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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鸵鸟的斯蒂芬白;还有几个自己不动鸵鸟就自己贴上来的,比如正在被好几只漂亮的雄性成鸟围着撒娇的落年。
落年抱着一个鸵鸟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被鸵鸟们逼得躲在屋里透过窗户缝看着他们的斯蒂芬白,得瑟的叫斯蒂芬白咬牙切齿。
“我们来比比嘛!”红蛇骑着鸵鸟围在落年身边直转,奥菲站在不远处,一副想上前但又别扭傲娇的要死的样子,哼,他才没有想和落年一起玩呢。
“好。”落年点点头,村长后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聚满了他们的人和鸵鸟,不过既然大家是来度假休息的,那么放开来玩也没什么不可。
“你看着我们就好,嗯?”落年看向不远处微笑着看着她的藤一,因为刚刚出院没几天,落年不放心让他玩,所以他只能和为了保持形象的夜寒焰站在一起了。
“好。”藤一点点头,要他骑鸵鸟,他也不懂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骑鸵鸟这种并不算稀罕的游戏,怎么看都不适合他和其它一些人来玩,气质完全不符,骑上去绝对崩掉,这个世界一定会坏掉的,比如他身边的夜寒焰和躲在屋里面的斯蒂芬白,还有在某一处形成诡异气氛的卡尔法。
那边落年等骑上鸵鸟的红蛇奥菲玛拉阿木等人已经在一条划出的起跑线上站好,游戏规则是从村长家开始绕着这个村子跑一圈,输的人在晚上的篝火晚会上跳草裙舞,为了自己不在一群村民面前丢脸的跳那种舞,一群人可谓拼足了马力!
“鸭蛋儿,你一定要给力,要不然晚上就把你烤来吃掉,知道没有?知道了?嗯,那就好。”玛拉旁边,骑在鸵鸟上的阿木抱着前面的鸟头嘀嘀咕咕道,人家鸵鸟完全鸟都没鸟他一下,那自言自语的傻样,叫边上的玛拉满头黑线,第一千零一遍问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爱上这么个不吃饭会死星球人。
“要是敢不跑快点,我就把你玩坏!”奥菲偷偷的威胁着屁股下的这只。
“输给谁都不能输给边上那个白毛家伙懂了吗?要不然就爆了你菊花!”红蛇同样悄悄的威胁着。
索菲悲戚哀怨的看着他们,人家也想骑鸵鸟嘤嘤嘤嘤嘤……
白茫茫的雪地上,细细的雪花飘了下来,一排人和鸟都蓄势待发。
“砰!”一声信号枪响,鸵鸟们张开翅膀猛然冲出,冰寒的白雾四散,但是也有几个杯具的例外的。
镜头放慢回放——
阿木和身下的鸵鸟齐齐目光直视前方,枪声一响,鸵鸟张开翅膀助跑,一下子就跟离了弦的箭似的冲出去,而刚刚嘀咕着人家要给力的阿木却猛然在那一瞬间由于鸵鸟跑得快得有点突然,他一脑袋磕在鸟脖子上,猛然摔在了雪地上,前面他的鸵鸟跑得飞快……
“啊喏……”阿木坐在雪地里目光茫然的看着那一排前后不一的鸟屁股,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那边红蛇和奥菲各自威胁完身下的鸵鸟后一副信誓旦旦,嘴角扯着恶劣得意的弧度,身子微微前倾,手里抓紧了挂在它们脖子上的皮带,枪声一响,两人立刻就跟赛马似的在不妨碍它们张开翅膀的位置夹紧了双腿,屁股撅起,驾驾驾驾——
两秒后,他们看着前面跑远的鸟屁股呆了呆,齐刷刷的低头看着相亲相爱的脖子缠脖子的两只鸵鸟……
“……”
“……”
奥菲的鸵鸟:亲爱的,我想下蛋。
红蛇的鸵鸟:亲爱的,我们都是雄性,生不了蛋。
奥菲的鸵鸟怒:那你每天插劳资屁股干鸟啊?!
红蛇的鸵鸟笑:可不是在干鸟么……
……这年头,连鸵鸟都会搅基……
索菲依旧咬着手绢悲戚戚的看着越来越远的一排鸟屁股,嘤嘤嘤嘤嘤人家也想要骑鸵鸟嘤嘤嘤嘤嘤!
