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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换平时,花小川这句话肯定能让林衣若哈哈大笑,但这个时候两人却大眼瞪小眼,象两只斗鸡一样地盯着对方。
林衣若没想到花小川是动真格的,没有逮捕证,让人强行把她带回了公安局,然后关在一间房里,什么也不问,林衣若心看着墙上一点点流失的时间,想着江轩南说的不见不散,心急如焚。
林衣若呆在那间房里,除了不自由不能看电视打电话,吃喝还是管饱的,林衣若甚至怀疑花小川会不会对她动刑,但这个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每天吃好喝好,只是有点睡不好,她一闭眼睛就能看到江轩南哀怨的眼神怪她食言,每次都在林衣若要解释的时候又醒了,总是这样,以至于住在这公安局的房里压根没有睡眠质量富家千金爱上我。
在吃五顿牢饭的时候,门打开的,没一会两名警员把林衣若带到花小川的办公室,花小川看了林衣若一眼才说:“你可以回去了!”
林衣若见花小川的办公桌上有一瓶口香糖,听了便取了一粒放进嘴里说:“花大副局长,怎么不调查了!”
花小川点点头说:“江轩南的车在国道上出了事!”
林衣若一听手一僵问:“你说什么?”
“我们追捕江轩南的时候,他负隅顽抗拒捕,开车从‘江枫渔火’逃跑的时候,在一个转弯处失了准头,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林衣若不相信地站了起来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傍晚的事,出事的车和人掉进江里了,现在还在找江轩南的尸体!”
“你骗我!”
“没有骗你,我们的人包围了‘江枫渔火’的山顶别墅,没想到江轩南狡兔三窟,没在那套别墅里,而是躲在‘江枫渔火’另一套别墅里,只是我们进去的时候,满地都是啤酒瓶子和烟蒂,追过去的时候,看到江轩南坐到车里了,见着我说:‘徐总这行改得好呀,唉,还是徐总这行威风呀!’”
林衣若看着花小川好一会才问:“那你们怎么找到他躲藏的地方的?”
“他打了你电话,我们就立刻判断出他的方位了!”
“怎么会呢,他怎么会打我电话呢?”林衣若完全不相信,花小川听了生气地说:“林衣若,你以为你不配合我们,我们就没办法嘛,还有,我为了你好,跟江轩南说了:‘我知道你在等林衣若,不过她跟你不是一路的人,知道你做了这些大奸大恶的事,把你的犯罪事实统统都告诉我们,还告诉我们,你在这里等她,江轩北你束手就擒吧!’”
林衣若听了也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笑得一定非常难看,忍着眼泪说:“你胡说八道,你能为了我好,你分明是想挠乱阿南的心境,好趁机抓捕他,你是个小人,你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花小川看了林衣若一眼又接着说:“衣若,不管你怎么认为我,我都要把你从边缘拉回来了,你与徐枫七年的感情,不管站在公与私的角度,我都不能再看着你往罪恶的深渊里滑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么做是为你好!”
林衣若裂着嘴笑了一下说:“可是花大警察,我一点也不感激你为我好,现在仅有的一点念头,就是想杀死你!”
