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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有词地背着菜谱。
“你在做什么?”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看见慕夏出来,商文渊连忙关了火,笑着答道:“松鼠桂鱼。”
沈慕夏没什么表情,‘哦’了一声,转过轮椅又准备回客厅。
“准备吃饭吧,其余的菜都在客厅的茶几上了。”小院所有的布置都是照着她当年的描述,就连厨房那张大理石方桌,都是照着谱儿从B城费了不少力气搬来的。原以为她会喜欢,可谁知道方桌太高,她坐着轮椅吃饭夹菜总是不大方便。
“吃完了就送我回去。”沈慕夏一点也不客气,拿起碗筷就先吃起了茶几上的饭菜。
商文渊笑眯眯地从厨房里端出松鼠桂鱼。又倒了一杯热过黄酒给她,说道:“喝点酒暖暖身子,否则湿气太重容易着凉。”
沈慕夏接过杯子闷头喝了一口,黄酒里加了鸡蛋,喝着甜甜暖暖的,她用酒杯捂了下手,等身子暖的差不多了,才拧着眉头问道:“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商文渊一点儿也不急,坐在沙发上随手夹了一片茄盒吃了起来:“从前一个海岛上有两个渔夫。”
他答非所问,沈慕夏索性不理他,吃着碗里的饭菜,眼睛抬都不抬一下。商文渊清了清嗓子,说道:“两位渔夫有一天出海打渔,打上来一条美丽可爱的美人鱼。渔夫甲见色起意,扯着网就要把美人鱼拎上岸。可渔夫乙却很失望,拉着渔夫甲让他把美人鱼丢会海里。”
慕夏吃饭的速度明显缓了下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巴拉着碗里的白饭。
商文渊拿起酒壶为慕夏添满了黄酒,笑着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渔夫甲很奇怪,问道:“why?”渔夫乙一听,更加郁闷了,一摊手,反问道:“how?”
不过三秒钟,沈慕夏的脸立刻‘蹭蹭蹭’地红了起来,商文渊穿了一身闲适的居家服,眉目清隽,长手长脚往沙发上一摊,问道:“不喜欢这个故事?”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还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她刚上大二,寝室有人买了电脑,从没接触过网络的沈慕夏一下子钻了进去,有事没事就缠着他,让他带自己去实验室上网。后来他被缠的烦了,索性多配了一把钥匙给她,这下可好,简直放虎归山,沈慕夏捧着电脑下下电影,听听音乐,一时间快活似神仙。
还记得那天下着大雨,他正在图书馆查资料,手机拼命地震,掏出一看,居然是实验室的电话。大风大雨的天气,担心她在实验室出什么岔子,商文渊拿了雨伞边接电话边往外走。
“阿牛哥救我……”沈慕夏的声音颤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小鹌鹑。
商文渊听得有些好笑,问道:“你怎么了?”
沈慕夏神秘兮兮地答道:“刚刚我在下爱情动作片,结果窗外那个电闪雷鸣啊!一个黑风雷更是狠狠地打在了实验室的窗户口……”
商文渊倒是抓住了重点,眉毛一挑:“嗯呵呵?爱情动作片?”
沈慕夏扭捏了一下,打哈哈地说道:“这不是青少年的求知欲嘛,你别打岔啊,你说这老天是不是用打雷来提醒我,下毛片遭天谴啊?”
商文渊快被她气死,拿了雨伞就往雨帘里冲,大雨灌进了鞋子,他甩了甩腿,笑着说道:“有胆下片还怕天谴?其实老天打雷是为了告诉你,下片用迅雷,快捷又安全。”
事情过了之后,沈慕夏被商文渊取笑了不知多少次,一直待到现在,他还不忘拿这事揶揄她:“书房有电脑?嗯?还要用吗?”
