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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放心吧。还有,暂时别把我要离开的事儿告诉别人,尤其是唐家欢!”
韩夏心里难过啊,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合作伙伴,让她的工厂起死回生,可现在……
她站在雪花对面,只看见她的嘴一张一合的,脑袋瓜子想的都是今后工厂怎么办啊,工人怎么办啊之类的问题,至于雪花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直到雪花上了汽车,韩夏才清醒过来,急忙扑到车前,两人一个车里,一个车外依依不舍地拉着手,久久地不愿意松开。
“韩夏,辛苦你了!”雪花陡然抽回被韩夏紧紧握住的手,果断发动了汽车。
韩夏追车向前奔跑,眼泪汪汪地说:“老同学,打我们合作以来,我再也没拖欠过工人的工资,不仅如此,工人的工资还翻了将近一倍,要是你走了,我们这个厂又得回到从前的老样子,我是真的害怕啊,雪花!”
“放心吧,不会有那一天的!”雪花在汽车加速前抛下的这句话,总算给韩夏吃了颗定心丸。
回到S市,她一刻都没停留,直接把车开进旧机动车交易市场,将时光送给她的那辆蓝色福特嘉年华折价卖给了一个戴眼镜、长相甜美的年轻姑娘。
“家欢,帮我拿到时光的银行卡号,我把车卖了,准备把钱还给他!”
唐家欢对时光最近的行为很气愤,她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正直豪爽的时光,竟然也是那种天马行空,我行我素、不靠谱的人,为了避免雪花的婚姻重蹈覆辙,她支持雪花同他彻底了断。
“时副董,求您点事儿……”
唐家欢在电话中乞求的语气,令时光心情格外激动:她一定是想给我和雪花当和事佬,做我的工作来了。
稳了稳心神,故作平静地问:“啥事儿?”
“我家宋诚最近资金周转出了问题,想从你那儿挪用一万块钱,如果可以,马上从银行给我打过来,对了,最好是转账,这样比较方便。”
时光的心顿时跌进谷底。
一万元,至于么,她朋友夏雪花现在有的是钱,再说了,她是祝华文秘书,一句话,别说一万,十万都不在话下!
尽管心存疑虑,他还是按照唐家欢的要求,把一万元钱转到她的名下。
过了不到半小时,银行有短信提醒他,雪花往他的账户打入十二万人民币!
看着短信楞神时,雪花的短信进来了:“时副董,我把汽车卖了,钱已经打入你账户,共十二万,请查收!”
时光的脑子“嗡”的一声,拿起手机,听到的却是服务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片刻也坐不住了,开着汽车将她的服装店转了一圈也未找到雪花,决定去住处碰碰运气,却发现这里早已是人去楼空,门上,“出租”两个字格外刺眼,似乎在提醒他,他心里惦记着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他还是来到龙飞宵的商店,直截了当地问:“雪花去哪儿了?”
龙飞宵这次出人意料地好言答道:“我一直忙着店里的事儿,没注意。你知道的,商店是雪花帮我兑的,我希望能多赚些钱早点把钱还给她!”
我知道啥,我啥都不知道,时光暗暗吃惊,看来,这个店并不是雪花送给龙飞宵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忽然间有些懊悔,为什么自己总是那么冲动,为什么要借小报新闻将错就错和表妹演戏骗雪花,为什么要自以为是地将她还给龙飞宵,为什么之前不听听雪花的解释再做决定?
时光的肠子都悔青了。
龙飞宵见时光傻傻地站在自己店里发呆,沉思片刻,马上猜到他心中所想。
来到时光面前,学着他过去对待自己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兄弟,祝贺你有了新欢,更感谢你放弃了雪花,给了我重新表现、争取复婚的机会!”
“复婚?你不会是做梦吧,只要有我在,你的希望永远都是泡影!”
时光扔下这句话离开了,身后传来龙飞宵的喊声:“我不会放弃的!”
冷笑!
脚步都没顿一下:你不放弃,你不放弃有屁用,这是你一厢情愿的事儿么?
