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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宵,我没事儿,昨天睡的比较晚,啊,不和你说了,有人按门铃,我撂了啊!”
找了个借口把龙飞宵打发了,重新躺到床上后,她想了想,又打电话给龙家姐妹,告诉她们因为有些事儿需要处理,今天不去店里了。
本想再给时光打一个,可他的手机占线,雪花没耐心等他处理完事情“稍后再拨”,她现在困着呢,便把手机关了,闭上眼睛。
令她完全没想到的是,唐家欢此时正在为她不接电话急的在办公室里团团转。
祝华文承诺给她一个月的婚假,可是她才结婚三天,却又打电话催着她上班。原来,代理秘书是个马大哈,做事儿丢三拉四,让祝华文很不满意,唐家欢跟着她借光,被老板取消了假期,原本计划好的蜜月旅行也化成了泡影,把唐家欢气得在办公室里偷偷骂:“吸血鬼,万恶的资本家,就知道剥削劳苦大众……”
心情正不爽时,龙飞宵又来烦她,最初看见是他的号码,她没接,龙飞宵锲而不舍地一打再打,唐家欢预感到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讲,便按下接听键。
果然不出她所料,龙飞宵在电话中焦急地问:“家欢,雪花是不是病了,没去上班,电话也不接……”
唐家欢急忙收线,拨打雪花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她就是不接。
她低头看看摊在办公桌上的文件,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进祝华文的办公室。
“你朋友,谁?”祝华文看着唐家欢焦急的样子,心中一沉:该不会是夏雪花吧?
“就是上次来公司给我送婚纱的夏雪花……”
“她住处在哪儿,我们一起去看看!”
唐家欢纵然脑子灵光,此刻也搞不清楚状况了:“董事长也要去,怎么感觉关心的好像过了头呢?”她在心里嘀咕道,却又不敢问,只好跟着祝华文上了汽车!
路上,她又打了两次电话,手机中传出的都是关机的提示音,唐家欢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很快,她发现了一个秘密:祝华文似乎比她还急,他握着方向盘,不停地向唐家欢询问:“快到了么,还有多远?”
奇了怪了,他今天的行为怎么这么反常呢,去看属下的朋友已经让人匪夷所思了,出门还不带司机亲自驾车,再看他这一路上那个焦急劲儿,他跟雪花的关系肯定没那么简单!
莫非,雪花是他的情人?
呸,唐家欢,有你这么琢磨自己朋友的么,别人不了解雪花,难道你还不了解啊,她那么一本正的人,怎么可能给别人当情妇?
更何况,貌似她与祝华文也就上次给自己送婚纱时才在公司见了一面,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她发展成情人啊!
我勒个去,唐家欢,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怎么思维就离不开“情人”这两个字呢,这要让雪花知道自己曾经这么编排过她,不得伤心死啊,唐家欢自责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怎么了?”祝华文不解地问。
唐家欢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儿:“有蚊子,一只蚊子!”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偷偷看了祝华文一眼,发现他并没太关心自己刚才的举动,一颗心顷刻之间又放回原处,思路被重新打开。
可是,陌生男女之间除了这层关系还有什么,可别说是因为我敬业,老板对我朋友也高看一眼,我唐家欢在公司的地位还没达到那样的高度!
该不会雪花是祝华文的私生女吧?
对啊,应该是私生女,不然她怎么会与祝若非那么相像呢,唐家欢为自己终于想清楚了一件事儿开心不已!
不过,没道理啊,雪花父母拿她像眼珠子似的,曾经不惜一切代价把她送出国门进修,养父母一般情况下不会有这么高的思想境界,为了别人的女儿倾其所有,不遗余力!
“前面怎么走?”
听到祝华文的问话,唐家欢才开始关心起周围的环境了,她向四外撒目了一下,说:“左拐,往前再走五百米就到了!”
