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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药效起码减退百分之七十。不过,我刚才听了你们的法子觉得药效减去百分之七十正好不过,因为病人的病要慢慢好才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探究和调查。”
庄尔言一愣,随即失笑,小蜜虽然从没出过暖园,但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花精,一点就通。“小蜜,你有没有能让人昏睡个十天半个月又不影响人身体的药?我和柳柳都不想那个郭兰活了又死,打算带她进暖园休养一段时间,还不想暴露自己,因此希望郭兰在暖园休养时一直都是昏睡的。”
“再调一份治□瘫痪的药。”柳真雅笑眯眯对小蜜加了一句。
小蜜用小小的胖手捂住圆滚滚的双眼,哀叹,“你们两个就会压榨我,好啦,我会帮你们准备的。”
柳真雅和庄尔言乐呵呵带着大包药和玉晋吟出了暖园。
是夜,柳真雅开着车在市内的两大水库、几家医院乱窜,只有一闪一闪的星光和清冷的圆月鉴证了红色小车里两人一妖的所作所为。
七月中旬,自觉万事无忧的柳真雅、庄尔言和两个孩子终于打包行李出发去萧凌春的老家。
直到上了飞机,柳真雅才知晓萧凌春的老家和谷雪的老家是同一个地方,时隔三年,她又要回到那个初始的县城了吗?
正文 060
走出机场大厅,呼吸着C市干热的空气,柳真雅心神有点而恍惚,C市离原来的家有四个多小时的车程,辗辗转转,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见柳真雅心不在焉,庄尔言以为她还在为不准她开车而懊恼,“柳柳,你才学会开车没多久,天海市离安源市的距离又远,自己开车太不安全了。”
手里提着只装了几个水果和一些纸巾、钱包的小提包,柳真雅回过神对庄尔言笑了笑,“我没在想车的事,只是第一次来西北,感觉很新奇。”
庄尔言了解地点头,“也是,我们一家人都是第一次来西北呢,这边的天气真是又热又干燥。。。。。。柳柳,我们直接打车去安源市吧,这天太热,两个孩子怕是受不了,我们就不去市内的汽车站了。”
“啊,爸爸,我和弟弟还想去C市的市中心玩一圈呢。难得来这个西北大省一次,我们连省会都不去逛一圈,也太亏了吧?”暖暖无惧外面明晃晃、灼人的太阳,双眼眨巴眨巴地看着庄尔言。
庄尔言顺手在暖暖的脑袋上小敲了一下,“我没说不去市中心玩,只不过要等我处理完萧家的事后再去玩,到时心里没牵挂了玩得也开心点是不是?”
暖暖一听连忙兴冲冲地拉着庄尔言的手往外走,“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找车吧。”
一家四口人除了柳真雅其余人都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一到安源市,庄尔言就吩咐计程车司机拉他们去市内最好的饭店。于是,一家四口住进了市内唯一一家四星级宾馆。
洗过澡,喝点冰饮,再吹吹空调,等精神恢复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下午五点多,这个时候不适宜去萧凌春的老家。
萧凌春的老家在一个叫楼阳的小县城,距离安源市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既然今日没法赶去萧凌春的老家,柳真雅和庄尔言商量了下决定出去买些礼物明天一早去楼阳。
庄尔言根据记忆向柳真雅一一列举需要孝敬的人,萧凌春的爷爷奶奶、继父、继母。这几个都是名义上的,买点能够代表心意的礼物就成,真正需要照顾和记挂在心里的是萧凌春同母异父的弟弟范小龙。
柳真雅一边在商场里挑适合十五六岁男孩子穿的衣服,一边悄声对庄尔言道:“想不到萧凌春的家庭情况居然这么复杂。他那个继父范伟也太不是个人了,因为周围人的闲话就把自己的妻子撵了,那个时候萧凌春估计只有两三岁吧?”
庄尔言眯了眯眼睛道:“不到三岁,那个范小龙当时也才几个月大。其实可以理解的,一个没什么见识的男人当然不能容忍周围的人都说他闲话,毕竟萧凌春的妈妈年轻时做错事生下了父不详的萧凌春是事实。范伟其实还算有点良心,他没有把范小龙也赶出去不是吗?”
柳真雅瘪嘴,“范小龙是他的孩子,还是个男孩,他要是真把范小龙也赶出去怕是会被所有认识的人戳脊梁骨。不过,我觉得范小龙也和被赶出去差不多了,你看啊,范伟再婚后又有了个儿子就把范小龙完全丢给自己的老父母养,要是没有萧凌春每个月寄给那个孩子的生活费,那个孩子指不定现在怎么样了呢。”
庄尔言笑笑搂了搂柳真雅的肩膀,“他现在好了,不是还有我们帮他吗?”
