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新住户。
有一次,三个牌友约好到舅舅家与外婆玩牌,恰巧我亲爹抱着林昕带着我去讨好外婆给遇着了,外婆输得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让亲爹给她换换手气,没想到亲爹这一换,就把她的牌运换来了,那天外婆大获全胜,赢得那三个有备而来的阔太太灰头土脑地走,后来又有几拨阔太太约外婆打牌,都在舅舅家,恰亲爹也在,每次有亲爹的时候,外婆就可以大胜,亲爹一下成为外婆的牌场幸运神,于是外婆去别人家打牌也都喜欢带上亲爹,不知道外婆到底赢了多少钱,只知道林昕半岁的时候,在这个别墅区基本没人肯跟外婆打牌了,外婆虽对此有些遗憾,但她与亲爹的感情基础就在这个时候牢固起来。
外公身体不好,犯过几次病,特别是中风那次,亲爹在医院忙前忙后几天没合眼,别人都以为我亲爹是外公外婆的亲儿子,与亲爹感情牢固起来的外婆,从那以后倒事事都喜欢依赖起亲爹来末世随身小空间!
亲爹没有回来的时候,每周亲娘都会带我去看奶奶,奶奶很喜欢我,亲爹回来后,有一阵子没有去了,直到有了林昕,亲爹才决定回去看看我奶奶,我奶奶是一个与外婆完全不同的人,知书达理,一副大家风范,平日里喜欢看看书,弹弹琴,说话都是轻言细语的,但对轻言细语却让大家都怕她,她讲的每一句话,那管家都当成圣旨般去执行,不象外婆每天念个不停,大家都这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就完事了。
亲爹把车停稳当了,抱着林昕,拉着我下了车,奶奶正坐在草坪的遮阳伞下看书,身上的羊毛披肩很长,一端落到了地上,这让奶奶看上去无端就多了一份风采,我叫了一声:“奶奶!”
奶奶抬头看到了我笑着问:“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奶奶?”说完她看到了我身后的亲爹,手中的书一下落到了草地上,手也打起抖来,亲爹走上去把那本书捡起来放到奶奶手里说:“怎么了,又不认识我了?”
奶奶一抬手就给了亲爹一个耳光带着哭声说:“你个说话不算话的东西!”
亲爹听了没有接奶奶这话,指着怀里的林昕说:“你一见我就这么大怒气,这些年没给你打电话,这不忙嘛,忙着给你添孙子嘛?”
本来极气的奶奶听了父亲的话,眼睛果然被林昕吸引了,伸手慢慢抱过去问:“这个也是我江家的后人!”
“妈,看你讲的都是什么话,只要我是江家的后人,他肯定就是您孙子!”
“那我不就有两个孙子了!”奶奶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亲爹听了笑了一下说:“妈,您这点就满足了,我和若若商量好了,只要你喜欢,我们给你生十个孙子!”
奶奶一下回过神来说:“别说,衣若都给你生两个孩子了,你好歹也给人家一个交待吧,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你,算怎么回事?”
亲爹听了笑了一下说:“那不是没达到您的要求嘛,两年之类盈利一个亿!”
奶奶听了便说:“这些年如果不是衣若苦苦撑着,江云郦怕早就逼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妈,我怎么会让江云郦得逞呢,就算我没那个本事,那个老头子也不可能让江云郦得逞呀!”
奶奶一听眼泪又流了下来:“是,是,你们都不会让她得逞,只等着她气死了我,你们好来收尸,你们还比不上林衣若这么个外人!”
“这是什么话,有你这么讲自己的老公和儿子的吗?好了,妈,只要你中意若若这个儿媳妇,我就给你风风光光地娶回来!”
“你们是做大事的人,我个女人家管不了你们,如今有林曦与林昕,我这心总算…总算…”奶奶看着林昕,眼泪一下就滴林昕脸上了,林昕的小脸突然被冷冰冰的眼泪冰了一下,立刻摆动了一下小手来抗议。
亲爹这一趟去奶奶那里就把与亲娘的婚事订了下来,并且连日子都订了,我很纳闷,幼儿园同学的父母都是结了婚才有的他们,为什么我的父母没有结婚就把我与林昕给生下来了,那生孩子到底是要结婚还是不要结婚就可以生呀,这可真是困绕人的问题!
