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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有多赤裸和直白。
她想知道是吗?也可以!
“永远别想着要离开我身边,这就是我的底线!”他暗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威胁,灌入她的耳膜,“懂了吗?”
永远。
他说,永远都别想着要离开他身边。
顾七夕心里不是不惊讶的,贝齿轻轻咬住唇瓣,越咬越紧,她已经彻底乱了,当初的协议是他一手策划,是他告诉她,等到协议结束一切就跟着结束了!而现在,他却说,永远都别离开他身边?!
她不说话,那胁迫性的大掌还在后脑紧紧扣着,缓缓施力,顾七夕实在受不了,哽咽着说出一句:“懂。”脆弱的呼吸乱了分寸。
今晚,她受的刺激已经足够多。
邱慕阳不想再让她有半点的情绪波澜,攥紧她的双臂慢慢松下来,温柔地圈着她,让她更舒服地靠在他怀里,轻吻着她的额头,疼爱至极。
“乖,我在你旁边,早点睡。”他轻声说道。
迷离的夜,只剩下月光淡淡地洒在海蓝色的床单上,一点都不真实。二楼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她根本听不清楼下的声音了,心里那一股隐隐的担忧也在他温柔的怀抱里慢慢被抚平,铃兰那里,想必佣人们会处理好的,她们一向很明白事理。
第35卷 第280节:你爱我吗
迷离的夜,只剩下月光淡淡地洒在海蓝色的床单上,一点都不真实。二楼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她根本听不清楼下的声音了,心里那一股隐隐的担忧也在他温柔的怀抱里慢慢被抚平,铃兰那里,想必佣人们会处理好的,她们一向很明白事理。
困意席卷而来,她却不敢睡,也不知道为什么。
“邱慕阳……”轻声的,却是很清晰地叫出他的名字,她纤手扯住了他背后的衣衫。
这样双臂环抱着他,像是拥着他的全部一般,顾七夕迷离地叫他的名,清晰感受到他的怀抱一动,轻轻“恩”了一声,俯首下来等她的后半句话。
她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一起叫他。
“你爱我吗?”她的问题里带着渴望,也带着未知的恐惧。
邱慕阳,你爱我吗?
她有时候,真的分不清楚那样的霸道和独占是不是爱,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她做他的妻子?为什么可以那么亲昵地对待她?又为什么仿佛可以捧给她全部的宠溺却就是不对她说爱?
她曾努力想要证实这不是一场交易,因为她已经深深陷入进去了,那么,他呢?
四周的空气变得稀薄,顾七夕呼吸不过来,在短暂的等待时间里,任由焦灼焚烧着她的心脏。
他屏息,并不回答。
爱这个词,很奢侈。
在他已经并不年轻的生命里,很少触碰这个奢侈的词语,他也许不懂那是什么,只是直到现在他都在利用着她,迷惑着她,想要让她像只小飞蛾般困在他编织的网里不能动弹,乖乖享受他的亲昵和疼爱。他也许是爱她,但是还不够。
还没有到那种对她坦白,让她看清自己原本样子的地步。
轻轻扣住她雪白的手腕,邱慕阳低沉的嗓音想起:“不困,是吗?”
在他的怀里,还有力气思考和提问,这一点让他心里有一丝复杂,也有一丝不悦。顾七夕怔住,眼睁睁看着他拉着她的手腕缠绕上他的脖颈,也乖乖地照做,那迷茫的模样,俨然已经将全身心都交给了他。
“那就做吧……”他的声音很冷漠,却带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在顾七夕反应过来之前,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拉开了她白色长裙后的拉链,游离的大掌已经探入了她小巧的脊背,她颤了一下,身体猛然一缩!他却已经挑开她内衣的暗扣,巧妙得解开,手指长驱直入!
“啊……”顾七夕陡然清醒,身体一紧,却哪里都抓不到,只能紧紧缠着他的脖颈,整身体都不能由自己控制,她仰头看着他,清冽的目光里倒映着他俊朗英挺的面容,坚不可摧,她甚至望不进他的心里去,而胸前的□□则猛烈地席卷过来,淹没了她!
