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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永庆震了震,然後怯懦而坚地的点头。「我想,我很久以前就喜欢阿让了,只是小时候我不是很明白,一直到阿让亲了我……」
看著永庆红嫩嫩的脸,我心情有些复杂,永庆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了一件事便不会轻易改变,就像是小时候敏薰骗他太阳落下後月亮才会升起一样,他有将近三年的时间不相信白天也能看到月亮,直到有一次在白天碰上月偏蚀,亲眼看到後永庆才相信,然後回房间哭了一天一夜。
看来他是真的喜欢那个男人,而依他死心眼的程度,很可能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喜欢了,如果没有外力阻止的话,也许他会持续这份喜欢直到死去为止。
理论上,我应该阻止,身为永庆的大哥,我绝对不想看到他误入歧途,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没有未来可言的,永庆还是个孩子啊,怎麽让他就这样毁了自己的未来?
但想到刚才冯崎让保护永庆的模样,他好像也很喜欢永庆,不只是玩玩这麽简单,毕竟他认识永庆不是一年、两年了,对他我也很熟悉,他不是个花心的人。
但是他为什麽会喜欢永庆呢?先不说永庆还是个孩子,他们都是男生啊?男生为什麽会喜欢上男生?
想到这,不知为何,一双温柔闪亮的眸子自脑海中浮现,然後是那轻浅温雅的微笑,还有那低沉温醇的悦耳嗓音,最後组合成一个颀长优雅的男人,笑著摸摸我的头。
猛地摇头甩开脑海里的情景,怎麽会突然想起他呢?我会那样对他念念不忘,想要亲近他,希望他能看我一眼,不过是……不过是……
「SHIT!」
听到我的咒骂声,永庆吓地抬头看著我,脸上满是惊慌。「哥,求求你,不要怪阿让好不好?其实是我主动亲他的,是我……」
明白我不小心吓到了永庆,我连忙伸手抱著他安抚。「我不是在骂你,不要怕,那个阿让……我不会怪他的,因为你喜欢他……」
原本颤抖不止的身体,在听到我最後两句话後,停止了颤抖,永庆惊喜地看著我。「哥,你不生气了?」
看著他难掩高兴的脸庞,我低叹了口气。「我从来就没有对你生过气。」
「那、那你会答应我,和阿让……」永庆想问,却红著脸说不出口,我了然地笑著点头。
「你喜欢,不是吗?我不会阻止你喜欢他的。」我拍拍那红嫩嫩的可爱脸颊,怪不得冯崎让会喜欢上他,永庆的确比女孩子更讨人喜爱。
「不过……」听到我继续开口,永庆原本欢欣不已地笑容不禁黯淡下来。「你和他最多只能亲亲抱抱,而且不准他把舌头伸进来,知道吗?如果他敢把手放到你身体的其他地方,就叫他半夜睡觉小心一点了。」
闻言,永庆原本就不是很红润的脸变得更苍白了,我不禁狐疑地眯地眼睛。「难道,他已经伸了?」回想他们刚才那难分难舍的模样,可能性很大。
我想要你 54
但见永庆脸色依然苍白,我额际不禁冒出十字型的青筋。「他摸过你哪里?」
听到我的问话,永庆身体猛地震了下,迅速低下头,我伸手强迫他抬起来,不让他躲开我的视线。「他摸过你哪里?」
「阿让他……他……」永庆嘴唇抖了抖,然後伸手胡乱地在胸膛和下身挥了挥。
瞳孔危险地收缩成针尖大小,我看著永庆红豔欲滴的小脸,很明显他的摸不是单纯的摸,也许还「玩」了。
「你们做过了吗?」
「做?」闻言,永庆疑惑地抬头看著我。
悄悄放下心,还好,永庆还没被那个诱拐未成年的不良老师给吃了。「听著,以後不准再让他摸你,他要是想摸的话,你就说我会不高兴,然後要他半夜睡觉小心点。」
至於亲吻就算了,哪对情侣能不亲的呢,只是永庆还这麽小就和别人做舌头上的交流,会不会影响发育?
