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036。非人佣人
不知道是谁说过,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所以洋洋无时无刻都在告诫自己,绝对不能生气,尽管握紧拖把的双手关节都紧的泛白了。
怎么说她家也是超级富豪之下,特级小康之上了,长这么大别说连家务都不曾动过,就连饮食起居都有专人伺候,何时落魄到被人当菲佣一样指来唤去了。
好吧,她输了,当佣人她也认了,可这个混蛋明明有吸尘器却让她用拖把,美其名曰减少噪音污染。
抿紧唇瓣,洋洋眼神凶狠的瞪着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在看着杂志的男人,小手越收越紧,仿佛手中的拖把就是某人的脖子。
握紧拖把,洋洋弯下身发狠的拖着地,那架势恨不得剥掉地板一层皮。
物理学告诉我们,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盛怒中的洋洋显然不明所以,把精神上蹂躏某人的力道完全发泄在肉体的劳动上,所以,当她腰酸背疼的差点直不起身子的时候,她连肠子都悔青了。
说好不能生气的,却还是搞的自己像个老太婆。
揉着发酸的腰,洋洋放好拖把转身刚想坐下休息下,屁股离着椅子还差一公分,耳边就响起了徐缓的低沉嗓音,“拖好地就去把衣服洗洗了。”
有那么一刹那,洋洋就保持着那个距离椅子一公分的姿势僵持不动,抽着嘴角看着那个姿态优雅的男人姿态优雅的换了个坐姿,然后姿态优雅的翻了一页杂志,最后连懒得瞟她一眼都那么姿态优雅。
小嘴开开合合半天却挤不出一个字,她,忍。
拖着腰酸背疼的身子,洋洋挪到洗衣室,大眼在目测到那满满的一篮脏衣服,她仰头申吟。
但当她发现一旁的那台超大容量的洗衣机时,她缓了口气,扬起嘴角。
端起那满满的一篮脏衣服,洋洋举高手正准备倒入那高科技产物中一劳永逸时,阴魂不散的声音从门口飘进。
僵直着姿势,洋洋慢动作的转过头,只看见那个男人依然姿态优雅的倚靠在门口,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抛给她两个字,“手、洗。”
委屈、愤恨、憋闷的看着那个离去的高大背影,洋洋发现自己连凶狠的瞪他都没眼力了,因为这一刻她好想哭,再忍。
乖乖的放下手中的那满满的一篮衣服,洋洋咬紧下唇,欲哭无泪的蹲下身,做着从来没做过的事,脑子里却疯狂的想着今天晚上就杀了他然后再自杀,想想可能会被误认是情侣殉情,于是作罢。
一件一件的将那些标着名贵标签的衣服分类开来,Armani, Gucci,Dior,CK……
洋洋蹲在地上,一边悲中取乐的胡乱想着,要是把这些衣服全部加起来再拿去卖会值多少钱。
衬衫,T恤,裤子,还有呢?
好像少了什么东西,眉头拢了拢,洋洋扒开洗衣篮,翻了又翻,少了什么呢?
大眼抬起,顺着洗衣房转了两圈,目光在门边的角落定住,洋洋站起身,眯起眼睛,缓步走进,用食指轻轻勾起那条子弹型内裤,看了又看,心头一阵滚动,一股名叫怒火的东西在体内奔腾,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混蛋还嫌她不够忙是吧,非要把她操死才甘心吗?
“桑泽朗。”凭着一股怒气,洋洋冲出洗衣房,暴跳怒吼。
“嗯哼?”桑泽朗抬眸,奢侈的赏她一眼,一派自在,无视她的怒火,深邃的黑眸跳动着点点精光。
“呃……”想不到他的态度如此平静,洋洋一时反应不上来,反倒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有点后悔。
索性做都坐了,气势不能塌,撇了撇嘴角,洋洋讽刺的道,“少爷,请问你的裤衩能别乱扔吗?你就算不把我当人,也要考虑下累死了我,你的生活会多么的不方便啊。”
“噢?你这是在抱怨我的生活习惯吗?”