祝华文按照唐家欢指引的方向转动方向盘,他现在确实像唐家欢看到的那样,非常着急,虽然现在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但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夏雪花,应该是他和应似玉的女儿。
当他第一次有了这种想法时,激动的心脏差点儿没从胸膛蹦出来。
上帝待我不薄,虽然把我和玉儿分开了,却给我们留下了联系的纽带,这几天,他是越想越兴奋,经常半宿半夜的睡不着觉。
听唐家欢说她朋友可能生病了,一直联系不上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夏雪花,便关心地多问了一句。
唐家欢的回答,让他心急如焚,他的玉儿当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这么多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为了找到她,他没少往私家侦探那儿砸钱,要不是碍于他与应似玉之间那种不被人接受的情人关系,他真想去公安局报案了。
可是,尽管他做了很多努力,直到今天,他也没搞清楚为什么当年她要不辞而别。
他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出在雪花身上,如果,这个夏雪花是他和她的女儿,那么,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当年应似玉失踪的答案!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她不是他们的女儿,但是,从她身上,他看到了应似玉的影子,找到了当年的感觉,他特别感谢上天对他的眷顾!
来到雪花住处,唐家欢没敢用钥匙开门,她搞不清雪花现在的情况,怕她因为着装不整齐而尴尬,便按响了门铃,等了一会,里面没动静,便用拳头用力砸门。
“轻点儿,你这样会吓着她的!”祝华文不满地呵斥唐家欢!
雪花被唐家欢急促的砸门声惊醒,头好痛,迷迷糊糊地从门镜中往外看了一眼,头脑立马清醒了。
祝华文,他来干什么?
雪花满脑子疑惑,但不管怎么样,来者是客,先把门打开再说吧!
祝华文一步跨进屋来,对雪花说:“唐秘书说你可能病了,我正好要出来办事儿,顺便捎她一程,怎么样,哪儿不舒服,我打电话叫大夫过来!”
“不用,谢谢伯父,我什么毛病也没有!”
唐家欢看着雪花病怏怏的样子,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好烫,都发烧了还说没事儿!”
祝华文拿起手机,按了一个快捷键:“李医生么,我这儿有一个病人,好像感冒了,有发烧症状,你赶快过来一下!”
“伯父您看,也不是什么大病,还把您给惊动来了,真不好意思!”
祝华文目不转睛地看着雪花,越看越喜欢,雪花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想转移一下他的视线,只好求助唐家欢:“家欢,麻烦你给伯父倒杯水!”
很快,她又想起来今天根本就没烧热水,遂不无歉意地对唐家欢说:“睡到现在,还没烧热水呢!”
“这么说,你到现在连早饭都没吃,那怎么行呢?”祝华文关切地说,对正拿着电水壶准备去烧热水的唐家欢命令道:“唐秘书,先别忙着烧水,出去给夏老板买点吃的回来!”
当屋子里就剩下祝华文和雪花两个人时,雪花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对祝华文说:“伯父,您一定是认错人了,其实,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应似玉,我也不知道应似玉是谁,我母亲名字叫花朵朵!”
雪花的话把祝华文惊呆了,好半天才问:“既然不认识,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是上次伯母和祝小姐到我店里看衣服时说的,她那天见了我和您第一次见我时一样吃惊,问我母亲是不是曾经在你们公司做过模特儿的应似玉,还问我长的像谁……”
第059章 一齐沉沦
更新时间:2013…6…24 8:25:46 本章字数:3810
雪花的话对祝华文来说绝对不亚于经历了一场八级地震,从应似玉失踪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无数次回想起当年情景,怀疑过很多人,却从来没想过她失踪能和于美娇扯上关系。
一直以为于美娇当时身怀六甲,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一直以为于美娇从没见过应似玉,尽管她可能会听到些风言风语,却也奈何不了自己。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却一直表现的很淡定,很从容。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像于美娇这样心肠恶毒、深藏不露的女人,今后还真得防着她点儿,不然,哪儿天她把我卖了,说不定自己还傻乎乎地帮她数钱呢。
想不到自己驰骋商场多年,竟然被身边的婆娘耍了,祝华文心中异常郁闷: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不仅有心机,城府也很深,竟然能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喜欢的女人解决掉,还没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自从结婚之后,为防止节外生枝,应似玉一直被我藏在城西的别墅中,于美娇找到这个别墅不难,可是,她要进到别墅那可就难了,而她一个孕妇想把一个利手利脚、个头比她高出许多的应似玉从别墅弄走,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行,这件事儿,我现在还不能声张,否则,打草惊蛇,这娘们不定还做出什么让我吃惊的事儿呢……
正琢磨时,有人按门铃。
祝华文抢在雪花前面把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约一米六、七的个头,一头花白头发,长的贼眉鼠眼,尖嘴猴腮,有点儿对不起观众。
“夏老板,这是我们家的保健医生,你坐下,让他给你看看开点药!”
