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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萍儿笑道:“白总,事情都过去了,又不是你对不住我。你可不要自责,再说了,那张向前不是也进去了吗?你以后可再不能将这事放心上了,那样你心里会很不舒服的。”
白松枝掏出一把汽车钥匙,钥匙并上带着‘大众’标志,他说道:“我知道你喜欢甲壳虫,是因为钱不够才想买走私的。我给你买了,红颜色的,是正规渠道的。你拿着钥匙,有时间去落户吧!车就在地下停车场西北角。”
李萍儿虽然很喜欢红色的甲壳虫,但她没有接那钥匙。她的眼睛湿润起来,白松枝越是对她好,她觉得自己就会在这个漩涡里陷得越深。她此时有深深的负罪感,因为白松枝不知道她和白银亮的关系,她觉得她这是在骗白松枝,如果有一天,白松枝知道了她和白银亮的事情,会很伤心的,或许会痛恨她一生。
“白总,这车我不能要。”
“为什么?”
李萍儿摇摇头,没有说话。
白松枝起身,问道:“为什么?告诉我。”
李萍儿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不能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白松枝硬将车钥匙塞进李萍儿手中,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希望你能收下,如果你不收下,我会不高兴的。”
听到这话,李萍儿犹豫了一会,说道:“那好吧!”
李萍儿告诉白松枝,前些天,有个女的打电话找他,让他回来后给她打电话。
白松枝接过李萍儿给他的一个手机号码,他觉得有些熟悉,查了一下,是黄春梅的。白松枝将电话打过去,黄春梅说有急事找他,中午在咖啡厅等他。
中午,白松枝来到黄春梅说的那家咖啡厅。黄春梅早已在门口等侯。
他们进去坐下后,黄春梅说道:“白总,我有难了,还请你救我。”
白松枝惊道:“发生了什么事?”
黄春梅一时不知该怎么对白松枝说,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我说了你可不要笑话我呀?”
“什么事?你说吧,我不会笑话你的,都是老朋友了。”
黄春梅摇头,说道:“是这么回事,我最近认识了一个男友,他叫黄坤,先前不知他是你的朋友,前些天才知道的。。。。。。我。。。。。。我在开始认识他时,只见他是一大款,怕他看不上我,我就。。。。。。,我就说。。。。。。我是一个富商的女儿,临时在这里的一个公司里历练历练。。。。。。前几天,黄坤和西门盯说你去拍婚纱照去了,等你回来你们要聚一聚,还要带上各自的女朋友。我想要是你一见到我,我岂不就露馅了,所以我才来求你救我。”
白松枝听后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春梅,也真有你的,不就是想钓金龟吗?好,我帮你,但你让我怎么帮你呢?是说你真是富商女儿呢?还是怎么着?”
“很简单,你就只当不认我就行了。”
“好,没问题。”白松枝一口答应。
“白总,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黄春梅激动的说道。
由于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白松枝,徐婷想约白松枝出来玩玩,但李萍儿始终在白松枝的办公室里,一直没有机会。
徐婷便给白松枝发了条短信:“晚上有时间吗?到红玉酒吧好吗?”
白松枝看到短信后,觉得徐婷是个富有激情的女人,的确令男人喜欢,但他不会与她在这方面有过多的往来,怕这种事情多了,以后在公司里影响不好。”
他给徐婷回短信:“我晚上要去陪我女友。”
徐婷收到短信,很失望,在办公室里呆坐到了下班。
徐婷下班后,还是照例去狂街。天色渐暗了下来,华灯初上,城市的夜景五彩缤纷,犹如天上瞬息万变的霓虹。
徐婷在经过富源大酒店时,透过厨窗玻璃,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是白松枝和李萍儿,他们坐在距橱窗不远的一个位置上,有说有笑,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徐婷立刻从心底升起一股恨意。她恨白松枝骗她,说什么去陪他女朋友,全都是谎言。她更恨李萍儿,不就是一个破贴身秘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徐婷站在路边,仇恨的盯着酒店内的白松枝和李萍儿。
李萍儿请白松枝出来吃饭,是为了感谢白松枝送给她汽车。白松枝和李萍儿二人,并未发现徐婷在窗外的暗处注视着他们,李萍儿举着酒杯,对白松枝说道:“白总,你就要结婚了,祝福你!”
