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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伯母。”姚礼仁应下。
“我随时都可以。”姚季节笑嘻嘻的,“伯母你会亲自下厨的吧?我都快馋死了……”
“猴子。”白朴方笑出来,看向女儿,不等她开口,就听见希希忙不迭的答应,她微笑了一下。
“子言呢,明天晚上,你方不方便过来吃个家常饭?”她问。
“妈妈,不用问,老莫她方便的很。”姚希希抢着答应。
莫子言不是不意外的,她甚至小心的看了坐在上位的老人一眼,老人刚刚还一脸厉色,此时已是平静无波……手上一暖,她下意识的看一眼姚一柏,他还握着她的手。
明知道该拒绝,可是,鬼使神差的,她就点了一下头,说:“是。”
“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现在,你们这几只猴子,都散了吧。”白朴方挥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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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的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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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英雄宝刀未老,老娘风韵犹存 14
末了,白朴方拧着脸,瞪儿子一眼。
姚一柏微微躬身……
离开景慈街的时候,阿玉将他们送到门口,她担心了一晚上,眼见着情况还算不错,结果并没有她估计的那样糟糕,脸上便只剩下了笑。
“晚上真不在家里留宿?”阿玉拉着希希的手,嘴里不住的可惜,“都到家里了。”
“明儿晚上我就回家吃饭了。”姚希希对着她笑,拦着她,让她别送了。
阿玉就“好好好”的,脸上笑微微的,看看希希,又看看一柏几个,目光转了转,最后,落在莫子言身上,问:“孩子,你喜欢吃什么?”
“啊?”莫子言正走这神,似是还没有从刚刚戏剧性的变化中恢复过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莫子言的眼神仍看着眼前这位笑眯眯的妇人,就听见姚希希在一旁替她解围,道,“玉姨,不过就是家常便饭,您这样,我们老莫得多不自在呀,下回哪儿好意思再过来呀。”
阿玉一直被希希晃着胳膊,笑微微的表情里只剩下了点头,疼爱又无奈的,只是,再看莫子言的时候,仍是忍不住关切道:“孩子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阿姨,谢谢您,我没事。”莫子言迎着阿玉慈爱的目光,她忽然觉得浑身的血液仿佛都重新活了似的,周身都是暖意。
……
“我没事。”
这样的话,姚希希总觉得是她们常常挂在嘴边的,每日每日的心里重复,说得多了,便仿佛变成了真的一样,就好像,一切真的没有关系。
她叹息。
不是不知道此刻的莫子言,内心有多么矛盾,甚至是煎熬。但,不论她们平日里关系多好,在一旦面对起彼此的感情时,也都还是外人,始作俑者,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们慢慢的走在青石路上,她随意的踢一下缝隙间的小石子。
“四儿。”姚季节扭头叫她。
姚希希抬了一下头。
“你没有开车?”姚季节问。
姚希希愣了一下,拍一下脑门。
瞧她这脑子!
她踮脚张望了一下,她回家这么久,那人还喝了点儿酒,一个人待在车上,也不知怎么样了。
远远的看过去,陶明白那辆车,停在路口那棵老槐树下,车身蒙着层阴影,若不细看,一时倒看不太清楚。
“老莫,今天就先上我那儿去吧。”她轻声的问,再看一眼姚一柏。
莫子言回一下头。
她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姚希希的眼神,不由得又看一眼姚家兄弟三人……心中翻腾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她听着姚季节附和,说是啊,子言,你就先去四儿那里。她没有看姚一柏,可想必,他此时的表情里也是写着赞同的。他们都不放心让她一个人,也许还有怕她再上演一出落跑记的意思。
“嗯。”她答应。
姚一柏说要送她,她不肯,他坚持。
这点,姚希希并不勉强,她知道,哥哥多半是有话要同莫子言讲的,而且她跟陶明白一起……那个人,关键时刻,一点分寸都不注意的,不然,她也不至于被Dido狠狠的笑话一晚上。
姚季节还在问:“四儿,你待会儿坐我的车回家吧。”
“不……不用……”姚希希讷讷的。
她一心要赶回家来看看,倒是没想到会发生眼下的状况,她知道,她同陶明白的事情,左右是要瞒不过去了。
她清了清喉咙,这跟在腾昌时的小心翼翼不同,在兄长跟前,她更多的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你跟他一块儿回来的?”开腔的是姚礼仁。
指代不明的问话,姚希希一愣,对着姚礼仁的眼睛点点头,耳朵一热,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姚一柏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只是看了她一眼,略皱了一下眉。
姚希希低着头,皱了皱鼻子。
“你们打什么哑谜呢?这说的是谁呀?”姚季节哼了一声,很不满意自己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姚礼仁并不理会他的反应,轻声的问:“希希,你是认真的吗?”
