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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非常合理的要求。”
嘴上这样说,我却觉得这个女人太危险,交易的那天恐怕炎云会吃亏。
“想知道你的情人选择的地点吗?”
我不想知道,但川上却说了。
“是图书馆,那里是市中心,人流量大。交易用的顶楼四周没有差不多高的楼层,不用担心高空狙击,只有一个进出口,现场空旷无法埋伏,而且,因为是图书馆,是绝对不能携带枪支进入的场所。这是一个看上去绝对公正的交易场所,我接受,因为即使没有枪的帮助,我也不会输给任何人。”
“我不懂炎云为什么这样做。那种场合,他是不能占到好处的。”
我不值得,而且这样做了以后,我们的事情就再也不能包起来了。全部的人都会知道他爱我。欧阳,那么爱面子的欧阳,这一次以后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他会吃亏?放心吧,这次交易,吃亏的只可能是我。”
“怎么可能?”
我假笑着,我信不过川上。
“好吧,解释一下吧。张炎云提出的交易场所就是所谓的完美场所。因为交易双方都想占便宜又不给对方任何上风的机会,由此选择了一个相对公平的场所。其实不过是假装的公平。”
一边说着,川上突然又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
“对了,欧阳已经走了,他好像还真是不关心你,回绝我以后,直接飞机回国了。”
这句话让我宽慰了许多。
“……他当然一点都不在乎我,恐怕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我死。”
“有你这句话,我更需要担心明天的交易了。说不定跟张炎云过来的人是欧阳的杀手。你也要小心。”
“谢谢。”
“最后,给你一个口信,是张炎云的要求。他说,明天风大,在图书馆顶楼平台交易的时候你不要穿裙子,以免走光。”
“他真体贴。”
我喃喃地说着,手指再一次抚摸绷带处,那里残留着血的气息,虽然药粉的清香冲淡了它的味道。
“所以我嫉妒你,有这样的男人爱着。”
嘟囔着,川上临走时,又嘱咐了一句。
“你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就出发。要是你脸色憔悴的话,张炎云会误会我们虐待人质了。”
早上八点就出发,这个时间超出了我的预期,或许也是因为我们此刻在郊区的缘故吧,早点出发,才能及时到达。当然我知道川上不会老实地和炎云做交易,估计她今天晚上就会派人去图书馆熟悉地形,外加做陷阱。
我不知道她具体会做些什么,但我知道她绝对不会规规矩矩地做交易。
当然,我的炎云也不会轻易地中了她的圈套。
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炎云,我满心欢喜又满是忧愁,最终因为空气中飘荡的乙醚的味道,昏昏沉沉中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o⊙)…
偶要去冬眠了,明年再见,祝大家新年快乐~~~~~~~~~~~~顺便也祝愿自己能够完成十天九夜十万字的宏大目标,(*^__^*) 嘻嘻……
来年见~~~~~~~~~~~~~
39
39、交易 。。。
“昨天晚上看你一直睡不着,喷了点乙醚。你不会介意吧?”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车上,正在开车的川上向我解释着,我也就哼了一声算答应。
即使我介意,川上也不会不做这样的事情。
但是睡眼惺忪地我,能去见炎云吗?
