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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熊猫笑一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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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男人欺负女人了!快报警啊!”

“啊啊啊!彤琪,你踩到我了!”

“啊啊啊啊,对不起!”

“啊啊啊啊啊啊!”

新课程开始的第一天,我们在无数个“啊”中,迎来了一个精疲力竭的早上。

呃,生活真是……越过越健康了!

————————————————我们要健康的分界线————————————————

Level5的雅思班,我之后五周的地盘。

坐上火车,我看着不断重复的风景,不由深深叹了口气。顺利的升级,本在我的意料之中。

既然当初分班考混到level3是一次失误,就不可能会有第二次的重复。

只不过一想到即将到来的考试,就忍不住有些紧张。何况,根据五周一换班的政策,我还得在应付考试的同时,去适应新环境、新同学和新老师。

Otz,压力像岩石球般不断砸来,压得我快成山东大饼了。

呜,外国人,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心情沉重?”李沛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嘲弄。关于这些,超能打交道的她肯定是没什么所谓的

“一点点啦。”我敢打赌,这家伙还在记恨我合成双p照片的事!

“桃花泛滥的人也会心情沉重哦?”

“我怕新班级里又有帅哥对我倾心,不可以吗?”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天杀的,我和齐放真的比纯净水还纯净!

“哈,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韩国人这么不要脸的。但认识你之后,怎么觉得韩国人也就是just so so呢?”

“……小姐,你这是侵犯版权,小心我告你!”我恨,她居然把我精心制作的鄙视版篡改了一下,就拿来衰我!

“申请专利了没?如果没有申请的话,抱歉,法律不承认你。”李沛霖两手一摊,颇为无赖。

“只有科学发明才是需要申请专利的,不是吗?”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我和李沛霖默契地低呼一声,换来老外瞪视无数。

靠,丢脸!不过还好,有个伴。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再次确认自己和这丫的八字不合——凡碰见,必倒霉!偏倒霉,还总碰见,我郁闷啊!

“齐放,你知不知道中国有句话叫作‘人吓人,吓死人’?”

“知道。”

“既然知道,你还吓人?”我吐血,他居然还敢回答的这么平静,什么人啊!

一回头,更吐血——李沛霖那一脸暧昧的笑啊,我晕死。

难怪周星星同志的电影里会说——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在澳洲,我还真吐着吐着,就成习惯了!

都是些什么人啊!

苍天无眼!

辗转新生活(二)

“为什么我们难得出个门,上个学,也能碰到你?”我挑眉看着这个尾随我们下车的金毛,不知为什么有种不羁的感觉。

“因为我也碰巧要出个门,上个学。”齐放笑得很是无辜,竟然还带着点可爱。

“你也是Caulfield校区的?”

“不算,只不过有几门课要在这里上。”

靠,还理直气壮的,现在明明就是暑假!我无语,伸手拉了拉他的脸,手感出人意料的好,原来白人也有细皮嫩肉的,莫非……又是中国血统作祟?

“米过啥么(你做什么)?”他没有反抗,只有那双漂亮的浅色瞳眸里泛起了委屈的光芒。

“没什么,就想证明一下你的血统而已。”我迅速收回了手,再次确定眼前的这个,并不是换了发色的白大少,若换成他,估计早就有所动作了。

“又是因为那个白翟吗?”齐放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的脸,像只小鹿似得睁着圆瞳,样子更显无辜。

“你这会儿倒挺精明了?”

“因为那天我和千夜谈起你说我和他像的时候,他的表情很特别。”

“哈哈,怎么说?”

“恩,他说白翟是有火星血统的人。”

“噗!”我差点没笑到打滚,知我心者,千夜是也!

“白翟?谁啊?”李沛霖突然插了进来,一脸被排开的不爽。

“我的青梅竹马。”我淡淡一笑,是有些怀念的。毕竟我们之间,除了恐惧和畏惧歪,也曾有过更美好的回忆。

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存在在我的生命里:“他曾经是个天使,后来变成魔王。”

白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人类有怎样翻天覆地改变的潜能。

回想起过去,总觉得像一场梦。梦里尽是些来来去去的帅哥,梦醒后,却依然只有自己一个。

孤家寡人哦。

不想解释,所幸火车到站。

我干脆地挥别了好奇心重的齐放,跟着李沛霖去看分班表。

视线,不经意地撇过一个熟悉的背影。

心脏,猛得一紧——白翟?