姚一柏也看着妹妹。
姚希希看得到哥哥们眼中温暖的关切,
她点头。
姚礼仁望着她,好一会儿,他同姚一柏迅速的交换了个眼神。他微笑着,抬手揉了揉希希的发顶。
“那好。”他说,“你喜欢的人,哥哥们也会努力的去喜欢。”
姚希希怔怔的看着他们二人,忽然觉得鼻尖一酸,她必须得说点儿什么才对……她抽了抽鼻子。
“哥,你胡说什么呢?”姚季节的脸色有点儿沉,他抬脸,对着姚礼仁,失声叫道,“你们说的总不会是邱蔚成那只渣吧?你们怎么跟着四儿一起犯糊涂呢?”
姚礼仁看季节,胸膛微微的起伏,显然是有点儿动气了,他抬手,对准季节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
“闭嘴,走了。”他说。
姚季节龇牙咧嘴的,却乖乖的收了声。
姚礼仁上了姚季节那辆惹眼的车子,再不去管这笨兄弟的反应。
姚季节揉着脑袋,垮下脸,瞟一眼已经上车的姚礼仁,“二哥他怎么越来越暴力了?现在的女人都怕家暴,就算长得好看,以后谁敢嫁他啊?”
姚一柏只当没听见,看也不看他,转过身子,将莫子言塞上车。
“哥,开车小心。”姚希希挥手。
姚一柏点点头,示意自己先走一步。
姚希希看着姚一柏的车开远了,对姚季节说:“我走啦。”
姚季节一转身,看见姚希希冲自己摆了一下手,他还欲追上去看个究竟,就看见自家哥哥降下车窗,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说:“臭小子,是要我下去请你过来开车?”
“请”字咬的格外重。
姚季节连忙摆手说不要。
他原还想再问问希希的事情,眼见哥哥这样,反倒不大敢开口了。
车子驶出去,前面槐树下停着辆黑色的SUV,乍眼一看,挺眼生,就知道这不是景慈街上谁家的车子,他不免多看了一眼,
透过挡风玻璃,他看到妹妹姚希希坐在驾驶位上。
姚季节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下意识的要回头看个究竟,就看见姚礼仁一脸淡漠的对着他,说:“注意看路。”
“真不是邱蔚成那厮吧?”
姚季节暗暗心惊,又瞅了一眼后视镜,副驾驶位上的人隐在阴影里,他并不能看到对方的样子。
姚礼仁放松的靠着椅背,没回答。
“是四儿开的车……咱们四儿,除了为了那渣掏心掏肺的,什么时候见她给别人当过司机?”姚季节见姚礼仁这样沉得住气,越发摸不着头脑。
“老三。”姚礼仁缓慢慢的说,“放心,不是邱蔚成。”
姚季节忍不住扭头看他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那是谁?没听说她……”
“陶明白。”姚礼仁不等他发表完意见,回答道。
姚季节的双手扣在方向盘上,默默的念了念陶明白这三个字,很耳熟,却又说不上来,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似的。
姚礼仁安静的闭目养神,忽然听到姚季节一惊一乍的“哦”一声。
姚季节想起来了。
“就是差点儿跟梁曦文订婚的那个陶明白?”他问。
姚礼仁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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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英雄宝刀未老,老娘风韵犹存 15
“这怎么行?”姚季节骂道,“这不是为了躲开垃圾车,却又撞到掏粪车嘛?”
