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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程朗点点头,随即淡淡一笑。“那快去吧,我在房间等你!”
周绮宁“嗯”了声,转身朝着对面马路的小药房而去,程朗高大挺拔的身影则闪进旅馆内。
十分钟后,周绮宁回来了。程朗已经点了粥,在等她吃饭。两人一人一碗粥饭,吃饱了就牵着手回到房间。一进房间,程朗就黏糊糊的上前紧拥住周绮宁,非要跟她一起洗澡。可想而知,洗澡的时候这个大色狼会干嘛。周绮宁想拒绝,但程朗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冲进了浴室里。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一夜缠绵,周绮宁累的昏睡过去。程朗紧拥着她娇小的身躯,也甜甜的睡下了。
丝丝缕缕金黄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屋内时,程朗已经醒了。他看着如同小猫儿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周绮宁,一时间心底升起极大的满足感。原来,这就是爱!
一种很甜蜜,让你做梦都想笑,整个人兴奋快乐的东西!
“唔!”怀中的小猫儿嘤咛一声,小脑瓜不停地在程朗胸膛蹭啊蹭的。一双嫩滑小手更是胡乱摸索,也不晓得是准备摸什么。
“呃——”程朗眼睛圆睁,呼吸一滞,整个人倒抽凉气,浑身紧绷起来。周绮宁的手真的在乱摸,她竟然在迷迷糊糊之际,握住了自己的····
不,确切的说不是握住,而是在拉扯。垂下头,眼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周绮宁无畏无知的小手心里慢慢膨胀炙热,程朗的嘴角掀起邪恶的笑容。
嘿嘿,谁把这火给引燃的,谁就得负责把它浇灭!到时候,他又有口福嘞!
“什么啊?好硬,好烫手啊!摘不下来!”周绮宁在梦中梦到和程朗去摘梨,她左手一个大梨,右手一个大梨,摘的那叫一个起劲儿。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撒?为什么这个梨摘不下来啊?
迷茫的睁开眼,看向自己手里的大梨,周绮宁只觉得气血直冲脑门儿。老天爷啊,她现在抓着的这个····哪是什么大梨啊?这又热又硬的东西····竟然是程朗的····
“啊!”周绮宁触电似的缩回手,惊叫一声直接闭上了眼睛。
“呵呵呵!”头顶传来程朗戏谑的笑声,周绮宁整个人紧张到不行。天呐,她怎么会抓到那种地方去啊!
程朗一边笑一边强迫性质的捉住周绮宁的小手,然后引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坚挺之上。“老婆,骑虎容易下虎难。难道你没听过么?这里本来是很软的,被你无缘无故的就给弄硬了。你要负责把它弄回原状!”
弄回原状?周绮宁浑身颤抖起来,晕死个!这么硬,如果要弄回原状,除了浇凉水,就是那个那个才可以了吧?
翻身挣扎着就想逃开,她已经被程朗蹂躏一夜了,浑身还酸疼着呢,可经不起折腾了!
“想跑?老婆,你不乖!”程朗腻歪歪的抱住周绮宁,整张脸在周绮宁光滑的玉背上蹭来蹭去的。那种酥麻的感觉,还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周绮宁一边朝床边爬一边抬腿去踹程朗,她才不乖乖的任程朗蹂躏呢。眼看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周绮宁心中那个兴奋,再爬一点点她就可以下地逃开这个大色狼了。
“啊!”纤腰被紧紧扣住,而后,坚挺的昂然从身后深深埋入周绮宁的身体内。那突然袭来的硕大,令周绮宁眉头一蹙,痛呼出声。
没天理啊!该死的臭男人,这样没日没夜的做,怎么还不见他肾亏肾虚啊?
清晨的活塞运动只是一场小小的插曲,当程朗神清气爽的扣上最后一颗衣扣时,周绮宁还浑身赤果的头朝下躺着,跟只死狗似的直伸舌头。
“呵呵呵,看来我要节制一点,把老婆大人累坏了呢!”程朗美滋滋的在周绮宁脸颊亲了一口,大手还无良的在周绮宁翘臀上捏了一把。
周绮宁实在是没力气躲避,她翻翻白眼儿,挣扎着坐起身,然后嘟起小嘴儿埋怨起来,“你是该节制点儿了,小心肾亏肾虚下不了地!”
程朗频频点头,心里却在思考,到底是谁肾亏肾虚下不了地了!