“你打算怎么帮他?把他带回天海市还是给他一大笔钱?”
庄尔言叹口气道:“我打算延续萧凌春的方式,每个月给他寄生活费和学费,之前寄多少现在还寄多少。寄多了,范伟现在的老婆会眼红,范小龙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也不能带他回天海市,当年范伟没有让范小龙跟着萧妈妈走,现在萧妈妈不在了就更不会,再说了,他要是知道我有供范小龙念大学的能力,他不以范小龙的名义揩我的油才怪。”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以前萧凌春寄给范小龙的钱不是一大半都落入范小龙后母的手里了吗?继续这样下去,范小龙会一直吃不饱、穿不暖,将来怎么考大学离开那个家啊?”
“放心吧,我明天会另外给范小龙一张银行卡,他每个月真正的学费、生活费都打到这张卡里。另外我还会告诉他和那个范伟,我只会支助他到考上大学,上了大学后他的学费和生活费都需要他自己去挣。”
柳真雅不甘心地继续瘪嘴,“真是便宜那个范伟和他老婆了,我们寄给范小龙的钱,他们还能白得几年呢。你说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厚脸皮?范小龙明明是他范伟的亲生儿子,他却把范小龙的抚育、教养之责完全交给了离异的前妻,而自己还无耻地白拿了前妻给儿子的抚养费……”
庄尔言抚着下巴啧啧有声,“套句暖暖和江城常说的话,人至贱则无敌啊。”
柳真雅:“……”
第二天一大早,庄尔言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老家,至于柳真雅、暖暖和江城?三母子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走亲戚?抱歉,那是萧凌春的亲戚,和柳姓人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上午十点左右,床上的母子三人睡眼朦胧地清醒,肚子饿了,不醒不行呀。
吃过早餐加午餐的丰富一餐,柳真雅母子三人坐在床上各自捧着台电脑埋头苦看——暖暖在电脑上查找本地的特色小吃,江城在查找从此地到成都的风景区,柳真雅睁大着眼在网上看小说。
“妈妈,我们去成都的时候坐火车吧,坐火车要经过秦岭,我想去秦岭看看。”江城一边劈哩啪啦地在手提电脑上敲打着字,一边轻吼向柳真雅提议。
“好啊。”柳真雅头也没回,双眼仍定在电脑频幕上,“所有要吃的要玩的,你和你姐姐商量着定下就行。”
“呵呵,那太好了。”江城欢呼着捧着电脑到暖暖身边坐定,“姐姐,我们来做个详细的行程表吧。”
两姐弟头碰头地开始制作行程表。
庄尔言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是晚上,而且一脸似被人蹂躏过的颓丧样。
“呜……柳柳,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庄尔言假哭着一个猛扑,然后把柳真雅整个人抱在怀里猛蹭。
柳真雅对天翻了个白眼,又来这招。“好好说话,还是你想再被摔一次?”
庄尔言抽抽噎噎地放开,委屈地看着柳真雅,“柳柳,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站起身挑了个离庄尔言很远的位置坐下,柳真雅好整以暇道:“少给我来这套,快说,今天的探亲怎么样。”
抹了把脸,庄尔言如一个受了万般委屈的小媳妇般开始诉苦,“唉,我只能说真的是人至贱则无敌。那范伟听了萧妈妈的死讯没一点难过不说,还问我萧妈妈给范小龙留了多少财产。我勒个去,当时差点一拳头抽上去。他那个老婆好像怕我回来投靠他们一样,不断强调他们有两个孩子要养,有几个老人要养,家里有多缺钱……”
指使着江城给他倒了杯水,庄尔言猛灌了几口后继续道:“我告诉他们萧妈妈是被害死的,也没有钱留给范小龙,然后范伟就开始变脸了,死死认定我贪了萧妈妈留给范小龙的钱,逼我交给他们一万块钱。真是有理都和他们说不清,把银行卡私下交给范小龙后我就一个人溜回来了。”
对于范伟的行为,柳真雅同样无解,“范伟这样的人,还真是……他既然瞧不起萧妈妈,当初为什么又要娶萧妈妈为妻呢?害得范小龙从小享受不到母爱不说,连父爱也是无望。”
“范伟同意娶萧妈妈的原因很简单——不必给萧家一分一毫的聘金。”庄尔言耸了耸肩膀,眼里闪过一丝对范伟的鄙视,“萧妈妈当初少不更事生下萧凌春结果害得萧家一家人被周围的人看不起,萧凌春的姥爷甚至因此一病不起。萧姥爷走之前担心自己的老伴和女儿无人可靠,就托熟人为萧妈妈找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如你所知,那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就是范伟,范伟当时在姥爷的面前发誓会爱护萧妈妈一辈子,会把萧凌春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疼,会把萧姥姥当生母一样照顾,萧姥爷感动的把一辈子的积蓄交给了范伟,结果……”
“萧叔叔的爸爸真坏,骗了萧家的钱,最后还把萧家一家人都赶走了。”江城做愤怒状对天握拳,“这样的人是我们男人的耻辱,代表全天下男人鄙视他。”
“弟弟,说得好!”暖暖热烈鼓掌。
柳真雅和庄尔言面面相觑,呆愣片刻后终于忍不住笑场,“哈哈……”是“我们男人”的耻辱?代表全天下男人鄙视范伟?江城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柳真雅因为江城可爱的话语在一边笑得肚子发疼,庄尔言大笑着抱起江城往空中一扔,直接玩起了抛高高的游戏,“儿子,永远这么可爱吧,别长大了!”
