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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时候都不去看她,所以也不太清楚她到底怎么样,问云郦好了,她基本天天都去看她!”
老人又叹了口气说:“你说她生你这么个不孝子做什么,倒不如侄女亲近!”
江轩南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生下我,不过,老爷子,我不去看她,正是因为孝心!”
老人看摇摇头,江轩南又语不惊人不罢休地说:“她一看到我就生气,不去,她反而少生不少气,对她的身体有好处,这是医生告诉我的!”
林衣若从没听过这样的谬论,老人听了摇摇头,吩咐人开艇走人,江轩南又说:“今晚我烤肉请客,要不要吃呀!”
老人用手指了指林衣若问:“她吃得!”
“你吃你的,关她什么事,既然路过来,就吃个晚饭再去流浪也无伤你什么大雅吧!下一站准备去哪里?阿拉伯哪个国家?”
老人哼了一声便吩咐开艇走人了,江轩南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转过头看着林衣若一脸好奇,江轩便说:“是我父亲,挺好的一个老头!”
林衣若全怪怨起来:“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连个招呼都没打!”
“他最不喜欢这套礼节性的东西,而我的母亲却最喜欢这种礼节上的东西,我父亲与我的母亲是在一个画展上认识的,我父亲的画展,他年青的时候是有志向的,希望做一个画家,一个中国的毕加索或者梵高,结果毕加索、梵高没做成,却认识了我的母亲,于是**地陷入了爱情!”
林衣若从不知道可以用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父母的,江轩南继续讲:“结果我父亲火大了一点,一不小心,我的母亲就有了身孕,我母亲是个单纯的人,大约不知道跟男人**后会怀孕,发现时已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我外公的‘虹仪’那时候才起步,家境比一般的人家稍微强那么一丁点,但我外公家祖上却是一个书香门第的大家,到底是如何一个有多少拐弯亲戚的大家庭就不太清楚,独独知道规矩特别多,我母亲未婚有孕这样的辱门之事是断然不敢告诉家里的,一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惊慌失措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我的父亲想办法,母亲没想到到了父亲租的房子时,父亲已经人去楼空了!”
林衣若听了“啊”了一声,江轩南继续说:“对我父亲一枉情深的我母亲原以为我父亲跟那梵高一样的是一个有上顿没下顿的有志青年!”
林衣若又“啊”了一声,江轩南笑了一下说:“没想到有志青年却是个负心汉,这个时候她肚里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她只能一个人去面对,本想偷偷去流掉,因为没有经验,医院是不敢去的,小门诊又害怕,这一折腾那孩子就长到了六个月,终是被外婆发现了,当时对于江家可以说是塌了天的大事。”
☆、第十章 迷糊的身世2
第十章 迷糊的身世2
林衣若不知道那个看上去身体不好却高贵无比的江仕洁却有这么一段惨痛的经历,江轩南继续说:“外婆一知道,自然就瞒不过外公,外公愤怒地打了这个辱及门楣的女儿,并要撵出家去!母亲到底是我外婆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说服了外公:说这个时候把母亲撵出门,马上这事就可以传遍街坊,江家同样会因此受辱,不如带到老家去,想办法把母亲肚里的孩子打掉!于是便安排这事,偏偏在这个时候我唯一的舅舅出了车祸,一家人悲痛不已,家里一边着手处理舅舅的事,一边着手把又羞又辱的母亲送到乡下,结果因为舅舅的事一耽搁,母亲到了老家已经有七个月身孕,本是娇生惯养的母亲,从她知道自己怀孕起到老家,这三个月受的责骂、痛苦、折腾大约比她长到这么大加起来还要多,一到老家,母亲就早产了!”
