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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萌,请深萌(原名:馨有灵犀,逸点通)-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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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终成眷属! 

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闹事?

无心插柳柳成荫

周六中午,阳光灿烂,学校附近的肯德基,告诉你,常有美女出没。

  环顾别桌的各位美女,不是拿相机自High自拍,就是端小镜子整理门面,要不就明媚忧伤地扑闪美目,放空再放空。

  我面前的这位美女在吃掉我一全家桶钱的薯条后,又命令我为她买了个草莓圣代。我不是心疼我的钱,是真心疼她的小腹,眼
瞅着就凸出来了。白白一件藕荷色修身毛衣,又典雅又淑女,全毁于一腹了!

  “陈宁,我知道当美女的前提条件是能吃长不胖,可你也悠着点!”

  她心满意足地抿着圣代,白我一眼,“谁说长不胖,还不得回去练几个小时舞消耗掉。”见我紧盯她的圣代不放,又孜孜教导
道,“人的一生总共那么几十年,不要跟自己过不去,尤其不要跟自己的嘴过不去。”

  我一听在理,立刻心安理得的也为自己买了个圣代,巧克力的,与她对坐而吃。

  陈宁瞄了眼桌上的手机,看向窗外,问道,“你学长什么时候来啊?”

  “他临时有急事,晚点来。怎么,你有事?”

  “没有!”

  硬生生的两字一砸完,她手机就震起来。陈宁一怔,只静静地注视活蹦乱跳的手机,一点要接的意思都没有。

  “谁啊?你不接?”我凑近头,好奇地问。

  她一把抓起手机,重重按下关机键,看似满不在乎地说,“一老男人。”

  

  老男人?又老又胖的男人?又老又胖又猥琐的男人?又老又胖又猥琐又有钱的男人?

  眼望我家陈宁这朵空谷幽兰,香水百合失足成路边野花,我拉住她的手,痛心疾首地呼唤,“陈宁,你不至于吧!”

  “你乱七八糟想什么!”她甩掉我的手,怒目圆瞪,挖一勺圣代塞进我嘴里。

  妄想我吃人嘴短,不追问,也不看看这东西是谁买的。我护着自己的,又大吃了几口她的圣代,接着审犯人一样质询她,

  “老实交代,不然不让你走。”

  陈宁似乎知道我一定会刨根问底,把剩下的圣代推给我,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不急不缓地说道,

   “前段时间我不是迷上坐公交吗。刚开始没经验,就瞎乱坐,有一次坐了趟到市郊的公交,等坐到终点站,正好赶上收车。
那地像城乡结合部,挺荒凉的,又快天黑了,我没办法只好沿路往回走。没走多远就看见路边停着辆宝马,我想干脆直接顺风车,
反正开宝马的人,不至于见财起意。”

  “你就不怕见色起意?”我打断他,忍不住问。这姑娘胆儿也太大了吧!长得不安全做事也不安全。

  她眉眼一斜,拿出豁牙宁的刚烈气势,义正言辞道,“谁要敢,我跟谁同归于尽。”

  我被她烈女气质吓得一缩脖子,咬着小勺,“你继续,你继续。”

  “后来我上前一看,车主正靠在椅背上睡觉,车门都没锁。长得人五人六的,醉得跟摊烂泥似的,不醒人事。我当时只想赶紧
回学校,就把他推到副驾上,自己开车往回走。结果车开到一半,人就醒了,不知道把我当小姐还是当成什么人了,骂得我狗血淋
头。我一生气,看到后座上有半瓶酒,就硬给他全灌了下去,又赏了他两巴掌,管他晕还是睡,先回学校要紧。”

  听到这儿,我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眼前分明就是那战神阿西娜,好汉花木兰嘛!太彪悍太有范儿啦!空有一身好武艺的我也只
能高山仰止,望而却步。

  “回到学校,我想不能让他醉死在车里,就拿他手机给最近联系的人打电话,没过多久一女的来把他接走了。本来我以为这事
儿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他找到我,还弄到我手机号码,总约我吃饭,要谢我。”

  我脑子没转过弯,直截了当说,“那你就去啊!”

  她斜睨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我灌他酒,又扇他巴掌,还没驾照擅自开他的车带着他。你说,我脸皮得多厚啊,让他谢我,
请我吃饭。”

  “对对对,你说得对。”我顿悟地点头,“不能见他,得当这事没发生过。”

  让故事(高)潮迭起的女主人公此时情绪有些低落,若有心事地又双眼飘向窗外,忽然不经意地说,

  “心馨,你看那个是不是你学长?”

