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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像什么?又像你妹妹?洋洋有所心理准备的竖起耳朵,他却像是刻意不继续原来的话题了,只听着温和的嗓音沉沉的在耳边响起,“我是个摄影师,灵感是无处不在的,很多时候我只会被艺术吸引却忘了其他的一切。”垂下头,似无奈又似开心的勾了勾嘴角。
洋洋知道,学艺术的人大都是属疯狂派的,有很多甚至都有些特殊的怪癖和火爆的脾气。
想到此,吞了吞口水,洋洋往边上挪了挪,有些不自然的扯开话题,“你是很喜欢大海吧?”
金宵抬起黑亮的双眸直视前方广阔的海面,由衷的感叹,“因为自由,这里有自由的气息。”
心下一惊,洋洋没有料到竟有人是和自己有一样想法和理想的,那种激动中又交缠着冲动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这样的男人看待理想的严肃和坚定有着让人动容的魅力。
“嘟嘟嘟……”高亢的手机铃声震醒了洋洋的思绪。
摸索了半天才口裤子口袋里找出,一看,洋洋惊的差点把手机抛出去了。
今天是休息天,比克没理由找她啊?疑惑的顿了顿才按下接听键。
“阮洋洋你在哪里?”口气还是一贯的不容质疑,霸道的让人窝火。
呀哈,她今天是招谁惹谁了,每个人都冲她开火来了。
“我说尊敬的领导,今天又不上班,你家也不住海边,会不会管的太宽了?”洋洋气的反唇相讥。
“你……行,马上来公司一趟,不得延误,敢不来,明天就准备递辞职书。”
“辞职就辞职,姑奶奶怕你不成,我不干了。”洋洋也来火了,凭什么每个人都能把她当球一样踢,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只猪上司是,那个男人更是。
“前提是把你向公司借的十万块还上。”电话那头传来不卑不亢的声音,笃定的口气像是料定她一定会妥协。
事实上,她也妥协了,洋洋气的怒发冲冠,却无话可说,憋了半天,才愤愤的道,“去去去,行了吧。”
说罢,一把切了电话。
“你有事吗?那我送你吧。”男人的嗓音柔和的像是三月春风,霎时让洋洋心头的熊熊火焰消停了不小。
“好,谢谢了。”一对上金宵的脸,洋洋立刻灿笑无比。
而另一头,比克一放下电话,就拿看好戏的眼神盯着好友。
“我说大哥,你一向公私分明,怎么泡妞都泡到公司来了。”
看你这次还不中招,比克贼在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以后要怎么好好利用洋洋整整这个一向把他压的死死的好友。
“行了,少来,她来了没?”
“估计在路上了,你可以去路上撞个刚好遇见的偶然啦。”
瞟了一眼一脸贼笑的好友,桑泽朗径自站起身正欲离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精锐的眼神泛着犀利的光芒,“牧焱最近在收拢董事会的人,如果他一有行动,就开始收购桑氏的股票。”
“明白。”两个心思缜密的男人视线在空中交流,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再明白不过,比克扬起嘴角,那邪气的模样像是等待老鼠钻进自己设下圈套的猫。
041。委屈的发泄
“就到这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洋洋下了车冲着驾驶座上的金宵猛挥手,末了转身就往眼前的公司走去。
“等下,阮小姐。”
洋洋转过身,疑惑的看着也从车里下来追上来的金宵,“这个给你。”
接过那一瓶小小的药膏,洋洋窒了窒。
“你的脸好像有点肿,这个是消肿的,我想应该有点用。”
下意识的抚上自己肿痛的脸颊,苦涩一瞬间划过,但随即扬起嘴角,真诚的道谢,“谢谢你,以后叫我洋洋吧,叫阮小姐太见外了,何况我们都是朋友了不是吗?”
“呵呵,好,洋洋,我能再约你吗?”