而另一边,卡尔法穿着绿色的军大衣和一只两米高的鸵鸟对视了好半天,手里转动着一把手术刀,碧潭般的眼眸和俯视着他的鸵鸟对视着,平淡无波,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反正这一人一鸵鸟持续对视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
藤一和夜寒焰一起靠在墙上,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一排鸟屁股,嘴角的弧度依然,眼中的温度却渐渐的消失了。
“你还好吧?”倚在边上的夜寒焰出声道,琥珀色的眼眸落在藤一脸色健康的脸上,微微的眯起。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回了法国一趟,这边就发生了这样的大事,真一竟然把心脏给了藤一!
他一直都看得很清楚,即使落年再表现的无所谓,她依旧爱着真一,只有甜蜜的爱情总有一天会叫人觉得腻,但是加了疼痛的,却会叫人觉得刻骨铭心。本来就在她心脏划下一道不可抹去的痕迹的真一,因为这个死亡而让落年永远也不可能忘记了,如果真一的目的是这个的话,那么理所当然的,他很成功的做到了。
但是让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却和其他人一样默契的保持沉默装作无所谓的是,接受了真一的心脏的藤一,为什么还可以和落年在一起?这样的情况,一般会造成深爱着死去的那个人的人的恨,或者因为会那颗心脏而给予虚假的爱才对,因为掺杂了真一的心脏,落年根本不可能给藤一毫无杂质的爱,永远都是掺杂着给真一的那一份的。
而为什么,藤一表现的没有丝毫的在意?真正的爱,难道不是应该纯粹而没有丝毫的杂质吗?染上黑色的白不再是完美的白,掺杂别的成分的爱,也不再是单纯完美的爱了吧?
藤一看了眼夜寒焰复杂的神情,看向那已经不见人影的小路转角,嘴角笑容妖孽却带着几分冷漠,“我很好。”
“你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夜寒焰对于藤一这种态度丝毫不见怪,挂着妖孽荷尔蒙四散的笑容,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要冷漠,这个人把爱和温暖甚至宽容都毫无保留的给了落年,对于其他人,即使是他这样的人,撇去他的身份地位,就是这朋友这一层,他也顶多多跟你说几句话多几分耐性罢了。
别以为这个叫藤一。艾比瑞的艺术新皇是好惹的,即使他看起来比起他们安全多了。
“我知道你们都在打什么主意。”藤一声音微微提高了一些,叫不远处的卡尔法、屋内窗户边的斯蒂芬白、正在教训两只鸵鸟的红蛇和奥菲,还有悲戚的碎碎念着想要骑鸵鸟的索菲视线转了过来,“你们都在忽略我,自欺欺人的以为把我从你们的视线中和心中过滤掉忽略掉,就可以逃避掉小宝贝已经有我这个恋人的事。”
红蛇和奥菲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卡尔法碧眸无波,手中的手术刀在漂亮的指尖转成一个银白色的圆盘;斯蒂芬白把窗户推开些,眼底满是兴味,一副恶趣味又八卦死人的样子;索菲眨眨眼,从雪地上站起身。
夜寒焰琥珀般的凤眸中,一抹寒光一闪而过。
也对,他不可能不知道,在场的那么多人都觊觎着落年,都在羡慕嫉妒恨着他。
“很想对小宝贝说‘我爱你’吧?”藤一嘴角勾着,眼底一片堪比冰雪的冷漠,“但是也都清楚一开口就会被拒绝吧?你们都清楚,主动权掌握在小宝贝的手中,只要她没有丝毫的让步,不留一丁点的缝隙,只要我对小宝贝说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们爱到死她也不会留一分爱给你们。”
“喂,你在炫耀吗?”红蛇额头一片阴影,红眸看着藤一满是杀意,拳头攥得紧紧的。
藤一说的没错,一开口就会被拒绝,甚至在无形中被推得更远,他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明明知道他是认真的,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推开!他还真是被这家伙给骗了,在落年面前的时候一副温柔顺从的样子,对其他人也很宽容似的,结果落年一不在,竟然对他们说这种话!
“呵……炫耀?”藤一站直了身子,手插在衣兜里,呵出来的气形成了团团白雾,深蓝色的眼眸如海一般宽阔,但是却容不下除了落年以外的任何人,他冷漠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你们可以当做是在炫耀,我不会有丝毫的介意。说的更彻底一点,你们连羡慕嫉妒我的立场都没有。不是吗?”
