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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你个流氓!你算计我,你跟凌云笠说什么了,他差点揍我。”叶小舸下意识的揪着衣领。周樵樵怪笑:“我没跟他说什么,就是告诉他,我给我的财产盖了个戳,凡是我盖了戳的,一辈子产权归我。”
“流氓!谁是你的财产。”叶小舸斜着眼睛。“怎么不是,你很小的时候,我妈就跟你妈说过了,将来小舸要给周家做儿媳妇,你妈说,领走吧,当童养媳去。”周樵樵搬出长辈们说的话。那时候他和小舸才几岁,过年的时候,长辈们替他们拍照的时候这样开过玩笑。叶小舸歪着嘴没说话。
“你把这旗袍换了。”周樵樵看着叶小舸这身新娘旗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伸手替她解旗袍衣领扣子。叶小舸气急败坏的推开他,两人推搡了一会儿,叶小舸被周樵樵紧紧的箍在怀里,他大力撕扯她身上的旗袍,扣子全被他扯掉了,领子也斯破一条口子。
小舸还在挣扎,周樵樵紧紧的抓着她领口的衣服,腾出另一只手去后座拿包。小舸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看到他从包里拿出一条裙子,心想他倒是蛮细心,连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
旗袍脱了以后,周樵樵把裙子套在小舸身上,替她拉好拉链。“你坐一下,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周樵樵站起来去洗手间。
不一会儿,他来了,拿着一条热毛巾,细心的替小舸擦脸,很快就把她混杂着的脂粉和眼泪的脸擦的干净清爽。小舸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牛角梳子,把乱糟糟的头发梳整齐。
周樵樵再次搂着小舸,小舸还是不跟他说话,自顾自看着窗外的白云。周樵樵知道她心里还在别扭,也不多说,搂着她的腰打瞌睡,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小舸听到他轻轻的鼾声,转过脸一看,才发现他已入梦乡。一定是困极了,不然他不会这样就睡着。她细细看他,才发现他满脸倦容。
知道他这样睡着不舒服,所以呼吸才会沉沉的,叶小舸轻轻放开他,替他调整座椅,想让他睡得舒服一点。谁知这一动,周樵樵被惊醒了,抱着她不肯撒手。
“你别想跑。”周樵樵还有点迷糊。“笨蛋,这是在天上,我往哪儿跑。”叶小舸拍了他脑袋一下。周樵樵笑笑,凑过去在她脸上吻了吻。两人亲热了一会儿,依偎在一起,周樵樵又想睡了,枕在小舸肩上。
“怎么困成这样?”小舸把两人的座椅都向后调整,让周樵樵枕在她怀里。“好几天没睡了。”周樵樵低声哼哼。“你做贼啦,几天不睡。”小舸嘀咕。
“你都要嫁给别人了,我怎么睡得着,一想起这事心里就难受,刚才在机场我真怕你不来。”周樵樵睁开眼睛看着小舸,眼皮沉的抬不动。小舸见他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样子,鼻子一酸,想哭却没哭出来,刚才哭的太多,早把眼泪流干了。
“热恋着自己的情人,被别人娶去作妻子了,相思折磨得我,已经身瘦肉消。”周樵樵忽然念叨一句。“什么意思?”叶小舸不明白他的话。周樵樵狡狯一笑:“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诗,我在西藏的时候,听一个藏族战友加木措用藏语念过。”叶小舸拍了他脑袋一下。
“除非死别,活着永不分离。”周樵樵搂着叶小舸的肩,在她耳边低语。“我知道,这也是仓央嘉措的诗。”叶小舸跟周樵樵撇嘴。周樵樵果然点了点头:“跟我在一起久了,你果然变聪明了。”
“我和他差一点就要领结婚证了,他外公去世,他家急着办仪式,要不是因为我是军人他又是外籍,办结婚手续麻烦,你追来也没用。”叶小舸悻悻的嘟着嘴。周樵樵闭上眼睛:“就算领了证我也有办法。”
“切,破坏军婚,是犯罪行为,可以把你抓到军事法庭上去。我倒没什么,我家里怎么
62、爱要有你才完美 。。。
交代,就这么跑出来跟你走了,我爸爸妈妈非气晕了不可。”叶小舸一想到家里就放心不下。
“你还是担心凌家人会不会气晕吧,尤其是你那个好面子的婆婆,会不会一蹦三尺高。”都这时候了,周樵樵还不忘记开玩笑。“那我现在回去,跳伞。”叶小舸假意要站起来。周樵樵手臂一挡,把她牢牢地按在座椅上。
