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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静岚现在完全乱了分寸。
“数年前强暴你的那几个流氓,还有作为目击者的流浪汉!”
静岚跌坐在地上,“什么意思?”
冷彦笑出了声,“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也好!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在想你当年被强暴后的反应,真的很像很像精神病患者,难道为了假扮精神病你竟然甘愿被强暴吗?好在我冷彦如果要找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流浪汉?搜遍全城也就那么一些!这段录音,你应该很爱听!”
“怎么说呢?对我们这些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人来说,钱就是祖宗,当年那个姑娘给我钱,我就帮她编故事,既然今天你们给我这么多钱,那我只好出卖她了!其实,什么被强暴都是没有的事!我还觉得奇怪呢,哪有姑娘家愿意让人说自己被强暴的!她让我这么说我就这么说了!白拿钱,谁不愿意啊!”
静岚默默坐在地上,再也没有一句言语。
“怎么不说话了?不狡辩了?”冷彦直视着她。
静岚的情绪反倒冷静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既然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我还能说什么?”
“呵呵!静岚,如果你是个男人,如果你有一个让你施展拳脚的舞台,我毫不怀疑你能坐吃天下!我冷彦纵横商场,竟然被你摆了一道,这一道还摆得真够窝囊!到底是我太愚蠢还是你太聪明?呵,我想还是我太蠢!”他脸上浮起一丝自嘲。
静岚却仰起脸,和他对视,目光中流露出哀怨。
“不!冷彦!不是你蠢!也不是我聪明!而是你从来就把我放在眼里!如果你的眼神肯在我身上多停留一分钟!如果你能稍稍关注一下我,那么,我所做的一切根本就瞒不了你这么久!正是因为你从来就不在意我,所以才会忽视我的所作所为里那些漏洞。从前,你眼中只有霆子,如今,就只有唯一,我,你什么时候愿意多看一眼?”
冷彦的用拇指在眉心重重按了几下,缓缓说道,“霆子?你还记得霆子吗?那个温柔得可怜的女子?那么,我对你装疯的第二个解释就是:掩饰自己的杀人的罪行!”
“杀人?我没有!”静岚惊得跳了起来。
“你有!”冷彦一声大吼,把她吓得坐了回去。
“你有!”冷彦前额的青筋微微凸起,“霆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根本就经不起惊吓,这点她本人非常清楚,我曾经有过这样的念头,为什么她这次会挑个恐怖节目来看,但想到可能是她搜索节目时不小心遇上的,也就不再怀疑,因为我太相信你们一家人!这,真是说明了我的愚蠢!直到我看了唯一的日记,直到在你原来住的房间找到这个布人,我才恍然!”
“不是这样的!彦!”静岚爬过来抱住他的腿哭泣,“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想过要吓死霆子!我只听说孕妇受惊以后会流产,我只想把她的孩子吓掉,因为她如果生了孩子,就再也没有办法让你们分开了!我真的只是想吓掉孩子,我不知道她有心脏病,我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
第二百五十二章曾妈死之迷
“滚开!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冷彦一脚踹开了她,“除了霆子以外,你手上还染着多少人的血?后来萧他们弄进冷家的女人呢?被电死的?我现在不得不怀疑!用装疯来转移别人的视线?你很成功!真的很成功!再加上曾妈找来的算命大师,我几乎以为她们两个是我害死的了!今天,你的目标是唯一,是吗?可惜,让你失望了!”
“不!我没有!没错,我对不起霆子,我装疯!因为我爱你!彦!既然现在你都知道了,我也没脸面再在你面前说爱字。可是,我有苦衷,我真的有苦衷!”静岚竭斯底里。
冷彦似乎有些疲倦,安然坐于椅子上,揉揉太阳穴,“来人,把她交给警察,让她跟警察说苦衷,让她告诉警察,她的苦衷就是太爱我!”
