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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三日后。
小晨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忙个不停,“妈咪,你出差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都准备好了。”席海棠将女儿拉到跟前,依依不舍,“小晨,别忙了,让妈咪好好抱抱你,要分开一个礼拜,妈咪会很想、很想、很想你的……”
“嘻,妈咪好没用,我都不会像你这样!”小晨故意装作很不在乎的样子,可心里面却是难过极了,她也舍不得妈咪,但妈咪是为了工作,她不能让妈咪出差出得不放心!
席海棠的心揪得紧紧的,小晨真的太懂事了,这些年来,如果不是有小晨这么贴心,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来。
“小晨,妈咪不在,你要听素心妈妈de话,知道吗?”
“知道,我会很乖。妈咪,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对了,你有同事一起去吗?”
“呃……有的,当然有。”席海棠笑容一僵,提起这个问题她就头疼,顾惜爵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跟她一起去,虽说他们此行去南非买钻石原体意义重大,但也不至于非要他这个大总裁亲自出马啊!她总觉得他的目的不那么单纯,真不敢想象如果他们一起出差,每天形影不离会是什么样?
恋爱傻子
从T市飞往开普敦的飞机上,席海棠坐立不安,头等舱内乘客少得惊人,左侧一排,竟只有她和顾惜爵两人,可座位那么多,他却偏偏只坐在她旁边那个。她微微侧目,看到他的薄唇紧抿着,却暗暗藏着得意的弧度,那抹笑意让她更加知道他是故意的!
右侧,相距有两米多远的座位上,秦浩很休闲的姿态,双腿架在旁边的椅子上,惬意得要命,眼角含笑,以不怀好意的眼神来回瞄着他们,席海棠头皮一阵发麻,借口去洗手间落荒而逃。
待席海棠走远后,秦浩终于忍不住了,“爵,你也太夸张了吧,就为了跟她坐一起,你包下整个头等舱?!”
“我高兴。”顾惜爵酷酷地说,对于这大手笔的开销眼睛都不眨一下。
秦浩嘴角上扬得更加厉害,“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大傻子啊!”
顾惜爵冷哼一声,“谁能比得过你傻啊?只有劳动权的男人!”
“……”秦浩顿然囧了,他就知道那件糗事会被这家伙记一辈子!
时光倒回十年前。
哈佛大学毕业典礼结束后,意味着又有一批精英即将踏向社会,作为精英中的精英,秦浩首先办了件大事——结婚!
古人说的好,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
于是,秦浩不顾常春藤联盟内那成千上万颗的少女破碎心,毅然决然地向心爱的女友求婚了!
求婚现场,雷倒了一群人,饶是一向以冷酷淡漠著称的顾惜爵也忍俊不禁。
秦浩的女友是耶鲁法学院的高材生,叫官小绯,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权主义者。她穿着一件上法庭专用的黑袍,头上还带着那种螺丝卷的假发,一本正经地说着:秦浩,跟我结婚得遵从以下条件——
第一,你必须24小时开机随时待命,因为我觉得现代女性必须拥有对丈夫行踪的绝对掌控权。
第二,你必须把每月工资全额上缴,因为我觉得现代女性必须拥有对丈夫财产的绝对监督权。
第三,婚后什么时候生孩子、生几个孩子的问题也都由我说了算,因为现代女性必须拥有对生育的绝对自主权。
balabala……
秦浩在听完足足二十条后诚恳请教:那我有什么权利?
官小绯面不改色:你有劳动权。
秦浩汗涔涔,自我安慰:还好,起码有一条。
官小绯结案陈词:你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就在这份婚前协议上签字,在结婚证办下来之前,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句话都会被记录在案。
秦浩悲喜交加,奋笔一挥,落下大名,从此,他在顾惜爵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只有劳动权的男人啊!
囧事囧了又囧,秦浩依然还在死撑,“咳……不管怎么说,我已经革命成功了,跟老婆睡双人床睡了十年,你就羡慕嫉妒恨吧!”
顾惜爵默不作声,嘴角浮现出笑意,他预定的酒店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大床啊!