“我们到广州以后,你先去周墨家的酒店住,我要回惠州一趟,到团里办手续。”周樵樵把一切都考虑的很清楚。叶小舸嗯了一声,问他:“办什么手续?”“我申请去国防大学进修的报告已经批下来了,这回就是去办交接,姚翰明接任团长。”周樵樵这时才把事情告诉叶小舸。
叶小舸眼前一亮:“这么说,你要回北京了?”“嗯,先进国防大学进修三年,然后去总参,将来我们可以把家安在北京。”周樵樵枕在小舸肩上,手轻抚她一侧手臂。叶小舸听他这么说,才真正高兴,他这样安排是真的决定要安定下来和她好好过日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他俩跑了,哦活活活~
叉腰笑。
63
63、你闯的祸你收拾 。。。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周樵樵话越来越少、声音越来越小,叶小舸知道他困,也就不找他说话,轻轻抚摸他脖子,在他额头上亲亲,已经习惯了跟他在一起,连他身上的味道都是那么熟悉,时间久了,就像彼此身体里的器官一样,血脉通了就没那么容易分开。
尽管她和他有太多的不同,也恨也抱怨、不甘心,可是有什么办法,这是她男人,命里注定的,无论转了多少圈,她飞不出他的手心。他在她怀里睡,她看着他,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想揍他,但还是爱得不行。
我只是怕把你放出去会危害社会,才假装原谅你,我会用我的下半辈子用尽办法折磨你,你等着瞧。叶小舸歪着嘴巴,在周樵樵脑袋上一弹,心里发狠。
周樵樵睡熟了,直到飞机在广州的机场降落,小舸把他叫醒他才醒过来。这一觉睡了不到两个钟头,离开机场时周樵樵还有点犯困。
周墨家的爱源酒店在越秀区,周樵樵替叶小舸办好了入住手续,拿着房卡和她一起去房间,把她安顿好了,就要坐车回惠州。“你精神不好,在我这里睡一会儿再回去好了。”叶小舸不放心周樵樵。
“好。”周樵樵在飞机上还没睡够呢,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呵欠。“你先睡吧,我要出去买些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把你的卡给我,我出来太急,什么衣服都没带,钱包也忘记拿了。”叶小舸把周樵樵的衣服拿衣架挂起来。
周樵樵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金卡给小舸,又给了她一叠钱,小舸接过去放到小包里。“要不你明早再走吧,等你睡够了,没有八九点也差不多,夜班车不安全。”小舸看着他躺下,提议。
周樵樵瞥她一眼,眼睛里笑意闪烁:“今晚可是你新婚之夜。”叶小舸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跑过去抓起枕头砸他脑袋。周樵樵往后躲:“快去吧快去吧,把我打死了,你就没老公了。”“又胡说。”叶小舸把枕头放回去,让他枕着睡。
当天晚上,叶小舸给舒华打电话,把自己跟周樵樵回广州的事源源本本告诉舒华。舒华早已从叶小舫那里得了消息,和叶耀然夫妇俩在凌家赔礼道歉一下午,才回到家就接到小舸电话。
舒华正在气头上,把女儿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趁早给我回来。”舒华对小舸在新婚之日做这样的糊涂事火冒三丈。
“我不。”叶小舸声音虽然不高,语气却坚定。舒华怒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小舸,你不是孩子了,你想没想过这件事后果多严重,你婆婆被你气得差点昏过去,我跟你爸在人家低三下四好话都说尽了,人家才答应,只要你回去就既往不咎。”
叶小舸哭了:“妈,我知道我错了,可我不能回去,我要跟凌云笠分手。”舒华一听这话更火了:“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飞广州把你揪回来。”“妈……我不要回去。妈……”叶小舸泣不成声,恳求母亲原谅。
周樵樵看到叶小舸肩膀抽动,猜到她哭了,坐起来搂着她肩。她在他怀里蹭蹭,把眼泪都蹭到他衣服上去了,他知道她委屈,轻轻抹去她眼泪,吻她脸蛋儿。
