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前天正借机打压卓立媒体多少感知到一点,也报道了,只是卓立那边没有任何的反应,而且天正也做的不怎么明显,后来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刚才看到楚岽莲对宫崎正天的态度让大家不由又想起当初天正打压卓立的事情,如今又听他这样提起,而且刚才好像还提到了合作伙伴,难道卓立神秘的合作伙伴就是天正。
可看楚岽莲这脸色似乎根本就不可能会答应啊?
而且那段时间楚岽莲一直没有出现,带在家里陪着出事的温岚,据说也将卓立一切的事物都交给了雷少臣和君亦轩……
思及此,属于记者的敏锐让他们纷纷看向那个始终冰冷着面容的女子。
看来是有些人英雄难过美人关,而坏事了!
“前今天雷副总才与我们美丽的宫助理签订了合约,莲少难道不知道?”故作不解的询问,看着楚岽莲那鲜少露出的难看神色,宫崎正天笑得眯起了双眸,满脸的得意和嚣张让人恨不得一脚将他蹿出地球。
“宫美,快跟莲少打声招呼。”说着就将宫琉璃扯到人前,触及到那失望的神色,宫琉璃浑身一颤,眼神四散,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心这才稍稍放下一点。
可君亦轩他们的眼神又让她如芒在刺,满脑子都是他听说之后该死如何的失望和痛苦。
“他说的是真的吗?”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让宫琉璃僵硬的身子猛的一颤,就连被迫着准备伸出去的手都僵硬在了半空中,身后那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要将一切都冻住。
听着那隐忍着怒火的嗓音,宫崎正天扯住宫琉璃迫使她转过身来,面对着雷少臣那仿佛如射线般锐利的眸光,嘴角缓缓勾起,“咦,这不是雷副总吗?怎么才出车祸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缓缓被人推着进来,宫琉璃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这一刻心慌的只想逃,可宫崎正天力道大的她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看着雷少臣一点点的靠近自己,连着他眸底那跳跃的怒火和满身的戾气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我说他说的是真的吗?”无视满场的宾客,雷少扯固执的想要她的回答,一双深邃精锐的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垂放在膝盖的双手用力的握紧,极力的隐忍着那身体处不断传来的剧痛。
原来,不管怎么努力,错过就是错过,再也回不到以前!
宫琉璃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垂着的丽颜根本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只是那满身的忧伤晕染开来,似乎就连这偌大的宴会厅都变得哀伤。
“你回来的一切都是故意接近我的,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再演戏,就连那句重头来过都是在骗我,你只是想要替他从我手中得到那两份企划书对吗?”指着一旁看戏的宫崎正天,雷少臣不知道这样的质问该让自己用多大的勇气,只是这样看着他就已经痛得快步能呼吸了。
而他的每一声质问都让宫琉璃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再次碎成始末,再也拼凑不起来。
强忍着仿佛要将自己撕裂的痛楚,猛的抬眸对上他绝望而哀伤的双目,眸底是冰冷一片,就连一丝的愧疚都不曾存在,“雷少臣,在当年你逼着我打掉我们孩子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当年他害死的不只是他们的孩子,还有她,那一刻她的心也彻底的死了。
重生而来的不是他的小琉璃她从一回来就说过。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满含着仇恨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让在场所有人听清楚,望着那对峙的两人,事情的真相往往令人惊讶。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情在,只可惜有时候男人的狠心才造就了女人的不择手段。
不再去看他那受伤的眼神,宫琉璃强迫自己转身看向淡漠的楚岽莲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缓缓伸手,“莲少合作愉快!”