席海棠从洗手间返回,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PS:应亲爱的读者要求,本章中官小绯由【月色撩人浮生醉】友情客串,鼓掌!还有谁想在文中扮演角色,火速报名啦,安安在评论区等你们哦!O(∩_∩)O哈哈~
谁的电话
席海棠硬着头皮跟顾惜爵住进了一间房,而秦浩则大摇大摆地住进了隔壁,还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家老婆大人说了,因为我长得太漂亮,是属于男女通吃的类型,所以为了我的节操,男人女人都要通通远离五十米!
浴室里,席海棠早已沐浴完毕,可却迟迟走不出去,想着房间里那张唯一的大床犯愁,在顾家那一夜的经历她可再也不想体会了,可长途跋涉后,她好累了,真的想好好睡一觉。
正在踟蹰,电话响了。
“妈咪,你到开普敦了吗?”
电话那端,是小晨甜美的问候,席海棠顿时就笑了,嘴角上扬,弯出幸福的弧度,“小晨,妈咪已经到饭店了,一切都好,你呢?”
“我也很好。已经吃过晚饭了,作业也写完了。”
“小晨好乖,那可以去看动画片了哦!”
“(*^__^*) 嘻嘻……”小晨笑得很神秘,她才不看动画片呢,她要看股票!
挂断电话,席海棠脸上的笑意不减,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顾惜爵眯细的眼直直锁定他。
“你进来干吗?!”她双手抱胸,反射性地做出防卫姿态。
顾惜爵的脸上布满阴霾,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快一个小时,原来是躲在里面打电话?她打给谁?萧牧远吗?
“你刚才和谁讲话?”语气很冷,却也很酸。
“……”席海棠莫名其妙,她跟谁讲话关他什么事。
“说!是谁?”他的眸光变得愈加凌厉,好像要将她整个人的灵魂剖析。
席海棠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有他在,空间变得小且压抑了。
“是萧牧远对不对?!你还在跟他不清不楚、藕断丝连,对不对?!”
“你胡说什么,我和学长从来就不是那种关系!”席海棠气结,他说话为什么总是这么难听,为什么总要侮辱她?!
“那你们是哪种关系?他知道你跟我上过床,而且现在还睡在一个房间吗?”
席海棠气得脸通红,一怒之下便口不择言起来,“是,我是跟学长要好,好得不得了!就算他知道我跟你睡在一起,他也不在乎,因为我最爱的人永远是他,我早晚会回到他身边的!”
啪——
浴室里的镜子忽然碎掉,他的右手开始流血。
骤然发怒
“你……”席海棠吓得不敢说话,可他指间的鲜红刺目,让她心惊肉跳,“你的手流血了……啊……”
话未说完,她整个人已经被顾惜爵扯进怀里,一阵天旋地转后,他们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倒在一旁的贵妃椅上。
她全身紧绷,怯怯地问,“你要做什么?”
“要你!”顾惜爵大手一挥就抽掉自己的腰带,并撂下狠话,“今晚我要让你知道,你到底是属于谁的!”
“不,别这样!”席海棠瞬间苍白了脸色,整片脑海都被恐惧所占,慌乱地想要逃离,无奈再怎么挣扎也依然无法摆脱他的进攻。
“顾惜爵,你这个疯子!”她尖叫怒骂。
“我是疯了,一遇上你我就疯了!”七年前他就疯了,纵情一夜,有了允痕,他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变数,生活从此天翻地覆!再次重逢,他又对她yu罢不能,疯了,真的疯了!
