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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沉打着方向盘,拐了一个弯,道:“事情倒是不复杂,在老城区有一个工程,huā楠跟的老板想要拿下来。但这个老板的实力不足,在公开竞标的时候落选了,所以他们就想到了用邪mén歪道的。这个老板让huā楠叫了一些húnhún弟兄,前往工地上给人捣luàn,将别人正在施工的工人打跑,让人无法正常的进行施工。这种事情发生过几次,但都是小打小闹的,没有真正的打起来,只是将人轰跑了。但这次huā楠带人去的时候,对方也纠集了一些社会上的人,一下就将huā楠带的人包围住了。huā楠带着人往外面冲,下手就开始没有分寸了,场面便渐渐的失控了,双方打的杀红了眼,重伤残废的都不少。最后局面无法收拾,便有人报了警。等到警察赶来的时候,huā楠也没从人群中冲出来,直接就被带到了警察局。”
王笑眉头越皱越紧。
以王笑见惯了大风大làng的阅历来说,huā楠做的这点事情真的不算什么,两伙子人都想要承包工程,用正常的手段办不到,就用非正常的手段去做。聚集人在一起拼杀,其实只有象征意义,就是用来吓唬工人的,一般不会闹出大事的。
如果是做正当生意的公司遇到这种情况,一般就会惹不起躲得起,破产免灾的自认倒霉,就算拿下工程也会不做了,这样工程就会进行重新竞标。那些正经的公司知道工程有黑恶势力chā手,再次进行竞标时就不会来了,工程自然易主。
但如果有两个黑恶势力背景的都想要得到工程,那就容易让事态恶化升级。
huā楠这次遇到的便是这种情况。
huā楠想要通过非法竞争的手段得到工程,但遇到的对手也不想白白放弃,于是双方人纠集人进行火拼,最终导致了事情变得恶化,矛盾升级,情势严重。
游沉看着王笑神sè不对,又道:“我也觉得huā楠这件事情做的过火了一点。做生意嘛,这个工程没得做就找下一个工程做,干嘛非在一个工程上面较劲。但我们毕竟是同学,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坐牢吧。他爹娘也从老家赶来了,到处找mén路想捞huā楠。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只能是病急luàn求医。在我们这些同学中,也就你我几个人在江城市路子广一点,他们便求到了我们的头上,想让我们务必救huā楠一命。如果huā楠坐牢的话,至少要坐十年八年的,这一辈子就玩完了。他们当然不能见到儿子就这么废了,那是求的一个凄惨,实在不忍心不管。”
游沉给王笑解释着原因,又给王笑打了预防针,让王笑有个心理准备。
王笑又问道:“对方是什么来头?”
游沉道:“那也是一家外地的建筑公司,属于sī人xìng质的建筑公司,具体背景没有nòng清楚,只知道公司叫做大鹏地产,法人代表叫做霍小强。至今没有见到人,也不知道是何等人物。最倒霉的是,他们没什么人落到警方手中。更没有重量级的人物,只有几个小喽啰没有跑掉。就算是进行调解,对huā楠也很不利。”
王笑疑huò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事先跟警方有勾连?”
游沉摇头道:“不太像。据我了解,出事地点的地形tǐng复杂的,huā楠带着人被包围在了中央,无论如何也冲突不出去,冲了几次都被压了下来。如果警方不到的话,大鹏地产的人很有将huā楠一伙全部打残废的意思。等到警方的人一到,大鹏地产的人位置在外围,他们利用有利的地形很快就一哄而散了,隐迹在那些远远的看热闹的人之中,警方也不知道该抓哪一个。但huā楠一伙在里面就倒霉了,等到他们往外面跑的时候,警察就冲了上来,把他们全都逮了。”
王笑沉声道:“这么说,大鹏地产方面的人一个有分量的也没有抓住?”
