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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眉挑了挑,比克上前刚想做个顺水推舟,没想到一直坐着不动不语的桑泽朗猛的站起身,说了一句对于阮家人来说相当莫名其妙的话,“我会娶她。”
068。争执
一直坐着不动不语的桑泽朗猛的站起身,说了一句对于阮家人来说相当莫名其妙的话,“我会娶她。”
娶她!
娶她?
阮家人面面相觑,这唱的是哪出?今天一下子吸收了太多晴天霹雳的事,实在消化不了。
阮绵绵最为镇定的走上前,从上到下扫过眼前高大出众的男人,很呆的问了一句,“你说……要娶的她是洋洋?我的妹妹?”
桑泽朗勾勾嘴角,没有直接回答绵绵的话,反而相当自信的承认,“我才是孩子的父亲。”
又是一场雷阵雨,轰隆隆……
“你是孩子的父亲?”
绵绵吸足了气刚想大吼出来,没料到一阵更猛的怒吼声带着更强的杀伤力盖过了她。
扭头,杀气迎来,不仅是阮绵绵,连在场的所有人都暴睁着眼,全都被雷闷的看着怒火冲冲的三好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刷出去一巴掌,目标是刚刚还笑的相当自信的某男的右脸。
笑脸还挂在嘴角,但就是僵了点,脸偏了,指印明显了。
比克狠狠的抽了下嘴角,这娘们的手劲真叫个惊心动魄,那张一直迷的女人团团转的脸首次迎来了女人鲜艳迷人的爪子印。
其实他很想笑,尤其是看到好友那憋死人的表情,但天时地利不适合,他还是硬憋回了肚子里,笑到肠子快打结。
“你就是桑泽朗。”注意,这是肯定句,坚定有力不容质疑的肯定句。
阮家人全都中风似的狠狠抖了两下,好吧,今天她们都拼了,还有什么更霹雳的都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桑泽朗转过脸,那表情有点蒙,有点呆,更有点挫。
碍于身高关系,三好真子仰起头,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阵怒吼,“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洋洋出车祸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插个话,是差点出车祸,还没出。”望着三好真子惊悚的眼神,阮绵绵赶紧闭上嘴巴。
转过头,三好真子继续吼,“你让她可怜的一个人躺在医院里,你知道她的样子有多难过,多憔悴,有多伤心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说道激动时,三好真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桑泽朗的胸膛一阵猛戳。
噗嗤一声,比克赶紧捂住嘴巴,刚好迎上桑泽朗杀人似地眼神,乖乖的比了个闭嘴的表情。
史无前例啊,居然有女人骂那万人迷不是男人,他一定要拿笔记下来。
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破功的一声噗嗤把三好真子投在桑泽朗身上的注意转移到了他身上。
三好真子一把推开桑泽朗,直步走向一脸抽搐的比克,“混蛋,你也不是好东西,还敢笑?”
这回他可真笑不出来了,这娘们无论是嘴上还是手上的功力他可是真真切切的领教过了。
“说啊,很好笑吗?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是有良心的,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说的多么好听,利用完了女人就拍拍屁股走人,你们算什么东西?”
眼看三好真子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绵绵怔了怔,心知真子的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知道她的‘后遗症’又发作了,赶紧上前,小心的劝说,“真子,你先消消气,有什么话慢慢说。”
回过头,看了眼一脸担心的绵绵,三好真子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失态了,但出于对好友的关心,仍然郁气难消的瞪着桑泽朗,“要不是洋洋有了你的孩子,我坚决不支持她嫁给你,以后你要是对洋洋不好,敢对不起洋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桑泽朗沉默的点点头,看上去有几分被唬住的被动。
那现在嘞?是什么状况?就他们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一段就完了?他们都成隐形人?还是空气?
阮绵绵终于忍不住的很小声的吼了一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给我说清楚。”
桑泽朗转过身,看了眼绵绵,然后顺着视线看到了阮家每个人都同样的表情,平静的开口,态度异常恭谨,“我就是桑泽朗,之前的婚礼也是因为我的关系给你们带来麻烦我非常抱歉,但是洋洋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娶,请你们见谅。”
听了这话,绵绵可恼了,“你姓桑的就了不起了?把我们阮家耍的团团转,还有你当我妹妹是什么?凭什么你说娶就娶,你有没有尊重过她,问过她的意思,她可能是年纪还小受了你的诱惑也是人之常情,为什么她非要嫁你不可?”
