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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了,面前这个女孩子可是他妹妹啊!他怎么能一错再错?
“可是,那是我愿意的呀!我不怪你,真的!”
“别说了!”花子虚看着刘莲制止着,“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就在花子虚的话刚刚落下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妈妈陈明真的声音!
正文 第26章
“子虚,你还没有睡吗?”陈明真看着儿子的屋里还有灯火,轻声的问道。
她的声音如一声惊雷,把屋里的俩人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刘莲慌忙的穿好衣服,红着脸望着花子虚,花子虚惊慌道:“妈妈,我已躺下,就要睡了,有事吗?”
“哦,没事,你早点睡吧!”陈明真听到儿子的声音如此惊慌,加*刚才明明听到儿子房里有人对话的声音,她快速走到刘莲的房间打开门一看,果然无人,她心中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陈明真心里相当愤怒,这个扫把星,在家克死自己的父母不说,一进她家门就克死了她的老公,现在又来勾引她的儿子,难道她想把她害得家破人亡嘛?她相当后悔当初收留了这个*。
她不动声色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灭了屋里的灯,把门打开一点门缝,果然,十分钟后,她看到那个*衣衫不整的从她儿子房里走了出来。
她本想当场赶走这个扫把星的,但想到这样做会影响她在儿子心中的形象,反正子虚过两天就要回学校了,她不急于一时。
两天后,花子虚踏上列车,回学校去了,中午,刘莲刚放学回到家,准备进厨房做饭,陈明真把她叫住。
“你这个扫把把星,你是不是想把我害得家破人亡你才开心啊?”
“妈妈,你在说什么啊?”刘莲的泪水滑了下来。
“你还装,你以为你勾引我儿子的事我不知道吗?你有什么居心,你想利用子虚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做梦吧!你这个。。。。。。”
陈明真越说越激动,她看到这个克死自己老公的“凶手”,现在又想来对自己的儿子“行凶”,护子心切的她,越来越愤怒,到最后走上前去对刘莲拳打脚踢。
刘莲泪流满面,摊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任由陈明真打骂。
骂累打累后,陈明真绝情说道:“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陈明真的女儿,你马上收拾你的东西给我滚。”
刘莲慢慢的爬了起来,擦干眼泪,回到自己房里,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她拿了几套自己平时换洗的衣服,放在袋子里。
收拾好后,她走到了陈明真面前,双脚跪地的对她拜了三拜,泪如雨下的说道:“妈妈,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不管怎样,我都谢谢你收留了我三年,我会永远记住你恩情的,你保重。”
陈明真也眼湿湿的,但她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她哽咽道:“刘莲,你不要怪我狠心,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子虚,所以我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有任何闪失,希望你能明白一个母亲的心。”
“我明白的。”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她生活了三年的家门,踏上了一条迷雾茫茫的道路。
刘莲何去何从,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27章
自己该去哪里?刘莲不知道?她仰首望天, 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暖暖的太阳光眩目刺眼。
林荫道路上,三三两两的情侣,朋友们笑谈而过,被树叶挡住的情侣们,在那亲吻着,互相互诉衷情。一切,是那么的安宁而欢乐。
刘莲面色惨淡,从林荫道路一头,走向那一头,就这样面漫无目的地走,一阵微风吹来,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披散在空中,划起一圈圈炫目的弧度。纤手提着一个塑料手提袋,漫无目的的走着。
“呜。。。。。。”刘莲呜咽一声,坐在了地上,捂着发痛的右脚,神色痛苦,脱掉鞋子,那*的脚裸处已青紫一块。
路过的人们,冷淡的瞄了一眼地上的刘莲,再若无其事的走开,没有丝毫伸援手的打算。
有的,在看到刘莲那*修长的*时,微晃了晃眼,多瞄了几下,在情人的怒骂中,尴尬的收回目光。
动了动受伤的右脚,“啊。。。。。。”刘莲低低的痛呼,眉头紧皱,好像是脱臼了,一手握着右脚,另一手握着脚趾那一头,一拐,只听轻微的一声,刘莲撑地起来,看了看不远处的空长凳,一蹶一拐朝那走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突然乌云密布,天灰了,一切都黑了,白色的光也黑了,天哭了,流下了擦不完的泪水。
刘莲光着脚丫淋着雨,哭着走在街上,雨水、泪水,分不清。一个人做在公园的椅子上,对着这黑灰灰的天空哭泣着,发泄着一切。
“回去吧,一切会好的。”刘莲发现有人在身后帮她撑着伞,正对着她说话,转头一看,是武云,是他,那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为什么我每次受伤都是你在我身边?”