游沉点头道:“嗯,是啊,而且抓住的几个小húnhún都说是工地上的工人,他们是出于自卫才进行反击的。那些人都有伤在身,所以没有能跑掉。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都知道是假的,但也没证据表明那些不是工人。这样一来,huā楠更站不住理了,尽管他是被压着打。但警察不管那个,谁打赢谁打输的没有意义,警方只知道huā楠是挑头的,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准备要起诉控告他。”
王笑脸sè越来越难看,道:“这个事情真有些棘手。一个对方有分量的人也没有抓到,这样对方做事就没有顾忌,一定会往死里控告huā楠。如果对方不依不饶的,这件事情的xìng质一旦被警方定为黑恶势力的违法犯罪活动,那huā楠就难以翻身出来了。相反,如果对方也有头目被抓的话,那么双方协商一下和平调解,这件事情定xìng为意外发生的群殴事件,那么huā楠的罪过就小多了,再jiāo一些罚款就能保出来。像是现在这个情况,对方明显是想要huā楠坐牢,捞出来的希望不大。”
游沉叹了一口气,道:“你也没得办法吗?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啊……”
“呜呜呜……”
白柳在后座上面突然哭了起来。
王笑通过后视镜去看白柳,见到白柳用双手捂着颜面,披散的头发有些凌luàn,哭泣的时候一颤一颤的。看得起来白柳非常的害怕,只是她害怕什么就不知道了。
王笑也没理会白柳的哭泣,只是淡淡的对游沉道:“现在也不好说。我们先去警局看一看吧。不管能不能把人捞出来,我们先去看看情况,总要试上一试的。”
……
第534章 捞人
游沉将车子停在警局外面的路边上,王笑透过车窗见到了个凄惶的中年男女,正是花楠的父亲和母亲。以前在刚上大学的时候,花爹和花娘曾经上大学来送过花楠。王笑曾经见过他们,至今仍然记得长相,长相基本没有变化。
只是与记忆中的人相比,花爹和花娘老了一点,凄惶了一点。
“那就是花楠的爹娘。”游沉指了一下向王笑介绍。
王笑点了一下头。
游沉又道:“他们天天守在警局,想要将花楠捞出来。但他们在江城市人生地不熟的,根本就找不到门路,也不知该如何救花楠。几天下来,人老了一圈。”
说着话,王笑和游沉从车上下来,花爹和花娘见到他们迎了上来。
“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王笑。他现在江城市认识的人最多,商界和政界的人都有。前几天他出差到外地去了,这次是为了花楠的事情专程回来的。”
游沉向花爹和花娘介绍王笑。
花爹和花娘见到王笑就像见到了救星似的,一个劲儿的感谢央求王笑救花楠。特别是花娘,那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特别的伤心,就差跟王笑下跪了。王笑在一旁看着心里也酸的很,人心都是肉长的,见不得老人遭罪。
特别是做父母的为儿女受罪,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了,那都是相当的不舒服。
大概是同情心吧。
谁也不想父母为了自己遭罪。当然,葬了良心的人除外。
“叔叔,阿姨,你们不要急,有困难我们想办法解决。”
王笑努力安慰两个老人,心中tǐng不是滋味的。
王笑记得在三年前见到花爹和花娘的时候,他觉得花爹和花娘tǐng气派的,送花楠的时候穿的很鲜亮,人也是遇到喜事精神爽像是有钱有地位的人。没想到三年的时间过去,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在王笑眼里他们不够看了。
一方面,花爹和花娘救子心切心思凄惶,没有心思打扮,状态差了一点儿。另一方面,王笑当年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穷小子,现在是一个见多识广的青年才俊,那境界自然是不一样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可同日而语了。
白柳磨磨蹭蹭的在后面下了车。
花娘见到白柳下了车,一脸的凄惶变成了愤怒,大声疯狂的骂道:“你来干什么?你个狐狸精,你个扫把星,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儿子也不会弄成这样。你走,你走,你不要再来了我们不想要见到你。”
花娘一边大骂着,一边朝着白柳扑去,想要动手打跑白柳。