花小川不以为然地笑说:“我知道你现在是在气头上,江轩南对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杀伤力,象贝宁宁那样为他飞蛾扑火的女人,不是一个两个了,所以你现在看不清楚,我可以原谅你,过了这一阵子,你的心境平和下来,再想想江轩南的所作所为自然会想清楚,弄不好到时候你会感激我的。而且江轩南听了我这句话,说了一句:‘我知道,如果不是她告诉你们的,你们也不会找到这里来!’说完他就开着车冲出了别墅,我们用枪没有拦击住他,就上了车跟着追了出去,结果追出没有多远,就见他的车冲了出去,从悬崖掉了下去,我们赶紧下车,立刻就通知人来打捞,但捞到现在,刚刚才把车捞上来,还没找到江轩南的尸体…”
林衣若听到花小川对原秋南讲的发番话,已经手脚发抖想跟花小川同归于尽了,再听到原秋南的车冲过了悬崖,想到原秋南死了,还带着对自己这么大的误会死的,不是这一世恨自己,以他那个鸡肠小肚的性格怕到那一边,这恨都不会停止,没有听完花小川的话,眼一花人就倒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 天堂的声音1
第二十二章 天堂的声音1
戴着墨镜的林衣若慢慢走到原秋南的坟前,坟里没有原秋南的骨灰,于是她把自己为原秋南刷的那套衣服烧了放在里面,花小川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原秋南的尸体,认为最大可能是原秋南的尸体被江水冲进了大海,林衣若没有原秋南的尸骨,选来找去,只能用那套衣服代替了。
那次醒来,黄医生告诉她小产了,林衣若想到原秋南曾经跟她讲的番话,只遗憾没有多给她一留一个孩子,林衣若为失去孩子哭,为失去原秋南哭,更为原秋南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是毁约不跟他走而哭泣,她再也没有办法向原秋南解释了,只能用哭来发泄了。
江轩南的案子没有因为他掉进了悬崖而撤掉,司法机关很快冻结了他们知道的江轩南名下的全部财产,包括林衣若手里的那笔巨额存款,调查江轩南的财产是不是非法所得,工作重点也将抓捕江轩南转移到调查江轩南财产上面。
江轩南名下的财产被冻结,直接就涉及到“虹仪”的运作,而江轩南作为公司的执行总裁,有一个多月不露面,实属不正常之举。
林衣若在坟上放上一束百合,然后坐了下来,看着刚会走路的林曦摇摇晃晃地走着,好奇地打量着江轩南的墓碑,不时不伸出胖胖的小手去摸摸。
泪水,林衣若不知道流了多少,但是因为江轩南出事的事没有公开,她在公共场合是不敢哭的,在公司她得面对一个处处都要钱的公司,回家得继续瞒着再一次替她担忧的父母,林衣若才知道没有江轩南的世界,不仅是自己的情感没有寄托,太多的事没有了寄托,她只能在江轩南的坟前哭够。
天色渐渐黑了,林衣若伸手拉着玩得不耐烦的林曦,又看了江轩南的墓一眼,正要转身走时,却看见墓尾有着一点点的火星,林衣若先吓了一大跳,然后大着胆问:“你是谁汉末枪神!”
火星依旧闪着,但没见人动,林衣若闻到一股子酒味,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在暮色中看清是宇奇,林衣若那颗吊着的心才回了原位问:“宇奇,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花大警察他们到处在找你?”
宇奇没有回答,林曦拉着林衣若叫了一声:“妈,走,走…!”
林衣若忙把林曦抱了回来,从皮包里取了一块饼干放到林曦手里说:“曦曦宝宝乖,是不是饿了?”
本来就是饿了才闹的林曦,伸手从林衣若手里拿了饼干放进嘴里小口小口地抿了起来,林衣若才听到宇奇说:“一眨眼,曦曦都这么大了!”
“是呀,一岁多了!”
“时间过得好快呀!”
“宇奇你来看阿南!”
“是,过来看看他!”
“宇奇,你怎么在这里,花小川到处找你呢?”林衣若慌忙向四周看了一眼,却听宇奇淡淡地说:“那两个跟着你的警察在山口抽烟,一时不会过来!”
林衣若才松了口气问:“你既然知道警察跟着我,还到这里来做什么?”
宇奇没回答林衣若的话,吐了一口烟说:“南哥死了后,我就把北哥当成了南哥!”
林衣若不由得一愣问:“宇奇,你到底喜欢的是阿南还是阿南的弟弟!”
宇奇听了扔了没抽完的烟说:“我家很穷,那年考上大学,我家出不起念书的钱,我…我不甘心,就去了‘红苹果酒吧’,我想凑齐学费,没想到碰上了到酒吧喝酒的南哥,南哥优雅、壑智、谈吐幽默,是一个高尚的人,他的眼神象葡萄酒一样,让人一眼就沉迷了,但南哥是一个真正的绅士,我见到南哥的第一眼就迷上了南哥,当然我与他的身份是云泥之别,我只想到酒吧找一份事做,不怕你笑话,那时候我想念书,为了能念书,我都做好了卖身的准备,但我很幸运地遇上了南哥,南哥见我局促,知道我想在‘红苹果酒吧’找份事做,便问我:‘想做一份什么样的工作?’,因为贫穷,我在高雅贵气的南哥面前有几分局促,心里却不怕他,他一问我,我就很大胆了说:‘我想做调酒师’,南哥就问我:‘会调酒吗?’我摇了摇头,他就笑了,他笑起来真好看!”