或许是看穿了我的疑惑,川上身边的女人扔给我一包东西,,里面有化妆品和衣服,这车上只有三个人,全部是女人,霸占了后座的我可以放心大胆地换衣服和化妆。
川上对我很宽容。因为我们都是女人,也因为我是弱者。
像她这种过分强势的女人,对柔弱的同性都会有些宽容,在男人眼中这是女同性恋和女权主义倾向,但在女人的世界里,女人理所当然的同情同性弱者。
男人很少同情同性弱者,即使是炎云,也不会对同性施加太多的关注。男人的同情只给女人,几千年的男权至上造就了他们的本性骄傲,他们认为女人应该接受男人的保护,不能保护女人的男人就是废物。当然,在没有女人的环境里,这种废物可以充作女人的替代品,满足他们的男性本能的需求。
大部分男人对同性中的弱者是苛刻的,不过是废物,怎么可能得到尊重。对柔弱无能的同性的同情,与其说是同性倾向,倒不如归为社会性别不平衡导致的角色扭曲。所以我想,男人其实是羡慕女人的,女人之间可以存在没有任何其他意义的同性之爱,不是爱情,不是友情,只是爱。
而女性的这份爱加在柔弱的男性身上,就被称为母性爆发。
我想着些离我很遥远的东西,一边换衣服,一边弄着头发,因为欧阳的告诫,换衣的时候小心地检查了衣缝和扣子,我的小心翼翼让坐在前面的川上扑哧一笑。
“你不用担心我在衣服上做什么手脚,欧阳和张炎云将我防备得那么严,等你到了他们手上,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换掉。当然,因为是和张炎云做交易,说不定你也希望交换人质以后立刻换掉衣服吧。”
“……你……”
她的用词太大胆了,我听得不好意思。
“我不是开玩笑,遇上他是你的福气,但注定不能和他走在阳光下却也是你最大的不幸。”
“我知道。但世间的一切从来都是有得就有失,如果没有和欧阳结婚,我也不会遇上他。如果不能遇上他,我也不会后悔和欧阳结婚。倒是你,你那么优秀,为什么从不结婚?”
可能是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她选择了沉默。
我等了很久,等得我以为她生气了,绝对不会给我答案的时候,她说话了。
“我只想作为我自己,志气高洁地活下去,不做任何人的新娘,骄傲地站在世界上。”
她的回答让我惊讶,与其等待王子的拯救,不如自己成为王子,这是对男权社会的挑战,还是过分的独立自主,以至于不需要男人了?
我知道她不是同性恋,她曾经明白地流露出对炎云的感情——为了骗得情报纠缠炎云的时候,虽然她的大部分的言行都是装出来的,但她的心中对炎云的感情,却是真的。作为同样陷在爱情迷局里的女人,我看得出她的心中依旧有对爱情的渴望。
如果是她,如果真心决定追求一个男人,没有男人会逃出,即使她的强势让大部分的男人自惭形秽。她的容貌、能力都是第一等,只是少了些温情,假如她愿意露出柔弱的一面,我相信应该没有人能拒绝她。
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优秀的,她不愿意结婚,多半还是因为没找到配得上自己的男人吧。而且炎云也说过她的家庭背景非常复杂,想必是家庭原因让她畏惧婚姻。
我再一次感受到她和我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川上小姐,你总有一天会为现在的决定后悔的。女人需要婚姻,就像男人总是希望得到有自己的遗传因子的孩子。只有孩子会让男人感受到自我的延续,同样,也只有家庭才能让女人感到安全。即使你很强,可是你总有一天会觉得寂寞,寂寞的时候,再强势的人也想有个人陪伴。”
“或许吧,但今天的我不会选择男人,而明天的我也不会因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
这句话中断了我们的交流,我不懂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也不想再试图理解她。我的心被即将再次见到炎云的喜悦抓紧,于是也主动放弃了和她的交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显得更加美丽一些。
女为悦己者容,天下女人大抵如此,沉湎于恋爱的我可不想被他看见不美的一面。
今天的图书馆有些不寻常,还没有走进的时候,我就感受到那股凝重。
图书馆的门口还是一贯的人来人往,只是空气中交织着寒冷和警惕,我不免怀疑那些拿着书走来走去的人是不是都是川上的埋伏,也许那个正在看报的男人,放在风衣里的手就捏着手枪。
川上看了周围一眼,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不好看,我发现她似乎狠狠地瞪了一眼我身边的安子——陪我和川上一起来的女人叫安子,专供药动学。
安子却心虚地低下头,她们虽然一句话都没说,我也已经嗅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
而后,我们进入图书馆,安子陪在我身边,我的手和她的手拷在一起,这样也不用担心我趁机逃跑。我们从正规途径进图书馆,通过安检,上电梯,直接到顶楼。
快到出口的地方,有几个人候着,看见川上带着我过来的时候,他们连忙用帽子遮一下脸,川上虽然看起来很不愉快,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倒也没有说什么,我想这些人应该都是川上知情的安排吧。
虽然未必是她的意思。
我决定趁机指责她违约,结果,我就要开口的时候,她铁板着脸,突然掏出手枪对准身边的安子。
我呆了,图书馆是不允许枪支带入的,川上又是怎么做到!