依旧是清粥两碗,饭后相拥着去田间漫步。程朗不止一次在心里想着,如果能远离城市的喧闹,跟周绮宁一直呆在这里该多好啊?这几天时间下来,他的脾气收敛了许多,对周绮宁愈加宠爱起来。他觉得,自己一时一刻都离不开周绮宁了。
“老婆!”程朗十指紧扣周绮宁的手,语气凝重的提出一个建议,“我们回去后,你去公司上班好不好?”
对于程朗突兀的提议,周绮宁一时间有些莫名其妙。RG并不缺人啊,而且她学习不好,早早就听从妈咪的建议,在家当千金小姐了。像她这样的,也能去RG上班吗?
似乎是看出周绮宁的顾虑,程朗淡笑一声,紧了紧握着周绮宁的手,“你去做我的贴身女秘书,帮我接个电话,泡杯咖啡,顺便····让我吃点豆腐!”
说话间,程朗邪恶地伸出手,在周绮宁的柔软上捏了一把。
周绮宁整张脸绯红,火辣辣的滚烫。她拍掉程朗作恶的大手,撇撇嘴表示不去。
程朗像个孩子似的不依不饶,“不嘛!我要跟老婆随时随地在一起,你在家的话,我就有八九个小时不能看到你。我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你,来上班嘛!来做我的秘书嘛!”
“····”周绮宁嘴巴张成“O”型,直接傻掉。她从没想过,程朗也有像孩子要糖吃的粘皮一面,还真是····让人无语呢!
“安啦安啦,我去就是了。不过在此之前呢,你是不是该带我去摘梨啊?我的舌头都好了,再不去摘梨,都被别人摘光了啦!”周绮宁努努嘴,心里还在惦记那一树黄橙橙的大脆梨。
程朗一声“遵命,我的老婆大人”,而后,他们心照不宣的朝梨树走去。
“喂,你行不行啊?不行就下来,我上!”周绮宁仰着可爱的小脑瓜,目光纠结的看着爬在树上不动弹的程朗。
这个家伙,爬到一半就不爬了,抱着树干一动不动,真是逊毙了!
程朗一边歇气一边抱怨,“老婆,这树太粗太高了,我长这么大还没爬过树呢,你好歹让我喘口气儿成不?”
闻言,树下娇小的人儿不再吭声。
程朗紧紧抱着粗粗的树干,喘了一口粗气,蹭蹭蹭几下直接窜上了树的粗杈上。他大口喘息着,随手在树枝上摘了一个大脆梨。咬了一口,果然是有脆又甜!
“给我摘一个啊!”周绮宁眼见程朗大口吃梨,直吞口水,小手不停的挥舞喊道:“快给我摘一个!”
程朗又在梨上咬了一口,然后眼珠子狡黠的旋转起来。他将手中吃了几口的大梨晃了几下,然后呼喊道:“老婆,接住啊!”
周绮宁满心欢喜的接梨,当她很准确的抓到树上抛下来的脆梨时,整张脸都绿了。这梨被程朗咬了三四口了,是吃剩的梨!
仰起小脸儿,周绮宁直接将手中的大梨扔出老远,她叉着腰,气呼呼的指着程朗,“谁吃你吃剩的破梨,快给我摘,我要大的,要最甜的!”
程朗笑的前仰后翻,险些滑下树干,他随手又摘了一个梨,大口吃将起来,还不停赞叹出声,“哇,好甜啊!老婆,这个甜,我都替你尝了,可甜啦!”
倏地,一只大梨再次从树上抛下来。与之前的情况一样,还是被咬得体无完肤那种的。
其实吧,要怪只怪这棵树太高了,站在树底下根本摘不到梨,程朗这个混蛋,如果每摘一只大梨就咬上一口,周绮宁什么时候才能吃到甜甜的大梨呢?
