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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写着让她熟读这本书。
暖暖翻开一看,上面记载着这个大陆的所有的草药和毒药,它们的生长特性,作用,还有大致的生长位置。
密密麻麻的一大本,看起来就很让人头痛。
暖暖是懒人,如果可以,她自然不想去记这些东西。
不过既然决定要学了,她也就会很认真。
向来只有她不想学的东西,没有学不会的。
接下去的日子,暖暖有了新的目标,倒也懒得跟七杀去较量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夙曜留下的那本书上。
七杀的身份很神秘,不是望族,更不是王族,而且他的行踪也很神秘,有时候也会好几日不出现,似乎他不想出现的时候,谁也找不到他。
暖暖虽然好奇,但却并不想去探究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她对七杀的兴趣还没有大过夙曜留下的书。
午膳的时候,七杀不在,白勒也没出现,意外的是竟然连诸葛亥都不在。
望着空荡荡的大厅,暖暖有些奇怪,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搞失踪了?
暖暖又跑到了诸葛亥的房间,发觉他也没在房间。
诸葛亥是个乖宝宝,会到哪里去呢?
☆、谁敢欺负我哥哥?(2)
想了下,暖暖还是走出了小院。
这是她住在这里之后,第一次走出这个院落。
走到半路的时候,就遇到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走过来。
“那小子真没用。”
“那是当然的,白勒的徒弟会什么武功啊。”
“不过可惜那个小怪物不在,要不然我们也好出出气,当初竟然敢骗我们?”
听到这里,暖暖大致明白了些什么。
那个小毛孩难不成被欺负了?
她朝前面跑去,从那群人身边擦肩而过。
那群人走了几步,疑惑地道:“刚才跑过的那个不是小怪物吗?”
“嘿嘿,走,我们也回去。”
暖暖跑了一会,就看见诸葛亥坐在地上,身上满是泥土,脸上也有很多伤痕,不过意外的是他竟然没哭,只是紧咬着嘴唇。
“小毛孩,你怎么会跑这里来?”
暖暖走到了他的身边,摸了摸他的头问道。
欺软怕硬,在很多地方都存在。
她能想到那些人的心态。
“师父带我出来的,不过他有事,然后让我在这里等他。”
诸葛亥看见暖暖,心底更委屈了,他不想出来的,是被师父拉出来的。
“我回去帮你教训他。”
暖暖也生气了,那个白勒果真是个笨蛋。
“呦,这不是小怪物吗?”
身后的那群人也走了过来,站在他们身后轻哼道。
诸葛亥有些害怕地抓住了暖暖的手。
暖暖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另一只手摸索到了旁边的一个小石块,站了起来,也不说什么,就朝为首的那个人冲了过去,把他扑在了地上,一下子骑在了他的身上,伸手就朝他头上砸去。
那些人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一下子都反应不过来。
而被砸到的那个人摸了摸自己的头上,害怕地叫了起来,“流血了,流血了。”
诸葛亥是她的人,只准她欺负,还轮不到他们来动他。
人有些时候需要理智,而有些时候也需要放下理智。
很多情况,就算明知道敌不过,但也不想退却。
☆、谁敢欺负我哥哥?(3)
“打她,快打她。”
被暖暖压在底下的那个人又喊道。
周围另外三个人连忙出手,开始去殴打暖暖。
暖暖又踢又咬又砸,哪里痛就往哪里打,虽然一对四,虽然身上也被打得很痛,可是她有股拼命的狠劲,让那四个人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
她做很多事,从来都是豁出命去的,不是怕死,只是想要求生而已。
置死地而后生。
诸葛亥呆掉了,他看着和那几个人殴打在一起,浑身是伤的小女孩,心底很是震撼。
他刚才连还手都不敢,只是默默地被打了。
暖暖明明比他小两岁,为什么做什么都比他勇敢?