“是!”一直立在门边的保镖把静岚拖了出去,一路,都是静岚的尖声嘶喊,“彦!不要这么对我!彦!……”
秦然站在冷彦身边,一直不知道该对眼前这一慕做何评判,面对冷彦此时的倦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晚,他听从冷彦的安排,在卧室假装唯一,却不知道会把多年前的内幕也翻出来。
安静的夜里,终是冷彦先开口,“秦然,好笑吗?”
秦然哑然,轻咳了几声,“不,我没这意思!”
冷彦苦笑,“可我有!我觉得这一切太好笑了!荒唐,愚蠢,这两个词完全可以概括我的前半生!”
“话不能这么说,静岚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你从来就没留意过她,一年甚至没见过她几次,又怎么知道她在做什么?而且和她一起玩这个游戏的圈子牵扯得太宽,一切都天衣无缝。其实你能在现在有所察觉,我已经很佩服了,你怎么会怀疑到静岚身上?”秦然对静岚所做的一切也觉匪夷所思,整个就是一天衣无缝的计划。陈医生、曾妈、精神病院医生,算命师,街头流浪汉,这一环扣一环,很难让人怀疑。
冷彦沉吟,“only之死我就觉得有些蹊跷,雷霆恩的保镖把春暖花开围得密不透风,除了自己人,谁能弄死only?弄死only的目的又是什么?一只狗而已。这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only跟静岚有仇?今天听静岚这么一说我倒明白了,原来惊吓可以流产,她是想弄掉唯一的孩子,堕胎药无处下手,就走了这一招,再说,唯一有过一次流产史,惊吓倒真是有可能流掉小孩。”
“这样就让你一步步找出那么证据?那你也太厉害了吧?”秦然咂舌。
冷彦苦笑着摇头,“不!真正给我警醒的是曾妈的死。”
“曾妈不是自杀吗?难道有蹊跷?”秦然不解。
冷彦点头,“是自杀没错,问题是她为什么要自杀?在我的感情世界里,或者说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曾妈是真心疼我的,虽然和静岚的离婚事件闹得很不愉快,但是我从她的眼神里,她欲言又止的神态里,还是能看到她从前的慈爱,我可以断定,她是真心对我好的。”
“这跟她自杀有关系吗?”秦然被他越说越糊涂。
“有!她手上戴的镯子是我从日本回来的时候送给她的,她一直很珍爱,甚至舍不得戴,她说她要等到升入天堂的时候才戴,那么她这一次是做好了升入天堂的准备。一个人选择自杀,要么愧对社会,要么深受打击,而曾妈自杀是为什么?为什么又选在我家附近的海边?我真的想了很久,她既然能在死前戴上我的镯子,那么就证明她是疼我的,可她后来的态度实在让我失望,联系她生前种种,尤其想到她那种有苦难言的眼神,我忽然想到,曾妈是不是想用死来告诉我什么!”
“然后呢?”秦然听得睁大了眼睛,好像在听侦破故事一样,他从来就不知道少爷还具备侦破的天份!
“我想到她们来送果篮一事,如果真的有话要对我说,那么这果篮对静岚的意义是用桂圆害唯一流产,但对曾妈就是传递信息了。我回家把果篮翻了个底朝天,果然在夹层里找到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内容就是静岚的阴谋?”秦然完全被吸引入戏。
“没,上面没写明,毕竟静岚是她的家人,既然替她隐瞒了一辈子,就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上面只写了,少爷,对不起,然后还要我小心,小心保护唯一,有人要害她。”
秦然点头道,“接下来的事我也知道了,陆医生给你电话,莲嫂发现踪迹,这也是老天助你,蛛丝马迹一点点暴露,事情的真相也逐渐浮出水面,还是应了一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作恶多端终究逃不过天网恢恢。”
冷彦轻轻闭上眼睛,眼眶下深黑一圈,“秦然,人间百态你我都见过,但这样的事还真是头一次看见,我算开了眼界了。”
秦然还没答话,冷彦的手机就急促地响起,他慵懒地接听,“怎么了?”
保镖在那头陪着小心答复,“总裁,刚才那女人跑了!”
冷彦微一皱眉,“没用的东西!”
