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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酗酒买醉,看不到他在门外一次次的低声哀求···你这个无情的女人,这些你从来没有想过去关心!”
“是吗?”
“昨天他特意的去和别人打架斗殴,还严令我们都不许帮忙,要不是因为你这些天的态度,他不会故意想想受伤。这整个江城,如今又有几个人,能有能力将他打成那样的重伤!”
“现在他严不严重?!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根本就不值得他这样!”听到洪波这些天他的经历,心底对他的那一点迁怒和责怪,彻底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洪小玲幽怨哀伤的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狠心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闹成这样,可是就算再怎么样的理由,你也不能如此折磨一个爱你的人!”虽然很不想去和她承认这个事情,可这样的感情,终究是瞒不住。
第一次听小玲这样直白的说了洪波的感情,她愧疚的看着她,不是她突然出现,搅乱了这一池的春水,也许他们现在还是很恩爱的在一起。
“对不起,是我破坏了你们多年的感情!我会去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了他,之后我就去其他地方,再不去打扰你们。”
“你真的这么想的?”洪小玲的语气有些轻微的激动,她仿佛感觉自己绝望的爱情,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卿舞重重的点头,这件事情本来就应该解决这样啊,她才是莫名闯入的第三者,她必须要退出的。年少时候的爱念,并不是可以破坏人家感情的借口。
她不想那么自私。
“我希望你说到做到,曾经有想过,也许可以和你做朋友。但现在是不可能的了!我知道自己狠自私,我不想知道你是不是爱洪波,我只想求你快点离开我们,还我们一个平静!”
“好····”!
一路再无话。她沉默的吃着刚买来的面包到和牛奶,而洪小玲也陷入了沉思。
故意找死?
医院终于到了!
当卿舞和洪小玲走进了病房,那些原本待在洪波病床上的手下,在阿康的眼神示意下,已经尽数退了出去,连他自己也不列外。
卿舞走到病床边坐下,看着平时冷硬坚强的男人,此刻这样脆弱的躺在那里。
他的脸色苍白,头上和身上的一些绷带上,都有些鲜红的血迹渗出来。许是因为疼痛吧,就连昏睡中的洪波依然紧皱了眉头,额上溢出了些点点的虚汗,再也看不出往日的神采飞扬。
“为什么他会受这么重的伤?他的手下们都的可以坐视不理吗?”卿舞的心中酸楚一片。
洪小玲走到床前,轻轻的为洪波擦拭着额上的汗水,幽幽的话从她口中传出:“昨天只是有几个外地的客人来酒吧,仗着人多想闹事,那些人也并没有当一回事。再说这些事情平时早就不需要他来管的。可他昨天却偏偏故意命令别人不许插手,和那些人打了起来。”
“他在故意找死?”卿舞意外的追问,音调有些提高。昏睡中的洪波许是受到这话的惊扰,眉头越发的紧锁。她们两人都担忧的看着他,
洪小玲在他身边紧张的喊着:“洪波,洪波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而此时的洪波尚未睁开眼,只是口中如梦呓般的轻轻呼唤着:“小舞········小舞·····”
洪小玲和卿舞听后,都有些错愕。卿舞有些难为情的看着小玲,而洪小玲只是装作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对卿舞吩咐道:“他应该就要醒了,你好好的劝劝他吧!”
“放心,劝好了他之后,我就离开这个地方,你们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
“那先谢谢了。”
她说完便退了出去,而另一边的洪波也渐渐的醒来了。
睁开眼的洪波,看到床边的卿舞,眼里有着炙热的狂喜,一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生怕此刻的看着自己的佳人儿只是他做的梦。
良久,他才轻轻的问了声:“卿舞,你来了?”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些不确定和担忧。担忧着她会像梦里那样来了又消失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吧,你应该很渴吧!〃如今他的感情表现的越来越明显,让她不自觉的回避,借着给他倒水的时机,她躲开了那样热烈的目光。
身后洪波的声音嘶哑的传来:“没想到你能来看我,看来我受伤倒是件好事了!”