“当然……”
“他是谁?”未完的话被突然的第三种声音插入而中断。
洋洋转过头,猛的倒抽了一口气,看着青着脸一脸便秘相的桑泽朗,条件反射下直接挽住金宵的胳膊,高傲的扬起下巴,“他是谁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你只要顾好你那娇滴滴,柔弱弱的情妇就好了。”
只要一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纠结的心就难以平复,只能用犀利的言辞捍卫自己的尊严。
“你……”桑泽朗的目光触及到洋洋红肿的脸颊,黑眸顿时沉了几分,那该死的女人居然骗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跟我回去。”明白自己误解了她,桑泽朗也不再多言,上前径自拉起她就走。
“你放开。”使劲撒手,洋洋一个转身窜到金宵身后,露着一双大眼冒着怒火瞪着同样怒火冲天的男人。
凭什么?这回又凭什么随便的要她回去?真以为她阮洋洋是那种随意就能捏来揉去的人吗?明明错的是他,口气还这么恶劣,搞得自己好像他在外偷情被捉奸在床的妻子。
看到眼前的女人不但反抗他,居然还躲到别的男人身边,心口一股无名火涌上,让他全身都迸发着阴寒的气息。
精锐的黑眸闪动着灼人的光芒,桑泽朗开始打量起眼前俊逸出色的男人,却不料接触到一道犀利刺骨的眼神,虽然只是一瞬间,明锐异常他还是捕捉到了。
黑眸眯起,带着几分警戒的看着眼前一眨眼又是一脸温润的男人,邪唇轻挑,直直的对上洋洋的大眼,极缓慢的提醒, “别忘了你还欠我什么?不要逼我采取非常措施。”
果然,桑泽朗的话相当奏效,洋洋顿时变了脸色,又气又恼,清秀的小脸上红白交错,好不精彩。
“那个,金宵你先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们有空再约。”
“洋洋,你若是有难处,尽管告诉我。”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一旁脸色不善的男人。
“回去。”看着眼前非常碍眼的一幕,桑泽朗耐心尽失的加重嗓音。
“嚷什么嚷,我有耳朵。”跟金宵挥了挥手,洋洋才极不甘愿的尾随在桑泽朗身后坐进他的车里。
一坐进车里,洋洋憋了许久的情绪立刻一股脑的发作出来,“你是有病啊,要我滚的是你,要我回去的也是你,你把我当什么?有种就不要拿那些破事威胁我,我这辈子从来就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见他没什么反应,洋洋越说越窝火,越说越委屈,哽咽着嗓音,“你就见不得我好,成天就知道欺负我,连着你的情妇一起来欺凌我,你不是人,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
说到最后,洋洋几乎是用吼的,眼泪也随之扑朔扑朔跟着滚下来。
一个猛的刹车,桑泽朗将车停了下来,静默的好半晌,才侧过身看着窝着身子抽泣不停的人儿,心头一阵窒闷。
伸出手刚想抚上那纤细肩膀的手顿了一下,转了个方向抚上那渗着泪,却肿的相当高的脸颊。
见她没抗拒,高大的身子又挪近了几分,低声轻哄着,“脸都肿成这样了,别哭了。”
“我就哭就哭就哭……”扬起脑袋,洋洋耍性子的大嚷着,一脸的鼻涕泪水。
窒了窒,对她的耍性子桑泽朗莞尔勾唇,猝而俯下脑袋,吻上那泪湿的眼睑。
洋洋一怔,被吓的成分居多,竟忘了要继续哭下去。
伸出健臂,紧紧的拥住微微颤抖的纤细肩头,附耳轻语,“对不起,宝贝。”
心底的某处被重重的偷袭了一下,只听见顿时崩塌的声音,清亮的大眼转了两圈,洋洋使劲推开他,一脸不解恨的道,“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吗?告诉你,我不接受。”
“你……”这女人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何时跟女人开口道过歉?她竟还不领情,男性自尊一股脑涌上来,脸上有写挂不住,桑泽朗也气闷的坐回原位上,一个使劲的踩下油门,让一时不防的洋洋差点撞到前头的玻璃窗上。
眉头皱的死紧死紧,洋洋侧过头,一脸气恼的瞪着他,心里头却不停的嘀咕着,只不过是小试一下道歉的诚意,这么经不起考验,真是自大又霸道的男人,两个字,龟毛。
洋洋当然知道,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又在花丛流连惯了的男人自然不会对女人开口道过歉,其实她是赚到了,但只要一想到那女人给自己的一连串欺凌和他的不分青红皂白,心头的火就是难以熄灭。