医生听了祝华文的话,目光转向雪花,惊的半天合不扰嘴,心道:“这女人,怎么这么像祝家人呢?”
“让你过来是给她瞧病的,发什么呆呢,快点儿!”
祝华文不耐烦的声音传进医生耳朵,他熟练地拿起医疗工具给雪花量了体温和血压,又仔细检查了一番,打开随身携带药箱,麻利地做好输液准备,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把针头插入雪花血管之中,对祝华文说:“感冒,打两瓶点滴,我再开点儿内服的药,应该很快能好起来。”
祝华文在一旁阴沉着脸不做声,这个保健医生是于美娇近亲,看见他不禁联想到于美娇: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不光毁了我和似玉,还伤害了我和父亲之间的感情,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父亲临终前最后那句话,他就难过不已。
如果不是自己因为应似玉失踪的事儿迁怒于父亲,如果他那时候别那么玩世不恭,好好帮助父亲打理生意,父亲怎么会染上心脏病,早早离开人世,临终前还对应似玉失踪的事儿耿耿于怀,试图解开父子之间的隔阂,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全怪自己,无端地猜忌父亲,才铸成大错,落下了终生遗憾,想到这些往事,祝华文忍不住在心中暗暗骂自己:当年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儿呢,天天就想着惹父亲生气,我可真是一个不肖子啊!
“雪花,我买了你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起来喝一点儿!”唐家欢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双手捧着一碗粥,来到雪花面前。
“没胃口,找个地方先放起来吧,一会儿再吃!”
唐家欢也没劝,把粥送到厨房。
她的到来,打断了祝华文的思绪,他两眼盯着唐家欢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和雪花合租的房子,结婚前几天我才搬出去,手里有钥匙!”唐家欢认真的回答。
“哦!”
祝华文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雪花:“夏老板,以后有什么事儿记着给我打电话!”
雪花手里攥着名片,心道:“我既不是你的家人,又不是你公司员工,有什么理由去麻烦你?”
“今天的事儿不准对夫人和小姐说!”
听到祝华文的警告,医生嘴角浮起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郑重其事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之后,便目不斜视,集中精力观察点滴速度。
祝华文向外走了两步,见唐家欢也跟了出来,停下脚步说:“你安心留在这儿照顾朋友吧,秘书室的工作我再安排别人!”
“不必了,家欢,回去工作吧!”雪花急的想从床上坐起来,被祝华文返回来伸手按住:“好好休息,别的什么都别管!”
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却不想推开防盗门后,迎面与时光撞了个满怀。
“伯父?”时光见祝华文从雪花屋子里走出来,满心疑惑地叫了一声。
祝华文没理睬时光,回头对唐家欢喊道:“唐秘书,时副董来了,你还是和我一起回去吧!”
奇怪,时磊这个准岳父今天怎么怪怪的,对了,不是今天,好像自从上次在家里遇到雪花开始,他就不太正常了!
时光目送祝华文落寞而颓废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楼道拐角处,这才收回眸光,但那双深如海黑如墨的眸子里却多了一抹别人看不透的内容。
悄悄地走进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