林衣若又“啊”了一声,江轩南便说:“那个时候外公的生意已经有了起色,外婆让处理这事的人终是没敢下手害死已经生下来并活着的孩子,而是将孩子偷偷送到了老家的乡下,却告诉了母亲、外婆那孩子生下来就死掉了,母亲可能因此事,身体受挫,精神也出现了异常,只是极度愤怒的外公与外婆都没有发现。”
“母亲回到城里没有多久,我父亲也回来了,原来他的确是一个有志青年,却不是梵高式的有志青年,而是一个非常有身家背景的有志青年,开所谓的画展,完全是因为他闲暇时喜欢画两笔,周围想巴结讨好爷爷的人就把赞美的语言扔到他身上了,父亲每日被人赞扬着,有点飘飘然,想知道自己的画技到底是如何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周游世界一圈观摩了一番世界知名画家的画,最后将自己的风格锁定在毕加索和梵高的画上,花了巨金购买了毕加索、梵高的一批名画小仙有主。我看过他购来的梵高一幅画,以我的修为现在也看不明白,那画当时花了父亲一千多万美金,买了这批画后,他照着模仿了半年,画了一堆‘名画’,认为自己的画已经炉火纯青了,再三选择之后,选中了这座城市,要在这个城市办一场为期十天的个人画展,看他的画到底有多大魅力,与毕加索、梵高的差距有多大,当然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与爷爷有关系并且经常夸奖他的人,偷偷办的这个画展,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买那批名画花得实在太狠了被爷爷限制了花费;还是别的地方出了状况;又或者是他本人心理作崇要办一场梵高式的画展,这场画展地点选在最繁华的地段,大约就是‘虹仪’总部附近,场面却寒酸。”
林衣若没想到江轩南的父亲是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人,有些想笑,不过因为江仕洁悲惨的经历,和自己略有相似,她又笑不了来,江轩南继续说:“父亲的画展,因为噱头做得足,叫个什么‘赶超毕加索’‘再世新梵高’,所以本城的人都好奇想看看谁有那么大本事可以赶超毕加索,做再世梵高,第一天是人山人海、门庭若市,然后就是骗子的骂声不绝,到第十天是冷冷清清、门可罗雀,整个画展不仅没卖出一幅画,第十天观看的人一个都没有,受到沉重打击的父亲看着门前连个客人都没有画展,心里正想是坚持还是放弃的时候,我的母亲来了,她是父亲办画展第十天的第一个客人,也是这一天的唯一客人!”
“我的母亲除了书念得好,还是远近有名的美女,外公对她寄予了无限希望,对我从未谋过面的舅舅倒不见得舍得,但是对于我的母亲却让她学钢琴、舞蹈,学多国的语言,凡是我外公认为才女加美女应该学的,都会让我的母亲去学,这血本有点倾家荡产的味道,对于当时的外公是一种比较大的投资,外公为母亲请的老师都是很负盛名的。外公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我母亲是有资质的,母亲生下来第一天就被人夸为美女,外公家虽落败了,但他做为家中的长子,就肩负了振兴家族的重任,外公就把振兴的重望寄托在了母亲身上,自然是母亲长大后如果嫁入名门,光耀门楣是指日可待了。谁知母亲阴差阳错地路过了父亲办的画展,母亲的美丽与气质在路过那一霎那间就打动了父亲,本来颓唐坐在门口的父亲一看到母亲阴郁一扫而去,立刻站了起来邀请我母亲一起看画,母亲是个有很多修为的人,可外公大约做梦也没有想他,他花血本栽培母亲最最遗憾的是没有培养母亲的美术修为。大约这画也是如那花一样,好画各入各的眼,没有美术修为的母亲一下迷上了父亲的画,又或许是一下迷上了我的父亲,我现在想是不是父亲当时的画抽象了一些或者是深奥了一些,就象我看不明白梵高的画,那些个凡夫俗子也看不明白父亲的画,而没有美术修为的母亲经过父亲解说,看到的画与别人看到的一定不一样,于是可悲地沉入了爱河,还无法自拨地偷吃了禁果!”
林衣若见江轩南用这样的语气讲他的父母,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悲凉,江轩南忽说了一声:“咬饵了!”说完赶紧摇杆,却没钓着鱼,饵还被鱼咬走了,江轩南皱着眉说:“是条大鱼,很有经验偷食鱼钩上鱼食的大鱼!”
林衣若不太相信在这个地方,海里会有有经验偷吃鱼食的大鱼,撇了一下嘴,江轩南看了林衣若一眼一挑眉表示:若若小妞,难道你不相信?
林衣若也一挑眉表示:南南败家子,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你这个疯子难道还会有第二个人来钓海鱼?你骗鬼去呀?
