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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怎么不吃啊?”
舒暖为舒云夹了一片三文鱼刺身,“慢慢吃,多吃些。”
舒暖的手在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时顿了顿,仔细去听时,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她摇摇头,一定是上了一上午
的课,有些累了,大白天的竟然产生幻听,最让她郁闷的是听到的还是那个流氓无赖的。她继续去夹,刚夹起一块春卷,那道声音又响起来了,她的手一抖,春卷便又掉在盘子里了,她没有产生幻觉,她真的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依稀就是从相邻的隔间里传来的。
舒云立即把春卷夹起来放到舒暖的盘子,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色有异样,问:“姐,你怎么了?”
舒暖愣了一下,笑笑,道:“没什么,就是手软了一下。”
“一定是写板书累着了。”
舒暖笑笑,低下头咬了一口春卷。
杜韵诗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微笑道:“就这些,谢谢,麻烦快点!”
服务员退下前看了两人一眼,掩饰不住眼里的羡慕。
“放心吧,一定不会让二位久等的。”
两人的位置靠窗户,萧寒点完菜后,就扭头看着窗外,杜韵诗心里自然不舒服,可是这种气氛越沉默只会越尴
尬,她笑了笑,说:“虽然是新店,但是我和朋友来过这里,料理做得很不错。”
萧寒淡淡的嗯了一声,道:“我无所谓,你喜欢就好。”
杜韵诗笑笑,看向他问:“你还在生我气?”
萧寒把眼睛调过来,不解的看向她,问:“生气?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杜韵诗觉得自己听到这句话应该高兴的,可是相反,她心里更加不舒服了,昨天她都那样对他大喊大叫的,他
竟然一点儿也不生气。
他不是不生气,只是觉得没必要生气而已。
杜韵诗把心里的苦涩和怒气咽下去,笑了笑,说:“我都对你那样了你还不生气,那我要是一时忍不住打你
了,你会不会生气?”
萧寒笑了笑,说:“如果打我能让你觉得解气,我不会生气。”
杜韵诗的脸色蓦地一沉,很快便被笑容给掩饰掉了,她握握拳头,道:“你没必要哄我开心的。”
“我没有哄你开心,我说的是真的。”
杜韵诗看着他严肃的脸,知道他是认真的,心里的那股气儿越发的涌动不可抑制了。
“好了,我相信你是认真的,等到了那一天,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萧寒看出她笑容里的勉强,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正好饭菜端上来,两人就沉默的吃了起来。
“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感情吗?”
杜韵诗突然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似是要看到他的心里一般。
萧寒看着他,忽而笑了笑,用着一种对待顽皮的小孩子的语气道:“怎么会没有?我们可在一起生活了十几
年,感情深着呢,所以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
叮的一声,是刀叉落到盘子里的声音,杜韵诗的脸急速的变了几变,什么感情深着,她一点也不稀罕他所谓的
兄妹情,她要的是男女之情!
杜韵诗的脸不怎么好看,她站起来,道:“我去趟洗手间。”
舒暖也被那清脆的撞击声吓得惊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支着耳朵在听二人的谈话,听到皮鞋撞击地面的声
音,舒暖赶紧低下头去,眼角瞥到杜韵诗去洗手间的匆忙身影。
舒云拿起筷子在舒暖面前晃了晃,说:“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我看你也不吃饭,净搁那儿发呆了!”
舒暖不自在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明天晚上的演讲。来,多吃一些。”
舒暖低头吃了两口,也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就觉得很饱了,便放下了筷子。
“好饱啊!”
舒云揉揉发撑的肚子,满足的叹了一声,看了一眼舒暖,嘟嘴道:“姐,你又在想什么?”
“哦,没、没什么,饱了吗?那我们走吧!”
舒暖招呼服务员过来,结帐,人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后面有人喊她。
翔翔像是笑。“舒暖!”
