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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腿阔步的,只几步,便来到了她面前。
这人,冷不丁的就冒出来了,姚希希看到他嘴角的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就听到他说,“不是让你下班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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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晚,到底是更了O(∩_∩)O~
阅读愉快。
☆、【06】英雄宝刀未老,老娘风韵犹存 10
姚希希张了张嘴,吐舌,“哎呀!”
“我给忘了……”她咬着舌尖儿,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陶明白笑了,一点儿也不意外她会这样说,他看一眼她手里的花束,不动声色的侧身让她先行,。
“嘿!嘿!”Dido在后座降下车窗,拍着车边,“老姚!”
姚希希吸了口气,这种时候,她的脑子转得非常快,瞬间反应过来眼下是怎么个情况。于是,她转头瞪了陶明白一眼,龇牙咧嘴的样子,带些薄怒和俏皮。
陶明白望着她,竟笑出来,说:“我认为,我应该跟你的朋友,正式认识一下。”
姚希希咬牙,“幸好是Dido,你要是敢……”
“试试的。”
在节目得到肯定之前,她不想因为跟他的关系,再被人戴着有色眼镜来看待。
她发着狠,瞪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亮若星辰,好看的紧。
陶明白心里清楚她真正忌讳的是什么,也清楚会那样的缘故,只是配合的点头,闭嘴微笑。
他这么一笑,姚希希满肚子的不写意,竟都消散了似的。
她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位上。
Dido从后座探身过来,因为顾忌着有陶明白在,只是轻轻戳戳她的肩膀,轻声说:“好你个姚希希……”
姚希希觉得痒,忍不住想笑,缩了缩肩膀,小心的看了陶明白一眼,然后,迅速的回头冲Dido挤了挤眼睛。
Dido清了清喉咙,视线落在姚希希手里的绣球花上,问:“哪个帅哥送的花,好漂亮……瞧你宝贝的,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们家姚礼仁过来探班的时候送给我的。”姚希希笑,轻抚着娇嫩的花瓣,“我来腾昌这么久,还是头一次有人在后台给我送花呢,当然稀罕了。”
Dido觉得自己也算是有人可以撑腰了,挑着眉尖,故意道:“哎哟!某人这是在埋怨没人给她送花嘛?”
听着Dido这怪腔怪调的,姚希希头皮瞬时发麻,看一眼始终波澜不惊的陶明白,此时正稳稳的掌着方向盘,仿佛没有听到她们刚刚的对话。
她“嘶”一声,扭头板下脸来看Dido。
陶明白看一眼后视镜,嘴角一弯。
Dido看姚希希真是有点儿着恼的趋势,果然敛起嬉皮笑脸的劲儿,换上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对陶明白说:“这么晚,还要搭你的顺风车,真是不好意思啊。”
“没事,应该的。”陶明白微微一笑,泰然自若的。
Dido作出好奇的样子来,扶着前面的椅背,问:“陶先生,你现在是在跟我们老姚谈恋爱嘛?”
“是。”陶明白笑着,坦白的应道。
姚希希抚额。
Dido抿嘴点头,语带诚挚道:“我们老姚脾气不大好,你得多担待一点儿。”
“不会。”陶明白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
姚希希看着这二人一唱一和的,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她知道陶明白这人素来是从容自若的,却不曾想过,Dido竟跟改性了一样,这样正儿八经的与之配合。
陶明白驱车直接到了龙顺园,车子泊在了停车场,下车后,姚希希几乎是拽着Dido走在前面。
Dido一直矜持的笑眯眯的,一会儿问她是怎么成功勾·搭上陶极品的,一会儿问她地下情有多久了……
什么陶极品,什么地下情的……姚希希被她笑得有些窘,只催促她快点走。
进包厢前,Dido又凑到姚希希耳边低语,问:“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姚希希脸一热,咬牙,推开她。
Dido看一眼跟在后面,却又刻意的同她们保持了一点距离,好让她们说说体己话的陶明白,笑着说:“怎么,现在还不好意思啦?”