母女俩僵持了半天,小舸始终不松口,舒华知道女儿脾气倔,周樵樵那浑小子再在一旁撺掇她,她能听话才怪。“你真的想好了,要悔婚?”舒华叹了一口气,语气软下来。
“想好了。”叶小舸抽泣着。“周樵樵什么时候回北京?”舒华又问。“他要先去惠州办手续,过两天就回北京。”叶小舸把周樵樵在飞机上的话告诉舒华,舒华听了总算松了松心。
“周天祁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估计明天也就知道了,你让周樵樵先别回家,不然父子俩又得起冲突,等我和你爸去他家把这事说了,再让他回去。”舒华生怕那父子俩一言不合,周樵樵再把他爸爸气出毛病来就糟了。
“好。”叶小舸想了想,又道:“您和我爸别生气了。”“我跟你爸这辈子也没那么丢人现眼过,被凌云笠他妈指着鼻子骂,一声也不能吭。我倒没什么,你爸气得不轻,可谁叫我们就你这一个女儿,你捅出大篓子,我们还得替你收拾。”
舒华说着说着,刚压下去的火又往头顶上窜。今天她算是见识到凌云笠他妈的厉害劲儿了,心想着幸亏小舸没真嫁到他们家,否则遇到这样的婆婆,还真让人替她担心。
“你既然铁了心要分手,就在广州多呆些日子,等风头过了你再回来。在此期间,你和凌家人再见面也没什么必要了,免得两下生气。”舒华想了想,叮嘱小舸。叶小舸闷闷嗯了一声:“妈,凌家能同意我们分手吗?”舒华哼了一声:“不同意怎么办,人都跑了。”
母女俩商量了一会儿,把一些事情安排下来。舒华告诉女儿:“我跟你爸下星期就回武汉,你和周樵樵把事情收拾干净再到武汉来,没办妥之前不要来,免得你爸见了你们血压再升高。”说完这话,舒华挂断了电话。
叶小舸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消气,却也是不会再反对她悔婚,不由得兴奋的站起来在床上跳了两下。周樵樵看到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心思顿时温柔无比,迷恋的看着她,笑问:“把你妈说服了?”叶小舸踢他一脚:“什么你妈。”“咱妈咱妈。”“什么咱妈,是我妈。”
想起舒华的嘱咐,叶小舸趴在周樵樵身上,抚着他心口,不无担心道:“你爸爸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想?他一定很生气,到时候你可别跟他再争执。这件事上,你就装装孙子吧。”“我是他儿子,干嘛要装孙子。”周樵樵笑谑。
“我妈说,让我们把事情都办妥之后再回武汉去,没办妥就不许去看他们。”叶小舸拍拍周樵樵的脸。周樵樵沉默片刻,才道:“程铮有个同学是有名的律师,等我跟他联系一下,你俩没什么财产要分割吧?”
叶小舸摇头:“哪有什么财产,房子是他家的。我就是怕凌云笠不会轻易跟我分手,我跟他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算了解他,他的张狂劲儿比你好不了多少,这次的事情这么难堪,够他受的。”周樵樵道:“他那里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到时候可能还要你两个哥哥出面。”
“我大哥做事沉稳,我对他比对你放心多了。我跑了,你猜他是怎么把酒店那一大帮人骗过去的?他真是太有才了。”经过这一次,叶小舸对叶小舫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什么主意都能想到。
“让我想想,他该不会说你爷爷忽然身体不舒服,要见你,所以你才提前离开。”周樵樵莞尔一笑。叶小舸呆了呆:“你怎么知道的?”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难不成他和叶小舫已经通过电话了?“这是唯一的能救急的办法,而且所有人都不会怀疑。”周樵樵沉吟着。
“我爷爷身体硬朗着呢,要不是这几天天气变化频繁,医生不建议他外出劳累,他不会连我的婚礼也不去。罪过罪过,等我回北京,一定要跟爷爷说句对不起,让他帮着我撒谎。”叶小舸双手合十祷告。
“我去婚礼现场之前就已经去见过你爷爷了,跟他把事情说清楚,征得他同意你大哥才敢那么说,不然的话,谁会把家里老人搬出来。”周樵樵笑谑一句。
“这么说,你跟我大哥串通了?”叶小舸狐疑的看着周樵樵,见他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惬意的神情,不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