“韩夏,雪花有没有去你那儿?”
“没有啊,我已经几天没见着她了!”
唉,不该撒谎的,可雪花有交代,我也是没办法啊,韩夏为自己心口不一的行为感到羞愧。
“那你最近有没有听她说过什么,比如搬家、买房啊之类的?”时光锲而不舍,继续追问。
“没有!”韩夏果断地回答。
“那她有没有说她想回家探亲?”
“绝对没有!”
真是一问三不知,干脆换条路,总好过在这儿和她闲磨牙!
“唐秘书,知道雪花去哪儿了么?”
“不知道!”
冷冰冰、硬邦邦的三个字,把时光噎住了,刚从我这儿借走一万元钱,转脸不认人了,时光心中不免有些郁闷。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搬哪儿住了?”
“啥意思?”时光这句话唐家欢可往心里去了:雪花搬家了,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我有事儿找她,哪儿都不见她踪影,到她住处发现她已经搬走了!”
“这怎么可能呢,不久前她打电话来,让我帮忙要你账号时也没说啊……”
糟了,说漏嘴了,唐家欢意识到自己失言后急忙打住。
“我前脚给你转账,后脚她就往我卡里打钱,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儿!”时光在心中恨恨地说道。
“时副董,快告诉我,雪花为什么搬家了,我怎么不知道?”
唐家欢是雪花死党,连她都不清楚,那可真没人知道她在哪儿了。
不对,还有一个人,祝华文,他一定知道雪花的去向,时光像突然间脑子开窍了似的,眼前一亮,急忙调转车头向非凡集团驶去……
祝华文刚巧从办公室出来,看见时光楞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时副董,有事儿?”
时光盯着祝华文,越看越觉得他像古代寓言里那个偷斧子的人,他与自己说话时装模作样的表情,他看自己时那游弋的目光,无一不像把雪花藏起来的样子。
“是他,一定是他!”
时光在心里高声喊道,他和雪花关系不一般,她突然消失,准是被他藏起来了!
“伯父,我找唐家欢来问雪花行踪的,她突然退了租房,卖了汽车,人不知去向……”
祝华文手中的公文包掉到地上,他想起了多年前在别墅里莫名其妙失踪的应似玉,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进来说!”
打开办公室门,祝华文对隔壁房间喊道:“唐秘书,过来一下!”
“怎么回事儿?”祝华文面沉似水,双手按在桌子上,显得十分焦虑。
“我不知道,时副董说找不到雪花,可她不久前还给我打过电话……”
唐家欢瞥了时光一眼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接着说啊,她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岂有此理,属下朋友之间打电话也要向你汇报啊,时光暗自腹诽着,陡然想起上次在雪花住处,祝华文说过的一句话:“哎哟,都八点多了,雪花,你怎么不叫醒爸呢?”
他后来问过雪花,被她一口否决了:“‘伯父’和‘爸’,这两个称呼声母相同,一定是你光想那事儿,听错了!”
听错了么,虽然我比她大几岁,可也没到耳聋眼花的地步啊,时光心想,却没反驳,因为雪花说的是事实,他确实因为头天晚上和祝华文睡在一张床上,生理需要没得到满足心情比较郁闷,听错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雪花把时副董送的那辆车卖了……”
时光闻言心中有一丝羞愧,他偷瞄了祝华文一眼,发现他正聚精会神地听唐家欢解释,瞧他那震惊、焦急的表情,似乎对雪花的去向一无所知。
“时副董,你急着找雪花又是为了什么?”
祝华文那一双眼睛像锋利的刀刃,将时光胸前的皮肉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他的心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疼痛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脸上随之现出如抽搐过后惊厥的表情:“伯父,您知道的,雪花是我女朋友!”
祝华文忽而换了一副狠戾神色,逼近时光,沉黑的脸上,额头青筋暴跳,冷硬的语气中,已然带了抹不去的愠怒:“你不爱雪花,为什么要去招惹她,伤害她,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过分么?”
