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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轩南开了门就说:“我是瞒着妈来国外念书的,能租这样的房子,是拿出了我所有的压岁钱来租的,以后的日子,如果不边打工边读书,我们只能睡大街了!”
我听了看了江轩南一眼便说:“就这硬件!”
江轩南一挑眉说:“这是我的全部了!”他看了我许久,我才说:“看你付出的全部份上,我就估且保护你一阵子!”
江轩南展颜一笑说:“而且这房间还只有一张床!”
我惨叫一声说:“我从来没有与人同床的习惯!”
“我出的房租不够,房东只肯提供一张床,你会习惯与我同床的,我还会为哥哥谋划一个将来!”江轩南狡黠一笑说。
我听了不屑地说:“就你,你认为我需要吗?”
江轩南认真地说:“哥哥将来肯定是一个做大事的人,但做大事就一定会有风险,我会帮哥哥的,而且哥哥想成就大事,多念点书将来也许会用得着的!”
“可是我没有说需要你来帮我,而且我看不到念书对我的事有任何裨益!”
“哥哥是现在还没有成大事,将来成大事想要用的时候就来不及了,所以哥哥眼下辛苦一点,那叫有备无患,就算将来用不上,也当多个兴趣爱好罢了!”说完江轩南又说:“今天我们就不讨论这个事了,你好好休息休息,顺顺时差!晚上我做饭给你吃!”
我真没想到江轩南这么个大少爷还会做饭,不过,他做的东西确实不差,味道不错,倒不象我这个穷苦出身的人,家里的事竟然没有一件会做娇妻太凶猛。
我们便开始象模象样地在国外念起书来,我也在这个时候认识到自己周围的那些溜须拍马之人都不是善类,念念书倒是件正经差事,我在异国他乡开了两家赌场,一边经营着赌场一边开始认真地念起书来。
因为与江轩南同床共枕,很快我就发现了他的异常,他曾说过让我把他当个女人来报复这话并不是什么假话,他是真心想当我的女人,花了这么多心思和精力,把我骗上他的床,就是有目的的,我周围虽然都是些异类,我本人也不反对同性恋,但我却无法把自己的亲弟弟当成女人。我与江轩南在那间二房一厅的房间里快乐地过了半年,发现他的异常后,我立刻就搬到赌场去住了,不知道江轩南是不是因此受了打击,他开始有了生命里的第一个性伙伴,我们两的生活轨道又分成了两道,除了在学校,我们几乎不曾碰面,不知道是他刻意回避我,还是我们所学专业不同,但以江轩南的知名度,身边的男孩子换了一个又一个,让人不注意也是件比较难的事,但这些传闻都不影响他优异的成绩,我还在大学努力修积分的时候,他已经在拿第二个硕士学位了,我好不容易修够了积分,他已经开始念博士了,等我拿下了硕士,他已经开始在带硕士了,我想如果我的专业与他的专业相同的话,或都我的动作又慢点,弄不好他就成我导师了。
因为江仕洁的身体,江轩南不得不结束了他在美国的辉煌学业,回国接受“虹仪”执行总裁一职,但在他任职的第三个月,他就把“虹仪”公司流动资金五千万元挪用了,江仕洁立刻撤了他在“虹仪”的全部职务。
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跟我通过电话的江轩南就在这个时候给我来了电话,问我可以动用原正多少资金,这些年不用动用原正的钱,我自己也有相当的实力了,而这个数字是相当可观的,江轩南选择了东南亚一个小国,让我将钱汇了过去,对于江轩南的人品,我从没怀疑过,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我几年所挣下来的钱都交给了他。江轩南只用了一年时间,他就把“虹仪”挪用的那五千万炒到了几个亿,已经念了几年书,学了点经济的我,很快明白他要干什么,更加努力地为他提供钱财。江轩南很快把赚到的钱从股市撤出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投入到另一个国家的股市中,一部分开始购买油田,而我赚来的钱源源不断地被他用这种方法抛进股市,然后再抽出来,再抛入股市和油田中,我的资产到后面无法满足他的需要,他就说服了原正,将更多的钱投入到股市中,不过**年的功夫,他将股市中的股票全抛了,再将这部分钱以原秋南的名义投回到国内的房地产、酒店,而他的举动曾让几个小国的经济一蹶不振,而我与原正那些个见不得光的巨额财产,用着“虹仪”公司的名义,光明正大地进入了国内的市场。