白松枝喝了一口酒,说道:“我结婚了,你不伤心吗?”
李萍儿笑了笑:“我不会的,只要你幸福,我就高兴。”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李萍儿点点头。
白松枝说道:“你也该谈个男朋友了,女孩子要趁着年轻,赶紧谈,晚了可就不值钱了。呵呵!”
“不,我不谈,我喜欢你,但我只能看着你,或者偶尔和你偷偷的。。。。。。,我没有司亚珍那样的福份,更没有她那样的家庭,我会永远祝福你们的。你不喜欢我,你以前只是给我的怜悯和施舍,我很清楚。尽管这样,我亦是求之不得了。你要是结了婚,我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我要收敛一些,要让你有一个平安和睦的家庭,我不能成为第三者。但。。。。。。我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李萍儿欲言又止,她脸有些红了,不知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她想说的话难以启齿。她看了白松枝一眼,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我想让你陪我一晚,这是咱们的最后一次,以后我保证不会打扰你们的,希望你。。。。。。”
白松枝微微的笑了一下:“又是让我施舍你?呵呵!”
李萍儿依旧低着头说道:“不同意,不同意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我答应你。”白松枝温柔的说道。
李萍儿笑道:“白总,干吧,快!来,为我们最后一次干杯。”
白松枝的心情很矛盾,本来他不想答应李萍儿的,但出于对她的感激,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二人乘着酒兴,去了酒店的客房。
他们来到客房后,一起去冲了个澡。冲完澡后,李萍儿*着白松枝健硕的肌肉说道:“让我好好的欣赏欣赏,以后可能就再没有机会了。”
白松枝故意说道:“那以后要是有机会呢?”白松枝觉得李萍儿在他心中的地位虽然比不上司亚珍,但她更善解人意,更温柔体贴。
李萍儿笑道:“以后就是有机会,我也不可能这样了,因为你是真的有妇之夫了,我不会让你整天靠对老婆撒谎过日子。这人撒谎多了,会得心脏病的。今晚我们就一次玩个够吧。”
白松枝躺在床上,盯着李萍儿那不断晃动的*,不自觉的*变硬了。
白松枝的*被她点燃了,他抱紧了李萍儿,翻过身,来到了上面,快速的冲杀起来。
白松枝和李萍儿一连做了好几次,直到二人累得都躺在床上,呼呼的大喘粗气才停止。他们休息了一会儿,便打算回去。
白松枝和李萍儿刚走出酒店时,徐婷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徐婷的出现把他们吓了一跳,白松枝马上镇定下来,心想:“她怎么会在这里,是路过?还是看到他的车了,在等他?”
徐婷的脸色很不好,但她还是笑着问:“白总,什么时候换女友了?”
白松枝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刚想问:“什么换女友?”
白松枝忽然想起给徐婷回的短信,说今晚要陪女友,他笑了笑说道:“本来想陪女友的,她没时间出来。我到这里吃饭,正巧遇到了萍儿,呵呵,你怎么在这里?”
徐婷说道:“我正要回家,路过这里。”
李萍儿这时忙将话题引开,便说道:“徐姐,我送你回家吧?”李萍儿说完,便拿出钥匙,按了按防盗器。
停在酒店门口的红色甲壳虫的车灯,闪烁了几下,车锁“滴滴”的打开。徐婷看了看那车,说道:“呦,买新车了?买了新车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要给你庆贺庆贺呀!”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好车。”
“那可不行,改天我给你庆贺庆贺。好了,我走了。”
“我送你吧!”李萍儿说道。
“不用了。”徐婷伸出手拦了一辆的士,上车走了。
李萍儿依到白松枝怀里说道:“完了,完了,被徐婷发现了怎么办?”
