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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舌头,下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目光下移,虽然只是快速的一掠,但那条小毛巾下遮掩的东西已经壮观到无法忽视了,气血急剧上涌,小脑袋早已晕到不知东南西北去了。
吸了吸鼻子,不行,这孩子又要犯病了。
桑泽朗顿了顿,看着红霞遍布的洋洋,精深的锐眸微微眯起,肆无忌惮的掠过她每一寸肌肤,了然的笑痕闪过精锐的双眸。
若隐若现的薄纱比裸身更具诱惑力,完美的贴合在那潮红粉嫩的娇躯上,勾勒着诱人的曲线,雪白修长的双腿毫不掩饰的摊在眼下,感觉下腹倏地一紧,桑泽朗低咒一声,暗暗敛下眼底的火光。
很好,这个女人为了赢他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他就没理由拒之门外了,但是游戏依然是游戏,他要她,但更要赢。
034。小绵羊被激怒,后果很严重
“看的满意吗?”
“嗯嗯,满意满意,很满意,非常满意。”洋洋瞪直了眼,捏着鼻子连连点头,完全把自己的初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就扑吧。”
“好……”
慢着,大眼往上一抬,对上了一双戏谑带笑的眸子,眉头跳了跳,洋洋往后大退了三步,哇靠,这个阴险的小人,差点就害她中招了。
不甚自在的清了清喉咙,这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立刻转正了自己的思绪。
吞了两下口水,压下一股脑的春心荡漾,洋洋大大的扯开嘴角,媚态十足的走上前,惹火的身躯一个劲的蹭进了桑泽朗怀中,水蛇般的藕臂柔若无骨的缠上了他的颈项,嗲劲十足的开口,“朗,原来你在洗澡啊,怎么不等人家呢。”
浓眉上挑,对着在自己怀里刻意蹭来蹭去的女人,朗目染上点点火光,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被掩了下去。
薄唇上扬,他伸出手轻佻的勾起小巧的下巴,配合她的表情,笑的很是放荡,“宝贝,原来你这么心急啊,长夜漫漫,不如我们先饮点小酒助助兴?”
洋洋水眸一挑,嘴角上扬,笑的一脸灿烂,心头却愤愤的想着,XXOO你大爷的,想跟姑奶奶玩拉锯战,姑奶奶要的是效率,迟早都是姑奶奶的囊中物,还做无谓的放抗,谅你挣扎也挣不出姑奶奶的手掌心。
但是说到喝酒,洋洋戒备的眯起双眸,她怎么可能忘记自己此生最大耻辱的一次就是毁在酒上,如今的她简直视酒如毒蛇猛兽,这个男人明知故提,阴谋,一定有阴谋。
桑泽朗勾起薄唇,黝深的黑眸中闪过意味深长的精光,柔声道,“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为难,难道你是怕……”
刻意拖长尾音,桑泽朗无辜的眨了眨了眼,却带着几分明显的挑衅。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是谁啊,怎么可能会怕区区的一点小酒,喝就喝,我只是怕你等下喝多了乱来你就输定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洋洋扬起小脑袋,哼了哼,趾高气昂的走进大厅。
身后,精深的黑眸眯了眯,笑了,对付这么单纯的女人,通常只要一个字就够了--激。
看来未来一个月的日子,哦不,说不定会更长,应该会变的很有趣。
叉着双手,桑泽朗兴致盎然的尾随着走进客厅。
桌上,一瓶酒,两个酒杯。
一开始洋洋很警惕,步步小心,当然喝的更是少,坚决把关进嘴的适度量,而一边更不忘搔首弄姿一番,又要忙着怂恿对面的男人喝的多多益善,企图利用双管齐下的办法直奔主题。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桌上的酒瓶从一个递增到N个。
洋洋打了个嗝,就算喝的再少,也下肚了不少,双颊泛红还留有一丝清醒的她炯炯的盯着对面泰然自若的男人,一肚子的疑惑,怎么可能?现在的进度都是自己喝一口,他喝一大杯,没道理她都开始晕了,他还老神在在。
不死心的念头一股脑冲上意识朦胧的脑袋,洋洋伸长手,一把扯过桌上的整瓶酒,颠簸颠簸的靠近桑泽朗,一只手用力的搭上他的肩,狠狠的道,“我们喝整瓶的。”
浓眉一挑,看着已经满脸绯红的女人,桑泽朗微笑的摇摇头,很是和善的劝说,“还是不要吧,我怕你吃不消。”
闻言,本就激不得的洋洋在酒精的作祟下被一股冲上脑门的怒气爆的霹雳啪啦响,大声怒喝,“我吃不消?你敢说我吃不消,我喝给你看。”
才一说完,举起酒瓶子对着小嘴就是一连串的咕噜声。