我与江轩南依旧没有见过面,他有许多的性伙伴,而我也有为数不少的情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生意做得越大、敌人越多,人却更寂寞,虽然与江轩南连电话都少通了,但在这个世界上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我了。
本打算回国去看看江轩南的时候,青头带着一个叫然子的人来见我,然子这个人在圈内有些个名气了,做过几桩漂亮的事,虽没见过人,但从青头的口中可以听出他是个谨慎、机灵、胆大的人,与周围的兄弟关系都不错,查过他身世背景,没有任何异常。我喜欢用聪明的人,但不喜欢用一点错误都找不到的人,而然子这个人早有名声,但就是名声太过于好,好到都快没有缺点,反让我不安,所以不管他怎么会做事,也没有委过他重任,即便我如此对他,几年来,我就没从任何人口中听到过他的报怨声,这种人要么就有超人的忍耐力,一旦收为已用,最可以委以重任;要么就是有什么目的或任务、企图来接近我的,否则以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轻易蛰伏于人下。
之所有肯见然子,是因为有一桩比较棘手的生意要做,而这桩生意很有危险,如果然子是敌人,交给他做,死了,对我来讲没的损失,如果不是敌人,做不成,那这类角色的人,我可要可不要。
然子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样子生得不错,伟岸、阳光,不象那种奸诈的人,而他偏偏就把我安排的这桩事体体面面地做了下来,于是然子走进了我的视线里,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易名叫然子的徐枫,最终成为我一生的噩梦!
☆、番外 家庭煮夫4
番外 家庭煮夫4
徐枫经过了很多的考验,而且次次都干得精彩漂亮,但这么优秀的人,总让我有防备之心,那个时候我因为生意,在山里呆的时候比较多,那里的条件比较艰苦,而且生活单调清苦,一般一进去就是两三个月,没人住豪宅开名车,一次无意路过徐枫的住处,我看见他坐在窗台上写什么,说句实在话,在通信如此发达的现在,还有人用笔写东西,是比较奇怪的了,做生意虽然清苦,但我对手下的兄弟是非常慷慨的,能在我身边走动的兄弟,没有哪一个没有豪宅名车的,我在这一方面对徐枫也是同出一辙,没有委曲过他。
当时就多了几分好奇问:“然子,你在写什么?”
徐枫大约没有想到我会经过这里,吃了一惊,然后才一笑说:“我在写情书雷武裂天!”
在我周围的兄弟有豪宅和名车,但各种的通信都会受到监督,徐枫也不例外,我没听人查到过他给人寄过情书,当下便问:“写给女朋友的吗?”
徐枫点点头从窗台上跳下来说:“是,写给女朋友的!”
“写得这么专心,能给我瞧瞧吗?”
徐枫便将手里的信纸递给我,虽然我在很多年后见过这一封信,但当时看到他写着:若若,我很想你,真的很想,等我念完书挣了很多钱,我就立刻回去娶你!
然后满篇大约都是如此的字句,我便问:“你的女朋友叫若若!”
徐枫点点头说:“是,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专一、纯情、漂亮。”
我听了觉得好笑,对于女人,我有的概念主要是用于生理需要,我跟多少女人上过床,我早记不清了,能长过三个月的,为数也不多,我见多了被我抛弃哭得撕心裂的女人,没哪一个不漂亮,没那一个不专一,要纯情的、可爱的、妖艳的、风骚的…,那是因我的心情而定,所以听了徐枫的话觉得很可笑,把信纸扔回给他说:“我给你的钱,你找什么样的女人会找不着?”
徐枫叠好信纸说:“北哥,有些女人不一定是钱就能找到的!”
我不屑地冷笑了一下说:“然子,别说你这句话,我还就不相信!”
徐枫点点头说:“北哥你讲的没错,任何一个人在这个世上,肯定离不开钱,因为现在的生存都需要钱去交换,但我的女朋友至少在我认识的时候,我是赤贫的,证明她就值得我去爱!”