后来我爹怎么说通我娘办婚礼,我不知道,只知道日子就是亲爹与奶奶订的那个日子,结婚那天本应该有金童玉女的,爹说,林晚还小,只要我做金童就好。
爹和娘要结婚,外婆、外公、舅舅、舅妈还有好多人都很兴奋,看样子我亲爹娶我亲娘是顺应民声之举,我盼望着那天早点到来,我还希望,亲爹亲娘结婚以后,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我的亲娘不再落泪,一家人再也不要分开!
☆、番外 家庭煮夫1
番外 家庭煮夫1
我是在内地一个很偏僻的乡里长大的,从懂事起就是人家眼里的坏孩子,因为那个乡里的孩子基本上都挨过我的拳头,我没父没母,跟着一个所谓的婶娘过日子,这个婶娘并不太喜欢我,好象是因为我的出身并不太光彩,但凡有人家上门告状,我就会挨上一顿藤条,但这些都不影响我的声名。不到九岁,我就名扬乡里乡外,那些小孩子看着我只有远遁的份,我觉得这样很威风,威风是威风了,但让我过早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的寂寞感。
到了九岁,婶娘的藤条根本管不住我了,每每闯了祸,她只会拍着腿嚎啕大哭:早知道今日,当初我怎么会想把你过继来防老呀!
婶娘的嚎哭并没有影响我继续为害乡里,就在婶娘对我欲哭无泪,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开着宝马车的男人来了我们乡里,当然我除了睡觉一般都不呆在婶娘那破屋子里,那个开宝马车的男人,来的时候,我正在河里用雷管炸鱼,这种炸死的鱼背到镇上虽然比活鱼便宜,但因为数量多,也可以卖不少钱,我从八岁半的时候发现这一致富捷径,从此就迷恋上了这一项活动,手里有了钱的我,不仅不怕婶娘的藤条,反让婶娘处处想着法从我手里骗钱花黑色豪门,女人诱你成瘾。
乡里有钱的人不多,但也有那么几个,不管周围的人如何眼红,但我从来不认为那算什么本事,我总觉得想成为一个有钱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看你有没有那个运气,有没有那个胆量,而我认为自己是一个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这种论调在乡里是没有的,高处不胜寒的我也无人诉说,我只迫切地希望自己长大,好让乡里的人对我都另眼相看。
正因为我在炸鱼中挣了不少钱,所以认为挣钱不是什么难事,那个开宝马车的男人被镇长、乡长及婶娘众星捧月般拥簇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正眼也没瞧他,但这条河因为我几乎是连鱼苗都快没了,乡长抓了我好多次,我迅速收起家伙主要是为了躲避那个眼红我挣钱,他儿子又偿过我不少铁拳,假公济私想以此报复我的乡长。
我刚要跑,乡长叫住了我,男人却抢在乡长前走到我面前问:“你是小北!”
我看着男人哼了一声问:“有什么事嘛?”
男人却伸手想抱我,我闪到一边说:“有什么你就快讲,我还有正事要办?”
男人听了笑了,伸出手说:“我叫原正,是你亲爹!”
我吃了一惊,从来以为自己没爹没娘的,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爹,便说:“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婶娘一听就急了,上前就叫了起来:“人家原老板有诺大的家业,如果不是真的,你还真以为你自己是个稀罕物了!”
叫原正的男人听了悦地瞪了我婶娘一眼,我婶娘立刻退回去两步,讪讪地说:“原老板,乡里养的娃,野惯了!”
原正更为不高兴地说:“你会不会讲话?不会讲话,就闭上你的狗嘴!”
婶娘吓得不敢说话了,原正走上来,伸出手,我看了原正一眼,才伸出手与他握了一下说:“有什么事,你快讲吧!”
原正嗯了一声说:“是这样,有些事三言两语我无法跟你讲清楚,只是我想带你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如果你觉得外面的世界不好玩,再回乡里来,炸鱼打架都行!”
对乡外的世界,我这种有着大志向的人是极为憧憬的,我除了手里有炸鱼换来的几百元钱,可以说是一无所有,衡量利弊得失,我认为自己跟着这个自称是我爹的男人到乡外去看看应该没有任何损失,于是便点点头说:“好!”