修长邪肆的手指,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美好,指腹碾压过那一抹敏感至极的嫣红,反复的,一遍又一遍,每一次触摸她的身体都是一颤,呼吸都跟着混乱。
邱慕阳俯首吻住她的小嘴,将自己的味道喂满她的口腔。
这种被他强势占有的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
第36卷 第281节:求我
可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是单纯的占有和掠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挑唆,极尽所能地撩拨她的欲望,他也的确做到了,轻微的一点触碰就足以让她受不了,被吻住的小嘴呜咽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听到呼吸急促到乱了的气息。
爱她吗?
邱慕阳心里一遍一遍问着自己,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
他原本就是情场高手,熟悉地掌握着身下这个小女人全身的敏感点,他不遗余力地挑唆着,存心要将她折磨到崩溃!一个翻身将她压下,用技巧将她逗弄到浑身酥痒难耐,手指都不停地颤,除了在他密实的怀里呻吟哽咽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想要吗?”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刺激着她早已被吻得水亮晶莹的耳垂,手上的动作愈发肆虐,“求我,求我要你!”
“啊……”顾七夕颤声呻吟,歪过头去躲着他的气息,却阻止不了腿间那致命的□□,一波又一波,以着哽断她呼吸的速度拼命席卷着!她快要受不了了!
“求我……乖……求我占有你……”他的浴望紧绷着,却偏偏不给她,湿热的吻在她敏感的颈子里游离,用力地吸吮,怀里的小女人尖叫起来,浑身被汗水湿透,想要难耐地扭动,却被一双大掌死死压下,更强劲地撩拨着她。
“呜……”她死死咬唇,整个人的意识随之崩溃。
“求你,求求你……”她痛哭出声,浑身泛着粉红,颤声求他。
“求我什么?”低哑的嗓音逼迫着询问。
顾七夕摇头,说不出口,他滚烫的舌却从她的颈间移开,向下落在了胸前那傲然挺立的动情处,狠狠地嘬住,她尖叫一声彻底失控,纤弱的手指攀着他结实的肩膀,颤声哭泣:“求你,求你要我……”
亲口听她说出这样淫靡的话,邱慕阳心里升腾起一股心疼的□□,覆身而上将她抱在怀里,俯首吻她哭得红肿的眼睛,低声地哄:“好……别哭,夕夕别哭……我给你……”
大掌轻轻掰开她的膝盖,朝身侧推开,他堵住她的唇,一个猛力的俯冲狠狠占有了她!
“呃!”热辣的充实感抵到了最深处……
……
浑身宛若被碾压过一般,每一块骨头都痛。
海蓝色的床单里,一具诱人的娇躯缓缓蜷缩,只动了一下就秀眉一蹙,痛得不敢动了。梦里的记忆太清晰,一整晚都不停歇的冲刺和占有,榨干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
温柔的晨曦洒下来,有着令人心悸的暖意。
随着顾七夕起身的动作,海蓝色的床单滑落,映衬出她雪背上那大片的青紫吻痕,一直蔓延到了腰部,周围很空旷,寂静无人。
又是只剩她一个。
并不想起床,她的身体深深陷入柔软的靠枕中,盖着被单看窗外的景色。
他的房间很舒适,从哪一个角度看到的都是美丽的风景,她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圈红痕,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弄上去的,只是胸部很疼,下面更不用说。她呆了一会,又实在忍不住起身洗澡。
第36卷 第282节:有先生的电话
温热的水流覆盖了全身,她轻轻揉捏着,快要在浴缸里就这样睡过去。
“当当当”浴室的门却在此刻被敲响。
顾七夕歪过去的头慢慢直起,轻声问:“谁?”
“太太,有先生的电话,您现在要接吗?”佣人的声音传来。
顾七夕愣了一下——在浴缸里接他的电话吗?
她想起昨晚一整晚的肆虐,她像是俘虏般沉溺在他身下,说着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话,可是那样的□□竟然也一波连着一波,她都快要以为自己真的是那样淫//荡的女人……一想起那样的逼迫,她轻轻咬唇,贝齿在唇瓣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痕迹,又缓缓松开。
“不了……我等一会再打过去吧。”她喉咙干涩,轻声说道。
“好的,太太。”佣人果然走远了。
这个男人,在平日里总是能够维持着耀眼逼人的外表,挺拔俊朗无可挑剔,可总是在跟她独处的时候表现出最霸气邪肆的一面,床第之间他没有优雅,完全是放肆而疯狂的,可为什么偏偏要拉着她一起疯狂?