姚希希重重的拉开门,门板哐啷啷直响,她坐下,看见Dido还在笑,顺手就抄了沙发上的靠垫,朝着她丢过去。
Dido扭着身子躲开,尖叫,脆笑。
陶明白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片刻,听到里边传出来的两个人的笑声,忍俊不禁。
他走进去,有领班跟着进去,给他们沏茶。陶明白说,来杯紫薯汁,又问Dido想喝什么。
她来这儿喝紫薯汁的事,上次高琥只是随意提了一嘴,姚希希没想到,陶明白居然还记得。
她抿了一下唇,看着他。
领班应下,然后又谦恭有礼的道:“几位请稍等,高经理一会儿会亲自过来服务。”
姚希希呷了口茶,听到这儿,就说:“不必那样麻烦的,替我们谢谢他的好意。”
正说着,门推开,高琥人已经进来了。
“每回都这样客气,下回我们都不好意思过来了。”姚希希开着玩笑。
“难得陶先生跟四小姐,一同过来捧场。”高琥微笑着,边说,边介绍今天的特色菜。
陶明白将菜单递给Dido一份,示意她随意。
Dido拍手,翻开菜单,“让我看看啊……老姚,我最近沾你的光,吃了不少好吃的……”
她絮絮的,不知怎么的,就咕哝了一句,“要是老莫也在就好了……”
姚希希听着,低头,下意识的将手机摸出来,看了一眼,发现屏幕上那通未接来电,是陶明白打来的。她打开信箱,思忖着,编辑短信要发出去……
“陶先生,汪先生也来了,您要不要过去同他打个招呼?”高琥轻声问道。
“汪大哥?”姚希希抬头,笑了,“他不是一个人吧?我猜猜……这回又是哪个模特?还是学生?”
高琥微笑不语,只是按着Dido的要求下单。
姚希希是知道这个人的,甭指着他会同她一起评判他这儿的客人。
“我去一下。”陶明白说着,就要起身
“还是不要了。”姚希希正坐在他左手边,顺手就抓着他的胳膊拦了一下。
陶明白倒是没留神她刚刚说些什么,只是看一眼她覆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想着她刚刚的那份儿自然,这点,让他格外的觉得满意。
“回头我要好好的跟他道谢的。”姚希希笑了下,脸上带些俏皮,“咱们这么过去,闹不好,倒扰了他的雅兴。”
陶明白听她说“咱们”,不由得莞尔,对她的话自然是百般认同。
高琥见他们闲话起来,适时的退出去。
姚希希一扭头过去,又同Dido一起,两个人脑袋挤挨在一块儿,嘀嘀咕咕的,轻声讨论着什么。
陶明白打量着她。
她在面对朋友的时候,显然是更加自如,精致的五官,明媚照人……那嫣红的嘴唇,一张一翕,快活的叽叽呱呱。也不知Dido同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用粉嫩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嫣红的唇瓣,眼睛一弯,呆呆的笑了。
说不出的美。
陶明白不错神的用目光将她锁牢。
手机在响,Dido歪了一下脑袋,发现是姚希希的手机,于是停下来,示意她先听电话。
姚希希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姚季节。
她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将身子转到后面,接通电话。
“出大事儿了!”
一接通,姚希希还来不及开口,便听到姚季节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她嘟了嘟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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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愉快。
另说下,明天的更新会很晚,甚至可能会在夜深人静大家呼呼大睡时,所以,请不要刷新等待,周六一早再看。
谢谢。
☆、【06】英雄宝刀未老,老娘风韵犹存 11
姚希希心里琢磨着,这个时间,能出什么大事儿啊。
姚季节那个人,向来就是有大喇喇咋呼的本事,她也是清楚的。这人,怎么就没点儿身为律师的沉稳跟严谨呢?
她握着手机,将耳边的散发弯到耳后,说:“哥……我跟人吃饭呢,你长话简说,直奔主题啊。”
“丫头,你还是我妹妹嘛?”姚季节抗议。
姚希希笑出来,翘起了腿,说:“我不打岔了,到底什么事嘛?”