“爸爸,对男人不能用可爱来形容。”虽然抛高高的游戏很刺激,让他想大笑,大叫,但江城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不能像孩子一样大吵大叫于是很矜持地向庄尔言提出了抗议。
庄尔言闻言又是一阵忍俊不禁的大笑,“好,好,我儿子不是可爱,是帅气,好吧?”
“这还差不多。”江城满意地点头,然后催促着庄尔言,“爸爸,高点,再抛高点。”
等两父子闹够了,柳真雅才又开口问道:“范小龙那孩子怎么样?他不会呆呆地把你给他的钱都交给范伟吧?”【﹕。qisuu。】
庄尔言喘着气和玩得小脸通红的江城手脚摊开躺在床上,“放心,那孩子很精明,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而且范小龙跟着爷爷奶奶,和范伟是分开住的,据范小龙说即使住在同一个县城,那范伟一年也难得有两三次上门来看老父老母,对范小龙更是像忘记他的存在一样。”
“那就好,就怕范小龙傻傻地把多余的钱也交了出来。”柳真雅这才微微放心,如果范小龙是个怯懦的孩子,她和庄尔言怕是要一辈子把他当责任背负,这对他们两人来说并不是多大的难题,但还是多多少少会带给他们一些困扰。
“好啦,不说他了,我们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出发去成都。”庄尔言在心里摩拳擦掌,期待和刘蔚的见面。
用得着这么急吗?“昨天才到这,明天就离开,是不是太急了点?”她还想带暖暖和江城到她出生的地方去看看呢。
“嘿嘿,想快点吃到成都的美食,快点看到成都的美景……嗯,还有想快点见到暖暖和江城万分崇拜的刘叔叔。”庄尔言手枕着脑袋,笑得意味深长。
从天海市出发时,庄尔言和刘蔚通过电话,十来分钟的浅聊,庄尔言已经知道刘蔚对他的柳柳有想法,哼哼,早点到成都,才能早点让那个不知所谓的刘蔚滚到一边去!
听到庄尔言说想快点见到刘蔚,柳真雅默默扭头,果然这人对抢去自己儿女注意力的刘蔚很在意。
好不容易回记忆中的老家一趟却不能回去看看,老实说,柳真雅的心里颇为怨念,可是又找不出什么借口带一家人去那里看看,因为老家一没好吃的,二没好玩的。
在床上翻覆了一夜,柳真雅后来也想通了,她现在是柳真雅再不是谷雪,再回去那个地方又有什么意义?就把谷雪曾经在那里生活过的痕迹牢牢珍藏在心里吧。
如此一想,柳真雅便兴高采烈地准备着和两个孩子去C市玩一圈,至于庄尔言?他就是个顺带的,忽略不计。
等到暖暖和江城不耐再呆在C市的时候已是四天过后,庄尔言忙不迭地打电话订火车票。本来嘛,C市的人文、地理方面真的没有可看性,吃的也就那么三四道特色,不早点走等着被那明晃晃的太阳晒成黑人吗?
离开C市的前一天晚上住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小旅馆里,周围环境有点噪杂,但小旅馆胜在干净、整洁,而且他们的火车是早上五点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