“跟我回去,不然你会着凉的。”
“回去?回哪?我没有家,我已经被赶出来了,哪里原来也不是我的家,我的家早在三年前就没了,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我还可以去哪里?我。。。。。。”
看着心爱的人如此孤苦无依,自从*妈去世后就没有再流过一滴泪的白松仁,一行热泪从他眼角悄然滑落。
刘莲会跟着白松仁(武云)走吗?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28章
“你走吧,我没事。”刘莲冷冷地看了白松仁一眼,淡淡说道。
她不需要人可怜,她得坚强,她不能倒下,在牢里的哥哥还需要她的支持,如果她倒下了,哥哥怎么办?为了至爱的亲人,她必需选择坚强。
刘莲提着袋子,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时,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经过,看到白松仁,她们低语道:
“天呐,你有没有注意看他的眼睛?像是会放电一样!”
“是啊是啊,帅呆了,要是笑起来肯定迷死人。”
“刚才哪个女孩子为什么不理他?郁闷。”
“不知刚才那个女孩耍了什么手段,让这个帅哥为她如此*!”
“少酸了,人家可是个大美人,你我望尘莫及。”
“啊啊啊,为什么人家的命这么好。”
听到她的议论,白松仁侧过头,锐利的目光盯住在他身边碟碟不休的两个女孩,两个女孩对他笑了笑,白松仁理都不理,朝着刘莲离去的方向走去。
刘莲在贫民区租了一间房子,总算有安居之所了,她简单地打扫下房间,然后躲在床上,在想她的下一步该怎么走,她知道她是不能上学的了,她该去找份工作。
后来她做了一个梦,站在熟悉的家门口,四周却是黑色的蔌藤,滑腻得泛着青光的石板路缝间隐约可见红色的液体流淌而过,惨白的月亮挂在半空,幽暗沉寂得让人发狂。
白松仁朝她走过来,近了才发现他胸前有一滩黑色的血渍,他说他在找一样东西,然后就看到他握着一把刀向她豪不留情地挥过来。
她没有机会看到自己是生是死,白松仁的面孔像是一道道的咒语缠上脖颈,无殊的身体在床上猛地弹了一下,惊醒后双目一动不动地瞪着头顶苍白天的天花板,直到梦中的影象慢慢淡去。
她转头看看时间,已是凌晨六点多。
起床刷牙洗脸,趁厨房煮着稀饭的时间换衣服,这时候,晨光也亮了起来,于是为自己盛满一碗粥,就着一小包榨菜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早餐,刘莲拿着随身包包走出了家们,她得去找一份工作。
刘莲找工作中有什么奇遇,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29章
刘莲去面试了几份工作都没成功,她大害怕了,虽然做了假证件,虚报了年纪,谎称自己已18岁,但人事经理问她事情,她都一问三不知。
她毕竟还年小,没有工作经验,她不懂得介绍自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话题开始,她把左手放在右手上,然后又把右手搭在左手上,反反复复好几次,手心里盛满了汗。
她听不明人事经理问她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面试宣布失败。
一个星期过去了,刘莲都还没有找到工作,她就快弹尽粮绝了,她一个人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这时一个跟她擦肩而过的女子,忽然又退了回来,站在她面前,眼中带着欣喜和惊异叫道:“刘莲?你是刘莲吗?”