签订的合约白纸黑字,现在的卓立根本不可能违约,那高额的违约金不是他们可以支付的,尤其是现在油田那边已经打入了第一笔资金已经容不得他们抽身,就算再不甘心,可他们面对的也只能接受。
缓缓的伸手,面色虽然恢复了之前的淡定,可眸底深处涌动着的愤怒却不容人忽视。
温岚将雷少臣推到楚岽莲的身边,让君亦轩接手,并低声叮咛他盯着他不让他做出什么傻事,这才在楚岽莲身边站定,澄澈的眸底是前所未有的犀利和睿智,“那我的那件事你应该并不是不知情?”嗓音刻意压低了,所以那些人听得并不是很清楚,个个都竖起着耳朵,就希望能够探听到一点什么。
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宫琉璃应该是有欣赏的,只可惜她是楚岽莲的妻子,所以注定了牺牲。
“有时候身边的人是注定拿来被牺牲的。”飘渺的一句话算是承认了那些事情,只是答的委婉只有他们才明白。
雷少臣想着当初自己质问时她的愤怒,不由低低的笑了起来,就连眼眶都有些泛红,最终什么都没说了,只是让君亦轩将自己推到角落不愿再看她一眼。
大家从雷少臣的事件回过神,望着突然出现的温岚,立刻有记者蜂拥而上,虽然已经得到了许多头条,可大家都没忘记这个人才是主角。
看着那大批的记者,温岚难受的皱眉,依偎在楚岽莲的怀里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就看到从远处走来几名黑衣人护送着她来到了楼上的休息室。
看着她到此刻还被楚岽莲细心呵护的模样,温默盈就忍不住握紧了双手,手中的酒杯似乎都快要被她捏碎了。
望着那消失在众人眼底的身影,温静默不淡定了,愤恨的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进,“姐,你说她怎么还敢出来,现在看着都让我觉得恶心,怎么还不抓她去坐牢啊?”
一想到她一个囚犯到现在还能享受最殊荣的对待,而自己明明比她强却只能躲在这角落里心底就及其的不平衡。
听着她的抱怨,那也是温默盈的心声,怎么还不抓她去坐牢,让她彻底的从自己的视线内消失。
那边迟迟的没动静,恐怕也是受楚夏两家的影响,不过他们势力再大过天,这犯法的事而且还被报道出去闹得沸沸扬扬,也只能顶多拖延几天,一样改变不了这最后的命运,温岚这辈子注定了要在监狱度过这一生。
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才舒服一些,可看着她那仿佛没事人一样傲然一切的姿态温默盈就忍不住的想要打击她那繁盛的气焰。
将杯中的酒饮尽,随意的放在一边,转身冲着温静默道:“你在这里等姐姐,姐姐有事等会就回来。”她有些迫不及待当温岚看到自己时该多么的惊讶和愤怒。
那张一贯娴雅恬静的面容是不是也会因为愤怒而扭曲,一样的面无可憎?
心底雀跃的反复快要跳出来,温默盈躲过那些黑衣人上楼来到温岚的休息室前,那里还有黑衣人守着。
看到温默盈的出现,黑衣人立刻挡住了她,“夫人吩咐过她不见任何人。”冰冷的话语让她不由想起那一次去医院时亦是同样的对待,好像她对么的低级一般,这样的感觉令她十分的不好受。
不由沉下了双目,“去跟你家夫人说,就说她的姐姐温默盈要见她。”刻意加重的姐姐二字充满着嘲讽,温默盈自信的在门外等着,她知道温岚一定会见自己的。
从她出事以后她就消失了,可她知道温岚和楚岽莲一直暗中在找着自己,而现在自己主动出现她还不赶快让自己进去。
果然,不出一会,那黑衣人就出来了,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就在温默盈进入房间的时候,一直在楼下等着的温静默突然被人拍了下肩头,转身看向身后那略显熟悉的女人,温静默眸色一转,“是你!”
这个时候她敢出现在这里?就不怕楚岽莲?