永庆郑重地点了点头,深怕我半夜会去找冯其让「玩」,他知道我不会做什麽事,但我那些狐群狗党就不一定了,他们可是花招百出,曾经把一个老师玩的差点进精神病院。
拍拍永庆的头,我要他好好休息,接著便出门赶到厨房去,预备「先下手为强」,以免永庆为了讨好我,想要帮我煮一顿「美味」的晚餐。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瞪向被夜色染得黑漆漆的天花板。
为什麽当我想到喜欢的人时,会浮起他的脸呢?虽然我不否认,我的确是很喜欢他,但那应该只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啊,会眷恋他的凝视、他的抚触,也只是因为他让我感觉很温暖,很舒服,那纯粹是朋友之间的依恋……
转身改为趴在床上,我把自己的脸闷进枕头里,以免乱吼乱叫吵到永庆。
为什麽愈是想地他,就愈喜欢他呢?而且很明显的,那种喜欢偏向以前少少几次交女友时,所产生的喜欢感,甚至犹有过之。
怎麽可能?我不是同性恋啊,否则就不会交女朋友,也不会想和她们做了,况且我和他不过见了四次面,严格说来真正有相互接触,也就下午那短短的时间,说了几句话,怎麽会……
烦躁的吼叫声隐在枕头里,闷闷地像是困在死地里的野兽,嚣叫著想寻找出口。
「我想抱你。」
低沉性感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惊恐地坐起身,一脸不可置信。
怎麽会想起他?该死的为什麽会想起他?想起那个优雅柔和的男人就够让我心烦了,为什麽还会想起那个该死的王八蛋?
难道我真的被他玩几次,就变成同性恋了吗?就算变成同性恋,对象也不该是他!
回忆不停流入脑海,屈辱感重新遍布全身,我紧紧揪著自己的头发,一股愤恨伴随著回忆重新燃起。
没错,我恨他,我恨那个男人,那个任意折辱我,还拍下照片来嘲笑我的男人。
视线一转,看到吊在衣架上,洗的乾乾净净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我猛地站起,将它们从衣架上扯下来,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我想要你 55
被阴到了。。。。。。。呜~~~最近看了耽美史上的经典坑文《夜泉》,看过的大大都知道,文章内容走黑暗路线,实在是阴暗到一个不行~~
搞得欲也很想写篇黑暗文= =+
可是欲也是坚持happy end的啊~~~中间写的那麽黑暗,搞不好结局也一起暗了》 《
呜呜~~~夜泉小宝宝好可怜~~~被玩到疯,好不容易醒了又进入另一个地狱
如果是武仁的话应该直接自杀了事
(武仁:喂!我没那麽孬好不好?)
(欲也:喔?那让你去读那间学校好不好?)
(武仁:。。。。。。。)
(小傅:可以啊,我要当白金徽的,而且是武仁的拥有者,他的靠山(笑))
没看过夜泉的就当欲也在发疯吧~~看过夜泉的应该懂欲也想表达什麽
真的是太阴了~~~(暴走)
只是这麽简单的动作,我却喘息不已,坐倒在床上,我有些发冷地环抱著自己。
突然想念起那个男人的抚触,虽然手指冰凉,但是却让我感到温暖,那是被柔情包围而生的温暖感觉,好想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用那优雅的语调告诉我:「你不用再这麽辛苦,我会照顾你。」
我不想再这麽辛苦,我不想当长子,我也想被人疼、被人照顾,我也有想哭的时候,我希望可以有人在我哭的时候,抱著我安慰我……
眼泪不知道什麽时候流了下来,我把脸埋进枕头里,掩去自己的啜泣声。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他,那个不过见了四次面、说过几句话的男人。
我喜欢男人。
当晚,我哭了很久,哭得睡了过去,隔天早上五点半醒来时,匆匆跑到楼下厨房拿冰块冰敷红肿的眼睛。
学校的生活依然沉闷,我百无聊赖地用手撑著头,视线不住飘向不远处的那栋大楼。
自从那天短暂的会面後,我没再遇见他,应该说我下意识地想避开他,上课时都会绕路,不敢从那栋大楼前面经过,下课也不再和同学去红茶店,每次都是火速飙车回家。
而冯崎让自从被我发现他和永庆的关系後,就大胆了起来,变成天天来家里帮永庆补习,虽然在我的监视之下,他都会规矩地教永庆关於电脑的课程,但只要我一不注意,他就会和永庆玩亲亲游戏,手也会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然後我就会微笑著出场,手里拿著把修剪树丛的大剪刀,问他是不想要左手,还是不想要右手,看著他一脸惊恐地抱著课本,大声对永庆讲解。
永庆则是暗自偷笑,他知道我一向是凶狠其外、软心其中的,若非必要我不会动手,只有在面对那些欺负永庆的小混蛋,我才会真正动怒。
肩膀突然被人推了推,我转头看向身旁不知道什麽时候黏过来的脸,带著痞痞的笑容看著我,明显有什麽阴谋。
「喂,最後两节课是演讲。」
听到狗子的话,我低头看向手表,原来我发呆了这麽久,已经是下午第二节下课了。
「然後呢?」
「这次的主讲人,听说是那个振傅集团的人。」
将视线调向一旁发言的小全。
「然後呢?」
「听说除了那个傅什麽的主讲人外,其他部门的人也会跟著来,比如说业务部……」狗子涎笑著的脸,说明了他真正的想法。
「那又……」我原本有些不耐烦,上次不就说好了不去演讲的吗?但见狗子笑得那麽淫荡,还讲到什麽业务部的,难不成振傅集团,指的是路上那栋商业大楼吗?那麽那个姓傅的……难道会是他?