红色的酒液溢出了一部分,顺着仰起的雪白颈项顺流而下,滴滴滑过无暇的锁骨,然后溜进若隐若现的胸口间,在灯光下莹润的蛊惑人心。
喉间干涩,感觉下腹一阵热流窜过,桑泽朗眯起深眸,看来要加快游戏进度了。
一把接下洋洋手中见底的酒瓶子,晃荡的身躯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桑泽朗及时伸手,恰好搂住了险些跌倒的洋洋。
结实的手臂,温暖的体温让洋洋本能的靠了上去,朦胧的大眼早已模糊不清,晃着小脑袋看着眼前飘忽的俊脸,嘴角不住的咧开开始嘿嘿傻笑,伸出小手使劲的捧住眼前晃来晃去的脸,不高兴的嘟囔,“脑袋不要一直晃来晃去,人家要亲亲。”
嘴角勾起,桑泽朗轻声诱哄,“好,我们亲亲,我们去房里亲亲。”
“不要不要,就要现在亲亲。”
不听劝说的洋洋,执意自己的决定,根本不给桑泽朗反应的机会,小嘴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连香了好几下,才稍稍满足的退开了一点。
小手下滑,圈住桑泽朗的颈项,手下平滑的触感,让洋洋眯了眯朦胧的大眼,像是找到了最新玩具的小孩,洋洋咧开嘴角,一个劲的巴上了那结实宽厚的双肩,一口接一口的蹂躏。
心头一颤,黑眸暗沉却晶亮无比,尽管身体已经发出难忍的信号,但是桑泽朗依旧柔声的问道,“宝贝,还有更多好玩的地方让你亲要不要?”
巴在肩上的小脸抬起,一脸迷离灿笑,像是讨到糖吃的小孩连连点头,“要要要。”
“好乖,那先在这个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你就可以亲了。”
“名……名字?我忘了。”洋洋嘟起嘴,想半天才失望的晃晃小脑袋。
“没关系,我教你……”
好不容易才写完自己的名字,洋洋仰起脑袋,开心的手舞足蹈,终于可以亲了,朦胧的大眼在那伟岸的身躯上逡巡了一圈,像在寻找最可口的地方下手。
半晌,大眼眨了眨,小脸一亮,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红润的唇瓣,目光兴奋的定在了那唯一的遮掩处,欢呼道,“我要亲那里。”
035。悲催的输了
晨曦初露,点点阳光带着调皮的暖度撒在一脸慵懒的小脸上,皱了皱眉,洋洋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在睡梦中伸了个懒腰。
“啊痛。”
眉拢的更紧,没想到一伸手就拉倒身上过度酸疼的肌肉,疼的惊叫出声。
贪睡的大眼依旧不肯睁开,洋洋嘤咛一声,伸出手试探性的往自己手臂上捏了捏,哇靠,她被鬼压床啊,不带这样的疼法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感觉为啥这么熟悉,疼的好熟悉,酸的好熟悉,甚至连气味都好熟悉。
轰,晴天霹雳轰上脑门,大眼猛的爆睁开来,她想起了那只鬼的名字。
顾不得全身酸疼火速翻身下床,却被突如其来的手臂拦住腰肢。
“宝贝,醒了,睡的还好吗?”男人的鼻息带着浓浓的宠溺在耳根处响起,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含糊,没有弄疼她,却牢牢的钳握住。
所有动作瞬间定格,洋洋僵直着身躯,嘴角抽搐不断,一团紊乱的大脑极度不配合只留住了喝酒前的记忆,偏偏最关键的时刻却空白一片。
只是事实告诉她昨晚的事可多了,可激烈了,但是她最关心的结果呢?谁被谁扑了?谁赢了?
怯怯然的转过头,瞟了一眼一脸高深莫测的桑泽朗,不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为什么他会这么淡定,难道?
双眼不安的闪了闪,半晌,洋洋夸张的扯开嘴角哈哈大笑,“就跟你说了吗,别喝那么多的酒,你看你现在输了吧,不过也没关系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一个月的……的的的……”
双眼爆瞠,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死死的瞪着眼前突然多出来的一张纸,舌头像是突然被猫叼了,再也‘的’不出下文了。
纸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最下角她倒着都能挥笔疾书的三个字,铁证如山的三个字,她的名字,阮洋洋。
自己的笔迹就算再瞎当然也认得,洋洋挫败的低咒,懊恼和不甘一股脑充塞胸口,憋闷的厉害,没想到自己这么卖力的卖弄风骚却还是输了,准备前的信誓旦旦顿时都变成了垂头丧气。
想到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沮丧感如狂潮涌来,洋洋敛下眸,开始自怨自艾,恨自己的软弱,她输了能挽回一切的机会,她还有什么办法保住爹地的公司?保住绵绵的幸福?