刘莲回过神来,抬起眼睛,看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身性感时尚的女子,正用一幅风骚妩媚的神情瞧着她。
刘莲怔了一怔,才看出来这是小时候的儿童玩伴梁珍妮,梁珍妮比她大5岁,虽然现在打扮得花枝招展,但还是有小时候的样子。
“小妮。”刘莲叫了一声就笑了,没有想到能在这儿遇到她,“你不是去广州了吗?”
“没有,没多久就回来了。”
“你去哪里?”梁珍妮关心地问。
“唉!不要提了,我一连找了好几天的工作都没找到,我快要疯了。”刘莲伤心道。
“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介绍你到我工作的地方上班。”
“人都要活不下去了,还谈什么嫌弃,你快说吧,不管什么工作我都愿意去做。”
当梁珍妮说出她的工作性质,刘莲犹豫了一阵,咬了咬牙,答应了去试一试,现在主要是先养活自己才能照顾哥哥,她也想存一笔钱,等哥哥出来好让他有本钱做生意,才不会让别人瞧不起他。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30章
淅淅沥沥的雨丝细如牛毛,飘飘洒洒,雨雾迷离凄清,阴寒浸透仲春的傍晚。
梅花市黄金海岸娱乐城亮起霓红彩灯,光芒闪烁,色彩斑斓,躁动喧嚣隔离了春寒料峭。浓妆艳抹、婀娜多姿的坐台小姐陆续到来,更使这里的温度直线飙升。
黄金海岸娱乐城是梅花市贵胄名流云集场所,这里每天都请有明星表演,娱乐项目丰富,卖笑寻欢的男女财貌一流。再加上黄金海岸老板背景复杂,根基深厚,在梅花市大有名气,
刘莲穿上长衣长裤,她是特意这样打扮的,这样看起来比较保守,她快步走来,看着“黄金海岸”的招牌,看着这四个彩光熠熠的溜金大字,眼中流露出胆怯,脸上带着与靡欲烟花地格格不入的纯真。
她现在虽然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她也决不是什么豪放女,刘莲迟疑了片刻,轻轻的低叹了一声,如果不是为了生活,她也不会这样做!
在 灯光的映照下,刘莲清秀的容颜显得有点憔悴,可能是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关系吧,但她的皮肤依旧是白里透红,放下齐腰的长发,加上出众的身材,她依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小莲,你怎么现在才来?都什么时候了?还穿成这样?”郭珍妮急切地说:“客人都来了好多了,妈咪红都等得急死了。”
“对不起,珍妮,我。。。。。。我。。。。。。”
刘莲欲言又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想控制住不让它流下来,但泪水还是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郭珍妮不禁摇了摇头,安慰了她二声,就牵着她走到了小姐更衣室。
“小莲,既然选择出来做,就放大方一点,不要哭了,先把这衣服穿上,然后画一下妆,我还有话要嘱咐你。”
郭珍妮嘱咐刘莲什么?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31章
刘莲停止了哭泣,她挑了一件洁白色的连衣裙换上,“珍妮,有话你就直说吧!”
“出来做这行,名声不是很好听,为了你以后好,你取个假名吧!”
“嗯,这个我知道,这里还有什么规距,你都一起告诉我吧,费事我将来出错。”
“做我们这行的,明面的规距我可以告诉你,暗地的套路要靠你去悟。如果有人问,你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为什么要做小姐?你怎么回答?”
刘莲沉默不语,心想,如果不是为了钱,谁愿意出来做这个?
“唉!我就知道你不懂回答,这样吧!不管谁问起,你都说父亲滥赌成性,母亲重病卧床,弟妹需要抚养,实情就我和你知道。”
刘莲摇摇头,她不能这样回答,她不能污蔑自己的父母,她会实话实说,说自己无家可归,别人信也好不信也好,随他们的便。
郭珍妮见她这样执着,只得随她。
过了一会,郭珍妮满脸暖昧凑到刘莲耳边问:“小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