我揉了揉眼睛,再向窗外看去时,连廊上已无一人。只有那火辣辣的大太阳,灼得地上的红砖像时着了火。

呃,热昏头了吗?我晃了晃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幻视居然严重到了这个地步——白翟那家伙,怎么可能出现在澳大利亚?

不过刚才看到的那席白衣,还真像他的风范。不过多么热,都是长袖丝绸衬衫,像是有洁癖的变态。

我坏心地在心里糗他,然后发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站在布告栏前的李沛霖遗憾地对我耸了肩——这一期,我们同级不同班。

不过被发配的人,是我不是她。她还在主流的三楼,和其它同学窜门依然方便。可怜我得多爬一楼,而且整个四楼,就只有这一个班。

物以稀为贵啊!这,不正是证明了我的珍贵吗?我默默地安慰自己,然后推开了教室的门。

那里已然坐着十来名学生,可惜,无人认识。

这会儿真成发配边疆了!我无奈地找了个能正视黑板的位置,隔壁的那张桌子,已被一群娘子军占领,连个挤挤的位置都没有留个我。

班里仅有的几位男同胞,都坐在我附近,除了那个看上去就精神萎靡的伪大叔男生非常类似中国人外,其他的应该都来自中东地区。而中东的男生,在某种程度上,就意味着大叔。

啊啊啊,为什么来这个班的不是李沛霖!我可是标准的正太控、美男fan啊!

呜,我对大叔无爱!头疼地低下脑袋,突然有些想念齐放和千夜,甚至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想念白翟,起码他们都长得很养眼。看着那样的姿容,学习也有干劲嘛~

唉,一个人都不认识的班级,只有大叔的班级……天,要亡我啊!

———————————宁愿没有智慧的分界线——————————

事实证明,我的怀疑没有错。新课比想像中的更糟糕。

老师不是帅哥,不是达人,上课无聊透顶,无聊到连我这样的人,都无法不和身边的大叔们熟悉起来。因为上课不说闲话,就只能发呆了,阿门!

人是有习惯性的生物,尽管老师不排位置,座位绝对自由,但基本上大家都会以第一天坐的人为本,继续同桌下去,尤其是来自同个国家的。

因此,我很快和那个微胖的伪大叔熟悉起来。比较让我震撼的是,他是来澳洲读大学的,年纪比我小还上几岁……otz。

认真说来,他的考分其实是够了的,不需要再考雅思。中介骗他的钱,才把他插进语言学校,美其名是补习,其实是赚取高额的好处费。

在留学生中,这样的骗局到处都是,屡见不鲜。我当时就啧啧称奇,结果他却好脾气地说:“这也没什么,就当补补口语,反正也不耽误入学时间。”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对他另眼相看了,甚至主动问了他的名字。没想到,他还有个颇有诗意的名字,优美得和他的人很不配,叫胡谷雨。

听说,是因为他出生在那个节气。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他还好不是在夏至生的,不然叫胡瞎子就有点惨了……

胡谷雨的性格很宽厚,成绩也不错,口语虽然惨,底子倒不坏,语法尤其好。很多时候,我都得请教他,在小标题配对这块,他教了很多东西。

我很喜欢他这个朋友,上课时能互相帮助,无聊时可打发时间,下课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自为政,没有矛盾,亦没有负担。

朋友嘛,不就是这样一个轻松自在的存在么?

那为什么那家伙会……

我想,我绝对不是故意联想到龚千夜的。

烦躁地抓了抓头,我坐在站台的椅子上,等着回家的火车。

尽管时间已指向五点十分的地方,天空却依然很明亮。薄薄的云偶尔漂移,缓得仿佛动不起来。风干干的,擦过皮肤时,有点撩人的疼。

铁轨长长,带着岁月的斑驳,承载着人群来来去去。海鸟毫不畏生地横冲直撞,比人还嚣张几分。

我看着这如昔的景色,心里更是怅然。只要低下头,就可以看到龚千夜送的裤子,传说中的新年礼物,诡异地适合我的尺寸。

最近,这家伙变得很奇怪,不再忙到半夜三更才回家,甚至会偶尔小露一手做饭的才艺,吃得我好不感动——家乡味啊!