正文 第三十三章 ; ;缺德的程朗
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周绮宁顾不得其它,气愤的瞪了程朗一眼,然后目光纠结的看了眼手中的大梨,她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呵呵呵,很甜吧!”程朗坐在树杈上,笑的很邪恶。
周绮宁气愤程朗的卑鄙行为,但是不可否认,这只大脆梨真的很甜。她没好气的哼了声,不鸟程朗,只歪着脑袋闷头吃梨。
程朗在树上看着吃得香甜的周绮宁,只觉得自己隐忍到了极限,快要笑出内伤来了。当他终于一忍再忍,忍到周绮宁将整只梨吃完后,才随手又摘了一只更大的梨。
他喀嚓喀嚓咬了三四口,故意将自己恶心吧唧的口水遗留在上面,然后唤了周绮宁一声,将梨丢给她。
站在树下的周绮宁稳稳接住大梨,想也没想就开吃起来。她已经一个星期没吃到带味道的东西,除了清粥还是清粥,而且的而且,这颗梨树她住进旅馆的时候就瞄上了。现在可以放开了吃,她当然没功夫顾及其他,只知道大口吃梨。
于是乎,两个人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树下。程朗每摘到一只大梨,就咬上几口,然后丢给树下的周绮宁。而周绮宁也不客气,几口就将大半个梨吃光,然后仰着小脑瓜儿,眼巴巴的等着程朗给她继续摘梨。
当周绮宁再也吃不下了后,程朗才开始不慌不忙的将完好的,没咬过的大梨一只只丢下树,美其名曰带回去吃。
周绮宁兴高采烈的接过一只只抛下来的大梨,然后规规矩矩放在一起,待已经摘了很多很多,她才招呼程朗下来。
程朗跳下树时,周绮宁正在用程朗上述前褪下的西服外套装梨,她兴冲冲的抱着一大堆梨,转身不无意外的看到站在身后邪恶坏笑的程朗。
“我们回去吧!”周绮宁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今天,她玩的很开心!
程朗点点头,然后意有所指的询问道:“这梨上的汁水好吃吗?”
周绮宁只当程朗是在问自己梨好不好吃,她一边点头一边伸出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好吃啊,很甜,汁水很多,你不是也吃了?还问啊问的,这不是废话么!”
“轰!”周绮宁不经意间的小动作令程朗浑身燃起一把欲望之火。也许周绮宁不会想到自己舔唇的动作多吸引人,那诱。惑的小舌,柔润光亮的唇瓣。天呐!简直是引人犯罪!
但,程朗不得不压下身体的燥热,这里不是荒郊野外,所以他不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感,程朗调侃道:“哦,很甜啊,那····一会儿回去继续吃,我为你很多很多甜甜的汁水啊?”
这话很邪恶,很不地道。但是周绮宁不知其意,她摇摇头,一边朝旅店方向走一边说:“不介了,吃好多了。再吃的话肚子会不舒服,明天再吃吧!”
程朗不再吭声,只是接过周绮宁捧着的一堆梨,屁颠颠儿跟在她身后。
回到旅店后,程朗点了一大桌子可口的饭菜,把店老板乐坏了,把周绮宁愁坏了。就两个人,哪里能吃得下几十道菜啊?
程朗坚决表示必须要的,他说,周绮宁舌头受伤这一个星期,他们只吃粥,这次一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胃。哪怕一道菜尝一口,也不枉来郊外农家一回。
而且最最小菜一碟的,是农家院的菜很便宜。满满一大桌子,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却几百块钱而已。就算是吃不完扔掉,程朗也不会眨一下眼。
地地道道的农家小店,他们没有城市里酒店那样全面的材料来炒菜,但却保留了菜的原始味道。材料放的越少,菜的味道越能体现出来。相反,材料味道越重,都吃不出什么是什么。
这顿晚餐,周绮宁和程朗吃的都很饱。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这话形容程朗最为贴切。
回到房间后,程朗就迫不及待的拥着周绮宁,表示吃得太饱,需要运动运动,以此来消化消化。
周绮宁简直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啊?这真的是程朗没错吗?为什么这七天像是做梦一样,总觉得呆在自己身边的是别人啊?
“唔!”正在思考间,唇已经被死死封住。周绮宁的身体被程朗紧紧抵在门板上,那么紧那么紧地贴合在一起。至于有多紧,反正程朗不断叫嚣的坚挺抵在周绮宁小腹上,抵的她肚子都生疼生疼的,像是被铁杵抵着似的。
程朗俯首,疯狂的亲吻周绮宁的香唇。他无理的想要撬开周绮宁坚守的城门,但奈何,周绮宁就是死咬着贝齿不肯让他得逞。程朗最后一丝耐心磨没了,他一边亲吻,一边将手掌滑下,绕到周绮宁的翘臀上。
“唔!”周绮宁被程朗吻得头晕目眩,她只知道紧咬牙关,以防程朗钻入自己的口腔。却不想,程朗邪恶的大手竟然在她屁屁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然后乱摸!
惊慌失措下,她终是惊呼出声,张开了紧闭的城门。而这一呼喊,刚好张开的檀口就被程朗趁机攻陷了。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扫荡着周绮宁檀口中的每一颗贝齿,一颗颗舔舐,然后才开始顽皮的追逐周绮宁四处逃避的丁香小舌。
当他大大的舌席卷上周绮宁小小的香舌后,上天入地的抵死缠绵才就此展开。周绮宁怀疑,自己的舌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