“温小姐,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说完也不等温静默答不答应,转身就朝着楼上走去。
看着那躲避着众人视线的身影快速的步上楼,温静默稍愣下,随即快步跟了上去。
睥睨的瞪了那黑衣人一样,傲然的仿佛女王一般,温默盈快速的步入房间。
房间内只有温岚似乎很是疲惫的坐在沙发上,以往澄澈的双眸此刻紧闭着,就连眉头都轻轻蹙起。
她越难受她看着就越开心,此刻她完全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温岚的眼底。
“妹妹好久不见,近来可好?”满含讽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却显得那样的阴森恐怖。
突然的声音让紧闭着双目的温岚猛的睁开,看着那趾高气昂的身影,眉头皱得更紧,一双眸子在明亮的灯光下是那样慧默难测。
她看到自己不是应该愤怒的跳起来质问自己吗?怎么现在只是这样沉寂的看着自己。
这个时候她还想在自己的面前表现的那么淡定从容,还是说不想表现出像一个疯子然后被自己取笑?
可不管怎么样,等一下她也要一点点的撕下她的伪装。
她就是要看到她气得狰狞扭曲的样子,她就是要看着她像一个小丑那样在那里独自后悔,却又什么也改变不了的无助样。
“妹妹,怎么好像一副不愿看到的样子?我可知道最近你跟楚岽莲可是找我找得紧!”
此话一出,她明显的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身子一颤,微眯的双眸也猛的瞪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着实让温默盈开心不已。
“妹妹那么惊讶干什么?”自我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温默盈淡淡的扬眉,眼底是一片的奚落,“何必那样惊讶,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现在只是听到我说出来而已。”脸上的浅笑逐渐被讽刺所取代,看着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阴沉着眸子,温岚似乎是在拼命压抑着体内的怒火。
“这一切与你跟楚岽莲对我母亲所做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我只是将你施加在我妈咪身上的痛苦,如数的还给你们,只不过我很好奇,当你进去的时候会不会——也还正常?”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进监狱,你会不会想的太天真?”沉着眸子,温岚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让温默盈恨得咬牙切齿。
她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她这副样子。
明明失败的是她,却弄得像个胜利者一样。
“温岚,你以为我会笨得留下证据好让你有机会逃脱,这一次我可是费尽了心机,你就算不死也要给我脱层皮!”阴狠毒辣的话语没有任何的保留,一句句的不断溢出,看着那明显有些苍白的面容,温默盈又低低的笑道:“温岚,既然你以前要做无名小姐为什么不继续,继续下去的话又怎么会有今天。”
她以前并没有想要置她于死地,是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逼她做到这个份上,所以她有如今的地步怪不得谁!
“你妈那是咎由自取,是她欠我妈的!”想着那意外寻获的一封信,温岚压抑着剧痛,脑海里回想着母亲那被追杀时的恐惧和无助,心就疼得扭在了一起。
“我妈当年也只不过是拍了她的裸照,什么都没做,只是逼她离开爸爸,反正她又不喜欢爸爸,你们凭什么毁了天宇然后又毁了她?”提起母亲,温默盈也扭曲的怒吼。
妈咪对她母亲所造成的伤害远不及他们对妈咪所造成的痛苦。
“算什么……呵,确实不算什么,我们对你母亲所做的一切根本不及她当年一半的残忍!”起码她还有命,起码她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而她母亲做错了什么?
错在将她当做了朋友,就算最后都不忘回来向她解释,无疑听到她跟安凯的一切,被他们发现而暗下杀手!
这一切如果不是从母亲夹在日记本的封面加壳里那封信中得知,她恐怕永远也不知道,原来她的母亲并不是因为生自己难产,而是被安凯和张雅茹派人暗杀是死亡,这封信就是她用最后的一点时间留下的。
温默盈根本不知道这些,所以当听到温岚竟然还说自己母亲残忍,脸色愈发的阴鸷,“温岚,不要把自己说的多伟大,我母亲就算以前对你再不好,可你也不用残忍的将她逼疯,甚至这一生都只能在监狱中度过,这一切我都会让你还给我妈咪。”阴沉的话语像是诅咒般,就连眼神都异常的可怕。
此刻的温默盈早已经被仇恨和复仇后的快感蒙蔽了一切,只想着自己接下来所说的那些事情之后温岚该是多么的绝望和痛苦。
“所以你不惜一切陷害我,让我背上走私的罪名,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澄澈的眸底亦是一片失落,原来她的心很早就已经扭曲了。
“呵……”低低轻笑,鄙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