“没事的,她只看到我们从酒店里出来,又没有看到我们在床上,这有什么可怕的?难道领导和秘书不能在一起吃饭?她爱想什么想什么去吧,不用管她,我们回去吧!”
徐婷看到,白松枝和李萍儿在酒店的大厅里用完餐后,然后就上了楼,一直过了两个小时之后才出来。这表明什么?他们俩做了什么?不用看见,一想就知道,但徐婷表面上又不能对二人说什么,只是在心中憋气。
徐婷回到了冷冷清清的家里,老公不在,可能又去玩野男人了去了。她亦渴望起来,她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做这种事情了。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上的*是必然的,她需要男人,可她老公每次回家后,总是软软的,就算是偶尔硬起来,也是应付公事,草草几下便收场。她在老公身上找不到感觉,她老公曾经对她说过,看到女人就恶心,即便是有了需要,*了女人的里面,也会马上消失的。她恨她老公,恨白松枝,恨李萍儿,也恨自己。她忽然觉得别的男人都不属于她,只有她老公才真正属于她。她此时已是*烧身,她希望她老公这时能在她身边,即便是她老公对女人反感,可这时也能解她的燃眉之急。
徐婷打算去找她老公,不然,她今晚会睡不着觉的。徐婷给她老公打电话,她老公的电话关机。
徐婷便来到她老公常去的一家同志酒吧门前。徐婷发现他老公的车在这里,便径直的走进去。这家酒吧是男同志酒吧,很少有女人来,一旦有女人来这里,多数是寻找自己的丈夫的。所以徐婷来到这里,并不大受欢迎。在各色各样的男人中,搜索了一圈,并未发现自己的老公,她又向楼上走去。
在一个包厢前,徐婷听到了她老公熟悉的声音,这不是说话声,而是呻~吟声。徐婷推开门,里面的一幕令她吃惊不小,三个男人全身赤裸着交缠在一起,她的老公就在其中。
徐婷的到来,使这正在投身战斗中的三个男人突然停住了动作,同时望着徐婷。
“邵然,你。。。。。。”徐婷气得不知该怎么说了。
那两个男人,慌忙从邵然身上下来,对徐婷尴尬的笑了笑。
邵然问徐婷:“你来干什么?”
徐婷冷冷的说道:“别废话,跟我回家。”
邵然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邵然穿好衣服,跟着徐婷回家了。
回家后,无论是徐婷怎么挑逗,邵然的那里就是不行,即便是刚挺一会儿,马上又软了下来。
徐婷气得骂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邵然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投错了胎。”
徐婷*着邵然像死蛇一样的那里,说道:“你知道,我很需要它,很需要!它却跟条死虫子一样。你整天在外面快活,可害苦了我了,你知道吗?”
“知道,你可以适当的找人放松一下嘛?我不怪你的。”邵然说道。
徐婷怒道:“哼!我真不知道我们这样生活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我走了。”
徐婷整理好衣服就要往外走。
邵然说道:“你去哪里?”
徐婷回头说道:“不要管我,我会回来的。”
这样的婚姻生活,徐婷早就过够了,只是对于邵然金钱上的依附,才和他坚持到现在。邵然经营着两家大型超市,虽不能和白松枝、西门盯那样的富豪大款相比,但可也算得上富庶之家。
邵然也是想极力保全他们的婚姻,他们已名存实亡的婚姻,仅仅是给外人看的,犹如他身上的名牌服装。他不可能,也永远不能找一个男人和他结婚,徐婷在他眼中还算是一个好女人,他对徐婷的喜欢仅存于精神上的,绝无身体上的成份。他之所以让徐婷找别人放松一下,是因为他了解徐婷心中的苦闷,他也知道自己的过错,他希望徐婷能找到一点心理平衡。
徐婷开着车,在夜晚的马路上行驶着。她不知谁可以在这时解除她身体上的痛苦,她甚至希望突然自路旁蹿出一个歹徒,将她强暴。她笑出了声,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可笑。
这时,徐婷想起了西门盯。她看了看表,才十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