舒暖无比郁闷的闭上眼睛,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还是停下来,扯了扯嘴角,转过身子。
杜韵诗的脸上尽是惊喜,快速上前两步抓住她的肩膀,她似乎有些激动,舒暖觉得肩膀有些痛。
“你要走了吗?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如果我晚出来一步,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舒暖觉得自己实在笑不出来,脸就像是打了石蜡一般,紧绷得厉害,可这种情况,她必须笑。
“杜小姐也在这里用午餐吗?”
舒暖说完就在心里叹了一声,这不是废话吗?这是餐厅不来这里吃饭,难道还唱歌不成?15174911
杜韵诗到没有想那么多,似是偶遇舒暖太高兴了,她的心情变得好了不少,应了一声,看了看舒云,问:“这
位是?”
“这是舒云,我妹妹。”
“原来是你妹妹,怪不得也这么漂亮!你好,我是你姐姐的朋友,杜韵诗。”说完,看向舒暖笑道:“不介意
我自称是你的朋友吧?”
舒暖笑笑,没有说话。
舒云自然是知道杜韵诗的,那个与萧寒门当户对的杜家小姐,以前只是在电视或报纸上见到,今天见到真人,
她不自觉得就多打量了几眼,果然是个美人!
杜韵诗被她打量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脸蛋,笑问:“我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
舒云连忙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杜小姐本人比电视上更好看。”
被夸自然高兴,杜韵诗笑着对舒暖道:“你妹妹的嘴巴真甜!”
舒暖的一个笑容还没有成型,眼角瞥到一道身影,她惊得看了一眼,正是萧寒已经站了起来,显然也看到她们
了,正朝她们这边走过来。
舒暖有些着急道:“那个,杜小姐,你进去吧,那我们就先走了,再见!”说着,拉着舒云就要走。
杜韵诗转身看到萧寒,笑了笑,说:“遇到一个朋友,舒暖,你们见过面的。”
萧寒看着门外的略显匆忙的身影,淡淡的嗯了一声。
两人又回到座位上,只坐了一会儿,便结账离开了。
萧寒送杜韵诗去电台,车停了,杜韵诗并未立即下车,萧寒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萧寒,我为我昨天的行为向你道歉,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放弃的。”
不等萧寒说话,杜韵诗便打开车门,脊背停得很直,带着一种凌厉的决然。
舒暖下午要去博物馆带个团,把舒云送到学校后,就直接去了博物馆。
舒暖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景物,耳边却不断地响着萧寒和杜韵诗的对话,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魔障了,
越逼迫那声音就越清晰,到最后甚至连两人说话时的表情都自动自发的在脑海中勾现出来了。
舒暖郁闷的敲了敲额头,司机大哥看到了,以为她不舒服,好心问:“小姐,你怎么了?”
舒暖摇摇头,“没什么。”
车停了,司机唤了几声,舒暖才听到,连忙把视线从窗外调过来,付了钱,便下车了。
午后的阳光晒得很,皮肤暴在阳光下,就像是被火煎着一般,她拿着包盯着头,快步走到博物馆的大厅。
中央空调吹来的凉气消散了烈阳的暑期,舒暖大大的舒一口气,那口气还没有完全的沉下去,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舒暖直觉的就想到了萧寒,她拿出来,看了一眼,可不就是那个人。
舒暖接通电话,却一句话也不说。
萧寒等了一会儿,见她不说话,倒是气儿有些喘,问:“生气了?”
舒暖本来不觉得自己生气,他这一句话,倒一下子把她的活儿挑了出来。
“我为什么要生气?如果你说的是刚才的事,那么我告诉你,你多想了。你和你的未婚妻吃饭,名正言顺,再
说,我是谁啊?我有那资格生气吗?”
舒暖这一句又是讽刺又是冷嘲的话让萧寒笑了,“没有资格生气,可还是生气了,别狡辩了,我知道你在生
气。”
“我说了我没有生气,你耳朵聋了是不是?”