他一直害怕失去什么,所以一直不敢去争取,可是到头来却什么都失去了。
这一刻,诸葛亥的心中突然也生出了勇气,站起来跑了过去,帮暖暖殴打那四人。
很痛,很想哭,但又觉得很愉快,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双方都打累了,双方都伤痕累累。
虽然豁出命了去打,但毕竟这具身体只有六岁,又不会武功,前段时间才刚养好伤,再怎么都比不过他们。
所以暖暖伤得比他们都重,不过她还是撑着身子立在那边,望着倒在地上的那几个人道:“谁若敢再欺负我哥哥,我们一起死。”
那种气势,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气势,让那群人都愣住了。
其实这种结果,本就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他们本来是想单方面欺负他们的。
“暖暖。”
诸葛亥抱住了暖暖,突然大哭了起来。
他一直很想哭,可是却一直忍着,只是这一刻却是彻底地哭了出来。
暖暖保护了他。
虽然很多时候,她总是在欺负他,可是在重要的时候却总是在保护他。
他明明是哥哥,却——
“痛死了,放手。”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伤,这小毛孩还抱得这么紧。
“不要,暖暖,呜呜。”
诸葛亥哭得更大声了。
☆、谁敢欺负我哥哥?(4)
“怎么了,怎么了?”
白勒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师父,我们被欺负了,你看,哥哥可爱的小脸都被他们打伤了。”
暖暖瞥了那几个人一眼,很无辜地道。
“什么,敢打我可爱的徒弟,你们不想活了吗?”
白勒什么都不好,有一点很好,护短,极度地护短。
“我们也被打了。”
虽然白勒的名声不好,但毕竟是长辈,那几个人委屈地道。
“你们还好意思说,四个人欺负我一个,受点伤就叫委屈,说出去都丢脸。”
暖暖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
这件事,她不想闹大。
因为有时候装傻还是挺不错的,她现在还没有能力自保,不想锋芒太露。
那几个人被暖暖这么一说,也觉得这样很丢脸。
四个人欺负一个,还是一个比他们小的小女孩,竟然也受了这么重的伤,说出去真会被人笑话的。
而且师父最爱面子了,如果他知道他们这么没用,一定很生气的。
所以他们的心底也有了个决定,就说是四个人打架了。
“什么,还敢四个人欺负一个?”
白勒捞起袖子,就想打人。
“你闭嘴。”
虽然打他们一顿很不错,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几个人看这个架势,连忙爬起来跑了。
这小怪物好像很不好惹,对自己师父都这么凶啊,又想到她刚才那一股气势,他们不由地抖索了下,以后还是不要去招惹她的好。
“暖暖,他们不是欺负我可爱的小徒弟了吗?”
白勒已经很习惯地把暖暖当成另一个七杀了。
“你还敢说。”
暖暖瞪了他一眼,却见白勒还是一副无辜的模样,叹了口气道:“先抱我们回去。”
白勒马上抱起了他们两人,朝他们的小院落走去。
他们的身后,树上,七杀躺在那边,银色的面具无法看出他有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眸子里却是带着几缕异样的神情。
☆、谁敢欺负我哥哥?(5)
诸葛暖暖吗?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像个孩子,现在看来这世上还有跟他一样的人。
他是经历了太多,那么她呢?
想着刚才那个场景,想着她的那一份气势,面具下的嘴角不由微微地扬起。
她似乎比他想象的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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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和诸葛亥上好了药之后,白勒就心疼地把诸葛亥抱在了怀中,还一边保证下次一定要去打那几个小兔崽子一顿。
暖暖一直沉默不语,诸葛亥有些担心地望着她。
又过了一会,暖暖才开口道:“闭嘴,也不想想是谁让他一个人呆在那边的。”
“司空定找我过去,我想很快就回来的,所以——”
白勒觉得自己有些理屈,但下一刻,他又恨恨地道,“都怪司空定,我好不容易带着我可爱的小徒弟逛花园的,他还找我干嘛?不行,我要去骂他一顿。”
说话间,白勒起身就想往外走去。
“大叔,你真的喜欢我哥哥吗?”