白柳吓得畏畏缩缩的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一副无限委屈的可怜模样。
“孩子他娘,你别这样,随他去吧。”
花爹拉着花娘劝阻道。
王笑和游沉在一旁急忙拦着,不让两个女人干起架来。
王罢受到这种刺jī,心中又是感叹一番,世态炎凉,莫过于此。
想当初花楠刚刚交了白柳做女朋友的时候,花楠向他的爹娘提起这个事情,他的爹娘还夸花楠真有本事找了这么个漂亮的女生做女朋友,谁又能想到短短的三年过去,发生了这么多的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白柳在花爹和花娘心目中的形象,便由一个聪明漂亮的女生变成了一个扫把星狐狸精。人世间的荒诞离奇莫过于此了。真的难说究竟是花楠的爹娘误会了白柳,还是白柳以前没有lù出她的潜质。但无可否认的是花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肯定与白柳有着一定关系。
至于将全部责任推倒白柳身上是否适当,那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人只有经历事情才能显lù出本xìng,只有经历过磨练才能展现出品格。世上有许多人总觉得自己是纯洁的,是善良的,是伟大的,但在真正的遇到事情之后就会干出狼心狗肺的缺德事儿,那便是以前他们自己欺骗了自己,自以为自己是很很好的,但其实内里早就坏透了,只是没有机会显lù出来而已。
这种人就好像是脓包,里面全都坏的成了脓水,只是表面的一层皮没破,所以看着仍然是好人的模样。但经过真正的事情一考验,那表面的好皮就被挤破了,藏在后面的脓水就流了出来,现出狰狞可怕的模样,让人恶心的避之不及。
所以,大凡认识人,不能只看人怎么说,更要看人是如何做。
真要看清一个人,只有经过多次来往,受到利益的考验,那才能显出原形。
就比如以白柳而论,她跟花楠刚在一起的时候tǐng好的,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虽然不是特漂亮也不是特聪明,但看着仍然算是过得去的,中上流的。
假如无事无情的,她跟花楠在一起,那也算的上是美满幸福的一对但是,偏偏有一个有钱的中年大叔看上了白柳想要用钱将她包养起来,这时候白柳没有经受住金钱的yòuhuò,她内心向往金钱的潜质便被jī发出来,从而就像脓包表面的好皮被挤破了,她的人也从一个普通女生完成了傍大款的改有钱的中年大叔是白柳转变的外因,而白柳的嫌贫爱富是转变的内因。
当花楠跟白柳在一起的时候,他根本就无法预知白柳会遇到有钱的中年大叔的yòuhuò这种外因。毕竟世上漂亮的女生虽然很多,但真正遇上有钱人愿意包养的,这种机会就不是很多了。这种事情是花楠无法预料的,也是他不可能控制的。
但白柳嫌贫爱富的xìng格,花楠也没有意识到,或者意识到了没有认真对待,那就是花楠的不对了。从白柳和花楠刚刚开始交往,其实别人都看出来了,他们的花销太大,不是正常谈恋爱的水准,毕竟他们又不是富二代什么的。
只可惜,花楠当初一心想要讨得白柳的欢心…并没有意识到这种问题的潜在风险。正是因为他的一再纵容,培养了白柳喜欢花钱的习惯,而当花楠的钱财赶不上白柳的yù望膨胀的时候,花楠的命运就注定了是悲剧的了。
即便没有有钱的中年大叔的yòuhuò…白柳也会怨怪自己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其实并不是安分过日子的人,以后花楠便要忍受絮叨、抱怨、鄙视,注定悲剧。
倘若花楠能够壮士断腕也就罢了,像是白柳这种女人谈谈不行就该丢掉,偏偏花楠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魔怔,非要跟白柳搅合在一起…那就不能只怪白柳了。
世上坏女人多了去了,但如果男人不想让她们伤,她们大部分都没辙。
女人坏,大都只能伤害对她们好的人。
除肄是极品,有着狠辣的手段,才能与男人一样在世上主动作恶。
白柳虽然不算什么好女生,但坏的水平也没有到家。
如果花楠能够做到摒弃白柳的话,那就不会再受到白柳的伤害。因此…花楠自身是有一定责任的。
就以眼前这件事情来说,花楠涉嫌以非法手段想要承包工程,无非就是为了赚钱罢了。赚钱又是为了什么…无非是为了女人罢了。女人是谁,正是白柳。
红颜祸水这个词若是放在家国兴亡的层面上,大抵来说是不准确的。但若是在普通人的生活中,很多情况下是很有道理的。往往娶的老婆越漂亮,男人赚钱的压力就越大。如果老婆再嫌贫爱富的,那赚钱的压力就更大。甚至随时有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