走之前,那个自称是我爹的男人给了婶娘一大笔钱,从婶娘那眉开眼笑的样子,知道这笔钱足够她在乡里盖上两幢不错的小洋楼,还可以富足地过完下半生,婶娘永远就定格在我九岁的记忆里,后来我再也没见过她。
乡外的世界是一个五彩的世界,离开乡里才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但对于认定自己会成就大事的我,并没有被乡外的世界给吓着。
叫原正的男人住的地方不错,或许不仅是不错的问题,手下有一堆的跟屁虫,每天最喜欢对他阿谀奉承,好象他也非常喜欢这样的场面,没有这些跟屁虫溜须拍马,他会一整天都没有滋味,很快我就成了他们新的追捧对象,又没有多久,我发现这群溜须拍马的人都是暗藏着各种本事的人,有武功盖世,有妙手神偷,有赌场高手,有杀人凶手,有…,总之都是受过原正和原正父亲恩惠的高手,我长到九岁没有任何人告诉我善恶好歹,更没有人教导我人之初性本善,更无法识得这些高手都是与正常的人格格不入的,但有了这群高手,我的人生变得不平凡,或者可以说是臭味相投的缘故,他们让我眼界大门,上帝为我打开了另一扇门,当然也关上了另一扇门,我与这些溜须拍马之徒虽然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却是师徒。
原正对我不差,可以说是事事都依着我,就比如我这年纪的小孩子都上了学,而且应该上三年级,但婶娘没给我上过学,原正也是先问我是从三年级开始学还是从一年级开始学?又比如住的地方,我睡惯了乡里的木板床睡不惯席梦思,他也让人换成我喜欢的木板床;还比如我依旧对用雷管炸鱼感兴趣,他有时间就陪着我一起去炸,当然是在他有时间的状况下,只是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卖钱…;原正为我做了许多,我却从没管他叫过爹,最主要是我见溜须拍马之徒的机会比见他的机会大得多。
没多久,我睡着木板床,在国外上了一所价格不菲贵族学校的一年级,实际岁数是九岁,但在所有的资料上,原正都给我写是七岁,对于写七岁还是七十岁,我倒无所谓。上到三年级,成绩一直是d,也没做过一次家家庭作业,是老师们最担忧的一个学生,但是因为原正是这家学校的大股东,他们的担忧,我就不知道是为我前途担忧还是为不能给原正交差担忧。
三年级期末我以科科是d的成绩升上了四年级,这时候学校的同学最喜欢说的是:原秋南,你跟六年级那个江轩南长得真象!
江轩南是我所在的那所贵族学校的天之骄子,也就是传说中无所不能、无所不会、成绩好得一塌糊涂的天才,不到十一岁,已经念六年级了,虽然这个人极有名气,但我从没正眼瞧过他,因为讲我们两长得象的人多了,我才多注意了他几眼,这一注意才发现,我与这个江轩南长得真的非常象,只是他略瘦弱一点,不过我注意他的时候,才发现他也在注意我,见我瞅他,他就走上来冲我一笑说:“我叫江轩南,我们能不能做朋友?”
这算是我长到十二岁听到的最好笑的话,我从不相信什么朋友,就算原正对我这么好,我都还没相信过他,对这么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做朋友那简真就是天方夜谭,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就走了过去。
回到家里,原正正好刚刚回来,我把书包一扔说:“原正,如果你不告诉我那个江轩南跟我是什么关系,明天起,我就不去念书了!”
原正看了我一眼才说:“我说过有好些事情会慢慢告诉你的,但一直没有机会,今天你既然问,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江轩南是你的弟弟!”
我就不相信没有任何关系能长到那么象这种事,听了这话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问:“那为什么他没和你住在一起!”
原正便说:“我与你们的母亲离了婚,轩南归你们的母亲!”
“那我呢?”
原正伸手拉过我,我甩开他的手,原正叹了口气说:“你本来是我们的大儿子,但你的出生出现了一些误会,所以才流落到了乡里!”
“我要知道是什么样的误会?”
原正犹豫了一下便说:“这是大人之间的误会,能不能等你再长大一些,我再告诉你!”
我不屑地笑了一下说:“是你们大人之间的误会,但你不认为你们之间的误会已经伤及到我了吗?”
原正便说:“好吧,你比一般的孩子都早熟,而我又一直都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