江轩南冲林衣若做了个鬼脸收了线重新放上鱼食又接着说:“父亲急急离开这座城市,倒不是对母亲厌弃了,他是真的喜欢上了母亲,按他自己的说法是遇上了爱情,喜欢到了娶回家才放心的地步。父亲他费了很多心思与精力与爷爷周旋,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让爷爷同意他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寒家女孩子为妻。所以他带着光环带着得意回来的,在城里最好的地段置了豪华别墅,收拾妥当就穿着价值几十万美金的燕尾服开着上百万美金的名车到江家提亲,他准备给母样一个惊喜,并没有通知母亲,是直接上门提亲!”
☆、第十章 迷糊的身世3
第十章 迷糊的身世3
江轩南把鱼食抛出去又接着讲:“外公外婆因为母亲的可耻行为,尤其是外公为自己花费了那么多心血栽培的母亲,做出这样的事,可以想象在当时,他有多么气恨,气恨之后就得对面现实,如何才能为母亲找一户好人家成了他的难题,突然天上就掉下来一个英俊多金、气宇不凡的父亲,外公是迫不急待地把母亲给嫁了,本因父亲打击已经心灰意冷的母亲,对于嫁给谁不嫁给谁压根就不在意了,更不敢怫外公之意!”
林衣若听得有些入迷了,没想到江轩南的父亲竟然有这样的故事,听到江仕洁终于可以嫁给心上人时,不由得都替她松了口气。江轩南笑了一下又说:“母亲做梦也没想到会嫁给父亲,但已经死了一个孩子的母亲没有了遇到父亲的激情,身体有病、精神有问题的母亲暗里将父亲视为骗子,当成仇人,曾经如鱼得水的两人,结了婚后反而是磕磕绊绊、吵吵闹闹,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结婚不过三个月,分居的天数却超过了两个半月。爷爷本来就不满意这桩婚事,在母亲生下第二个孩子后,强令父亲结束这起荒唐的婚事,爷爷坚决要把这个孩子带着,母亲的精神更加紧张,父亲一直不同意,也就在这时与父亲分居了三个月的母亲再度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父亲本就不明白为什么结婚后母亲对他不如以前,听到母亲怀了身孕,以为母亲已经在身体和心里都已经背叛了他,他在极痛苦中同意爷爷的提意与母亲离了婚。”
“母亲的离婚对外公外婆打击极大,他们的女儿当年未婚有孕,已经让他们面上无光,痛苦不已,没想到女儿与人成亲后居然恶习不改,有身孕竟然不是那个让他们引以为豪的女婿的,外公一度怀疑女儿续了前缘,但又找不到那个男人,出于对母亲的憎恨和失望,他们把母亲撵回到了老家的乡下,并永不许她再进江家的门,几个月后外公接到乡下来的信,说母亲又生下了一个七个月的早产儿狂傲冷夫难驭妻!”
“外公就当母亲已经死了,因为母亲的婚姻,外公曾获得了爷爷非常强有力的支持,不过一年,他的生意做大了数十倍不止,‘虹仪’一下成了国内有名的大公司,可是因为母亲的背叛,父亲将他的恨意都放到了江家的生意上,一力打击,江家不仅连一年前的气数都没有,两年就差点破产几次,外公因失子之疼,女儿不上进,生意陷入困境,内忧外患中苦撑了三年,终是郁郁而终;我的外婆是个本分的人,从来对外公就是言听计从,中年丧子,晚年丧夫,女儿又如此不省心力,在外公过世半年后,也就撒手人寰了;我的舅妈也是胆小怕事的人,江家这么大一摊子事,让她很快就陷入了困境中,不得不到乡下接我母亲回城。”
林衣若有几分不明白地问:“你说董事长精神有问题,我怎么瞧着跟正常人一样?”
“她的精神问题主要在对我父亲和我们身上,正因为这样,外公外婆才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母亲毕业名牌大学,学的是经济管理,从某种程度上讲管理‘虹仪’,她比舅舅更容易上手,父亲因为自己的打压,终是逼死了外公,对于母亲,除了内疚外公的死,在感情上也并不愿意真对母亲施以狠手,但又憎恨母亲背叛他,想爱又得不到,便在城里花天酒地胡混起来,这些花边新闻曾是城里电视、报纸的头版头条,我想母亲一定看得到、听得到!”
林衣若又不由得问:“我怎么听说董事长只有两个儿子,按你这么讲董事长应该有三个儿子才对,是不是第一个儿子一直养在乡下没有认回来!”
江轩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