第070章 肝胆俱裂
更新时间:2013…7…5 8:23:06 本章字数:3799
“伯父,您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一直都很珍惜她,除了她,我没喜欢过第二个女孩儿!”
时光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预感,祝华文能够左右自己的幸福!
“小报上面的照片是怎么回事儿?就因为你在海边看到雪花和她前夫在一起,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和她分手?据我所知,雪花并不是和前夫一起去的海滨公园,你为什么不调查清楚就对她失去信心,说到底,你爱她还不够深,对她还缺乏足够的信任……”
“等等,伯父,这些,您是怎么知道的,雪花对您说的?”
祝华文生气的表情,略带责备的话语,让时光坚信他是知道雪花下落的。
“若非那天和时磊就在海边,据她说,时磊是看到她前夫龙飞宵去海边后故意给你打的电话……”
时磊,你还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不光和你舅合谋想弄死我,连我唯一的幸福也要剥夺,天下有这样的兄弟么?
时光脸色铁青,一缕阴冷彻骨的寒意从心脏某个角落升起,并以光速延伸至四肢百骸!
他恨恨地想着,出了祝华文办公室,钻进自己的豪车,呼啸而去……
祝华文站在落地窗前,目送时光驾驶汽车汇入大街上的车流之中,心里却在琢磨他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伯父,虽然我不清楚您为什么对雪花这么关心,但我向您保证,我绝对不会辜负她的……”
长嘘了一口气,回过身,对依然立在办公桌前等候自己指示的唐家欢吩咐道:“回去该干啥干啥去吧,准备工作这么周详,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发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了,过两天你再和她联系一下!”
人都离去了,祝华文孤单地坐在办公桌前,心情异常烦躁,甚至,还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小女儿会永远走出他的视线。
夜幕降临,楼内职工早就下班回家了,他却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
“董事长!”
唐家欢走进办公室,随手按下开关,明亮的灯光瞬间驱走了屋里的黑暗。
“天都黑了,为什么还不下班?”
听到祝华文的问话,唐家欢觉得很委屈,董事长不发话,她敢走么!
“回去吧!”
疲倦地挥挥手,继续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想心事儿!
门口传来敲门声,司机庄唯越在他的允许下走进办公室,祝华文见了,没等他说话,起身离开了公司。
于美娇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声,迅速整理了一下妆容,来到门口,迎接祝华文,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虽然这个男人拿她不当回事儿,但却给了她一个女儿,给了她名份,给了她除了“爱情”之外她想要的一切,她已经很满足了。
纵然见惯了祝华文冰冷的面孔和漠然的眼神,但是今天,于美娇还是感觉到丈夫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儿,特别是当他从自己身边经过时身上那袭人的寒气,还有,眸子里射出的冷光,足足可以将她杀死,四目相对时,于美娇感觉自己双腿发抖,全身冰凉。
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儿……
于美娇暗自思忖,行事更加小心起来,就连对保姆说话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若非和男朋友出去了,晚饭不在家吃!”
保姆闻言,迅速将食物摆上餐桌,然后,轻轻地叩响了祝华文的房门。
里面静悄悄的,未经允许保姆不敢擅自闯入,只好请示于美娇。
“撤下去吧!”
于美娇疲惫地说了一句,离开餐桌,悄悄来到祝华文门前,借着房门缝隙,看到他靠在床头闭着眼睛,不知心里想些什么,便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偌大房子里,因为主人心情不好,寂静得像是世界末日。
于美娇回到卧室,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发现,静静流动的岁月,不知何时在她两鬓催生了许多华发,一抹忧伤袭上心头,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坠落。
光阴荏苒,时针飞旋,翻开如织岁月,她悲哀地发现:自己费尽心机得来的“缘”,除了疼痛辗过守望的痕迹,早已没了眷恋的初衷,只留下了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错爱”。
爱与伤害永远是一对孪生兄弟,正所谓爱之深,伤之痛,就像她于美娇,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