“对了!”姚季节回神,在电话那端,像是重重的拍了什么东西一下,“家里爆炸了……晚上我去给爷爷请安,走的时候,正赶上大哥回来,他可不是一个人。”
姚希希一时没发出声,脸色一变,整个人差点儿没从椅子上弹起来。
她的动静有点儿大,陶明白望着她,眯了眼。
“还,还有谁?不会是……”姚希希不由得结结巴巴起来。
不等她细问,姚季节仿佛也是吃惊过度,还没有回过神一样,颇有些语无伦次的全部张了出来。
“子言,你朋友莫子言,大哥竟然跟爷爷说,他要跟子言结婚……不是跟屈唯唯结婚,而是跟子言,你的好朋友莫子言……所以说不叫的狗才咬人,谁能想到一向稳重的大哥居然也会作出这么出人意表的事情来,这才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也太吓人了。”
“姚季节!”姚希希哼哼了两声,没好气道,“你就不能打个好听点儿的比方?”
“哎呀!先不管。”姚季节不住的嚷嚷,“别说我懵了,伯母跟玉姨都懵了,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姚希希沉默。
“哎,四儿,这事你事先知情嘛?那子言毕竟是你的好朋友……”姚季节还在说。
姚希希没吭气儿,心里一顿,忽然的就问:“爷爷呢,爷爷说什么了吗?”
她坐直了,攥了攥手,手很热。
姚季节在电话那端仿佛是愣了一下,“倒真是……爷爷多半也是懵了吧,好像话什么都没有说。”
姚希希笑了下。
她心里多少是有心结的。
当初,她不知会一声,直接带邱蔚成回家,爷爷不也是这样……一声不吭。
她起初并没有在意,只觉得爷爷不过是比往常沉默了一些。不过是太客气了点,尽管,客气到极致便是冷漠。她后来回想起来,倒不觉得有多么难以理解,以爷爷的功力,哪怕底下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也依旧可以一派波澜不惊。
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情景,毕竟,她非常清楚,以邱蔚成的条件,很难达到爷爷还有哥哥们的要求。可那有什么要紧的,她以为,只要她喜欢,她愿意,便可以了。她是那么用心的爱一个人,她是那么努力的想要维系这段感情。
她相信,慢慢的会好的。
所以,她没有,也不愿意把这想的有多严重。
直到有一日,邱蔚成突然的就消失无踪。
她左右想不明白。
早上,她还在电话里把他约出来,她说想他了,他笑,说昨晚才分开的,她也笑,于是,他低头在暗黑的旧楼道里吻她。那时候,她和他,他们两个人,多么的开心和满足。他们原本还约好,晚上一起吃饭,就去学校旁边的那家沙县小吃,她说她爱惨了那儿的馄饨……可是,那天她没能等到他。
没有电话,没有留言……她只当他又在学习,他有多努力多用功,她再清楚不过。认真起来的时候,简直跟六亲不认似的,仿佛书中真藏了几位颜如玉,哪儿还记得跟她的约会,她也不是头一次被他放了鸽子。她不气,也不急,却还是多少有点儿觉得委屈,她心想,明天一大早,她就要去找他,让他见识下真正的得理不饶人,谁叫他总是说她得理不饶人。
她始终没想过,邱蔚成会离开。
直到,她去他那间合租的小屋子,人去楼空。
他的舍友震惊的看着她,说你也不知道他搬走?我喝了一夜的酒,早上回来就这样了……她很长一段时间,记得那震惊和不解的眼神,或许,还夹着几分同情。那时候,在旁人眼中,她已经是被抛弃的人,毫无征兆的。
她以为自己会痛哭一场,可是没有。
她想,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理由,她找遍了他可能会去的地方,最后,她坐了四个小时的长途汽车,颠簸在尘土飞扬的乡野路上,找到了他的老家。
是跟相片中一样冷清残败的平房,不,比相片中更加的破旧。
生锈的铁门上,等着她的,是一把将军锁。
她心里一沉,用力的敲门,笃笃笃的,就是没有人来开门,反倒是吵到了邻居家的土狗,汪汪汪没耐烦的叫起来,没完没了的。她扶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