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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射了三次,再射会没力气的,得封起来才行。」语毕,龟头上的小孔便被某样东西戳入,我尖叫地不停挣扎,却躲不过男人施虐的手。
不该被进入的地方,传来阵阵痛楚,却不是非常难忍,甚至和後穴一样,因为这轻微的痛楚,我的阴茎更是昂扬。
「你的身体天生就喜欢被人玩弄啊,连这里也很有感觉吗?」男人说著居然开始抽动孔里的物体,比刚才更尖锐的疼痛传来,顿时让我叫出声,硬挺却是悲惨的更直指向天。
「好了,看你这麽爽,我快忍不住了呢,乖乖的把小嘴张开吧。」穴里的串珠震动的更是激烈,我被前方的痛楚和股间的快感弄的又哭又叫,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将那狠狠肆虐的东西抽出去。
「唔……看样子应该可以了。」男人猛地将四根冰凉的手指插入我的肛门里,并轻柔转动著。经过刚才那一连串的刺激,我已经很习惯有东西进入,轻易便将四根手指吞到最深处。
「呵,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那麽重头戏要来罗。」冰凉的手指抽离,跟著顶到我穴口的是个巨大又热烫的东西,缓缓摩娑著穴口的皱褶,试图闯入。
感受到那玩意儿的巨大,我不禁心惊,他的确有本钱搞得我哭泣叫饶,我害怕地拼命往上缩,想离开那个恐怖的东西。
「啧啧,你这是欲拒还迎吗?男人果然懂男人,知道最受不了哪一招,既然你这麽大力邀请,那我就不客气罗。」不等我出口反驳,男人那粗大的巨根便凶狠地挿进我的肛门,一捅到底,完全没有刚才被操弄的快感,强烈的剧痛让我失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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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好痛!」我痛的拼命摇头,被撑开到极限的黏膜传来辣辣的痛楚,窄小的肠道被男人粗壮的阳具给填满,并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处,那几乎被戳穿的深度,让我害怕地哭泣。
「放心,很快就会爽了,待会保管你舒服的叫我不要停呢。」男人笑著开始挺动他那壮硕的男根,先抽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後猛地一插到底,撞击我脆弱柔嫩的部位。
随著男人的动作,我痛得连阴茎都软了下去,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大喊。「不要……好痛,求求你……不……」
可是男人置若罔闻,依然故我地猛力抽动,发出阵阵浓重的喘息。「呼……好棒,你真紧,从没看过这麽紧的屁眼,真想就这样干你到天荒地老,狠狠地把你操到下不了床,求我插你一辈子。」
我痛的全身无力,喉咙也有些沙哑,叫喊的声音逐渐变弱,身後的疼痛也慢慢麻痹。
就在我习惯了这样的剧痛後,一丝丝快感从被狠狠摩擦的穴壁里升起,原本已痛的毫无反应的穴下意识地收缩,更带来另一波快感。
「怎样?开始爽了吧?」男人笑著猛然一插,巨大的龟头撞击上我最有感觉的那一点,骇人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已经软掉许久的阴茎也因为这一击而复苏。
「啊!」
接著男人攻势不减,每一次都狠狠地干到底,带来更多的快感。「舒服吗?」
当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搞的不知何是好时,男人突然问道,我只能无力地摇头,这太过狂猛的快感,已经不是单纯的舒服可以形容的了。
「不舒服吗?那这样呢?」男人掰开我的臀瓣,让他的阳具得以插的更深,令我更加痛苦,全身不停抽搐。
「说啊。」
「嗯啊……舒、好舒服……啊……」在快感的冲激下,我破碎地说出男人想听的话。明明男人每一次的插入都让我痛苦万分,我为什麽仍然期待著他的干入,甚至希望他能更凶猛的操干我的穴?
