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到楼上,花子虚把刘莲让进了自己的房间,说实话这间屋子实在奢华至极,相比下自己的房间只能算是一个储藏室。
“小莲,你看,我前一阵子去打工了,这是我用自己赚的钱给你买的礼物,你看你喜不喜欢?”
花子虚把一个精美合子里装着的水晶手链拿了出来,刘莲看着这条水晶手链,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不是什么好的感觉,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拒绝。
“小莲你过两年也要考大学了,不知道你想考什么大学?如果你也考了中山大学哪就大好了,哪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早就想着那一天了。”
还没等她回话,花子虚就迫不及待地对她说起了对于未来的憧憬,这给了刘莲太大的刺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吗?再说和他去一所大学是自己从来也没有想过的事情。
“哥哥,你也知道我的成绩不是怎么好,我怎么可能会考上中山大学喔。就算能考上,我也不去,因为我不想和你读同一所大学。”刘莲觉得必须解释清楚才行。
“难道你从来都没想过要和我在一起吗?”花子虚听到她的话异常焦躁。
“天啊,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刘莲从心底感到有些畏惧。
花子虚上前抓住她,他的样子似乎有些失控,他从小就是一个不会表达的孩子。
“这不行,我们必须在一起的,我想要你在我身边,我都想了好几年了。”花子虚更加急躁。
天啊!他们是兄妹啊,怎么可能再一起?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听了他的表白,刘莲感到异常诧异。
刘莲瞪着大眼睛看着花子虚,她的眼神中有些疑惑和惊讶。
花子虚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是那么的美丽,他知道自己是深深爱着她的,他把自己的唇贴向了刘莲的唇。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4章
刘莲一直盯着他的嘴,直到他的*压在自己的唇上,她才真的蒙了,他不是自己的哥哥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惊得一点反应能力都没有了。
花子虚进一步地探索着,刘莲只是由着他不停地在自己的唇里滑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
她从小就听话惯了,她总是听别人吩咐,叫她怎么去做她就怎么做,她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她从来都不会拒绝,今天的事情虽然她并不情愿,但是面对这个家庭的主人,她的哥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花子虚的热情被激起了,他不满足于口唇间的亲密,他开始在刘莲的身上乱摸起来。
“不要这样,哥哥,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刘莲哀求道。
花子虚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着,他要让生米变成熟饭,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他粗大的手摸得她很难受,她多想这个时候能有人进来帮助自己摆脱困境,可是没有人进来,这座平日里人来人往的房子似乎空旷无人。
花子虚碰到了刘莲丰满傲挺的豪乳,他脑神经越来越兴奋,欲望越来越强烈,他不顾一切地开始撕扯着刘莲的衣服。
刘莲感到越来越难受,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她用力地推了一下花子虚,想不到竟然真的把他推开了。
刘莲第一反应就是赶快离开这里,想夺门而出,但是却发觉房门不知在什么时候给花子虚锁上了,天啊!他是什么时候把房门给锁上的,她怎么不知道?她不是一直都在房间吗?她怎么会不知道?刘莲想不明白。她害怕极了,不知道怎么办好?只是不停地后退着,不停地后退着,终于退到无路可退,她被花子虚逼近到了床边。
在惊惶失措的情况下,刘莲突然站立不稳,一下倒在了床上,花子虚喜出望外,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花子虚的唇又压了上来,刘莲觉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不知什么时候,花子虚已经把自己和刘莲两个人脱得一丝不挂了,刘莲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刘莲无法接受,也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事情,可她不知道要如何去摆脱,所以她只能任由他摆布。
花子虚用腿分开了刘莲的双腿,19岁的他还是第一次和女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刘莲的身体是那么完美,那么的性感,那么的风情万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是没有办法承受这样一个鲜活的少女*在自己面前的。
花子虚终于放弃了一切固守的观念,不顾一切地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压倒在刘莲的身躯上。
折磨,反复的折磨,让刘莲感到痛不欲生,她咬着*不敢叫出声来,泪水不停地流着,为什么自己要受到这样的痛苦,自己这16年的生命难道还不够曲折吗?自己还不够乖巧吗?为什么上天总是这样的捉弄她,让她总是活在痛苦之中,从来也没有过快乐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5章
事后,花子虚一个劲的说对不起,说是因为晚上和朋友出去喝多了点酒,才会做出这样不尊重她的事,不过他是真心喜欢她的,希望她能原谅他,并接受他。
喝多了酒?原谅?接受?刘莲冷冷地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穿上衣服,走出了他的房间。
刘莲走进了浴室,扭开花洒,任水在自己身上流,她想洗净自己已被人沾污的身体,她洗了很久很久……
清洗过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直到夜深人静才默默抽泣起来。她想起了他,想起了她成为孤儿的经历。