“你有自知之明还算有的救。”洋洋继续讽刺。
嘴角扬起,桑泽朗转过身靠着沙发,若有所思的看着洋洋不屑的小脸。
抿了抿唇瓣,洋洋别过脸去,心头震颤不已,明明自己站着,他坐着,却感觉自己好像被俯视般压迫。
“你如果是忘了我们的赌约规定,我不介意提醒你。”
“什么意思?”洋洋斜视他,有不好的预感。
“任何条件不许抗议,抗议者再加……”
“等一下,”慌乱的伸出小手摇摆,洋洋大吼出声,看着眼前一脸兴味的小人嘴脸,吃力的吞了两下口水,然后勾了勾嘴角,笑了,“呵呵呵呵,对不起少爷,您的裤衩实在是太漂亮了,你扔的满屋子都是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视觉享受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请原谅小人的一时眼拙吧。”
“真的?不是我没自知之明?”很无辜很求知的眨了下眼。
“真的,你太有自知之明了。”咬牙切齿的微笑着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你去忙吧。”
“是的,少爷,不过在这之前容我先请问一下,你那漂亮无比的裤衩放哪了?”狗腿的谄笑。
桑泽朗叉起双手,一只手意味深长的抚着下巴,一双黑眸藏着猜不透的深光,细细的打量着眼前光芒万丈的小脸,然后在洋洋嘴角直逼麻木的时候,才扬起笑痕,很慢很慢的开口,“宝贝,它正被你紧紧的捏在手里呢。”
已经僵硬的嘴角肌肉在接收到这话的时候明显狠狠抽了两下,洋洋挑了挑眉,笑容不减的道,“哦 ̄ ̄谢谢少爷提醒。”
转过身,非常缓非常慢的走回洗衣房,然后轻轻的关上门。
那天以后,桑泽朗失去了一条‘漂亮无比’的内裤,从那以后,洋洋就陷入了遍地找内裤,洗内裤的至高无上的‘享受生活’中。
……………………………………………………………………………………………………………
神秘男二号很快就要登场了,亲们期待哦~~O(∩_∩)O
037。莫名其妙的女人
洋洋一边愤愤的收下晾干的衣服,一边在心里第八十八次问候桑泽朗全家,就连他家的阿猫阿狗蟑螂跳蚤都无幸逃过,谁叫它们安错了窝。
恰逢休息天,好不容易熬到了那万恶的男人难得出门一次,正当她暗暗感叹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妄图能够风风火火的过一天抬头的日子,譬如偷偷懒啊,打打瞌啊,外加找真子出来打打屁啊什么的。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正当她风光无限好之际,却被一道晴天霹雳给嘣了回去,哦不,是好几道,嘣的外焦内嫩,只剩两窟窿眼雪亮雪亮。
“厕所脏了,今天重新洗一遍。”
“好的,少爷。”大概一个小时能搞定,还有好多时间玩。
“马桶有点堵,找人修一下。”
“是。”嗯,大概两个小时内能搞定,还是能玩很长时间。
“另外洗衣房内我放左边篮子的衣服要送洗,右边篮子的要手洗。”
“我知道了。”这个估计早上之前能搞定吧,唔,不怕,还有一个下午能玩。
终于没了吧?
“哦,对了,冰箱的食物不多了,你去超市补上,我比较喜欢东熬百货的食物,记得早点去,不然不新鲜。”一脚已经跨出门口,回头又补了一句。
东熬百货?拜托你大爷能讲点人话吗?你识不识路啊,知道东熬百货在哪吗,距离这里打的都要一个小时的东熬啊,来来回回要两个小时啊,然后挑挑拣拣再去一两个小时,那她还指望玩?玩个屁啊,更可恶的是还要早点去,你吃的新不新鲜关我屁事啊,最好拉肚子,拉死算了。
垂头丧气,咬牙切齿,万分不甘的走回去,最终还是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唔,她好不甘心啊,她的大好人生,美好青春啊。
几乎是用扯的收完了衣服,也幸好那些个衣服质量都太好了,不然要以她的过猛力量恐怕十件都成碎布了。
抬头望了望墙上的钟表,都快九点了,该去东熬百货了,她绝对不是妥协,只是不想让那男人有机会抓到话柄然后又找机会给她加期,洋洋很坚定的这样安慰自己。
取来背包,刚准备出门,门铃声却刚好响起。
也?他回来了吗?不是说晚上才回来的吗?