“说什么呢!都受这样重的伤了,还不知悔改!不是早就答应过我,要好好保重的吗?”那时候,她还喜欢着他,却被宁绍天威胁着和他做出了诀别。那一晚,卿舞为他的那些伤疤心疼,可如今她才觉悟,那些伤疤,又有多少都是为了她啊!
想到这些,她的心里酸楚难耐,紧紧的闭上眼睛,将眼中的泪尽数逼回。
将水杯递给他,帮着他喂了一些水。只不过重新面对他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无波。
喝过水后,洪波就势抓住了她的手,她意外的慌乱之下,将洪波的手甩开避得老远了。
“我没有···啊···”洪波正想解释,被卿舞这样甩开手,一时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痛的惊呼出声。
痛心的绝裂
卿舞愧疚的看着他的伤口,迅速的重新赶回到他身旁,将他轻柔的按回了床上躺下。
“对不起。我无心的。我也就随便说说,你何必····”
洪波无所谓的笑笑,“这点伤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他又一次的拉住了卿舞的手,现在的卿舞总是疏远的让他害怕,他想抓住她,似乎只要一刻没抓牢,她就会飞走不可。他用眼神请求示着卿舞坐在他身边。
卿舞因顾念着他的伤,也就顺从了。
洪波看着她那样的不情愿,猜测着她定是还恨自己,沉痛的说到:“小舞,尽管我从来没有想到要伤害你,可是却总是阴错阳差的让你因我,一次次的经历了各种的难过。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换,只要你能原谅我一些。”
“我要你的命作什么?如果希望我原谅,今后就绝对不许这样!”我早就不怪你了。那些怨怪,早就在得知他受伤的那一刻,都已经转化成浓浓的心疼。
〃只要你能在我们身边不要不理我,我就保证不会了!呵呵”。他就像个想得到糖果的孩子,笑得讨好满足,尽管伤口因此而有些牵扯的生痛。
一如既往的有些暧昧的话,此时却让卿舞觉得特别的真实。真实到她不忍打破他的愿望。可想到门外那个深情小玲,终于让她不得不硬下心了。
“这四年来,没有我,你和小玲曾经不是过的很精彩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在你身边呢?我本来就不该出现,不该这样打扰了你们。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今后不管在哪,总之,我会祝福你们的!”
“不,不可以走!你是不是想回到宁少天身边去?他只因为那些事情就这样对你,他根本不值得你再回去!”他手紧紧的拽着她的手,〃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我会用我毕生的精力来呵护你!〃
“我不会去找他!除了他,你就没有想过其他人吗?别忘了,你的女朋友是洪小玲,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她诧异的问他。和小玲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以说断就断呢?
“小玲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会处理好的!〃
“够了,没想到你这样的自私!”卿舞站了起来,冲动的甩开了他的手,对他说:“你明知道我如今是什么样不堪的女人,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她才是适合你的人。”
“我不在乎,只有爱才最重要,其他的统统是个屁!”
“‘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就忘了吧。你不在乎,可我在乎!况且你应该知道,我早就不爱你了!”
洪波激动的想拉回她,卿舞侧身躲闪开了。没想到他因此而重心不稳的摔在了地上。
一直守在门外的小玲冲了进来,边抚着洪波起身,边气愤的对卿舞埋怨着说:“我让你来劝她的,你就是这样劝的吗?