刘莲记得他们的相遇是在开学的第一天,不知道什么事耽搁了她,使她差一点迟到,她匆匆忙忙赶回学校直奔教室。走进教室时突然发现,班级里多了一个皮肤白皙,相貌俊朗的男同学。满腹疑惑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班主任刘老师走进教室说:“今年我们班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名字叫白松仁,同学们欢迎”。话音刚落,他起身向大家致意。这时才看到他的整个样子“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高高的个子,郭富城式的发型,还带了一个港巾”。整个一港商嘛,呵呵,心里暗自想着乐着。
白松仁,人长得很帅,公认的,校里有很多女孩子追他。可他总是带着淡漠的神情,不屑的眼神去看她们,眼睛里还总藏着压抑的戾气,嘴角有时会牵出一丝烦躁的笑意,所以,没有哪个女孩真正的接近过他。
刘莲有幸不是那些狂热女生中的一员,那时候的她有些自负,也有些自傲,最看不起耍酷的男生,尤其是白松仁好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他除了帅还有什么?名企的少爷,每天车接车送?不听课,不写作业,老师学校也管不了?他实在不是她心中所期待的那种类型。
直到有一天。
他被他的两个崇拜者睹在了讲台上,追问什么女朋友的事。白松仁不耐烦了,*了讲台桌。
吓得那两个女生大叫,班长也出来指责他,他脸色忽然变得异常,一拳打碎玻璃冲出门外,一路走过走廊里没有一个窗户得以幸免。
当时她正上了楼来,看着对面走来的人,一路打碎玻璃,右手已经滴出血来,全身散发着暴戾和不安的气息,像一头困顿的野兽终于从某中禁锢中释放出来。
“躲开,快躲开啊!”站在教室门口的哥哥刘冲向她喊着,其他同学也向她打手势。
刘莲忙往旁边躲,可是她躲的同时他也在躲,一来二去,她总是挡住他的路。他紧握的拳头颤抖起来,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她,眼中放出一道灼热的光,一把抱了过去。
“白松仁,你要干什么?快放开你的手,快放开,你弄疼我了!”刘莲抗议着他如紧箍般的拥抱。
白松仁不为她的话所动,还是紧紧地抱着她,刘莲满面绯红,她能听到他的心脏在咚咚的跳着,跳得很快,也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的温度。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刘莲才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但还是没放开她,竟把头部抵在了她娇弱的肩膀上。
白松仁呼吸的温热气吹拂着她的脖颈和耳朵,一种奇怪的但很舒服的感觉却上心头,刘莲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不停地在心里跟自己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因为她真切地感觉到,这个被多少女生羡慕的深深拥抱只是他的需要,他似乎需要一个温暖的可以抱住的东西来缓解体内的某种噪动。
刘莲一个下午都无法专心听课,脑海里全都是白松仁的样子,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因为一个拥抱对他有感觉了。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短暂的都让她以为是个梦。
正文 第6章
下午回家的路上,刘莲却遭到几个女生的围堵。十六点五十,她刚走到学校*场,突然听到了低声的议论声音,“是她吗?”“好像就是她和我们的校草白松仁抱在一起。”“听说他们还紧紧抱着不放。”“大可恶了。”“听说平时还有好多男生为她争风吃醋呢?”“可不是么,瞧她每天打扮得*得要死。”“唉,谁叫人家有这个能耐呢,谁叫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呢。”
刘莲装作没听到,继续走她的路,突然几个女个围了过来,随后便被拉到了*场一旁的角落。
刘莲怒道:“你们想干什么?快放手。”
其中一个女生冷冷道,“别以为白松仁抱了你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你是谁啊,狐狸精!”她们这样骂她,还扯下她的外套,就因为那上面沾上了他的气息。
刘莲并不是一个软软弱弱的女生,便开口骂过去:“神经病,拿来我的衣服!谁稀罕你们那个什么白松仁,别自己没本事追到男生就报复别的同学,无聊!”
结果免不了动手,她一个人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额头上,侧脸都受了伤。
第二天,白松仁来到学校,一样的专车送到门口,只是这次多了两个身穿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人在他左右护着,一路拦着那些要近前的女生,直到班级门口才罢。
白松仁自然听到了刘莲遭别人报复的事情。
当时还没上课,她就坐在位子上与李萍儿还有哥哥刘冲有一句没一句地侃着。
忽然白松仁就走到她面前,眉头紧皱着,气势汹汹,二话不说扯下了她为遮挡脸上的伤而戴着的口罩,用一种痛恨的神情盯着。
刘冲是个坏脾气的混混,平时一有什么事就习惯先动手。
于是,在白松仁扯下刘莲口罩的那一刹,刘冲的拳头就已经在他的右脸留下了一大块青紫,血从嘴角渗出。
他们就在教室里打了起来。白松仁虽然个子高,却远不如刘冲那般强壮剽悍,谁都以为刘冲三两下就会把白松仁这个花瓶给打倒。没想到他那么厉害,最后竟将刘冲打倒在地。大家都说他有一种可怕的暴发力,不正常。
“我会负责的。”最后白松仁对刘莲说了这句话,让刘莲摸不着头脑,他会对她负责什么啊?
放学后,白松仁那两个保剽模样的左右手,就在校门口拦住了刘莲,把她拉到了车后座上,白松仁已经坐在那里了。
虽然刘莲有些惊异,心里也有些小鹿乱撞的感觉,却还是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说:“白松仁,你想干什么?请你不要这么无聊好吗?”
白松仁不理她嚷嚷,表现得异常平静,“你看这个……”说着,把一条项链放在她的手上,用一种忧郁的回忆口吻说,“这是我妈*遗物,你说灵魂会附在上面吗?”
刘莲不知道,所以没有回答。接着他跟她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她没有表现得不耐烦,耐心的铃听着。
原来,他不到10岁就没了母亲,因为家庭和性格的原因患了上心理疾病,轻度的精神分裂症,医生说这种病一般都高发在14到40岁期间,而他当时还不到10岁,所以他的父亲白银亮才开始反思起自己来,对他也变得关心起来,可是没用了,他心目中的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就定型了,不管他对他怎么好,他的病还是照样没有好转的迹象。
他总是抑郁,焦虑,甚至有时会恐惧,讨厌别人在他身旁嚷嚷就索性不跟别人说话,如果有什么让他激动了,他就会出汗,心跳加快甚至会颤抖,无力,还有,他变得爆躁,谁有一点小地方触动了他,他便会挥动拳头,而且他的拳头很厉害,并不像他的外表样那样只具有观赏性。
因为这个原因,他总是不停地转学,因为他父亲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有个患精神分裂症的儿子。
这时“怦”的一声,后车窗被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