带着疑惑洋洋上前准备开门,谁知门铃声才一会功夫没接收到主人的反应反而响的越来越激烈。
谁啊,赶着投胎啊。
洋洋三两步跑上前,刷一下打开大门,到嘴角刚想说教的话在接触到门口的人时,顿住。
显然的,门口的女人也愣住了,大概没料到来应门的会是个女人,还是个看起来发育不全,嫩的像个高中生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看起来有点面熟,深沉的心思只一瞬间就立马转了回来,冷声质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朗的房里?”
朗?可不可以再恶心一点啊,洋洋翻了个白眼,回过神来,她已经先一步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上次在桑泽朗房里被自己撞破奸情的那女人。
当然,她也不可能忘记那女人丢给自己多么不屑的一眼,不过说到底还是那个男人的错,到处惹风流债,玩女人,现在都跑到家里来了,等下是不是就来个电视上的戏码,我怀了你的孩子要求负责什么之类的。
一阵恶俗窜过心头,洋洋耸了一下肩,实话实说,当然私心里还有些恶作剧的心态,让她扫心而归,“你今天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桑泽朗不在家,他要很晚才回来。”
出乎洋洋意料之外的,女人并没有出现任何失望扫兴之类的表情,反倒突然板起面孔,画着浓妆的脸上扭曲的活像个夜叉,劈头就是一阵犯人式的质问,“你跟朗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能随随便便在他家里,还知道他的去向?说,一点都不许隐瞒,马上告诉我。”
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霸道野蛮的女人,本来只是想小小的恶作剧一下,想不到被她审问犯人式的口气怔的怒火中烧,她以为她是谁啊,凭什么质问她?
她跟那男人什么关系?虽然她恨不得跟他撇的一干二净,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也轮不到别人来质问,更何况是这种搞不清状况,莫名其妙的女人。
“我跟他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啊?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你是谁啊?莫名其妙,麻烦让让我要出去了。”
“不许走,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你跟朗到底是什么关系,说,是不是他的情妇?”
向岚月怒目相向,脸色狰狞,口气更是不容反驳的野蛮。
那个男人是她的,他和她合作了多少年,她就计划了多少年,她要得到的东西岂会让任何女人得了丁点便宜。
眉头跳了跳,洋洋有些忍无可忍,这边又赶着出去,这边又被扯着,烦躁的嚷道,“你烦不烦啊,我跟他没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芝麻绿豆的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来他家帮工的,你满意了吧?现在我能走了吧。”
真是个疯女人,那男人有什么好,不正经,又花心,还败家,一无是处,还有女人倒贴的这么疯狂。
“帮工?那就是女佣了?”女人的声音明显缓和了下来,却开始带着点点算计的兴奋。
038。失和
洋洋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挺了挺胸膛,连声纠正,“是帮工,不是女佣。”
女人充耳不闻,转身径自迈进房内,像个女主人似地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见洋洋一脸怔愣的看着她,不高兴的瞪了一眼,“看什么看,去给我倒杯咖啡,我要卡布奇诺的。”
洋洋蒙然的向两边望了望,确定四周没有人,才转过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还愣着做什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这么迟钝的人,朗怎么会找你做女佣,等他一回来,我一定叫他炒掉你。”女人不屑的轻嗤,带着浓浓的鄙夷。
确定女人口中这么迟钝的人是自己,洋洋才缓过神,慢慢的走上前,眯了眯眼睛,她现在很想做的事是一把揪住她的衣襟然后使劲的甩出门外。
但是她没有,而是很耐心,真的是忍的很耐心的开口,“这位小姐,我想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我说我只是帮工,并不是女佣,就算是,你也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你并没有权利指使我做任何事。”
话外意,人家主人都没当我是女佣,你拽个屁啊,不要姑奶奶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洪水你就泛滥。
向岚月转过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仿佛听到了牛头长在马面上,好半晌,竟突然惊声尖叫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很明白,您听不懂我也没办法,只是我现在赶着出去一趟,我要锁门,麻烦你离开。”她就不信她都直接赶人了她还有脸皮赖着不走。
显然,某人的脸皮厚的出乎洋洋意料。
向来都被众男人追逐,享受被伺候,被吹捧惯了的向岚月早已经习惯了骄纵,哪能容得下被一个小小的女佣下逐客令的屈辱,当即就横起了脸,“你一个小小的女佣居然敢教训起我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朗的女人,我就是这间屋子的女主人,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我一定要告诉朗,让他炒了你。”
向岚月的话提醒了洋洋,并不是认为自己待客不周遭到被炒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