  我探出脖子望外一瞅,没错,还真是唐逸飞。他敞开的深灰色大衣里,穿着件黑色高领毛衣,简单清爽,正往肯德基里走。

  隔着玻璃,还那么远,我没头没脑地乐呵呵冲他挥手。他像有感应一样,陡然抬头,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到我身上,微微颔首,
加快脚步走了进来。

  我兴奋地对陈宁说道,“你看,你看,你和我学长多有缘,你这样都能猜到是他。”

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闹事?

她樱唇薄笑,别有深意地看我,“是吗?”

  唐逸飞一走过来,我马上起身,准备让他坐我的座,正对陈宁,方便眼神交流,火花四射。哪知他看也不看我,直接在我旁边
的位置坐定,把我困在他和玻璃之间。

  我尴尬傻笑坐回原位,正想做介绍。唐逸飞已经礼貌客气地伸出手,绅士地说,

  “你好,我叫唐逸飞,陶心馨的学长。不好意思,有点事耽误了。”

  陈宁回握他的手,落落大方地说,“不要紧。你好,我叫陈宁,陶心馨的姐妹。”

  两个人除各提到我名字一次,压根儿没把我放在眼里,彼此对视,自然融洽。

  陈宁投给他自信的微笑,“既然我们都知道见面的目的,我想先问学长几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

  唐逸飞浅笑颔首,“请说。”

  陈宁双手交迭放在桌上,一脸认真,“请问学长身高,体重,视力,有无做过重大手术,有无家庭遗传病史。有何喜好,有无
不良嗜好,饮食穿衣性生活有无偏好。是否独生子女,父母从事什么行业,什么职务,政治背景,对你又有什么期望。学长对未来
有何规划,毕业后是出国,考研还是工作。出国去哪个国家,学什么专业。考研是考本校还是外校。工作是留京,还是回老家,或
者其它城市。什么时候结婚生子,有没有处女情结,重不重男轻女,打算生几个小孩……”

  陈宁说得口若悬河,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见她越问越离谱,才想起来制止她,扑过去握住她的手,整个人都贴在桌子上了,哭
哈着脸哀求,

  “陈宁,第一次见面,不用问得这么详细吧。”

  她若无其事地摇摇头,立正严词地说,“如果两个人交往,这些问题迟早有一天要面对,或许就会变成继续相处的障碍,不如
现在一次问个清楚明白。”她偏过头看着唐逸飞,笑得天真可爱,“学长,你说是吧?”

  陈宁姐姐,你就是一奇才,走奇招,出其不意。

  唐逸飞比起我,显然要淡定许多,风平浪静,不意外更不惊讶,从容地说道,“陈宁同学,你刚才问的问题有些涉及到我的个
人隐私,不方便当外人面回答。”

  他说着眼风若有似无地扫过我,我冲他眨巴眨巴眼睛,满目茫然。又想了想他说的话,难以置信地指指自己的鼻子,他点头,
我又指了指,他还点头。

  “唐逸飞,你说得外人,不会是我吧?”

  他笑着又点了点头。

  我瞪大眼睛,又问“你的意思是让我这个外人先回避?”

  他不说话,笑得更开怀,又跟安抚宠物似的搔搔我的头,那眼神分明是说,你终于有点识相了。然后站起来腾地,我赶紧消失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瞬间觉得自己老了十岁,垂头丧气地端起两杯圣代,有气无力地往楼下走。

  回头看到谈笑风生的一双璧人,真是男才女貌,又女才男貌,再老十岁,人生无趣,千里孤独,无处话凄凉,唯有泪两行。

  一个人坐在一楼,我无聊到把两杯圣代混在一起搅成奶昔,越搅越恶心,一口都吃不下去。时不时往楼上张望,他们到底在聊
什么,陈宁问的那些问题,我也好想知道答案。

  他们单独相处聊了很久,久到我更加无聊地数起肯德基里有几对情侣,几位女单身,几位男单身,再看看哪个男的和哪个女的
比较配,开始为他们编制五彩的爱情人生。

  我神游太空有点入迷,猛地被人拍下肩膀,吓得惊跳起来,陈宁也被我吓得身子一挺,抚着胸口笑容灿烂,

  “陶心馨,我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办,先走啰,Bye!”