沈慕夏斜了他一眼,筷子一放,蜷起身子,道:“我吃饱了,等下就送我回去。”
商文渊好像没听到这话一般,‘哦?’了一声,又自言自语道:“不喜欢这个?那我换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咆哮……周六有次人品大考研!求攒人品。
顺毛,杭州天气真不好
祝大家好心情。
28小住(已修改)
“从前有两位朋友在聊天;其实A女士说道:‘前几天和我丈夫吵架了,他把行李箱扯了出来就叫我滚。’B女士同情地问道:‘那你后来怎么办了?’A女士答道:‘我就慢慢地把我的行李都收拾好,最后站在他面前对他说:你也是我的,我要带你一起走。’B女士被感动了,问道:“那你丈夫一定被感动了吧?”A女士淡然地看了她一眼;云淡风轻道:‘哦;不;我把他带走了;他太沉;我装了四袋才装完。’
冷笑话;商文渊说完之后像没事人一样拿起筷子吃起了松鼠桂鱼,吃一口鱼喝一口黄酒;一直到飘飘然地把一壶酒都喝的七七八八,才抬起头伸了个懒腰,问道:“晚上要吃什么?”
沈慕夏脸上的红晕还没退,眉毛一拧怒道:“我说了我要回医院!”
商文渊仿佛没听见她说话一般,拿起菜谱靠在沙发上翻了翻,说道:“不如就吃火锅吧,院子里还种了些番茄和萝卜,刚好摘下来打打牙祭。”
沈慕夏转过轮椅就往门口摇去,好不容易到了玄关,她伸手在门把上用力转了几圈,结果那门纹丝不动,看来早就被反锁了。沈慕夏气急败坏,刚吃了饭,那点力气都用来跟他对着干了:“你这样是软禁?放我出去!”
商文渊这才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玄关把她的轮椅拉了回来,一边往回走一边答道:“医院的出院手续我已经替你办好了,手术时间是下周三,动手术之前你就安心在这里养好身体,我不介意陪着你一起在这儿消磨日子。”
好像满身的力气都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沈慕夏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撒火才好,怀里紧紧搂着随身不放的画框,执拗道:“尤莫平在等我,我想他,我要回去!”
商文渊这才放缓了步子,假装疑惑道:“我怎么听说尤医生前两天为了购进美国的监检设备,已经去了国外公干?”
沈慕夏的话头都被他堵得死死的,到了客厅之后她紧抱着画框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商文渊倒闲暇的很,回书房拿了资料准备一同在客厅陪她。
沈慕夏冷着一张脸看他走进了书房,思来想去心里总还憋着一股气,刚想等他出来再堵他几句,可一直等了很久,都没见人出来。
过了十多分钟,沈慕夏依旧没见人出来,她的眉头紧锁,把沈一飞的画框放在了膝盖上,摇着轮椅慢慢地向书房靠近。
“商文渊,别装神弄鬼,送我回去……”
初一进书房,沈慕夏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却只见商文渊白着一张脸,左手撑在书桌上大口喘气。他似乎痛的厉害,右手一直捂着胸口不放,沈慕夏话锋一转,想也没想地问道:“你怎么了?”
商文渊听见动静,抬起头朝着门边望了一眼,见是沈慕夏进来了,他勉强直了直身子,随手一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语气戏谑:“怎么?复读机姑娘,你这是在关心我?”
“嗯,你看,我也得了心脏病,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对我好一点?”商文渊翻出书柜里的药,就着矿泉水咽下之后脸色才好了一些。
沈慕夏眼神惊疑不定,摇着轮椅上前掰正了商文渊的身子,右手放在他的胸口上,静静地贴了一会儿,神色才渐渐地平和下来。
“你什么时候学的跟萧言一样,嫌自己活得太长是不是?”
这是沈慕夏住进小院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商文渊听完之后笑笑,抓起她的右手笑道:“学萧言?那应该是这样——小娘子,你摸了我的胸,要对我负责哟。”
沈慕夏抽回自己的手,双颊涨得通红,摇着轮椅就往外头行去,商文渊缓了口气,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走到客厅,就听见冰箱柜上的电话‘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
沈慕夏这才发现电话原来被他藏到了冰箱柜上,她瞥了商文渊一眼,顾自抱着宝贝画板翻来覆去地看着。
商文渊听着电话铃响,却是一副恍若未闻的样子,闲闲地沏了壶茶,随后又坐在沙发上翻着茶几上的报纸。又过了一会儿,两人都不去接,电话直接开启了留言模式,这下可好,萧言那炸雷一样的声音轰隆隆的,一下子就在客厅震了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哪里去了!你老子的公司都快塌了你还这么悠闲!我说你他妈是不是男人!”萧言气极,说话的语速快得跟激光炮一样。
商文渊继续盯着报纸看,浓密的眉微微紧皱,唇角却略微上翘,表情淡然得让人捉摸不定。
“怒其不争啊!我他妈就是皇帝边上的太监,我怒其不争啊!你说商文渊啊商文渊,天底下那么多男人,有美女控,有富婆控,有LOLI控,有御姐控……你他妈这么这么不争气!偏偏就是一个二愣子控!慕夏明显没从打击里缓过了,你就这么陪她一起愣?你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听到这儿,商文渊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转头看沈慕夏的脸色,果真红一片青一片,眼神里冒出的光火,差点没把眼前人给活活烧死。
电话那头的人听见动静,知道房间里一定有人,‘哎,哎——’了两声之后,说得更来劲了:“商文渊我就知道你小子就在听!赶紧接电话!再不接老子我直接杀到你家来,别以为狡兔三窟,你那点小心思别人不知道,萧哥哥跟你一条开裆裤,我能不知道你满肚子啥子坏水?”
