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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方法就是画画,以画来表达,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安静的绘画功底还不错,她平常没事就喜欢涂涂鸦鸦的。可画什么好呢?想了半天,她画了一幅夜景,空中悬挂着一轮明月,一个少女站在夜空底下,仰望星空。并在画旁写了两句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画好后,她小心的把画折成一个星星,放进口袋,然后打定主意,明天就去沈玲家,将画悄悄送到沈大哥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默默地爬走!
9
9、遭拒 。。。
安静第二天一早就打了电话给沈玲,然后和她闲聊几句,最后才说有几道题目不会,想去请教她大哥。
不过令她失望的是,沈顺平一早就出门了。不过安静还是去了沈玲家,反正只要把画安全送到就可以了。
沈家就沈玲一人在家。
“你们家人都去哪了?”安静四处打量。
“我妈买菜去了,我爸打牌去了,我哥打工去了。”沈玲说得还挺押韵的。
安静装作无意地问:“你哥可真勤奋,一大早就去打工了。”
“没办法,爸妈工资低,我爸又老打牌,家里其实就靠我妈一人的工资生活。我哥每星期都要做两个家教,有时间多还得打短工,他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自己赚的。”沈玲的语气里有对父亲的不满,有对母亲和哥哥的怜惜。
安静听着,对沈顺平的喜爱又多了几分。她愈加觉得,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沈玲去阳台晒被子的时候,安静走到书桌旁,偷偷打开了沈顺平的经济学课本,将星星塞到里面,然后走到阳台陪沈玲说会话,就回去了。
想着是星期六,闲着也无事,就跑到篮球场去玩。篮球场边上有块空地,很多人在那打羽毛球,小孩子则在四周滑冰。
一大早,运动场的人已经不少了。安静一眼就看到了周南,他依旧是穿着二十三号球衫,弓着背在运球,突然一个跃起,球应声入网,安静见他动作流畅,如空中盘旋的蛟龙,忍不住大声喝彩,“阿南,好样的!”
周南猛地就收回了步子,定在球场,寻找声音的源头。秋日的晨光,照在他浅棕色的皮肤上,耀得人眼花。他大步跑过来,笑看着安静,“最近你躲到哪去了,今天才看到你。”
安静有些不好意思,以往早上都是俩人一起去上学,可近一个月为了和沈玲拉进距离,都改成和沈玲一起去上学了。每周末的补习也取消了。算起来,俩人有好久没好好说话了。有时在路上碰到,也只是点头微笑,身边都有别的同学。
“最近有点忙。”安静心里有些不安,这话很假,她说完后就察觉了。
汗水从周南的额头一直滴落在他的球衫上,他伸手擦去汗珠,眼里的暗淡一闪而过,“安安,你长大了。”
安静听得出他并不开心,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最近自己对他的确是疏远了。她从口袋掏出手绢递给他,“阿南,用这个擦。”
周南接过,很小心地擦了几下,然后放到鼻子边闻闻,“有酸味,我洗好了再给你。”
“你会洗衣服?”安静睁大眼睛。在她心里,男生都是很懒的,再说周南家条件好,请了钟点工做事,她不认为他会那么勤快。
周南笑笑,“我肯定比你勤快。”
安静调皮地做个鬼脸,她家条件也就小康,可作为独生女的她,的确是享受到了至高无尚的待遇,在家只需温习功课就好,别的事,母亲全包揽了。可以说,她在家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最近数学有不懂的吗?正好我今天有时间。”周南问她。
“好啊!正好有不会的。”安静眨巴着眼睛。
“那我先回家换下衣服。”
安静回到家不久,周南就来了。
“好快呀,你坐火箭来的?”安静嘻嘻笑。
周南见她笑颜如花,心情就像是三月的溪水,哗啦啦地流淌,也不说话,直接就进了她的房间。
只见她被子卷成一团,缩在床上。书桌上入目处,堆满了书本,笔盒,还有毛茸茸的小饰品。周南过去,将参考书摆整齐,放进旁边的小书柜。 他拿起笔盒,发现下面压着一张画,旁边还写了两句诗。安静刚叠好被子,走到她身旁,忙一手抢过,“画得好玩的。”
说完,揉成一团,走到客厅,丢到废纸篓里。心里骂自己,真粗心,昨天废了的草稿,竟然忘记扔了。
周南隐约有些不好的念头,不过一下就压在心底了,大概是他多疑了。
讲题的时候,周南还是和以前一样认真,只是思路有点模糊,没有以前清晰。安静都能发现他说的漏洞,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平常一个小时就能搞定的辅导,今天楞是花了两个小时。
不过,周南的表情和平常一样,讲完后,他没有多呆,就走了。
又是一个周六,安静坐在书桌旁,笔在白纸上无意地画着。不知道沈大哥看到那个星星了吗?他会接受吗?想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她把笔插回笔筒,看着画纸上那张清朗的脸庞,手指按在他鼻梁上,“沈安顺,你不可以不喜欢我。”
安静跑到客厅,打了电话给沈玲,假装无意地问,是不是她一个人在家。沈玲说,父母都出门了,只有她和哥哥在家。安静一听,喜上眉梢,马上说去她家找她玩。
来到沈家,沈玲正在客厅看电视,安静坐在她身旁,看到正在演《正大综艺》,“没劲,我不喜欢看。”
“我想看,那你自己随便玩,等下陪你。”
安静眼珠转转,“我有几道物理题想问你。”
“等下吧,要不叫我哥帮你解答,他在房间。”
安静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当即燕子般飞进房间。
沈顺平正坐在书桌旁看书,见她进来,抬头微笑,“安静,你来了!”