“你找死?!”浓郁得如同血一般的红眸一片暴戾。
“不,我一向很珍爱生命,但是我武力值高不过你们,如果你们想杀我恐怕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但是——”深蓝色的眸中一片寒光,嘴角弧度越发的妖孽欠揍,“杀了我,小宝贝永远不会原谅你的,要知道,我现在,可是承载着两份爱,两条生命。”一只手捂上心脏,清晰的感受到体内健康跳动着的心脏。
红蛇快要气炸了,同样不是淡定系的奥菲脸色同样臭的可以。
“你说这些的目的?”夜寒焰眉头微微的蹙了蹙,小小的动作,在精致完美略带深邃的偏向西方的美丽面容上,依旧显得十分的好看,叫斯蒂芬白连忙抓过一边的镜子跟着蹙了蹙眉,然后发现自己的一样很好看,这才满意的放下镜子,笑眯眯的继续听戏。
“只是想要提醒你们一句罢了。”寒风呼啸,雪花变得大了,藤一把身后的连衣帽戴在头上,白色的绒边有些粗糙的在脸颊上触动,带出微微的刺痛感,连带着心脏仿佛都微微的刺痛了起来,“我不会特意去跟小宝贝说远离你们,拒绝你们,我知道你们绝对不可能轻易放手,我也不会阻止你们去追求小宝贝,但是在此之前,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寒焰、红蛇、奥菲,还有卡尔法。你们都是王者,哪一个拿出来不是名声响彻世界的人?你们很优秀,但是不代表我就会退缩,就会输给你们。我在小宝贝心里占据了两个人的位置,想要把我拉下马吗?是做梦呐。我就算是死缠烂打,也绝对不会离开小宝贝的。”
“说重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屋顶上黑猫出了声,猫瞳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藤一,危险的竖着。他们谁都知道藤一这个家伙不好打压,否则也不需要采取这种忽略政策,比起藤一,他们并没有幸福上多少,就像他说的,主动权掌握在落年手上,而且现在她的心里还有藤一,他们对上藤一……根本没有胜算。
“还需要我再说吗?”被这么强大的杀气笼罩,藤一没有丝毫的恐惧,依旧挺直着腰板,神情冷漠,嘴角笑容妖孽,“既然没有那种心理准备,就不要擅自去做一些会让小宝贝在意的事,让小宝贝觉得痛苦的话,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说罢转身离开,身为恋人的他跟这些情敌说那么多,已经是极限了,就算换了颗心脏,他也依旧会心疼的。
红蛇和奥菲的眉头狠狠拧起,“那家伙说了一堆,到底想说什么啊?!根本就是来炫耀的吧!”
两个企图用暴力美学征服世界的少年,懂得作战策略懂得杀人放火,就是对于某些比较细腻的东西不是很懂,藤一说了那么多,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呢?听来听去,就是听到他一副绝对不会被取代的样子在骄傲的炫耀!哼!恃宠而骄的家伙太讨厌了!
然而他们不懂,不代表其他人不懂,一双双眼眸先是疑惑,后是骤然了然了什么似的猛然瞳孔收缩了起来。
落年绝对不会抛弃藤一,更何况现在藤一承载着真一的那份爱?所以他们除了放手之外,根本没有其它的方法,藤一说的别做多余的事让落年感到难过痛苦,是指他们采取了某些盗心措施后导致的落年对他们的在意,到时候是人都会有挣扎吧?你不放手我不放手,你争我夺,造成的唯一结果就是,落年不给他们任何人任何一丝机会,藤一依旧名正言顺的守在落年身边,甚至有一天和她结婚生子,而他们被渐渐遗忘……
毕竟她只有一个啊。
让落年难过,他们绝对不愿意,但是看着落年和别的男人双宿双栖?他们貌似都不是这么大方豁达的人啊……
夜寒焰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站直了身子转身走回屋内,碧绿色的湖面微微荡起涟漪,同样转身离去,房间内的斯蒂芬白惊讶过后,浅灰色的眸底满是兴味。
啊哈……
发现超级有趣的事了。
索菲弯下腰拍了拍裤子上的雪,茶色的眼眸透亮美丽,然后裹紧了身上的军大衣,没有说话的呵了口气,迈着步子走进屋里。
一时间整个后院安静了起来,气氛透着一丝诡异。
那边落年一群人跑得很嗨,不少村民见此纷纷跑出来围观,一些小孩子嚷嚷着也想要骑鸵鸟,明明已经是年期末了,却被落年他们搞得仿佛比除夕还要热闹。
在这样四面环山的小山村里,竟然也显得那样的温暖和轻松。
落年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睛无意识的扫过四周,忽的,发现了什么,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