“那你一直都用这种方式跟她在联络!”我不想跟徐枫争论这个问题,见得太多,认为这种争论是没必要的,徐枫听了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每周都会给她写一封信,但从没有寄给她!”
我又不屑地笑了一下,徐枫一扬信指了指桌上的一个盒子说:“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我真的每周给她写一封信!”
“你都没有寄给她,怎么知道她爱你的赤贫会一直不变,怎么就肯定她没有找有钱的人,或者已经结了婚!”
徐枫笑了一下说:“北哥,这条路虽然能挣不少钱,但风险太大了,我自己认为不要耽误人家比较好,所以只写信不寄信,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我不知道,但我心里认为她还和以前一样就好!”
我真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论调,不由得讽刺徐枫说:“我看你是怕看到她变了心,不敢面对吧,看你平日做事倒是掷地有声的,没想到在女人的事上居然这么婆婆妈妈的!”
徐枫叹了口气说:“也许,有些事永远不知道结果,才总觉得那是最美的!”
我摇摇头,走了过去,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若若”这个名字,并不知道这个名字在我的后半生会和我生生不息地纠缠不止,但徐枫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欺骗着我,他所有写给林衣若的信都是两份,一份不仅是我看见过,好些个兄弟都看见过,因为在山里寂寞,大家都以为他写着玩玩,抒发一下感情,写完后他一样会跟着兄弟们一起去喝酒找女人寻开心,其实暗里却用各种途径把我们见到过的另一份信都寄了出去,七年时间寄了两百封情书竟然没有让任何人怀疑过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枫那席谈话,我忽然觉得生命中有个可信的女人,是不是也是件不坏的人,恰巧国内有几项大投资,江轩南让我一起商榷,我回了国,遇到一个新人选美的活动,我遇到了贝宁宁,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女孩子,模样长得不错,而且还有些名气,坚决不肯为选美中的潜规则低头,想着徐枫的那份痴情,我到想试试一份不为金钱所屈服的爱情。
我想法子接近了贝宁宁,帮她摇旗呐喊,帮她出谋划策,在她失意的时候鼓励她,当然暗里却用金钱为她开道,铺平了她登上选美桂冠的道路,她戴上桂冠的那天晚上就把不肯被潜规则的身体送给了我,为这事我得意了许久,至少贝宁宁在把身体交给我的时候并不知道我是用钱为她铺平了道路龙帝。
因为这样,我对贝宁宁与别的女人有些不同,还带着贝宁宁去了“红苹果酒吧”,这些年东奔西跑,把精力都花在那些比较危险的生意上去了,“红苹果酒吧”交给江轩南打理了,一进去就能感到他经营得不错,原本并不大的店面,经他之手,已经成就了一个大酒吧,二十四小时营业,格调高档,到这里来消费的看上去都是些体会的人。
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刚点了酒,我就听到有人叫:“南哥,这是你的酒‘蓝色恋人’!”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好看的男孩子,与江轩南偶有通电话的时候,听他讲过身边有个叫宇奇的男孩子,同性恋这个圈子比较乱,我曾经挺为江轩南担心,怕他接近太多不干净的人,不小心染了病,但因为过往的那些事情,我并不好劝说他,他说身边有个固定的性伙伴,反倒放心,一是对这个男孩子的好奇,怎么能讨了江轩南这个品味不算低的人这么看重,二是从心里想见见这个男孩子会和那些贪恋我钱的女人有什么样的区别。
这个送酒的男孩子就是宇奇,他一定把我当成了江轩南,我接过“蓝色恋人”喝了一口,有些酸味,便笑了问:“怎么酒里加醋了,这么酸!”
宇奇笑了起来,他笑起来挺好看,宇奇一笑居然让我这个久经沙场的人也出自内心地赞叹,这大约算是男人中的尤物,当时的感觉仅此而已,宇奇不好意思地笑后才说:“你一定是北哥,我去找南哥!”
想着江轩南肯告诉宇奇有我这个弟弟,肯定是非常看重这个宇奇了,我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没一会江轩南来了,我们两又有许久没见过面了,江轩南更出落了,不过现在的他不是当初那个柔柔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