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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要低头去查看七杀的伤势,不看还好,一看暖暖忍不住就爆了一句,“靠。”
刚才把话说得那样煽情,原来这货——把人给耍了。
她就说,这人怎么会做那么吃亏的事情?
伤是伤了,也流了点血,可这个小伤口算什么,这衣服上面的那一层又算什么?
他压根就是有备而来。
枉费她刚才那么担心他,也心疼他。
如果是她,听到那样的话,就算那个亲人不算亲,或许心底还是会难受的。
看来她的确是高估了这货的品性。
“如果真的伤了,暖暖会心疼的,我怎么舍得让暖暖心疼?”七杀嬉皮笑脸地靠了过去,一把把暖暖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我现在明白北秦涧的心情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丫的,连她也耍了。
七杀完全不在意暖暖的话,更是无赖地道:“暖暖你舍不得的。”
“放手,你给我放手。”
“不放,抱着暖暖好舒服。”
这样的对话从车厢里飘了出来,让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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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无月的夜,只有天边的几颗星星散着暗淡的光。
长廊下,廊灯因风摇曳,晃漾着迷离的光,七杀立在那里,手上拿着一个东西,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那上面,满是深邃。
☆、我只是七杀(8)
初春之夜还是带着几分刻骨的寒意,他却只是批了一件单薄的外衣。
就这样看了手中的东西许久,他才移开了眼神,嘴角微微地勾起,似笑非笑。
下一刻,他的手扬起,就欲把手中的东西扔向廊下的湖中。
不过手还未能放开,腰却是被一双小手缠住了,一具略带着凉意的身子贴在了他的身后,“笨蛋。”
声音带着睡醒之后独有的慵懒,却又似带着几分无奈的心疼。
七杀楞了下,收回了手,握住了缠在他腰间的那双小手,把自己手上的温暖传递了过去。
“暖暖,你怎么醒了?外面这么冷,你跑出来干嘛?”
暖暖一向贪睡,没想到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吹风。”
从白天的时候,暖暖其实就有些在意,七杀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不在意吗?
但如今看来,他果真还是有些在意的。
看着立在长廊下的身影,她突然有些心疼,下一刻就已经紧紧地抱住了他,不想说什么,只是想这样抱着他。
其实被亲人嫌弃的那种心情,她也是经历过的,所以能明白。
就算再洒脱的人,也终是会有些介怀的。
要不然七杀又为何要对北秦涧说那些话?
不过暖暖也知道,这样的介怀也很快就会过去的。
毕竟七杀也不是一个会伤感的人。
但就算这样,她还是觉得心疼。
七杀只是笑,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把暖暖抱进了怀中。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她懂,他也懂。
暖暖知道七杀的心思,七杀也知道暖暖的心意。
暖暖乖乖得窝在七杀的怀中,手还是抱着他的腰,紧紧地,从未如此紧过,她只想给他更多的安慰。
两人的身子紧紧想贴,对七杀来说,就是软玉温香在怀。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低下头,吻住了暖暖的唇,不是以往那种浅尝辄止,而是带着几分肆意的侵占,如此长驱直入,跟她的交缠在了一起,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随着他而舞动着,缠绵着。
等到彼此气喘吁吁了,两人才分了开来,暖暖看着他,道了声,“禽兽。”
七杀看着暖暖红肿的唇,回了声,“你勾引我的。”
下一刻,两人又笑了起来,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
☆、谁是妖孽?(1)
【80】谁是妖孽?
“诸葛暖暖。”诸葛依瑶斜睨着暖暖,一字一句地道:“你输了,皇子刹不会来了。”
暖暖回望着诸葛依瑶,淡淡地道:“他一定会来。”
“你还真是自信,可是你应该知道的,谁也不可能违抗了尊主,就算是他也不能。”诸葛依瑶轻哼了一声道。
这一刻,她再也没什么伪装。
这一刻,她觉得她才是高高在上,胜利的那个。
她以为,最终的结局还是她赢了。
就算皇子刹不愿意又如何,只要是尊主在,那么到最后的结局还是会是她想要的,而只要能接近他,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让他喜欢上她的能力。
这一点,诸葛依瑶向来是自信的。
“诸葛依瑶,你也太自信了。”暖暖笑了笑,反问,“你真觉得那个尊主无所不能?真觉得他是北秦的神?”
暖暖顿了下,又继续道:“他到底是不是,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
她以后她又知道多少?
诸葛依瑶的脸色变了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厉声道:“不管他是不是,如今你这个境地又有谁能救你?”
“神女?让就让人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神女?”她声音里的讽刺声更重了。
“那你又是圣女吗?”暖暖的笑清清浅浅。
这样的笑,让诸葛依瑶有些困惑。
为何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能笑得出来?
还是她不过是在假装,其实这个人何尝不是时时刻刻地都在伪装,小时候便是如此,可偏偏爹爹就是吃她这一套。
“诸葛暖暖,我真的很讨厌你。第一次,诸葛依瑶真真切切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情。
“我也不喜欢你。”暖暖对诸葛依瑶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但倒真没想到她对她的恨意那么深,深到想要她死。
“圣女,时间到了。”诸葛依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白衣的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诸葛依瑶点了点头,再度望了暖暖一眼,冷声而语,“带她出去。”
暖暖被反手缚着,任由那些人把她带了出去。
她不是争不脱,只是不想争而已。
☆、谁是妖孽?(2)
既然他们做到了那个地步,那么她就趁这一次机会彻底地瓦解北秦尊主的威望。
七杀那个师兄根本就不在乎北秦怎样,要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对她,她再怎么说也是燕南国的人?