  她等不及我道别,人已经脚步轻快地走出去,拦出租车。

  这是什么结果?成没成啊?我莫名其妙地看陈宁坐车离开,又满腹疑问地看向唐逸飞。

  他也笑得眼角弯弯,拉着我手坐下,仿佛知道我心中疑惑,说,“她不适合我,她也有更适合她的对象。”

  此时此刻,我好像再不关心他们成没成,有另一个问题脱口而出,“那你呢?有没有合适你的物件?”

  他带笑的眼睛牢牢抓紧我的视线,幽深眸子里的光彩如冬日暖阳般和煦温柔,他的声音也好像掬了阳光的风,直沁人心,

  “我还在等。”

  什么?他说得太艺术了,艺术到下里巴人的我一点没听懂,到底什么意思啊!

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闹事?

被强吻与强吻

我们应该破除封建迷信,可事前预兆这事儿,你信不信?

  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出门遇喜鹊,有喜事迎门;出门遇乌鸦,等坏事光临。今天考四级,也是我生日,你说是好预兆还是坏
的呢?

  我觉得应该是好兆头。听力,我基本听懂了,阅读理解遇到的生词也全不影响阅读做题。连作文我都没遇到个不会写的单词,
以至于我整个人高兴地颠三倒四,盛情邀请舍友出去庆祝,玩通宵。

  她们纷纷表示不能理解,严厉拒绝,说,又不知道能不能过,有什么好庆祝的。

  我竖起食指晃了又晃,推推鼻梁上莫须有的眼镜,循循善诱道,“你们想想,等成绩出来,如果没过,痛失放肆庆祝的机会。
如果过了,大不了再庆祝一次呗。”

  她们深觉我言之有理,欢乐地出门,决定去买六级数据以示庆祝,再上个自习算喜上加喜。

  在我心如刀割,站在宿舍门口久久语不成句的时候,苏涣淇的短信拯救了我,

  “心馨,晚上七点,西门烧烤摊不见不散,庆祝考完四级!”

  西门外烧烤摊的价格不是最实惠,东西也不算顶好吃,但老板在小桌子中间架起炭火,既可以烤猪肉又可以烤人肉,贴心又周
到。

  天寒地冻的晚上,坐路边围着火吃烤串,像三伏天吃火锅一样,一个字,爽!

  

  我紧盯烤架上刺啦流油的半熟猪肉串,猛吞口水,还得时刻提防苏涣淇的快手,于是忙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怎么不多
请几个人?人多才好庆祝。”

  他望眼欲穿,看得见吃不着,狠狠啃下口厚着脸皮管老板要的大白萝卜,感叹道,“唉,生活费告急,请你都是勒紧裤腰带。
喂,你考得怎么样?”

  “还不错,应该能过。”我颇为自信地回答。考试状态奇佳,八成一次过有戏。

 

  他就着手里的萝卜,抡起来拍我脑袋,“挺好,挺好,没白跟着唐逸飞上那么多自习。”

  “去你的。”我歪头躲过,瞪他一眼。他说得倒真没错,我要不过,最起码对不起唐逸飞撕掉的答案。

  想着我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约请他吃饭。连拨三次都无法接通,我又发短信,问他在哪儿,给我电话。

  只不过短短几分钟,等我再抬头,烤架上只剩发黑的猪肉末粘在架子上飘白烟儿,苏涣淇一手五串冒着浓郁香气的猪肉串,砸
吧嘴吃得正欢。我伸手去抢,他仰仗身高优势,高高举过头顶,努着下巴说,

  “那儿还有,你自己烤吧,我饿得不行了!”

  感情我饿肚子忙乎半天,全让他占便宜,我不落好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一拍桌子,大喝道,“老板!”

  他被我青筋暴跳的震天一声吼吓得赶紧进贡,连带自己的份全部上缴我手里。我还来不及在他面前海吃炫耀,老板已经乐颠颠
跑过来,操着东北口音热情地问,

  “姑娘,啥事?”

  我咬口猪肉,啧啧嚼着冲他心满意足地嘿嘿笑,诚挚说道,“老板,猪肉串真好吃,人间美味!”

  五大三粗一汉子顿时娇羞不已地搓着身上栓的围裙,腼腆地说,“好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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