但既然是川上,似乎也不必要在这种细节上纠缠,倒是她们的对话,让我更是惊讶。
“安子,你还安排了多少惊喜!”
川上生气地说着,手指更是掰开了保险栓,抵住安子的太阳穴,看她的表情,分明是真的要开枪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出差错。对方可是很狡猾的!”
安子回答得有些委屈,她的这些安排都是理所应当的,我觉得川上此刻的生气只是因为她的骄傲。
她是个骄傲的人,和炎云君子交易,就不能做埋伏,可在我身边的安子却让这些人等在了交易的地方。
她这样做挫伤了川上高傲的心,在炎云眼中,或许会变成川上没有规规矩矩地做交易。
她对炎云是有些感情的,自然不能接受安子的肆意妄为。
她们僵持着,最终,川上退步了,她看了安子一眼,无奈地把枪收起来。
“如果你在做什么让我惊讶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恨恨地说着,这时我们已经到了顶楼,川上先上去,而后把我和安子拉了出去。
炎云说得没错,顶楼的风有点大,川上穿着蓝色毛衣和白色长裙,没有高跟鞋,黑发随性地垂下,此时风吹来,裙子和黑发一起飞舞,颇有知性气质。而炎云也早就在顶楼等着我们,他来的很早,坐在椅子上,身穿浅色西服,拿了一把白玫瑰,站在身后的是小狼。
知道炎云的陪同者是小狼,我顿时安心许多,安子的那些安排都变得无足轻重,小狼留给我的血腥记忆让我相信,不管发生什么,小狼都有能力保护炎云。
川上也早就看见了炎云。
“东西带来了吗?”
炎云晃了一下手中的玫瑰花。
“在这里。”
“你真是喜欢玩花样。”
嘟囔着,但也没有生气的川上对安子说道:“你去把花拿过来。”
安子不满地看了川上一眼,把手铐的钥匙取出,解除了和我的联系,而后上前,接过炎云手中的捧花,交给川上。
川上没有接,她要我代替她接受玫瑰花。
我从安子手中接过花,川上看着捧花,突然从中取出一支玫瑰,这支玫瑰的花茎绑了一块白布,她解下白布,布上一片空白,但我相信炎云不会给一张空白的纸。
“这是什么意思?”
川上反问着,炎云微笑着解释。
“简单的密码文,我相信以你和特别调查官的能力,不会将它放在心上。但即使是你,没有密钥也未必能短期内解开里面的秘密。当然,我这样做只是因为不得不小心,你身边的女人对我很不友好,我必须小心被你们的人暗算了。”
炎云果然比我预期的还要聪明的人,看来我是不用担心他被暗算了。
川上也没有生气,她知道炎云不信任她的缘由,只是用牙痛病人的声音,无奈地说着。
“你要怎么做?”
“先把人还给我,我再考虑是不是给你药水。”
“你——”
安子抢白了,她很生气,川上瞪了她一眼。
“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也有责任!还不快把人解开!”
她不敢违逆川上,只好把我的手铐解开一只,而后——
“把药水给我看一下,我再解开另一个!”
炎云笑了笑,给小狼一个眼神,小狼拔刀,她们需要的解密药水就在刀尖上。
近在咫尺却也不能拿到,这让安子更加生气。
“你去把解密药水拿过来。”
她用下巴指示我,命捏在她手中,我也不敢说“NO”,只好走到炎云面前,想借机和他说话,却不想小狼的刀晃动了一下,药水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能更进一步了。
伸出手,小小的一瓶,我接过,小狼迅速把刀收回,他的动作如此之快,让我不免怀疑如果动手慢了,是不是就会被他的刀戳一个窟窿。
药水已经到手,炎云就在眼前,我是千万地不想回去,但手铐的另一端在安子手中,她拉了一下,我只好带着药水回到川上的身边。
这时炎云又提出要求了。
“现在就放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