“咳咳……”商文渊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懒洋洋地上前拿起了电话听筒,笑道:“怎么?两天没见我,就狗急跳墙了?”
“阿呸!”萧言恨道:“你才狗急跳墙,你整个公司都狗急跳墙!”
虽然话糙了点,但是说的可是大实话,现在商家名下的公司,资金不稳,人心不定,最难得还是上面高层的压力,一波一波地添加上来。
商文渊挑了挑眉头,明知故问道:“哦?不是有蒋鹤看着嘛?”
萧言冷哼了一声,道:“要是那老头子真能替你看着场子,就不会折腾得我在学校一个实验都做不下去了!”
商文渊一点也不上火,神情眼神都是淡淡的,又笑着问了萧言几句,最后还是萧言耐不住性子,反问道:“我说你怎么回事?火烧屁股了你还这么淡定,你是被慕夏传染了吧?是吧?是吧?一定是的!看你那呆样!”
萧言说话的声音掷地有声,一旁沙发上的慕夏也听到了动静,皱着眉头又将怀里的画板紧了紧。
商文渊扭头看了一眼蜷缩着身子的慕夏,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赶紧开口啊!你什么时候回来?”萧言忍不住催他。
商文渊的手指轻叩着桌面,半晌,才轻轻开口说道:“还不是时候。”
“什么不是时候?”
商文渊轻勾唇角,淡然一笑:“还不到最后的关头。”
萧言在电话那头都快哭出来了,商文渊公司的秘书、助理、行政主管整天缠着他,可他也玩不出大变活人,商文渊自己不肯出来,他萧言能有什么办法!
“祖宗,求您了,你放过小子吧,您赶紧出来主持大局吧祖宗~!”萧言哀嚎道,商文渊却置若惘然,笑着转头问了慕夏一句:“等下想要出门吗?我带你去隔壁的农庄吃饭。”
沈慕夏神色恹恹,显然不想搭理他。
萧言在电话那头听商文渊这么悠闲,气的火冒三丈:“好小子,你还有心吃喝玩乐,你不是人!不是人!”
高分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商文渊捂着耳朵随口说道:“好了,待会儿我要出门,你先担待着点。”
“哎哎——别——我说——”萧炎话还没说话,电话就被商文渊掐了,他还顺手把电话线给拔了,这下可好,天上地下,任萧言捶胸顿足,商文渊却是闲适自得,与世无争。
“准备下,等下就出门。”商文渊看起来心情不错。
“不去!”沈慕夏赖在沙发上,一字一句道:“我要回医院,现在!立刻!马上!”
商文渊上前将人环抱在怀里,柔声笑道:“农庄里的菜虽然不够精致,但是贵在新鲜,我们现在慢慢散着步过去,到的时候刚好吃晚饭。”
沈慕夏用手肘顶着商文渊,挣扎道:“放开我!你怎么这么无赖!你这样跟无赖又什么区别?”
手肘恰好撞到商文渊的胸口,商文渊脸色一白,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沈慕夏吃不准他是装腔作势还是真的疼得厉害,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商文渊摇了摇头,将慕夏抱到了轮椅上,一本正经道:“间歇性心脏病,不能受气,一受气就容易犯病。”
沈慕夏听他这么说,知道十有八九是在消遣自己,冷声道:“别装病了,我要回医院!”
商文渊充耳不闻,推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