舒暖是控制着音量的,但是博物馆这会人少,有些静,再加上她的声音里又带着些怒气,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就像是怒喊出来的,引来外人的纷纷侧目。
舒暖尴尬得脸都热了,走到大厅里的一个角落里,低声道:“我还有事要做,没事就挂了。”
“下午董事局有个会议,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如果晚了,我让影去接你。”
舒暖立即道:“没必要麻烦别人的,如果你真的很忙的话,你就去忙自己的,不用管我了,真的,你完全可以不用在意我的。”
萧寒当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心里有些不舒坦了,连带着语气也变得冷了几分。
“你心里巴不得我把你忘掉了才好是吧?”
舒暖噎了一下,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乐意接受,绝对不会有一丝的委屈。”
萧寒的火苗蹿了一下,他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记忆太好,记住了,就忘不掉,尤其是某些给我深刻印象的人或物。”
舒暖愣了一会儿,忽而笑了,说:“萧寒,说实话,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萧寒睁开眼睛,看着洁白的顶棚,深邃的眸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每一种都带着浓浓的色彩,以至
于使得那双眸子越发的幽深,最深处有一点点的光慢慢的渗出来,那光如涟漪一般的扩大,分散。
萧寒微微勾唇:“你真的想知道?”
舒暖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一直屏息着在等他的回答,她暗自深深吐出一口气,道:“不想。不过,
你如果非要说的话,我不介意听着。”
“那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有没有爱上你?”
舒暖差点把手机甩掉,又是这一套,也是她愚蠢,问这种没有价值的问题,在料理店他不还说了嘛,他和杜韵诗的感情深着呢!
她咬了咬牙,长长吐出一口气,道:“ok,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萧总你事务繁忙,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了。”
舒暖把手机塞到包里,又站着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才走进去。
送走游客,舒暖又帮着整理了一下新来的文物,出来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了,和同事告别,一扭头,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车身旁还倚着一身黑衣的颀长男子,正是风影。
舒暖看到他走过来了,转身就走,还是被他给挡住了。
风影恭敬的弯腰:“舒小姐,萧少让我来接你。”
舒暖试图跑了几次,都被风影轻而易举的挡住了,她有些愤怒的喊道:“你让开!”
风影依旧是那冷酷的表情,冷淡的音调,恭敬的姿势。
“舒小姐,请上车!”
舒暖没办法,只得上车。
车厢里太沉闷,舒暖觉得闷,看了一眼风影,问:“你是萧寒的司机?”
风影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舒暖又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风影依旧不说话。
舒暖也不再问了,瞧那模样,真是和萧寒一个样。
你愿意跟我走吗
桃渊说过:情/爱这种事情,就如他那一树绽放的极好的桃花,只是瞧着便令人赏心悦目,是视觉与精神上的一种享受,最后才是身体上的满足!
白薇想这老头儿桃花开得太多了,领悟的倒是透彻!
只是如这般事儿,想象总是觉着令人羞涩的,若眼前的人又是你至爱之人,便在羞涩的基础上又添了一抹名为甜蜜的东西。舒虺璩丣
这种事儿若是提前说好,反而更令人不好意思,白薇觉着自己开始就将自己推入一个死胡同里,这下真的无路可逃了!
胸前的伤之所以一直没有愈合,想来与李巧巧刺入自己心脏的那把匕首有关,确不知那到底是何样的匕首竟然能让修炼之身无法恢复!
白薇心神飘了许久这才回过神,却见前胸已被银针封住,花锦年半遮了容颜,落在她胸口上随手拈了药膏涂抹,清凉的触感让白薇的脸色又有些发烫,偷眼瞧了一眼花锦年白薇明智的聊些别的牵扯精神“那个幽灵阁三番五次的要杀我后快,确不知为了什么?”
花锦年长睫半抬,懒懒道“无非是些恩怨情仇或者冲着你身上的重宝而来,不必忧心”
白薇想无论什么事儿被他一说都简单了!
“这一次进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