安静有些微喘,气息不稳,她想到了自己的借口,“沈大哥,我想问你几道物理题目。”
“好啊!”
安静拿着沈玲的书,随意指了几道,沈顺平很认真地讲解,他的声音很好听,不像学校的那些男生,还处在变声期,声音雌雄难辨。安静出神地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根本就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沈顺平讲解完后,看着她,“听懂了吗?”
安静点头。
“那你说给我听听。”沈顺平指着那道题目。
安静胀红脸,没说话,眼睛很是勇敢地对视他。
沈顺平起身,关好房门。然后走到书桌边,坐在椅子上,从一摞书里抽出一本,打开后,取出那幅画,看了一阵,才说:“安静,你画得很好,如果你在学习上也这么用功,我想玲玲的成绩肯定会不如你。”
他的话一开头,味道就不对,安静的心忽上忽下的。
“安静,你太小了,有些事,你可能是误解了。其实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你不就十八岁,装什么大人?”安静昂着头,心里顶不服气的。
沈顺平见她倔强的样子,语气软和了,“安静,你是个好女孩。可你对我并不了解。我现在不会喜欢任何人,我要完成学业,等毕业后,我要打造自己的事业,给家人一个好的生活条件。你明白我说的吗?”
他年纪不大,可说出的话却透出老练成熟。
安静似懂非懂地点头,“那我们约好,等我长大了,你也工作了,我们就在一起,好吗?”
“安静,我不能答应你。等你长大,那是七八年的事了,也许在你长大之前,我可能就遇到合适的人了。再说诺言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就算我答应了,也可能中途变卦。”沈顺平很冷静地拒绝她。
安静的眼里像是有热热的液体在滚动,她抬头,试图让它回流,尽管很艰难,可是她做到了。
“沈顺平,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安静一字一句地说完,然后跑出了房间,也没和沈玲说一声,就打开大门,回家了。
只是扑倒在自家松软厚实的床褥上,她压抑许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嘴里不停地骂,“臭沈顺平,死东西,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稀罕你。”直到眼泪都流干了,她才起身,坐在床沿上,拿出一面小镜子照。镜子里的女孩面容清秀,只是一双眼睛红肿胀的,像极了兔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安父看到,很心疼地问:“静静,你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在沈玲家看《红楼梦》的重播,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哭了。”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安父摸摸她的后脑勺,“女孩子就是多愁善感,以后少看那些悲剧,没事看看小品相声。我最喜欢看我家姑娘笑。”
“知道了,爸。”安静报以父亲大大的笑容。
安母见父女俩亲密无间的神态,也笑了。
此后,安静再没有去沈家,倒是徐茵经常会去。可不久之后,徐茵也没去了。有次。俩人课间在操场边的柳树下聊天。
“安静,我喜欢沈大哥。”徐茵很落寞地说。
安静看着她,没做声。
“可他不喜欢我。”
“我知道。”
徐茵疑惑地看着她。
安静笑,“我也喜欢他。”
徐茵似乎是吓到了,摸着胸口。
“他现在不会喜欢任何人。”安静继续说。
“咱俩不愧是好姐妹,连喜欢的人都一样。”徐茵眼神茫然地看着操场上的男男女女。
“不过,他以后一定会喜欢我的。”安静的眼里流露的是坚毅,还有自信。
“那以后咱们竞争上岗,输了的可不许赖皮。”徐茵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安静看着她俏丽的脸庞,伸出手掌,“一言为定。”
随着啪地一声,两个花样的少女,订下了一个莫名奇妙的誓言。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故事的发展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安静也不会知道,为了她的执着,她的心会承受怎样的颠沛流离,又会如何的彷徨不安。
当然,这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存稿耗尽,更新定为两天一更,和以前一样,上午九点更新。
10
10、七年后 。。。
七年后。
临江市隆盛公司总务科。
安静拿块抹布,摸着桌上的灰尘。办公室有四张桌子,每天都是她摸的。虽说有清洁工,可那位大婶每天只扫地,灰尘落在桌上,看都不看一眼,触手之处,满是灰尘,她哪里看得过眼,就自己动手了。因是新人,她每天第一个来办公室,顺带也就帮同事擦擦。
在这个城市,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和一名珠珠的女孩合租一套小小的一室一厅,只有一间房间,摆了两张床,中间隔着一道布帘。
大学刚毕业的她,没有像别的同学一样忙着考研,而是离开海川,来到临江市工作。
父母对她的决定很不理解。海川和临江都属于二线城市,繁华程度大致相当,她舍近求远地来到这工作,的确是令人费解。
只有徐茵明白她的心思。徐茵大专毕业后,就应聘到海川药厂当销售员,别小瞧了这职业,要是销售额好,提成还是很高的。
安静就见过厂里几个搞销售的,房子,车子,妻子一应俱全,在厂里算是人上人了,就连一般的中层干部也比不上他们。
她走的头天,徐茵来送她。安静每次见她,心里都暗羡不已。就算是貂蝉重生,也未必就比她漂亮。
徐茵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你真的打算去临江?”
安静点头。
“你傻不傻,沈顺平现在人可在香港,只是为了和他同一间公司,你就跑到临江去,你一个人在那边,怎么生活?”
安静坐在床沿,将衣服一件件折叠好,“我问过沈玲,她说他哥马上就会到临江市工作。”
“就算到了临江市又怎么样?这些年,他在那,你就追到哪,结果呢?还不是一无所得。你去了海川大学,人家刚好研究生毕业了。那年暑假,你追去香港,结果怎样?你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