年如枯木逢春,“你记得我?”
她却狡黠地笑着摇头,“不认识。”
连年闭眼。
绝望二字怎么写?请看祁连年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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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陆家的花园里。陆振南手里拿着报纸坐在廊下,眼睛里却泊着罕见的慈爱,静静地注视着不远处正纠缠着徐书问问题的画扇。
徐书在侍弄园中的木棉,画扇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嗓音是一派天真无邪的娇憨,“徐叔叔,连年哥哥怎么总来我们家啊?”
徐书手上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朝陆振南看过去一眼,陆振南微笑,徐书这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个……他可能喜欢我们家……”
画扇歪着脑袋想了想,“那,他怎么老盯着我看?”
徐书更加张口结舌,“这、这个……他可能觉得,小姐好看……”
一句话,让她霍地从台阶上蹦下来,她一脸明媚地笑着凑近徐书,“我好看吗?”
徐书点头,由衷地说,“好看,好看。”
“有爸爸书房里那张照片好看吗?”
徐书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朝廊下的陆振南看过去,就见他已经低头看报纸了。
徐书反应过来画扇问的是老爷出神时总看的那张照片,犹豫了一下,才说,“那个……是小姐的妈妈,妈妈好看,小姐自然也好看了。”
“那这个呢。他是谁?”画扇霍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直直杵到徐书眼前。
徐书看了一眼,神色立刻变得恭谨起来,“这个,是少爷。安少。”
“少爷?”画扇皱眉,“是我哥哥吗?”
徐书为难起来,“是,可……又不是……”
“安少?”画扇单手托腮,姣好的面庞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疑惑,“连年哥哥说,他是我哥哥,亲哥哥。你怎么说不是呢?”
徐书:……
《九年》网络大结局(原版大结局,下)
“安少?”画扇单手托腮,姣好的面庞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疑惑,“连年哥哥说,他是我哥哥,亲哥哥。你怎么说不是呢?”
徐书:……
见询问未果,画扇笑嘻嘻地再次发挥好奇宝宝的特性,“那,这个安少,他去哪儿了?我怎么从没见过他?”
“他……他去出差,很快就回来了。”徐书快要词穷。
居“噢……”画扇点头,然后懵懂地问,“他人好吗?”
徐书点头,“好,很好。”
“对我好吗?”
赭徐书正色,“非常好。”
画扇登时面露难色,“怎么回事……连年哥哥说,我哥哥总欺负我,还总不许我出去玩……难道,是骗我的?”
徐书无言以对,心底却在嘀咕,连年哥哥,连年哥哥,一口一个连年哥哥……一场失忆过后,她的脑子里居然还都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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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月黑风高。两道影子出现在陆家豪宅里。
连年握着画扇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她新奇地四下看看,口无遮拦地说,“哥哥,我们这样是……是要私奔吗?”
“嘘!哪那么多话。”
“可是……”
“闭嘴。”
“噢。”
从围栏翻了出来,看见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她的眼睛登时变得亮晶晶的,“还说不是私奔,那个,不就是你的车么?”
连年难以察觉地笑了笑,拉着她往车边跑,上了车,他才说,“没错,就是私奔。”
笑话,再不私奔的话,是要等陆齐安从牢里出来吗?
经过这么久的深入敌人内部,他已经吃准了陆振南的心思——他对画扇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心疼得紧,如果她一定要和他祁连年在一起,他顶多发一场怒,并不会采取如何恶劣的措施的。
只不过,即使这样,连年还是觉得不保险。不把画扇据为己有,早晚会有陆齐安翻盘的机会。
唯今之计,只有暗度陈仓。
把画扇带的远远的,只有他守着,不怕她不日久生情。
完美,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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