李沛霖自然乐得轻松,我们两得意洋洋地包办了买菜的重任,反正回家要路过超市,顺便嘛。

只不过,享受过后的付出,着实让我有些别扭。他几乎每天都会在九、十点钟的时候跑到我房里,什么话也不说,只默默地吃些东西,或者陪我看一集电视剧,然后再默默地离开。

很多次,我都忍不住想要开口,却因为一些知道、一些不确定,而始终没能开口。

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我没有注意到之前的那些琐碎,或许根本就不会在意。但很多事,知道了就是知道,没办法连自己都骗。

更糟糕的是,这一来二去的次数多了,竟成了一种习惯。要是哪天他没有按时来报道,我还会有些不习惯的焦虑。

可他要真来了,我又憋气——俺是藏不住话的笨人啊!捶地!

我已经……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一次,连逃避都觉得很麻烦。

千夜啊,千夜。

辗转新生活(三)

“唉——”我不由叹了口气,做人怎么这么麻烦这么累?听说吃啥补啥,不知澳洲有没有猪脑卖……

“叹什么气?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叹气是会叹掉运气’的吗?”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家伙怎么每次出场都这么突然?

“齐放,你怎么在这儿?”我转过身,已经连抱怨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忍不住地怀疑——他是不是幽灵系的?老爱冒出来吓人!

“我去图书馆自修,现在刚好要回家。”他的笑容暖暖依旧,声音如清脆的铃铛在风中相互碰撞,将人的烦躁一下铺平了去。

“哈,你还真努力,在这里念书有那么开心么?”

“当然,你就快考到合格的分数吧。”

“哇,好样的,你居然敢笑我!”我愤恨地手指,该死的龚千夜,居然带坏了一个也许应该还纯洁的美青年!罪过啊罪过,要浸猪笼啊,浸猪笼!

“我这是真诚的祝福。”他俏皮朝我眨眨眼,鼻子还微微有些皱起。

有一瞬间的错觉,此时此刻的他,又变成了遥远的记忆中,那个很爱讨好我的笨男孩。吸着鼻涕,搭着小帕子跟在我身后,声声叫着我“熊猫姐姐”。

“彤琪?”

“啊,对不起,我走神了。”我尴尬地笑笑。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最近,总是想起白翟。我明明已经和他决裂了……

“怎么了?不会是又想起那个白翟了吧?”他的表情有点怪异,怪异到我忍不住地反驳。尽管,这是一个无法骗过自己的大假话。

“啊?那是生病了吗?没事吧?”他问得很急切,似是真的非常担心,让我有些些的感动。

“我没事,谢谢你。”我笑,很真诚的。

没想到我居然会错认齐放是那个阴险刻薄的鼻涕虫,真是委屈了这个大帅哥。又或许,是因为白翟曾经纯然的童年,还不曾从我的记忆里离开。

“没事就好。对了,你知道什么叫‘如蚁附膻’吗?”

“呃?大概是指臭味相投的人,追逐某种丑恶污秽的事吧。”我随意地解释着,不管是否误人子弟,只要他以后别说是我告诉他的就成。

“原来如此。”他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从口袋里拿出笔和小本子,快速地记上。

“喂,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准确的意思,你还是回去查字典比较好。”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把这个词写下来而已,怕回去忘了查。”

“……”干脆利落地,起脚。

“好痛!”齐放晃着中招的腿,痛得直眨眼。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我哼着小曲,大步跨向前,准备上车。

齐放纵然一脸委屈,也没有过多吭声,紧紧尾随。

下班高峰期的火车,绝对不比北京上海的地铁公车差,塞得连只狗都想尖叫。个子不够高的我,自然被挤得连个可以抓的位置都没有。

正欲求救,却见齐放已挤到我身边,非常自觉地帮我格出一个位置,并用他的手礼貌地包在我的周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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