她阮洋洋的宗旨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还人一寸,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所以,想从她嘴里轻易听到原谅两字,一个字,不可能,哦不,是三个字。
洋洋也不再说话,转过脑袋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在外呆了一天的身体在安静舒适的空间内逐渐放松下来,眼皮也开始加重,迷迷糊糊中任由知觉迷失在黑甜的睡梦中。
042。计划开始
小心的将纤细的身躯放在床上,看着连睡梦都皱着眉头的洋洋,看来这小妮子真是气的不轻。
目光下移,掠过那越显红肿的脸颊,如夜空一般无底的深眸复杂的看着熟睡着的容颜,眸光一闪,起身往门外走去。
半晌,桑泽朗手中拿着冰袋,小心的侧躺在洋洋身边,对着细白的耳朵轻声吐息,“宝贝,先醒醒,脸先敷下,不然明天会肿的更厉害。”
洋洋的反应是嘤咛一声,不高兴的皱皱眉头抓了抓痒痒的耳朵,然后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身吧唧吧唧两声,继续睡的呼呼大响。
俊脸一愣,随即宠溺的笑笑,没办法,只能当一次苦力了。
大掌握着冰袋,又怕惊醒她,桑泽朗格外小心的轻触那细嫩的肌肤,那专注的模样仿佛生怕至爱的宝贝有一丝丝破损。
可能是盛夏天气,即使是夜晚,室内的温度也有些燥热,所以洋洋并没有惊醒,反倒因为突然的冰凉触感舒服的嘤咛出声。
睡梦中的小脸无意识的更加贴近那冰冰凉凉舒服的感觉轻轻摩挲着,洋洋翻过身,小嘴发出呼呼两声,诚实的发表感叹。
看着她毫不做作的可爱反应,幽深的黑眸渗入点点瑕光,目光紧紧的锁着那朝天大睡的可爱小脸,因为舒坦的感觉让洋洋粉嫩的小嘴微张着,吐着甜腻柔细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牢牢的攫住黝黯的黑眸。
不知不觉中,桑泽朗已放下冰袋用宽厚的大掌取而代之,轻轻抚上那细腻的肌肤反复摩挲着,感受那如丝的触感。
而湛亮如黑宝石的深眸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张无暇甜美的小脸,那眼神似像烙进骨血般浓烈。
游戏游戏,他,似乎跌了。
有些感情,不知不觉,有些感情,后知后觉。
勾唇浅笑,颇有几分认栽的意味,邪魅的眸不再轻佻,渗着丝丝浓重的气息缓缓逼近吐气如兰的小嘴,试探性的轻舔了下诱人的粉唇。
睡梦中的人儿皱了皱眉头,昏沉的意识下接收到薄唇上的不安骚扰,反射性的伸出舌头扫了扫唇瓣。
眸光一沉,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分明就是在引人犯罪,既然如此,就先犯了再领罪吧。
高大的身躯贴近,刚想进行更深一步行动时,低沉的电话声倏地响起。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想杀人的冲动,忍不住瞄了瞄眼前可口无比的佳肴,自制力差点妥协下去,电话声却一阵又一阵像是腊月冰水淋了他一身寒意。
桑泽朗低咒一声,这一刻他决定,要是这通电话无关紧要,他一定会杀了打电话的人。
“喂。”低沉的声音透着冷冽,有点知觉的人当然知道小心为妙,更不能太多废话。
当然,比克就是相当有知觉的人。
没有一句废话的直奔主题,若是平常,以桑泽朗明锐缜密的心思肯定听得出比克口气中的幸灾乐祸。
但,“余火未消”的桑泽朗此刻早已直接过滤掉一切,只关注着杀人的问题。
“来公司一趟吧。”比克的口气轻描淡写,甚至有些玩世不恭。
“有情况?”思绪回笼,桑泽朗黑眸瞬间光亮,淡淡的问。
“你会感兴趣的。”
半个小时后,桑泽朗交叉着双腿靠坐在真皮沙发上,姿态慵懒邪魅,斜睨着眼前那一打春宫照。
“是你的魅力减退了?还是你的演技更进一步了?连她都相信你真的是废柴不再对你抱希望了?”比克坐在另一边,单手轻勾着下巴睨着一脸高深莫测的好友,揶揄道。
轻哼一声,“牧焱似乎比我意料中还要心急啊。”
两指轻轻夹起一张照片玩弄着,桑泽朗勾起嘴角,那笑让人冷的入骨,寒意蔓延。
“你打算怎么做?”
“只不过开始时间提前了,计划不用变。”桑泽朗站起身,走至落地窗前,那高大的身影透着难以忽视的霸气和冷冽,仿佛一个巨人俯视着脚下千千万万的蝼蚁。
“那,女的呢?”比克的口气透着几分迫不及待。
“你今天的话似乎很多。”
比克抚着下巴,贼心的思量着,能不多吗,平时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屑一顾,但现在不同了,有了个特殊的某某人,尤其是眼前的某人还不自知,这些个女人一定会带来很多精彩的故事,看热闹他可从来不落人后。
“随便问问嘛,想来你安插在桑氏的人都被收服了,估计你在人家眼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