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须具备,一,对你专一。二,要聪明,我喜欢聪明的人,若是他楚林生连县城这点麻烦都应付不了的话,那他也不配娶你了。”
韩冰雪不甘心,期待地问道:“爸,那你能不能出手帮帮他?”
韩厅长摇了摇头,道:“这是他自己的路,没人能替他走。”
韩冰雪忽然觉得父亲有点绝情,一如当初将年幼的时候送回县城时一样的态度。
“爸,我最担心的其实不是他被坏人害死,我最担心的是他找到仇家之后,盛怒之下会将仇家直接杀死,这样的话,他肯定是要吃官司的。”韩冰雪属实担心这个问题,但这句话还是有些希望 父亲可以出手相助的期盼。
“他若是这么不理智的人,那我就更不放心将你交到他手里了。”韩厅长忽然笑了笑,他怎能看不出女儿的这点小心机呢。
“唉。”叹了口气,韩冰雪继续解释道:“爸,你不知道,楚林生家的矿产出事了不说,前些天,他爸还在监狱被人给刺杀了,结果和我一样,双腿也落下了双腿残疾,他才二十出头,这样大的仇恨,换成谁也无法冷静啊。”
终究,韩厅长还是被女儿的话语打动了,他缓缓的站起了身,沉吟了片刻,道:“那我就为他引一条路吧,至于他怎么走,还是看他自己了。”
韩冰雪眼前一亮,追问道:“什么路?”
韩厅长笑了笑,轻描淡写道:“一个通过法律手段去报仇的路。”
韩冰雪有些云里雾里,好奇道:“怎么引?”
韩厅长再次坐了下去,双手托着下巴,仔细的算起了当年楚家矿产出事的时间。
韩冰雪静静的打量着沉思的父亲,张了张嘴,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去打扰他。
韩厅长忽然眼前一亮,随即掏出了放在口袋的电话,继而按下了一连串号码。
韩冰雪依旧云里雾里,静静的听着父亲的通话内容。
韩厅长的这个电话好像是给她的同事打了过去,电话接通的第一时间韩厅长就要求对方帮自己查一下“林媛”的信息。
这次通话共计五分钟左右,当韩厅长放下电话后,韩冰雪更加困惑了,便问道:“爸,林媛是谁?”
韩厅长笑了笑,幽幽道:“大概是一个和楚林生有着共同敌人的人。”
“女的?”韩冰雪敏感的问道。
“是的,很漂亮。”
“哦。”韩冰雪的心头一颤,忽然想起了高时代那个滥情的楚林生。
“她可以为楚林生引路?”韩冰雪撇弃了刚刚的那个念头,问道了正题。
“应该可以。”韩厅长的眼神竟多出了一丝韩冰雪没有察觉到的光芒。
……
走出住院部的楚林生站在医院后远的广场上点燃了他自从韩冰雪出事以来抽的第一根烟,白盒袖塔山那不算劣质但也绝对称不上精品的烟丝所燃烧出的烟雾在他的肺叶转了个圈,可能是因为尼古丁麻痹了他的神经的原因,使他的之前那因为韩冰雪在病房内大哭大叫而感到压抑的心情才略有所好转。
在高时代,他想泡到韩冰雪纯粹是为了在狗友们面前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抑或是在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多的状态下着实的对着韩冰雪那披着校服外衣下的魔鬼身段有着的无尽探索欲。
车祸之前,他有意无意的去接近对他冷眼相待的韩冰雪除了对她的美色依旧不能自理以外,多出了几分想做赘婿的味道。
而如今,他却抛开了一切的杂念,宁肯自己与韩冰雪那厅长级别的老爸这一辈子也不发生丁点的关系也有股子想就这样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念想。
楚林生忽然想到了在他上初时候在校园厕所内的烟民所流传的一句吹牛皮专用的话——塔山不倒,爱情不老。
那时候七块钱一盒的袖塔山对于一些在下课铃声响起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向厕所来解决烟瘾发作之苦的初生来讲,的确算得上是奢侈品。可那时的楚林生却偏偏可以抽得起23元一包的玉溪,而且还是每天两盒,一盒留给自己和铁柱抽,而另一盒,则是大方的甩给那些烟瘾发作却又寻觅不到烟头的狗友们。