“总裁,我们完全没想到那个女人这么拼命,居然敢跳车。”
“去追了吗?”冷彦只淡淡问了一句。
第二百五十三章想念
“去了,可是……追到海边……她跳海了……我们立刻跳下海找,没找到……”保镖回话的声音已经小到不能小,稍稍将手机拿离耳朵,准备接受总裁的炮轰。
谁知冷彦却没有责备他们,只说,“继续找,另外通知乡下那组人,严密监视。”
“是,总裁!”保镖如获大赦,赶紧挂了电话,唯恐稍稍耽搁,总裁就会大发雷霆。
秦然在一边担忧地看着他,“静岚跑了?”
“嗯!”冷彦不多作解释,只是转着手中的手机,墨黑的深瞳沉静如夜。
“那……”秦然有些迟疑。
冷彦摇摇手指,阻止他继续往下说,“跑就跑吧!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
“这种人你还可怜她?”秦然蹙眉,“你怎么越来越心慈手软?或许对女人就手然吧,对我……”他猛然停住,还是不要再发牢***,免得又被他派出去到处乱飞。
“她是曾妈抱养的女儿,曾妈对我比对她还好,她……咳!”冷彦说到这里停住,猛然站起身来往外走。
“你去哪?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你还不睡觉?”秦然冲着他的背影问。
“难道你要我和你一起睡吗?”冷彦回头一笑,黑眸在灯光下越发清亮。
秦然唇角抽动,“你那么高的身价,我付不起夜渡费!”
冷彦笑了笑,“那我去找付得起的!”
转身,下楼,对楼下的保镖挥挥手,“不要跟着我了,都休息吧!”
车缓缓开上公路,月光如梭,给夜色中的万物披上一层银辉,冬季的月光太清冷,可是,一想到某个人,周遭的空气就变得温暖起来,心里亦洒落一片明月光。
微笑蔓延,三天三夜了!他已经三天三夜没见到她!
每一分每一秒心里装的都是想念,从来就没有如此想念过一个女人,包括霆子在内,这个女人已经渗透进他的生命,渗透进他的血液,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唯一……
“唯一,我来看你了!”心中默默念着,车便开到了尹家,不知小丫头这三天怎么和尹老爷子打交道的,一定郁闷到极点了,虽然也曾打电话问过她,但是,因为有很多事要做,总是匆匆挂断。
尹家的人都已入睡,整个大院漆黑一片,却有二十四小时在守卫,看来萧没有辜负他的重托。
他是这儿的常客,守卫问候他一声,便让他进去。
他熟门熟路,直接上楼,扭开唯一房间的门锁。
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美。虽然凝着冬日的清冷,但颜色是纯粹的皎白,朦胧而淡薄,洒在唯一润白的脸颊,越加衬得她肤质如凝。
黑夜中,他轻笑,脱衣上/床,侧卧在她身边,伸手拥她入怀。
立时,馨香扑鼻,暖意围绕,眼皮马上就沉重起来。在她唇上轻轻一触,温软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合上眼睑微笑,只想,就这样贴着她,直至天荒地老。
“哪里来的臭男人?”怀中的温润娇躯忽然发出声音。
他睁开眼,捏着她的鼻子笑,“原来没睡着!你还想有别的男人来抱你?不怕打吗?”
唯一转了转眼珠,“我有男人吗?我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
“才三天就忘了?那我今晚让你好好记住!”他坏笑着伸进她睡衣里,手带着夜风的凉意贴着她暖腻的肌肤游移。
“别闹!好痒!”她扭着腰身娇笑。
“哪里痒?”他贴近她耳边,不怀好意地按住她的翘臀,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轻轻摩擦。
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际,皮肤上迅速漫开阵阵酥麻,她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和渐粗的呼吸。这个男人,只要稍稍靠近她,就能激起她的兴奋,对她而言,似乎永远都是一种诱惑。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
“不要啊!医生说了,前三个月要小心,我有过流产史,要以防万一!你每次都那么粗鲁……”唯一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