如果她真的死了,就算燕南寻不会怎样,白勒也不可能坐视不管。
他说她是妖女?说她妖言惑众?还说什么上天的旨意,要对她执行火刑?
而在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七杀不见了。
不知去了哪里,也并没有跟她说什么。
所以刚才诸葛依瑶才会那般地说。
但就算七杀不在,谁又能真正伤得了她?
或许他们说对了,她其实就是个妖女,能驭妖的妖女。
那两个人把暖暖带上了广场中央的邢台,把她缚在了木架上,然后将木架升起,底下堆满了一堆堆的木头。
而广场的周围,早已被一圈圈地包围。
尊主在下了这样的命令之后,早就引起了各种恐慌。
暖暖为觞城的人所做的那些他们自然是记得的,可是尊主说得对,那些人都很胆怯,就算心底不相信,可却不敢反抗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
或许只是没有一个第一个敢站出来违抗尊主的人。
这一点,暖暖从一早就明白了,不过没关系,此时此刻,她也不需要他们做些什么。
“暖暖。”这几天,小白能自由变幻了,这个时候,他化为了元神呆在了暖暖的身体里。
“小白,辛苦你了。”因为有小白在,暖暖才敢做这么大胆的事情。
“本君只是想告诉你,这样的话,血凰很容易复苏。”小白提醒道。
虽然他只是吓暖暖的,这点小火还不足以让血凰的元气复原,他只是不开心暖暖为了一个不知道去哪的小子这么做罢了。
“没关系,不是还有小白你吗?它若真的复苏,我们就把它降服了,下次当坐骑。”暖暖毫不在意地笑着道。
血凰啊,这个坐骑肯定很拉风。
暖暖没心没肺地想到。
小白沉默了……
好吧,他本来就不该指望暖暖说出什么动听的话来。
“小白,有些事我想赌一赌。”或者胜,或者一败涂地,但她就是想赌。
☆、谁是妖孽?(3)
“嗯。”她是他的主人,她要做的事情,他也只能支持到底。
“小白最好了。”暖暖又适时地拍着马屁。
广场中的人群一直很静,没有以往那般出现什么大事的时候会出现的骚动,那些人都静静地望着邢台,脸上的表情各异。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现身的尊主走了出来,走到了邢台边上,高声道:“妖女当诛。”
暖暖在这个时候大声地笑了起来,“北秦尊主?你说你是神?那么敢不敢跟我一起接受这个火刑?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面对暖暖的挑衅,尊主却只是哼道:“谁知道你这个妖女又有什么花招?本尊岂是你说什么,我就会做什么的。”
“呵呵。”暖暖笑了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只是不敢罢了。”
“北秦尊主吗?你说你无所不能吗?那他日燕南国和帝西国两国一起来袭的话,我倒想看看你保不保得住北秦。”
暖暖的话音刚落,尊主的手就一挥,“点火。”
一个火把被扔进了那堆木头中,瞬间火就被点着了。
“我能不能没关系,你倒是想想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再说,可惜师弟是不会出现了。”尊主轻轻地道了一句,才转身离开了。
其实这个女孩子挺对他的胃口的。
圣女的那些话还真不足以让他做这样的事。
不过这次是师父的旨意,他自然就无法违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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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高处,一白一黑两道身影,视线都望向了底下的广场。
七杀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手心处早已有些血肉模糊,可不管怎样运功,他就是无法动弹,冲不开师父给他下的限制。
怎么办?
到底要怎么办?
他的心也好似要被火烧灼一般,越来越热,越来越急。
第一次,七杀不知所措。
如果此时此刻,不是他师父在,其实他也不会那般无措,他甚至不相信暖暖会真的被束缚住,乖乖得任他们摆布。
可是现在他师父在,所以有些可能他几乎不敢去想。
他只知道,如果他师父真的想要杀了暖暖,那么他们或许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谁是妖孽?(4)
就如五年前,他亲手射向暖暖的箭。
所以他才会如此害怕。
第一次,七杀后悔了起来,他是不是真的错了?
他是不是不该留下暖暖?
明明知道或许师父有什么阴谋在。
明明他可以选择别的路的。
说什么保护她?说什么会挡在她的面前?
可是他现在却是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站在这里,如此眼睁睁地望着。
不行,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他等不下去。
“师父,求求你。”这也是第一次,七杀如此低声下气。
从小到大,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从没有跟眼前这个人低头过。
不过这一次,他管不了那么多,比起暖暖来,他的骄傲又算什么?
虽然也知道,就算求他师父,或许也并未会有什么好结果,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七杀,我说过什么?”白发男子终于开了口,声音平淡无波。
不等七杀回答,白发男子又开口道:“我说过,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如果你决断不了,那师父帮你,你今天就在这里,亲眼看着她死,那你就会明白师父说过的话。”
“那你当初让她来北秦又是为了什么?”一瞬间,七杀又觉得刚才求他的自己真好笑。
他的师父怎么可能会心软?
这个人没有心。
“本来想用他限制你的,不过既然限制不了了,她也就没用了。”白发男子淡淡地道,“你要明白,你越是重视的东西,师父就会越想毁掉,这样你才能明白,才能做到真正的无情。”
这个时候,七杀的眼眸中映入了一丝火光,他们竟然真的点火了?
火光,还有他师父缠绕在他耳畔冰冷的话,七杀心底的那种恨意浓烈了起来。
杀了他,杀了他,他现在只想杀了眼前这个被称为他师父的人。
心里深处被掩藏起来的黑暗也在这一刻涌现了出来,当初的种种,现在的种种,全部都是眼前这个人所造成的。
很久没涌动出的黑暗再次涌动了起来,七杀的理智渐渐地远去,浑身都缠绕起了浓浓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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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班就被临时派去培训,~~~~(》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