她只不过是爱上一个冷漠的男人,爱得自己都觉得没办法,想要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而已……却被逼迫着做出昨晚那种让人恨不得羞愧到死去的事……
顾七夕脸上的温度很烫,索性闭上眼睛沉到水底。
水波荡漾,咕嘟咕嘟冒出一串气泡上来,而水底的小女人却久久都不想起来。
许久之后她才下楼。
身体里的那些钝痛被热水释放出来一些,却还是酸胀的,她随手挑了一件衣服下楼,看到楼层拐角处镜子里的自己,长发半湿,脸色却是红润的,宛若被疼爱过的模样。
她移开视线,往下走。
很意外地没有在桌子上看到铃兰的身影,她没有忘记,她也还在这座宅子里。
“铃兰呢?”顾七夕忍不住问道。
佣人弯腰说道:“铃兰小姐还在房间里面,我们已经叫过了,她不肯起来。”
桌子上的早餐很丰盛,顾七夕想了想,还是转身往三楼走去。昨晚的事还清晰地印在她脑子里,说不挂念她的伤势那是假的,只是她希望这次去不要再引起什么风波,她没有力气再跟一个女人吵架了。
三楼尽头的房门紧闭着。
豪华的长廊走过去全部都是房间,她走到铃兰的那一间,轻轻敲门:“铃兰,你醒了吗?”
里面没有动静。
顾七夕犹豫着再敲了一次,依旧是没有动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退后一步,轻轻舒一口气道:“楼下有早餐,你醒了的话可以下去,如果不喜欢,就让她们送到房间里来。”目光落在门上,她最后道,“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转身离开,却在迈出不到三步时,听到身后的房门打开。
铃兰沙哑的声音传来:“你进来吧。”
顾七夕脚步一顿,迟疑了片刻,还是转身走了进去。
……
优雅的房间里,棕色的碎花窗帘卷起来,窗子是雕花的镂空状,很有欧式的风格。
第36卷 第283节:确定一个人去吗
……
优雅的房间里,棕色的碎花窗帘卷起来,窗子是雕花的镂空状,很有欧式的风格。
她也曾看过这三楼的房间,每一间都有着不同的格调。
这一间的确很适合铃兰。
“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我笑话吗?”铃兰声音哑哑的,目光里的锐气和敌意却少了很多。更多的原因是,她痛了一个晚上,根本就没有力气吵架。
顾七夕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穿得歪歪的睡衣,栗色的卷发散落着,眼睛周围有一圈淡淡的黑色,还有左手——她的左手很肿,缠了厚厚的纱布,动都不敢动。
她目光不由地放软,走过去,轻轻蹲下来。
“你自己包扎的吗?”她看了一会,抬眸问道。
铃兰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却挑起嘴角,冷漠地苦笑:“你以为呢?有谁管我?”
顾七夕怔了一会,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照着印象,打开了她房间柜子下的抽屉,果然在里面看到常用的急救箱,她拿出来,将抽屉关上。
雪纺长裙缓缓触地,顾七夕蹲下来,轻声嘱咐:“你不要动,我怕弄痛你。”
铃兰心里有着惊异,却依旧淡漠地注视着她,也没有什么防备,任由她去做。
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她手腕上的纱布拆下,看到了里面的模样——有些诡异的骨节,哪里是断了?分明只是错位而已。
不过也能想象得到,会很痛。
没有办法,她只能用棉签帮她清洗一下,上了点医用酒精,再用纱布裹住。
“你这样不行,”顾七夕轻声说着,摇摇头,“骨头错位的话要及时接好才行,我没办法做,你必须去医院。”
铃兰嘲讽地扬了扬嘴角:“又没人陪我去。”
顾七夕一窒,长长的睫毛颤动一下,缓缓起身。
“你先等等,我去问问慧姐,看能不能让宅子里的司机开车送我们去。”她心里想的很简单,既然铃兰已经住进来,就不能看着她受伤而不管。
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