林衣若见宇奇完全沉迷到他的回忆中去了,她也不由得想着与原秋南在一起那些快乐的日子,原秋南笑起来也真的好看,耳边又响着宇奇的声音:“南哥跟酒吧的人打了个招呼,让我在酒吧做一个学徒,从此以后‘红苹果’是我每天下课后第一想去的地方,能见着南哥,我一夜一天都充满了快乐,见不着南哥,我就觉得世界都沉寂了,我努力地在‘红苹果’做事,我努力地学习调酒,不过半年,我就是‘红苹果’有些名气的调酒师,我在学校也拿到了奖学金,放寒假的时候,我请了两天假,要回家里探望父母,我刚跟酒吧的领班请完假,出来就碰到了南哥,南哥便问我:‘怎么样,习不习惯?’,我没想到南哥还记得我,我手无措足,心里那个兴奋,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我记不得当时谈了些什么,南哥要走时,我突然走上前说:‘南哥,明天我请假了,我要回家两天,我能不能为你调杯酒表示感谢!’南哥听了问:‘为什么要感谢我?’我说:‘因为你给我介绍的这一份工作,如果没有这一份工作,我可能完不成学业,所以我要感激你!’南哥听了笑了一下说:‘你念书很有资质,你调酒也很有资质,正好有点时间,喝一杯也不妨!’我记得我当时调了我自己创作的‘蓝色恋人’,递给南哥时,我很紧张,南哥喝了一口说:‘不错,挺好,就是酸了一点!’然后他笑了,我的紧张一驱而散,也跟着笑了,然后南哥问了我家里的事,我们愉快地聊到下半夜,差点误了早上的火车,我最后要走的时候,他问我:‘回家的钱够不够?’其实我压根没有几个钱,却一个劲地点头说都够了。”
☆、第二十二章 天堂的声音2
第二十二章 天堂的声音2
“没想到南哥却让人拿了一万元钱递给我说:‘这当借的,以后回来努力干活还给酒吧的老板!’然后让他的司机把我送到了火车站!”宇奇说到这里笑了一下说:“南哥真有意思,那时候一点没看出来,他其实暗中打听了我和我家里的状况,早就知道我家里穷!”
林衣若听了不免讽刺一声说:“连人家的怜悯和恩赐,都能让你这么高兴!”
“南哥有多少的怜悯与恩赐,我都乐于接受,我喜欢他怜悯我,恩赐我,怎么样!”宇奇有些发怒地说,林衣若发现宇奇看似平静,其实心里怕比那天杀林枫还疯狂,她怕宇奇伤害林曦,赶紧闭嘴不敢说话了。
宇奇又继续沉浸到他的回忆中去了:“那个假期好长,我最终没在家里过完整个假期就回来了,回来第一件事就往‘红苹果’跑,我居然…居然看到南哥站在‘红苹果’的大门前,我还以为是做梦,揉了揉眼睛,真的是南哥,他看到我没有吃惊,只说了一句话:‘回来了龙吞苍穹!’,我就知道他在等我,我们没有进‘红苹果’,他带我上了车,带我去了他的地方,我们上床了,这是我的第一次,他说会很痛,但我都没有感觉得到,只是那天夜上太过于投入,是自己的心上人,除了快乐,连痛都是一种幸福,南哥也太猛烈,后来我差点还落了病。”
林衣若不是同性恋,没有体会过这种乐趣,不敢打断宇奇,宇奇继续说:“事后,南哥跟我说:‘这一圈子的人很随便,如果真的喜欢我,就得一心一意的,如果不喜欢我了,想跟别人,我也会放你自由,但绝不许你脚踏两只船!’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南哥一个人,怎么可能还会容得下别人,我伤心了,要离开他那里,南哥却伸手把我拉了回去,从那以后我们如胶似漆,恩爱不尽,连嘴都没吵过,后来南哥极少去酒吧了,我才知道他其实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与他有电话往来的都是一些有头有面的人,经常在电视上能见到的那种。只是我每天放学还是会去酒吧打工,收工后就去南哥那里,日子过得非常充实,读书也更努力,本来需要五年念完的医科大学,我四年就念完了。毕业那天,南哥说要在‘红苹果’为我摆酒庆祝,还说要送我一份厚礼,那天晚上我本来和南哥一起到的酒吧,南哥接了个电话走开了,我依旧到吧台忙碌,后来看到南哥和一女人坐在一张台上坐着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