而如今,楚林生不得已的抽上了七元一包的袖塔山,可他对于自己爱情,却感到了迷惘与沮丧,“塔山不倒,爱情不老”的这句话似乎就是一个扯淡。
他忽然想起了在这学期期末对她照顾有加的辅导员吴昕,他已然不知道再次面对吴昕的时候该如何收场,甚至连他连自己还能不能顺利的回到江川大学安安稳稳的读完大四、取得一个在当今社会多如牛毛的学士学位和那张盖着学校大袖戳的在父亲眼极为重要的毕业证书都是未知。
一阵清风拂过他的脸颊,将他的思绪再次带回了韩冰雪的身上。
楚林生当然不傻,在阵阵尼古丁由肺叶涌入血管的作用下,他渐渐分析出了韩冰雪针对自己如此的情绪炮似乎并不是她暂时无法接受双腿残疾那么简单,这里面,或许掺杂了她如今浓浓的无奈与自卑。
他苦笑了一下,他已不愿继续去猜测那些注定无法考证的事实,他清楚的知道今后的自己该做些什么,但这一切,已经与那位身居要职的厅长无关了,这是他良心,不能丢。
他想,就算因为一些无法预料的事件生出,使他不能真的为韩冰雪披上那件与他的新郎西装相对称的婚纱,他也要亲眼见证着韩冰雪的幸福安康,否则,就算违背天朝婚姻法,他也定然要将韩冰雪强行的带入自己幸福的归巢。
楚林生曾在家出事的整个高考期间无数的拷问自己,他究竟是不是一个会同父亲一样坚强的人,那段时间,他哭过笑过假装坚强且又苟延残喘的生活着,但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了大三他还是没有一个确切的回答。
而现在,在可靠的证据证明刘建国远非表面那么慈祥正直和韩冰雪瘫在床上之后,楚林生找到了答案,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他必须坚强,不仅如此,他还要将自己的坚强传递给身边每一个脆弱的人。
楚林生笑了一下,抬头迎上了那头顶已经变得刺目的烈日。
他忽然觉得这县城真的好小,小到能够报完家仇就再也不愿留恋在这里的地步。
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楚林生回过了头,看见了一双特别亮的眼睛。
(稍后还有一更,大概时间是在晚上八点,这两天没有存稿了,所以更新时间有点乱,正在努力的调整。)
第92章 所谓的黑社会
第92章所谓的黑社会
“韩伯伯。”楚林生礼貌的笑了笑,“你怎么下来了?冰雪的情绪好些了吗?”
韩厅长也笑了笑,拍了拍楚林生的肩膀:“她好多了,现在已经睡着了,放心吧。”
楚林生点了点头,知道韩厅长肯定是有话想对自己说,于是静静的等待着。
“林生,在刚刚冰雪的情绪有所稳定之后,她和我说了一些事情,对于你在此之前和冰雪一直从事的事情,我已经了解到了。”
韩厅长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可这番平淡的话语传到楚林生的耳,却令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看来,韩厅长已经知道了自己想复仇的念头了,更知道了当年那场震惊全省的爆炸事故不是一起意外了。
“林生,你的仇人究竟是谁我不知道,而我这次回到县城也仅仅是因为冰雪的伤势,我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半个月后,我或许会将冰雪带走一段时日,带她去省城接受一下更好的康复治疗。”说到这里,韩厅长的表情一凝,道:“但我却可以为你提供一个人,这个人,或许对你在复仇的路上有所帮助。”
“谁?”楚林生深吸了口气问道。
“林媛。”韩厅长缓缓的从口吐出了这两字。
对于“林媛”这个名字,楚林生感觉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还真就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琢磨了一会,他猛然的一拍脑门,问道:“韩伯伯,莫非您说的是前些年在我们这里当过县委书记的那个林媛?”