桑泽朗拧起眉头,知道自己花名在外惹的祸,以前是因为掩藏真正的自己给外界制造的假象,现在倒成了最佳障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绵绵,别说了,我想我知道洋洋的意思。”这回的三好真子倒是显得异常冷静,想起洋洋那天为这个男人哭的那么伤心,句句说的她心头发酸的话,三好真子抬起头,认真的说道,“洋洋喜欢这个男人。”
这回轮到桑泽朗呆了,身后的别克更是默默哀叹,女人真是恐怖的动物,也不看天,说变就变。
这回,阮家人就没一个有吱声的了,洋洋喜欢最大,至于结婚吗?毕竟这种事当事人都还昏的迷糊糊的,他们也无法直接做决定,只能等洋洋醒过来再做决定了。
069。可疑!?
莹润的大眼睁开了一条缝,因为不适应光线的刺激,又闭上了,洋洋难受的揪紧眉头,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再次睁开眼,羽扇般的眼睫轻轻煽动着,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迷茫的眨了两下。
“醒了醒了。”林美云守在床边,看着醒过来的女儿,高兴的像个小孩子叫嚷着,“宝贝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妈咪。”
“哎呀,我说女儿才刚醒,身子还这么虚弱,你问这么多叫她怎么答得上来?”一旁的阮振义也是爱女心切,心急的拉过妻子,自己倒是凑了上去,“洋洋,有什么不舒服的告诉爹地,爹地马上叫医生。”
“你个老头子,就知道说我,自己还不是在吵女儿。”林美云不满的嘟囔着。
“好了,爹地妈咪,洋洋才刚醒,先让她休息会,有什么事等会再说吧。”
阮氏夫妇想了想,刚想退回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却见躺在床上的女儿猛地坐起身,吓的赶紧抬起搁到一半屁股。
“洋洋你做什么?”阮绵绵大声喝道,眼疾手快的按住洋洋拔针管的手。
“礼堂爆炸了,他人呢?人呢?”虚弱的撑着床沿,洋洋用着不多的力气大声问着。
她的记忆只残留在冲出礼堂的那一刹那,她清楚的听见了巨大的爆炸声,碎石飞溅,她吓的不敢回头去看,只知道跟着他拼命的跑,原以为必死无疑了,身子却猛然被压倒在地,所有的声音顿时消失。
她还活着,是他压着她,让她活着,但是他呢?
阮绵绵若有所思的看着洋洋急的泛泪的眼眶,苍白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担心,一味的担心,仿佛她如果说了不知道或者他已经不在了,她就会崩溃。
绵绵转过头,看向一旁,只见父母意料中的沉下脸,轻叹的摇摇头,还是真如真子所说,看来洋洋对桑泽朗的感情也只剩他们不知道了。
绵绵心里了然,笑了笑,抚着洋洋躺好,才轻声的安抚她,“放心吧,所有人都没事,就你有事,都是有孕的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乖乖养伤,别让我们担心,知道吗?”
“你说什么?”洋洋又腾了起来。
“叫你好好休息啊,真是的。”绵绵白了眼洋洋过于激动的表情。
“不对不对,是前面一句。”洋洋急的指手画脚。
“前面一句?你怀宝宝了,要小心知道了吗?”
“宝宝?”洋洋愕然的低下头,喃喃低语,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肚子,无法消化那里会突然出现一个人的震惊。
“你不知道?”这会连绵绵都吓到了,阮氏夫妇更是睁大眼面面相觑。
敢情他们女儿被人欺负了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这这……会不会太震撼了?
洋洋提起头,一脸茫然的望着绵绵,怔怔的摇了摇头。
绵绵按着太阳穴,感觉事情出乎意料的让人措手不及,不对,那医生说过跟某个男人讲过的,绵绵低下头,认真的问道,“你上次差点出车祸是谁送你来医院的?”
“谁?噢,好像是金宵,我新交的朋友,我那天也没见到他,真子跟我说的。”
“你朋友?没道理,这么大的事那他干嘛不跟你说?”