卿舞看着洪小玲眼里对洪波的心疼,比她自己更加的强烈许多。这个女人才是真正适合他的,而她不论是心还是身,都不再有这样的资格了。
“小玲,这不关你i的事情,出去!”洪波拒绝了洪小玲的搀扶。
“该出去的人不是她,今天的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别忘了就好!并且把我曾经说过了暗恋之类的话也一并的当作是笑话遗忘吧。”
“你说那只是个笑话?你怎么敢这样说?”洪波怨怒交加,对卿舞质问出声。
麻木到无心
“是啊!如果你有什么误会,很抱歉,那恐怕只能让你失望了。那确实只是个笑话而已!”卿舞望着洪波的眼神,违心的维持着一片云淡风轻,波澜不惊。朝着门外走出去了。
身后响起了一身清脆的碎烈身,有什么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碎片溅了一地,溅在了她的脚下,割在了她的胸口间!用手按住疼痛的心,麻木的走了出去。
这样,谁才是他应该选择的,他就应该清楚了吧。
而刚才的那些洪帮的弟兄并没有离开,都聚在门外,看见卿舞走出来,都不满的看着她。卿舞只当什么也看不出,漠然离开。
“卿舞小姐,我想和你聊几句,可以吗?”阿康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在卿舞面前。
卿舞意外的看着他的眼睛里,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唾弃不满的神情,才笑着回答:“可以吧。”
“那我们去外面吧。”
阿康在前面带路,卿舞跟在身后。
卿舞思索着看向他的背影:他好像一直是跟在洪波的身旁,应该是贴身保护他的吧?他已经是30左右的年龄,所以给人的感觉似乎特别的稳重的。听洪波说起过,他在洪帮的时间很长,曾经是洪帮前任班主,也就是洪波义父的贴身的跟班,当年因为报他的救命之恩,一直跟随在他身边,保护于他。是洪帮元老级的人物,也是整个偌大的洪帮中,洪波最信任,最可靠的人。在洪帮,除了洪波,手下众多的兄弟,对他也是最信服的。
今日在这样的情况下面他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呢?
此时冬季已深,客气中隐约飘散着寒梅沁人心脾的清香。他们两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医院后面的院子中,空旷的园子里有些冷飕飕的凉风在吹着,所以整个园子里,并没有什么人在场。就连卿舞都有些冻的抱紧的身躯。
阿康转回身,看着卿舞抱歉的说:“实在不好意思,也找不到好的地方谈话。医院里我很快还要赶回去。希望卿舞小姐就忍下这样的寒冷!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
“没关系,这里挺好的。我并介意。”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卿舞看着空旷的园子,猜测着他应该是有什么隐秘的事情要说吧。
“卿舞小姐,你是打算离开了吗?”
“嗯。”
“那···你父亲的案子,你是打算就此放手了吗?”
“不,我并不会放手。这将是我们以后生活的目的。〃她很坚定的反驳。
阿康了然的笑了笑,“既然卿舞小姐这么清楚自己的想法,现在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去逃避?你在害怕什么?”
卿舞的眼神有些迷茫,“我有在逃避吗?我不过是处理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可是你觉得你现在这样离开,他们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吗?这样逃避的方式,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跟在他身边几年的时间了,我了解他的为人,如果你这样离开,只能让他更加留恋,更加难以死心的去寻找你!”
“是这样吗?”话中透着失神的迷茫。
“卿舞小姐,从第一次和你的对话中,我就感觉,你并不是一个愚笨的女人。从对你对事情的处理方式中,我认为你总是能在最糟糕的环境中,寻找到一种最能减低伤害的方法来处理问题。今天面对老大和小玲的事情,我希望你也能一样。”
宁绍天的消息
“不,我从来就是一个很笨的女人,我连自己的心思都看不不透。一路走来,我将自己的生活处理的糟糕一片。我根本没有能力再去处理别人的事情!你太高估我了”呢喃的
说着这些,卿舞无助的抱紧了双臂。
“不会,你可以的!”阿康写了一个号码,递给她:“如果你想偷偷的离开,我可以帮你,也可以将你父亲案子最新的消息告诉你。只是你要想清楚,这真的就算是最好的方
法吗?”
她接过号码,眼里有深深的疑惑和不解,探究的问他:“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他淡然的一笑,并不在意她的怀疑。“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宁绍天的父亲中风进了医院,宁绍天也已经回了s市的宁家。有很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