“开你的车。”姚礼仁无动于衷的说。
“哥!”姚季节叫起来,“你糊涂了是吧?”
他只觉得莫名其妙,一肚子的不满意。
那是他们唯一的妹妹,小时候也没少怄气,就因为吃味,总觉得长辈们偏心……他们朝夕相对,他没少故意去弄散她编得漂漂亮亮的辫子。
她也不生气,也还是有点儿委屈,皱着小小的鼻尖,嘟着粉润的嘴巴,就那么看着他,直看得他心中犯虚,再笨拙的给她重新绑好辫子。
歪歪扭扭的,也真是难看的要命,伯母回家瞧见了,忍不住数落她,小猴子,又上哪儿野去了。
他也才大她一岁,在一旁忐忑的看着。她也不解释,豆芽菜一样小丫头,还偷偷的,冲他一笑。
很长一段时间,他意识不到自己是身为一个哥哥的。直到有一日,她被一个皮小子用图钉划破了衣服,她没有找老师,而是抹着眼泪水儿,穿过整个幼稚园,找到正在大班教室午休的他。
那样瘦瘦弱弱的小丫头,眼睛、脸颊,都是红彤彤的,叠着声儿的喊他哥哥,捂着脖子喊疼,委屈的不得了。
他那时候也还是个P大的小毛孩,可她那样,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那时虽还不懂这个妹妹因为早产,身体一直不算好,可也知道,她比一般的孩子要瘦弱些,真闹起别扭来,她哪里会是别的孩子的对手。他转到她身后一看,她白嫩的颈子上已经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一股火气,腾腾的,就冲上了脑门。
母亲后来觉得奇怪,说你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能有这么大的火气。他哪里清楚,很久之后,他回想起来,也只能归结到兄妹天性上去。
幼稚园的老师门都过来了,怎么样哄,他都不听,只管牵着她的手,找到她的教室,二话不说,拽着那小子摁在地上,就这样扭打了起来。翻滚中,他的脑门磕到桌脚,他听到她在旁边喊他,嗓子都哑了。
最后,园长让家长过来领人,是爷爷亲自过来的。
爷爷带他们去医务室,给她打针,给他涂药水。
她被爷爷抱在怀里,没精神的靠在爷爷胸前,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轻声轻气儿的问他,“哥哥,还疼么?”。
很多记忆,都已经模糊,后来的事情,他大多已经记不得了。能记住的,就是在以为母亲要惩罚他的时候,她眼泪汪汪的在一旁认错,说“婶婶,不要打哥哥”。
母亲忍不住笑微微的,用面颊贴上她的脸,直夸她懂事。
最后,也真的是没有挨揍,爷爷反倒很欣慰的笑,说,现在季节终于知道要保护妹妹了……
他心里那个酸啊,就剩下一个念头了——爷爷可真是偏心。
可谁让,她是他,是他们,独一无二的妹妹呢。
这是他们向来宠爱并保护着妹妹,他怎么可能放心让她跟一个在感情上不清不楚的人扯上点儿什么关系……或者,说起来,不论她日后跟哪个家伙在一起,他怕是都不放心,更不会舍得的。
何况,已有一个前车之鉴。
他想到邱蔚成,忍不住拍了下方向盘,咬牙切齿的。
“季节。”
“哎!”他听到姚礼仁叫他的名字,不禁怔了怔。
“咱们四儿,终于决定走出来了,单想想这点,你会不会觉得容易接受些?”
姚季节一愣。
姚礼仁又看一眼他,提醒道,“小心开车。”
“哦……”姚季节点点头。
“你也说是差点儿,最后不是没成么?”姚礼仁看一眼黑漆漆的车窗玻璃,“如今,谁还能没一点过去……咱们四儿,不是说她是认真的么。”
“哥,我就怕一样。”姚季节沉默片刻,道,“万一,万一又是邱蔚成那样的渣……”
姚礼仁抬眼,看到从车窗玻璃里照映出来的自己,眼睛黑沉沉的。
他想到陶明白的眼神,灼热而坦荡。
最起码,他能确定一点,想要关心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