黑眸闪烁着别有深意的幽光,桑泽朗眉头轻挑,将身下洋洋的每一个表情都敛入眼中,心头微微一紧,淡淡的疑惑飘过。
这个小东西天性迷糊却异常坚强,就算知道她对自己的厌恶程度也从来不曾见过她会因为跟他有关的什么事轻易低头,不过一个赌约,依照她的性格就算是输也会跳起来豪气万丈的怒吼,“输就输,我才不怕。”
难道真的是自己把她逼得太紧了?看着身下又是沮丧又是懊恼的小脸,心头一阵怏怏不快。
伸出修长的指头挑起洋洋小巧的下巴,桑泽朗俯下脸,英挺的鼻尖碰上了她的俏鼻,深锐的黑眸霸道的锁住她闪烁不定的水眸,软声轻吐,“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专属佣人,我不许你摆出这张愁眉不展的脸,知道吗?”
“哦。”陷在自己的沮丧中无法自拔,洋洋实在没精力应付他的霸道。
但,洋洋半冷不热的反应却激起了桑泽朗的怒火,强制性的捏紧了她的下巴,直到她疼的没办法只能抬眸注视他。
“如果那么输不起,这次赌约就作废,但你欠我的必须马上还清,明白吗?”
洋洋愣了愣,吃惊的瞪大眼,这男人是在生气吗?
意识到自己惹怒了他,洋洋立刻掩下自己的情绪,抿紧唇瓣,强力反驳道,“你才输不起,你全家都输不起,我又没反悔,你急什么?不就是一个月的佣人,有什么好怕的,但我事先申明,我有工作,只能晚上伺候你大爷。”
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洋洋扭过头去。
伸出手,硬是掰正她的小脸,桑泽朗挑起眉头,对上她不情不愿憋闷的小脸,嘴角若有似无的上扬,“这些条件你之前可都没说过,我可以拒绝。”
洋洋气结,“臭男人,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你不会要我请一个月的假专门伺候你大爷?然后我喝西北风?”
“嗯,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你……”
果然是头自私自利,霸道又野蛮的臭狼,死畜生,洋洋气的双颊涨红,干脆扭过头去直接无视。
“不过,倒也不是没解决办法。”桑泽朗眯起眸,笑的几分邪恶,贴着洋洋洁白的耳际,暧昧的吐气,“你要每天晚上过来陪我睡觉。”
回答他的是直接挥出的一拳,要不是他反应快,马上就成国宝了,紧接着,一连串的霹雳怒骂响起,“你是种猪投胎啊,把我当什么了?要女人麻烦你拿起电话,两句话保证你屋子都塞不下,我自认经验浅薄伺候不好你这头禽兽。”
满满的鄙夷,一脸的厌恶,洋洋气的暴跳如雷,这变态的男人敢情把她当成满足他兽欲的工具了,她阮洋洋就算再不济,也没有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这无耻的淫兽。
冰眸注入笑意,桑泽朗勾起嘴角,完全没有因为洋洋的谩骂而动怒,反而兴趣颇浓的欣赏起那丰富多彩的小脸,直到洋洋骂完,才轻启薄唇和气万分的纠正,“宝贝,我只是怕一个人太无聊要你晚上陪我睡觉而已,你这么激动是在指责我没有多做点什么吗?”
小脸僵住,大眼瞪的圆鼓鼓,洋洋抽着嘴角,羞愤交加,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粗鲁的扯开圈着自己腰上的大手,洋洋忍着一身的酸疼正欲起身,却被大手拉住,桑泽朗轻笑,俊脸闪亮无比,“别急,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今天呆着休息吧。”
“请假?你怎么知道号码?”
“你手机里不是有吗?”他答的理所当然。
撇了撇嘴角,也对,她这一身酸疼的确不适合去上班啊,扯开薄被,准备先去洗个澡继续补眠,但只一刹那,她便愣住了,不看还好,一看她真的连申吟都无力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全部被大大小小的青紫覆盖了,这个荷尔蒙满到溢出的男人,他真的是种猪吗?
侧头狠狠的瞪了眼一脸笑眯眯的男人,洋洋申吟,伺候这头禽兽,她前途无亮啊。
036。非人佣人
不知道是谁说过,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所以洋洋无时无刻都在告诫自己,绝对不能生气,尽管握紧拖把的双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