他幽深的瞳眸里,黑色愈深,其间闪烁着绚丽的花火,“你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她哽咽着推拒,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力,像是要将她带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一旦陷入,就万劫不复。纤弱的身体颤抖连连,美丽的娇颜上布满了泪花和恐惧。他调整姿势,蓄势待发。
可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忽然划破了一室迷情,顾惜爵低咒出声。
那是他私人的号码,不轻易给外人的,想必是谁有重要的事情才会这么晚打给他。
男人在这种情形下被人打断,自然不会有好心情,顾惜爵愤怒地抓起手机,正准备发火,可一看来电显示,先是错愕,然后满腔的愤怒都困住了……
“骑士叔叔,是我啦……你在吗?骑士叔叔,你怎么不说话……骑士叔叔?”电话那端,小女孩的声音甜美可人。
怒火平息
顾惜爵顿了顿,假意咳嗽两下,声音里的情yu味道却难以消退,他暗暗庆幸对方只是个年幼的小女孩,“嗯……我在……”
“骑士叔叔,原来你在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没有,还没睡。”小女孩天真的嗓音让顾惜爵的情绪缓缓稳定下来,随手扯来睡袍穿好,微微侧目,他看到浴室的门已经被席海棠自里面关上。
“骑士叔叔,我想问你哦,那个风险折现率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常用主权资金成本和债务资金成本的加权平均数表示,在评判目标公司价值时,如果目标公司的风险与购并方相同,就按购并方公司的加权平均资金成本来贴现,如果目标公司的风险大于或小于购并方的资金成本,所选折现率就应该高于或低于购并公司的加权平均资金成本……懂了没?”
“唔……有点复杂的样子。”电话那端,小晨的声音略有些苦恼,顾惜爵勾唇淡笑,似乎能想象出她皱着小眉毛苦思冥想的模样。
“骑士叔叔,我现在有点困困的,好像想不明白呀,明天我再好好研究下,如果还不懂就再问你,好吗?”
“好。”顾惜爵笑着应允,还忍不住嘱咐几句,“小孩子要早睡早起,你快去睡觉吧!”
“嗯,骑士叔叔也早点睡吧,晚安。”
挂断电话,顾惜爵觉得自己的心头竟滑过一阵莫名的暖意,可指间却传递出了湿凉的感觉,低头一看,伤口仍在滴血。
转头,他看向浴室的方向,一道纤细的影子由远及近,席海棠面色苍白,眼底的惊惶还未散尽。
她眼眶泛红,她一方面是为自己的委屈,一方面也是担心他,整片玻璃都碎了,不知道他手里有没有扎进碎片。怯怯地走近几步,她颤着手将纱布和碘酒递过,“你的手最好处理一下……”
顾惜爵满腔的怒火缓缓平息,眉头一挑,似笑非笑,“你关心我?!”
“我才没有!”席海棠矢口否认,把东西往旁边一丢转身就走,“你爱要不要!”
“回来!”他长臂一伸将她拽了回来,眸底闪烁着不知名的火光,“你帮我包扎!”
席海棠睁大眼,很想说不,可他的气势太强,容不得拒绝,而且她也不敢再惹火他。缓缓的,她蹲下了身,低头帮他处理伤口。
完毕,席海棠更加局促不安,既不敢面对他,也不敢径自去休息,顾惜爵收敛目光,转身走向房内附属的小书房,“我还有公事要处理,在书房就行,你睡床吧。”
“……哦!”她错愕过后暗暗松了口气,可心头却同时涌起一股复杂的失落感。
夜半失眠
夜半,席海棠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窗外夜色正浓,她却毫无睡意,不是因为时差,也不是因为认chuang,只是因为书房里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冲击久久不散。
回想起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无一不是他强势的作为,他们之间是云泥之别,她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她是个有过去的女人,也是个玩不起的女人,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却是越逼越紧,她越想逃,他就越想将她jin锢。他曾经说过,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可他已经得到她了,为什么还不肯放手呢?难道是为了允痕?可就算是允痕喜欢她,他也不至于非要她当他的女人啊!如果他想给允痕找个妈咪,相信有成群结队的女人争先恐后,他为什么要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
夜色愈深,窗上的雾气愈重,就如同她的瞳眸染上一层迷茫,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两点,席海棠忽然心中一动,这么晚了,他还没睡吗?
悄悄下chuang,她轻轻走向书房,门虚掩着,透过细小的缝隙,她看到顾惜爵正坐在桌前利用笔记本电脑进行视讯会议,网络另一端,是清一色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
“总裁,昨日沪深两市破位下行。上证综指暴跌2。93%,深成指暴跌3。44%,中小板指跌3。15%,创业板指跌3。94%。600余只股票跌幅在5%以上。市场在连续两周的窄幅震荡后大幅向下突破。您看依照这种情形,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要变更?”
顾惜爵眸底闪过冷意,修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