心头猛地一跳。
「你们想去?」看著眼前笑容同样淫荡的损友,就知道他们的确想去,至於到底是不是为了演讲而去,则不是重点,想来应该是因为那些业务部同仁的关系。
见众人有志一同地点头,我努力压抑不要露出期待的表情,装作无奈地道:「好吧,随便你们。」
我想要你 56
大大们期待已经的小攻名字在本章出现罗~~~~希望大大们还满意啊》
之後我便被他们架到演讲厅,厅里上千个座位已经坐满了一半的人数,学生还在陆续涌进,看来这次演讲的人有非常好的风评,听说上次那个老院长,来听演讲的人数还不到一半。
线视转到讲台旁的特别座椅,除了一些学校的老师外,还多了好几个男女,其中还有两个是业务部的熟面孔,来的人都是中上之资,难得的俊男美女,也许吸引人潮的其实是这些人吧。
转眼发现阳大哥也在座位里,正和坐在他旁边的查理老师聊天,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查理老师甚至伸手搭著阳大哥的肩膀,像是在自家里聊天般。
损友们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在最里面靠墙的座位,和讲台隔了四排座位,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损友们热烈的挥手,业务部的女性职员还是有看到,纷纷微笑口应。
下意识地在讲台旁的人里逡巡,却找不到我想见到的身影,心情顿时有些落寞。
也许,来的人不是他,毕竟傅又不是什麽很特别的姓,也许是另一个姓傅的人要来演讲。我在期待些什麽呢?
将身体靠上椅背,演讲厅的椅子垫了棉垫,坐在上面感觉舒适柔软,不禁有点昏昏欲睡,在演讲厅里放这种椅子,分明就是在考验学生们的意志力,连坐在教室里那种硬梆梆的椅子都会打瞌睡了,在这种沉闷的空间,怎麽可能不睡著呢?
所以我在找不到感兴趣的东西後,便放松地闭上眼,打算睡掉这无聊的两个小时。
早知道就不要答应他们过来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有些吵杂的演讲厅终於安静下来,我已有些半梦半醒,正要陷入深沉睡眠时,主任那透过麦克风放大的嗓音,从音响里传出,回盪在演讲厅里,震的人耳朵嗡嗡响。
主任说了一堆无聊的开场白,我不耐地调整一下坐姿,虽然在噪音中我还是能入数,但主任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让我迟迟无法进入深沉睡眠。
「好,各位同学,请掌声欢迎今天的主讲人,振扬集团的傅宁远先生。」随著主任的话说下,响亮的掌声响起,不知道是在欢迎那个傅什麽的,还是在欢送主任下台,我想应该是後者居多。
总算可以好好睡觉了,那个演讲的人声音应该不会难听到哪里去吧,否则也不可能来演讲。
正当我差一步就要见到周公时,一道温雅淡然的嗓音响起,尽管同样经过麦克风扩音,却不像主任那样变得刺耳,而是好听的有如催眠般,让人不禁专心聆听。
「大家好,我是傅宁远。」
乍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蓦地张开眼,坐直身体,望视著前方站立在讲台後的人。
漆黑如丝的发,服贴地落在脸上,浏海下是一副银色的细框眼镜,高挺的鼻梁,粉色的薄唇,颀长挺拔的身躯,浑身散发著一股绅士般的优雅气质,脸上始终带著抹淡然的微笑。
最吸引我的,还是那双眼睛,被隐在眼镜底下,有些细长,像是玻璃珠般透明漂亮的浅褐,装著水银般流光闪动,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