「那这样够深吗?」说著男人抬高我的臀,由下而下重重地狂插而入,我的脚趾因为这记撞击紧绷著,身体猛地弓起。
「不……」
「不够深?」男人恶劣地追问,换了个角度更用力的插入。「那这样呢?够不够深?」
「啊!呜……」
「说啊,我插的够不够深?」男人执意得到答案,我连忙点头。
「够、够深!」
满意的笑声传来,男人突然停止抽动,巨大惊人的阴茎蛰伏在我的肛门里,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其上的脉动。
「老是这样干也不是办法,你对这个姿势也腻了吧?」男人随口问道,接著便伸手松开绑缚在我膝上的布条,同时也拉开我手上的布条,但并不像腿那样是完全松开,而是将原本分绑在左右两边的手绑在一起。
「这样就可以好好玩了,接下来换什麽姿势呢……有了,这个姿势你一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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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的身体突然被一百八十度旋转,变成面朝下地趴跪在床上,但我和男人仍紧紧相连,敏感的嫩肉受到这样的摩擦刺激,让我痛叫出声。
「啊──」
男人摆弄著我的双腿,让我呈现屁股高高抬起的姿势,双腿往两旁拉到最开,接著将双掌覆上我的臀肉,一边揉捏著,再度抽插起来。
「嗯啊……哈……」这个姿势真的令我更有感觉,痛楚之中带来的快感更加明显,我舒服地呻吟著,双手紧揪著被单,身体随著男人的挺动而摇晃著,一下又一下直达穴内深处的冲击,让我不由自主地跟著摇动腰际,迎合男人的攻势。
「没错,就是这样……你学得真快啊,果然天生就是被干的料,你喜欢我这样操你吗?」巨大的男根在湿润的穴里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糜声响,我的臀肉和男人大腿相触带来的啪啪声,还有我不断的媚叫呻吟,让这间房春色无边。
我已经迷失在欲望的漩涡,只能顺从心底的渴望,向男人要求更多。
「啊……喜欢……用力,再更深一点……」
「呵,真诚实啊。说,说你喜欢被我操,你想要被我干一辈子。」
肉体上的刺激,让我听不清楚男人的话,只是猛地收缩後穴,让我俩都达到另一波快感极乐。
「唔!」男人不满地停顿了下。「差点就被你弄射了,真不乖。」说著大力打了下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只是让我更加兴奋。
「啊,不要停……继续……」我难耐地摇动著屁股,主动贴近男人,想将他的巨根吞得更深一点,男人却紧紧握住我的腰,不让我动作。
「那你说啊,说你喜欢被我操,想要被我干一辈子。」男人拍了拍我的脸,唤醒我已然迷离的神智。
「哈啊……我喜欢被你操……想要……被你干一辈子……」想要被狠狠填满的後穴叫嚣著,想被粗大的男根撑开到极限,又痛又爽地抽插。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那我就来满足你罗。」说著男人伸手将我给翻回正面,接著扶起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并将我因被困绑而形成一个圈的手套到他颈上,就像是我抱著他一样。
因为姿势的变换,我全身的力量都压在连结处,让男人轻易地干到我体内深处,我不禁爽快地吟叫著。
「好深……」
「还有更深的呢。」不待我适应,男人便捧著我的臀肉,往上抬起,然後放开手,让我直接往下坐落到他的硬挺的阴茎上。
「啊啊──」
「爽吧?」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胸口,男人舔弄我激突的乳头,用牙齿狠狠啮咬,痛得我摇头尖叫,却另有一股快感窜升。
「这里也得照顾一下才行呢。」迟迟无法发泄,而痛的不停颤抖的昂扬,被男人握在掌中,使劲地搓揉,并且不停抽动小孔里的东西,我又痛又爽地偎靠向男人,像是在求他摸我更多。
「你的身体真的很有感觉呢,无论怎麽玩弄都会有快感,真是太棒了。」男人满意地大笑著,凑过来吻住我的嘴,灵活的舌头用力地舔舐我的口腔每一处,挑逗撩拨著我不知所措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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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男人的引诱,我不自觉地模仿男人的动作,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一起舞动,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我们一边激烈的吻著,男人也不停狠狠挺动,操干我的嫩穴,我昂扬的阴茎夹在我俩的腹部间摩擦著,想射又不能射的痛苦快感袭卷而来。
吻了许久男人才喘气著放开我。「真是糟糕,你怎麽会这麽诱人呢?让我想干死你……」
自言自语的低喃,让我听不清楚,只是体内的火热猛然抽离,肛门立刻空虚地紧缩,我哀求地磨蹭著男人。
「放心,换个姿势而已。」男人安抚地拍了拍我的阴茎,接著便让我侧躺在床上,然後举高我的右脚,放在他肩膀上,离开没多久的男根再度戳入,感觉似乎比刚才还要巨大,让我爽得大声尖叫。
「啊!好大……好粗……」
「我的东西很棒吧?被我干过後就不会想再和别人做了。」男人自夸地说著,立刻开始抽插我的肛门,因为姿势变换,插入的角度也不一样,让我爽快的无以复加。
「嗯啊……用力,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干我……狠狠的操我……」
「你说话愈来愈甜了,真是坏小孩。」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阴茎,拔起小孔上的阻碍,在男人用力一个操干下,我和他同时射精,达到极乐的巅峰。
烫人的热流毫无保留地射入我体内,男人的硕大却没有丝毫变软,男人躺到我背後,微抬起我的右脚,便从後继续抽插著。
「唔,好爽,你好紧……干你一辈子都嫌不够……」
我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拉著干了几次,只记得我被他操的一次又一次释放,穴里也吞下他的每一道精液,我几次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昏过去,却又因男人的操弄而醒来,就这样昏昏醒醒,最後我只记得男人终於将阴茎拔出去,一道温热的液体从我的穴里流出,滴落到床单上。
「唔。」头好痛,怎麽搞的?我宿醉吗?可是我哪里来的酒喝?