“没错,就是她。”韩厅长满意的点了点头,眼前这个小伙子和自己女儿说的的确差不多,他是一个聪明的人,什么事情一点就透。
……
在楚林生高一时,康定县政府忽然空降了一位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县委书记,最重要的是,这位县委书记还是女性,她的名字就叫做林媛,那一年,他年仅二十四岁。
当林媛踏入县政府的当天,康定县的老百姓内之间就传来各种小道消息。
有人说,这林媛的背景绝对不简单,他的身后一定有着一位强硬的班底,要不凭她这个年纪,是绝对不可能做到县委书记这么高的职位的。
还有人说,这林媛其实并没有什么背景,他是国政法大学毕业的,在校期间的各项成绩优越,毕业后在北京给一名区长做过两年的助理,如今是因为国家提倡培养优秀的年轻干部,所以才将她派到了这里。
还有人说,林媛只是高学历,她是某位不知名的大官的二奶,是那大官提拔她的。
不管怎么说,流传在老百姓之的话语都是传言,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来自哪里,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学历,唯一给人们留下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她在电视屏幕上那出水芙蓉般的容颜和那上位者特有的气息。
康定县的老板姓距离生活的林媛相隔着十万八千里,但他们却亲身感受到了因为林媛的上任从而对他们创造出的实惠。
康定县正有一条国道,叫黑辽路,据说这条线路是从哈尔滨一直通到了大连,这条路始建于十多年前,多年来承受着各种货车的碾压,经常会出现坑坑洼洼的情况。
在林媛到来之前,以往的康定县政府花钱去维修、维护这条流经本县区域内的线路的时候,总会在半年之内重新出现毛病,道路又变成了坑坑洼洼。但自从林媛上任后的那次维修直到现在,这条路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新的毛病,就如同用黄金浇灌了一般,坚实无比,任凭那几十吨甚至上百吨的大货车从此处碾压而过,它自黯然不动。
据知情人透露,林媛上任之后维修这条路所花费的政府拨款,要比以往的时候还要少。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三年多之前,也正是楚林生刚刚踏入高三的时候,林媛却突然从县城消失了,具体她是被调走的还是主动辞职的无人知晓,总之,关于她忽然消失的这件事,在康定县的老百姓口又是引起了一轮热议。
有人说,林媛是被调走的,她现在已经升职了,她在康定县工作这两年其实就是混一些政绩和资历而已,她根本就不是池之物,咱们这小县城怎么会容得下她呢。
还有人说,林媛出事了,她贪污了,她之前的确是被某大官包养的二奶,上任就是为了狠捞一笔钱而已,后来被检察院的人发现了,只不过政府为了脸面而没有将此事公开而已,她现在没准正在监狱里反省呢。
这时,持反对观点的人站出来了,他们说,林媛根本不可能贪污,这点从她上任之后县城内的各项公益事业的建设就能体现出来。
总之,对于这位康定县史上最为年轻的女县委书记的莫名离去如同她上任之初时一样,议论纷纭,但谁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楚林生对于林媛的了解也仅仅是基于县城电视台每天晚上点时准时播出的新闻节目,那时候的楚林生乃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对于这貌美的女县长存在着很强烈的猎艳心理,可纵使那时候的楚林生优越感十足,但每当从电视屏幕看到林媛的身影后,他还是会感觉到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这种感觉不仅仅是楚林生一个人有,可以这么说,康定县15到50岁的男人都会出现这样的感觉。对于那个年纪轻轻就能攀爬到县委书记职务的林媛,更多的人是会将她当做成女神一样存在人物,她的高度和她的背景,更为她罩了一层朦胧的神秘。
林媛莫名的离开了康定县时隔三年后的今天,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当初她给康定县人民带来过什么利益,但却没有人能够忘记她那张干净利落的脸和腰杆挺直的背影。
她是一段传说,一直活在康定县爷们的意…淫世界。
……
楚林生快速的收拾起了自己的思绪,将视线落在了韩厅长的身上,不解的问道:“韩伯伯,你怎么会忽然提起她呢?”
韩厅长淡然的笑了笑,笑容竟包含着楚林生完全无法摸透的高深莫测,他顿了顿,缓缓道:“林生,你可以骗得了冰雪,但你却骗不了我。”
楚林生心头一颤,更是困惑无比了,弱弱的问道:“韩伯伯,你在说什么。”
韩厅长又是是一阵淡笑,忽然双目一凝,眉头紧紧的颦在一块,道:“我从你的眼读到了一股仇恨的火焰,你现在绝对不会像冰雪说的那样,不知道你的仇家真正是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