“说什么啊?”
越想越不对,总感觉事情似乎有些诡异,绵绵敛下疑惑,笑着说,“没什么了,你啊现在都要做妈妈的人,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知道吗,现在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了。”
“可是……他……”心里是缓了一口气,洋洋还想说什么,却在绵绵的眼神下住了嘴,她心里明白,家里人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
绵绵当然知道这个他是谁,她故意避重就轻,刻意不说桑泽朗的情况,因为她心里清楚,就算洋洋对桑泽朗情真意切,但是真的要将她宝贝妹妹的终生幸福托付给那样一个男人还值得深思熟虑,谁不知道桑氏少东桑泽朗是怎样一个人,先不说他不学无术,就光光一个商界顶级的花花公子之名就足以判他死刑,虽说他开口了要娶洋洋,但是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难不保只是为了洋洋肚子里的孩子,那洋洋的下半辈子就毁了。
还有她做姐姐的必须要帮妹妹提防点了,这个小迷糊不知道交了什么朋友,这个叫金宵的男人竟然对她怀孕的事只字不提,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有什么目的?她必须查清楚,太可疑了。
望着退出房间的家人,洋洋转过头,怔怔的望着天花板,素白的双手轻轻的抚上平坦的小腹,傻傻的咧开嘴角,直到这会她才真正意识到有个鲜活的生命在她的肚子里孕育。
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就算有再多的倔强和好强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个男人为救她可以不要生命,那么鲜活的一幕跳动在脑海里,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满溢的悸动,她知足了。
这个孩子来的真是太是时候了。
070。报复,只是刚刚开始
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的街角,佝偻着一个年轻女人,她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狼狈不堪的衣服上满是脏污,一双迷乱的大眼小心的窥觑着来往的行人。
向岚月咽了咽口水,目光饥渴的盯着对面一家云客拥挤的面摊,阵阵面香隔着一条街仍然飘散不去,勾挑着她已经一整天没吃饭饿到不行的肚子。
礼堂爆炸后,她在半昏迷中被人拖了出来,后来因为来了救护车无人顾及她,她趁着混乱扶着昏沉的脑袋拼命逃跑,她知道如果再栽在桑泽朗手中,她一定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依照桑泽朗的性格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别墅是回不去了,还要时刻提防着桑泽朗找人来抓她,她蹲在这个街角已经整整一天了吗,因为跑得急,她身上根本没有一分钱,又饿又累的神经折磨的她快受不了。
再次吞了两下口水,向岚月受不住的站起身,小心的向四周看了又看,确定没有可疑的人才壮着胆横穿马路直奔面摊,她现在已经饿到快趴下了,她不想死,就算用求的用强的也要先填饱肚子。
只是脚步才刚跨出两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们……”
向岚月吓的全身颤抖,惊恐的瞪着眼前两个男人,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掉头就跑。
别说她一个女人的脚程不敌两个大男人,更何况她早就饿到去按胸贴后背,颠簸了两下就被两个男人轻而易举的逮到,各自一边利索的架起她疾步离开。
“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我不去我不要去,不要……不……”
夜风微凉,飘过从很远传来的挣扎声,原地依旧绚烂迷情。
光线昏暗的包厢内,大门被推开,向岚月是被扔进来的,她趴在地上,因为挣扎的太用力,加上饥饿过度,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四周阴沉的气氛终于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想不到自己还是逃不出桑泽朗的视线。
顿了顿,向岚豁出去的抬起头,包厢内光线很暗,只有几盏小灯开着,但足已让她看清坐在沙发中央的那个男人。
不是桑泽朗!
“是你!”向岚月瞪大眼,做梦也没想到要抓自己的是这个男人,温煦的笑容无懈可击,但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那么无害,那俨然冰凉的眸中是无法猜透的阴沉。
她可没有忘记,虽然只见过那么一次,但那狂戾的气势和眼神早就让她印象深刻,这个男人很危险。
她并不认为他是请她来做客的,因为她是被扔进来的。
“你想做什么?”向岚月支起身子警惕的问着沙发上的男人。
“你说呢?”男人薄唇轻勾,笑的漫不经心。
向岚月悚然一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