暖暖在他身后淡淡地问道。
白勒停住了脚步,回头道:“当然真的喜欢。”
“你说喜欢他,会保护他,可是你能时时刻刻地跟着他吗?今天这样的事还会出现多少次?如果真的为他好,就不要整天只想着抱抱他,捏捏他,教他点东西吧。”
这一次,不过是算小事。
可是却也让暖暖明白,自己也没有那个力量去承诺保护一个人。
她现在保护不了任何人。
而且人果然还是要靠自己。
谁都不能分分秒秒地跟着另一个人,与其求人,不如求己。
她想过了,若是为了诸葛亥好,还是该让他自己强起来。
他不是还想去找他的娘亲吗?
对于这种复杂的事,暖暖向来懒得多考虑,这种话,她也很少说,只是这一次却颇有触动。
她没想到向来没心没肺的自己会去这么认真地考虑别人的事。
☆、谁敢欺负我哥哥?(6)
白勒还没开口,一向弱势的诸葛亥却是抓住了他的衣袖,大声地道:“师父,教我武功吧。”
第一次,想要去争取些什么。
他也想保护暖暖。
除了娘亲,这世上还没有人如此保护他过。
白勒楞了楞,下一刻却是又对着诸葛亥又亲又抱,“当然好,那师父就可以每天都跟小亥亥在一起了。”
“暖暖不学吗?”
诸葛亥一边挣脱着白勒的骚扰,一边问暖暖。
现在他真的想把她当成妹妹来看。
“嗯,所以你要好好学,以后保护我好吗?”
对于古武,暖暖自然也是有兴趣的,可是她这具身体学不了。
“嗯,以后我保护暖暖。”
诸葛亥却是认真地承诺道。
“好。”
暖暖点了点头,朝他灿烂的一笑。
现在的她以为这不过是彼此的一句戏言,却没想到他诸葛亥真的把这句话当成了对她的承诺。
“怎么搞得这么悲惨?”
七杀走进大厅,又走到了暖暖身边的软榻上坐下,摸了摸她的头问道。
这阴险的小鬼转性了?
怎么关心起她来了?
暖暖狐疑地望了七杀一眼。
七杀揉乱了她的头发,怜悯地道:“本来就很丑了,现在更加惨不忍睹了。”
她就说,这小鬼怎么这么好心呢?
暖暖凝了他一眼,笑眯眯地道:“没关系,以后没人要的话,不是还有师兄吗?”
七杀抬起她的小脸,上下左右看了一番,“其实也不错,怪物配怪物,那么小师妹,师兄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吧。”
暖暖也听说过,七杀似乎曾经也被风云派的那些人称为怪物。
不过想想也是,一直戴着银色的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不是,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阴险的小鬼真的好早熟。
还是说,他其实跟她一样,孩子的身体里有个成熟的灵魂?
“师兄,其实你戴着面具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丑了吧?”
☆、谁敢欺负我哥哥?(7)
暖暖觉得很挫败,怎么面对这小鬼,自己总是占不了上风呢?
七杀轻笑了一声,明明还是有些稚嫩的声音,明明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容貌,可那么一刹那暖暖竟觉得他有种风华绝代的感觉。
“小师妹,其实是我长得太漂亮了,如果不戴面具的话,这世上一半的人会自卑,还有一半的人会受不了去自杀,师兄我这么善良,自然不忍心看到这个状况,所以只好戴上面具了。”
七杀顿了一下,又道:“比如你哥哥属于会自卑的那一半,小师妹就属于另一半。”
要比谁更无赖,更厚脸皮吗?
暖暖抬头,冲七杀灿烂一笑,“师兄,其实你就是妒忌我漂亮,哥哥说,暖暖世间最漂亮,最可爱了。”
她说得理所当然,就好像这就是事实一样。
七杀没有反驳,一贯地笑了笑,“呵呵。”
如果他反驳的话,暖暖倒还能继续说些什么,可是这么一来,她倒是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明明知道他这笑里面所代表的意思,偏偏就是无法反驳。
果然呵呵什么的最讨厌了。
果然阴险小鬼什么的也最讨厌了。
【05】诸