被不远处稀稀落落的车声人声给吵醒,摇了摇头,我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通往便利商店的小巷子里,天空已经全亮,空气中有早晨清新的味道。
我怎麽会出现在这儿?而且我还坐靠在墙边,疑惑地打量了下自己,T恤、牛仔裤,我平常的穿著,一袋东西躺在我脚边,是便利商店的袋子。
对了,我记得被老爸支使出去买烟,顺便买弟妹们喜欢吃的零嘴,然後……!
我霍地坐正,却感觉腰间和双腿一阵酸软,像是用力过度般,却不会肌肉僵硬,代表在运动过後有得到适度的按摩,减轻疲劳。
身体上的不适在在提醒我,记忆里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想到我昨天居然像个妓女一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还哭叫著求他……
拍了拍脸颊,我让自己清醒一点。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好了,至少我还可以坐在这里生气,而不是到天堂找耶稣打篮球,那个男人变态归变态,幸好不是个杀人魔。
我想要你 17
开始搞笑了~~~还是写不出什麽深沉的东西啊~~之後就看武仁怎麽被人耍著玩罗~~
确定身体没什麽大碍,只是有些无力後,我拿起袋子站起身,股间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让我皱了皱眉。
幸好,不是记忆里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阵一阵的抽疼,虽然很不舒服,但不会很难忍,我努力调整自己的步伐,让我走起路来不会像个闪到腰的老头。
缓慢地步行回家,我掏出钥匙开门,手表上显示现在是早上十点,今天是星期日,家里人通常都有安排各自的活动,有人在门口迎接我的机率不超过百分之十。
「哥!」甫开门,小我三岁的弟弟,林永庆像支火箭般冲到我怀里。对於通弟弟的名字爸妈就没有那麽随便了,据说是经过深思考究的,希望弟弟将来能够像王永庆一样赚大钱,供他们挥霍,安享奢侈老人的养老生活。
我差点被他撞倒在地,若是平常,我绝对连一步都不会退,刚升国一的弟弟,身高不过一百四十公分,才到到我的胸口,细瘦的四肢没什麽爆发力,在不到十坪大的客厅里冲刺,力道也大不到哪里去。
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太好,这麽猛然地退了几步,下方那个羞耻的部位狠狠痛一阵。
「哥,你怎麽了?」见到我忍痛而显得有些难看的脸色,永庆担心的问著。
看著他那张可爱白净的小脸蛋,昨晚的不愉快瞬间被我抛诸脑後,我对他扬起来平常一惯的大咧咧笑容。「我没事,只是熬了一夜,有点累。」
我的确是熬了一夜,虽然当时我没有什麽时间观念,但依照我平常自慰射出的时间,我昨天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想来至少被那个男人搞了五个小时。
「对了,哥,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为什麽没有回家?」永庆仍是满脸担心,不过看到我的笑容,表情也跟著放松下来。
「我昨天临时被朋友抓走了,忘了打电话回来,真是抱歉。」那些狐群狗党,在要做偷鸡摸狗的事时,一定会拖一票人下水,用大家的力量互相遮掩,以策安全。
所以我以前也有几次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